李倩:这还用集思,就叫大包子和小包子,好记又形象。
阎立煌刚好在这当口,把两宝宝在育婴箱里的小模样拍了下来,营养非常好,两个小家伙长得足足的,不像寻常的双胞胎都显得细小柔弱的样子,特别是那两张圆溜溜的小脸蛋,说是“包子”也不差。
于是,接下来的消息立马刷了好几页,火了。
大金钢:赞李倩。肉包子打大黄狗,一去不回啊,拉出两小包子。
爱倩儿爱宝宝:(李倩的老公)这名字太耸了点儿吧,好歹大黄现在听说都是国际五百强的大大老板,怎么也要取个金六福,喜来宝,这样霸气点儿的名字吧!
下面一群人“点赞”。
阎立煌回头一刷,眉毛都快气歪了,吼道,“这群没脑子的二货,看看他们给咱小子姑娘取的什么鬼名字!”
丁莹刚刚喂完奶,拿过平板一看,立即笑爆了。笑得肚子还疼,急忙给阎立煌抽走了平板,一边斗起嘴来。
后来,为了给两宝贝疙瘩取名字,阎家里外都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赛,各种主意层出不穷,微博和部落格上天天都有新闻笑点爆出,吵了足足一个月,直到大宝和小宝开满月宴这天。
阎立煌一早起来,便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丁莹,看得丁莹心里毛毛的,心说这男人这是啥反应呢?抚抚脸,有些哀愁,月子坐得太好,长肥了。
“老公,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丑了?你不爱我了?你儿女双全,事业得意,现在要开始喷发你的男性魅力,吸引未婚无知小少女了?!”
本来还在酝酿重要事件气氛的阎立煌一听,一下破了功。
“老婆,你又在瞎说什么。在你生仔前,我的眼里只有你。在你生仔完后,我觉得世界上除了你,就没有别的女人了。”
“胡说,咱小宝不是女人嘛!”
“咳,老婆,我想跟你说的是,大小宝的名字。你扯哪儿去了?”
“哦,你想好了?唉,我还说留着让大家继续炒新闻呢?瞧瞧,我家宝儿才下地一个月,就有这么多粉丝了。”
女人喜滋滋地抱着平板,一大早就开始刷微博,男人见之,仰天长叹一声,急忙将话题拖回正道。
“我想好了。儿子就叫阎思过,女儿叫阎妙福。小名就用大小宝儿。”
丁莹心中一震,看着阎立煌认真的模样,想到头几晚,这男人一直在书桌上捣鼓时,写下的字。貌似就是这“过”和“福”两个字儿。
原来,他一直记在心里,要将那份爱的求赎一直延续下去,一生一世。
“好!”
夫妻两会心一笑,十指紧扣。
五年后。
丁莹满三十七岁的这个结婚纪念日,产阎立煌终于实现承诺,带着一家四口,架着一辆美国订购的豪华房车,驶往他们订情的圣地。
天高,云低,马儿跑。
一马平川,银带缠腰,雪白的帐包开在碧绿的大草原上,炊烟袅袅,孩童的嬉戏声,不绝于耳。
大房车停在了一处帐包聚集较多的大马路边,搭起了简易的小帐蓬,架起柴火,挂起铁锅,锅里正汩汩地冒着水泡儿,香味儿已经弥漫四周。
旁边的草坪上,一群藏童正围着两个模样长得极相似的男娃和女娃,一起捣鼓着一个新鲜玩艺。正是调皮的男娃从车备箱里拖出来的,十分炫耀地对妹妹说。
“小福儿,出发前我听爸爸说,这是他买给妈妈的宝贝呢!”
“真的吗?你拿出来,不怕被爸爸知道了打你屁屁?”
“才不会。我们把宝贝弄好了,妈妈高兴,爸爸就不敢打我们屁屁了。”
“这个东西,好大呀!弄不动。”
漂亮的小女娃噘起小嘴儿,旁边的藏童立即笑着上前帮忙,于是一堆毛孩子把那东西扯开了形,拿起一个气泵插上了口子,开始充气,眼见着那东西渐渐有了形儿,就有人立马跳上去开始欢腾了。
男娃着急怕东西被弄坏,就中外去赶人,女娃一看就着急了,叫着“要爆了要爆了”,拉起充气体就想跑,无奈那庞大的东西以她那小身板儿想要撼动,简直就是愚公移山哪!
丁莹偿了下羊肉汤,感觉已经熟烂入口了,就让阎立煌端了下来,回头要叫孩子们吃饭。
哪知道一回头,看到一群小兔崽子围着一个大大的气垫床,欢腾得无法无天了都,而再看那电动气泵还在工作的样子,已经把床给撑得极大极大,吓了一跳,急忙奔过去抢救宝宝。
刚把孩子们赶开,抱走自家宝贝。阎立煌要关掉电气泵时,嘣地一声响,不大不小,却足以让远近所有人都朝他们这方看了过来,就见那高高大大的男人头顶一块破蓝布,俊脸被沙泥喷了,形象全毁,顿时,所有的小孩子都闭了嘴,迅速作鸟兽散。
过儿和小福立即躲到了妈妈身后,抱着妈妈的大腿,紧张兮兮地看着爸爸拿着那破气垫床的尸体,大步走过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开始内讧。
“都是你啦,爸爸要打屁屁了。”
“不能只怪我,你也是帮凶!”哥哥急忙叫道。
“呜呜,哥哥坏,是哥哥把礼物拖出来的。”小福儿一看爸爸的黑脸,立马哇啦一声哭起来了。
“笨蛋,就知道哭,小气鬼。打就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于是,过儿立即松开了妈妈的大腿,蹭了出去,埋着脑袋还是不敢看爸爸的黑脸。
丁莹看着两小家伙的你来我往,早在肚子里笑翻了,回头看男人的黑脸,只道,“我说,你不是把当年咱们网购没用上的气垫床带上了吧?这都七八年没用的过期产品,给孩子们玩多危险哪!”
一边说着,一边拿帕子给男人擦脸,拿掉那些破碎布条。
阎立煌对着妻子,脸色缓和了两分,“这不是来过结婚纪念日,总得带点儿有意义的东西。没想到,就被这两小兔崽子给搞砸了,爷还想着今晚咱可以幕天席地……”
过儿一瞄眼儿,爸爸立即瞪过来,俯身一手提一只,说先进行机会教育完了,再吃饭,便走远了。
丁莹摇摇头,立马兴起,想,这车箱里还藏着当年他们藏地之行,没用上的多少东西吗?于是,笑着去寻宝了。
等到那一大两小回来时,爸爸走得虎虎生威,左手边的哥哥抚着左屁屁屁,右手边的妹妹捂着右屁屁,两人一对上眼儿,都齐齐一哼扭过头儿。
吃饱喝足,一家人参加了藏民们的摔角晚会,于得不亦乐乎,两孩子倒上床就睡着了。
于是,阎立煌方才抱着老婆,爬到了车顶,那时,车顶上已经被他特意布置一番,有软垫小床,一个小桌,一瓶小酒,几碟下酒菜,并满天星光,仿佛就要坠下来般,铺展在头顶,让人情不自禁,便想起当年。
“周年快乐,老婆!”
“老公,周年快乐。”
两人喝下杯中酒,对视一笑,缓缓靠近,四唇相帖,听到远处传来牧羊琴声伴着牧人的吟唱,高旷粗毫却又满含柔情,酒精在身体里发酵,渐渐有些晕旋的错觉,满天的星斗仿佛都在旋转,一眨眼似回到了多年前……
三千英尺的世界屋脊,那个寒风暴雪的世界里,他为她驶过百里暖一壶甜水,她笑得像天真的孩子扑进他怀里说“爱”,他们在那小小的帐包里赤生生地裹在毯子里,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相拥相惜,心与灵魂紧紧缠在一起。
“唉,要不是那两小鬼捣蛋,咱就能躺个更舒服的地方了。”
“这样也挺好,高空刺激啊!”
“老婆,你真聪明!”
“那当然。咱可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模范老婆呢!”
“是是是,模范老婆,来亲一个。”
“嘻嘻嘻,讨厌,人家说正经的呢!我记得以前天野告诉我,说他之所以叫天野,是因为他是他父母幕天席地在野外,咳,之后就有了他。为了纪念这个难得的浪漫之日,才给他取了这么个。我很惊讶,天野的父母那么浪漫脱俗呀,在那个年代很难得呢!”
正在喝酒的男人,噗嗤一声就给喷了。
“老婆,这你也信?这根本就是他寻常用来泡女孩子,瞎编的荤段子,要是让他家老子知道了,非拍死他不可。”
“可我听他说,你名字的由来,是因为……”
下面的话,当然都被男人封住了。
那时,隔着车顶下,一张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却没睡着,双双托着小脑袋,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进行独特的兄妹交流。
“哥,爸爸妈妈在车顶做什么呢?为什么我们不能上去和他们一起玩?”
“笨蛋小福儿,你要想做姐姐的话,就不能上去打扰他们。”
“待在车顶,和做姐姐,有什么关系呀?”
“小笨蛋,给你说了也不懂。哥要睡觉了!”
“哥,哥,你告诉人家啦,讨厌!你不说,我就告诉爸爸,你偷看天野叔叔的杂志。”
“嘘,你敢!”
“那你告诉人家嘛!”
“唉,其实我也不太懂,总之……”
美丽的夜色,幸福的呢喃,通往圣地的旅程没有结束。愿这条幸福的大道,永远没有尽头。
爱不是奢侈品,而是消耗品。但这个消费者,我希望永远是你,莹莹。
不行哦,大老板,现在这消费者可不只我一个,还得算上那两个小不点儿。唉,算来算去都是三分之一,好忧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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