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掏出手机给梁以笙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后被人接起,里面传来刚刚那个梁以笙的助理怯怯的声音,“秦院长,梁主任出去时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秦墨寒在心底狠咒了声,几乎有些恶狠狠的问:“她自己去的吗?”
“小陈陪她去的,可小陈是新来的实习生,我没她电话。”
“马上查一下她的医院登记!”
“好,我马上查。”
秦墨寒耳边的手机传来那边助理打医院内线的声音,然后那位助理小声和他说:“秦院长,因为是新来的实习生,医院那边也还没有登记。”
“……”秦墨寒很想骂人,但还是压制住火气,沉声说:“好,没关系,辛苦了。”
挂断电话,他一阵风一样朝自己停车地方跑去。
而梁以笙这时候已经将车停在秦墨寒父亲给的那处地址门外,按响门铃,很快有一个白发苍苍、带着细边框眼镜、身材瘦削的老人来开门。
老人将两个人领进去,奉上咖啡,梁以笙微笑,“谢谢,但我时间有限,想先见一下病人。”
老人微微弯腰,恭敬的说:“请随我来。”
梁以笙随他往楼上走,她的助理跟在她身后,老人忽然回头,目光落在助理身上,眼睛后面犀利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吓的助理头皮发麻。
“梁大夫,我们少爷最不喜欢见生人,所以希望您能自己上去。”
梁以笙看了老人一会儿,目光落在助理身上,“小陈,你在楼下等我,我自己上去。”
小陈有些迟疑,往前走了几步,凑在她耳边小声说:“可以吗?我怎么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像恐怖片里的鬼屋一样可怕,还是我陪你!”
梁以笙笑了,“你个医学生还信这个?”
“很多时候,人比鬼可怕。”小陈很认真。
梁以笙摇头,“你呀,故事看多了,没事,我们做医生的应该尊重病人的意见,你在楼下等我,我没关系。”
她表面上妖娆妩媚,但实际上骨子里很狂傲。
她是跆拳道黑带,自认为三五个普通男人不是她的对手,而既然这家人家能托关系托到秦墨寒父亲那里,想必是有些背景的人,应该不会乱来。
小陈无奈,看着梁以笙独自跟着老管家上楼。
拐进二楼走廊,气温骤然比一楼低了很多,梁以笙只穿了一身单衣,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冷风迎面刮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微微皱眉。
这栋楼是欧式建筑,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但窗户全被封死,只开着零零落落几盏昏黄的琉璃灯,光线格外黯淡,真如小陈所说,阴森森透着古怪。
她脚步慢了下来,老管家发现她的异样,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梁大夫,这是我家少爷病症之一,不喜欢光,白天屋里都要拉着厚重的窗帘,少爷不喜欢灯光,更不喜欢站在太阳下,也不喜欢和人相处,我们老爷夫人为了少爷花费不少心思,只可惜什么法子都想到了,少爷一直没什么改善,希望梁大夫不要介意。”
梁以笙恢复速度跟上他,“走吧,我没事。”
老管家推开走廊最尽头一间卧室的房门,“梁大夫请进。”
梁以笙微微颔首道谢,当先进去,以为老管家会随后进去,哪知道老管家在走廊内将门关上。
梁以笙微微蹙眉,有些不满。
但一来人已经到了,二来这毕竟是秦墨寒父亲介绍的关系,她也就把心内的不满压下,站在卧室门口静静打量。
屋子很黑,虽然是白天,但因为拉着厚重的窗帘,又没有开灯,光线暗的厉害。
屋子里很香,浓郁的香气似牡丹又似玫瑰,香气馥郁,充斥着整个空间。
她好容易才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却觉得大脑混沌,指尖有些发麻,她心中拉响警铃,想到是这香气有古怪,转身去抓门把手,想开门离开,冷不丁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整个人跌进身后人怀里。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想用手肘袭击身后那人,怎奈四肢迅速酥麻绵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有冰凉的唇瓣贴上她的耳朵,耳边响起一个男人阴森鬼魅的声音,“女人,我们又见面了。”
梁以笙身上立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记得这声音!
这是那天双臂动不了,被她一个耳光打好的公子哥儿!
所以……这是报复!
明目张胆的报复!
她用尽力气挣扎,也挣不开他的双臂,他的舌头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在她的耳廓上一遍又一遍描摹,她恶心的想吐。
极力控制着心中恶心欲呕的感觉,她尽量用十分坚定冷静的语气问:“李成博,你想干什么?我来这里是秦院长安排的,我的助理还在楼下等着我,如果我出了事,你第一个跑不了,你敢乱来!”
李成博嘴唇贴在梁以笙耳朵上,阴凉的笑,“我不想干什么,就想上你而已,你这么辣,上起来一定够味道。”
梁以笙一颗心迅速向沉下去,“你敢!”
“你说对了,我敢!”李成博笑的十分张狂变|态,“我爷爷很久之前就想让我娶老婆了,上完你之后,我就和我爷爷说,我要对你负责,你放心……”
他的手指在梁以笙脸颊上轻薄的拨弄着,“我会和你登记,明媒正娶你,然后……”
他轻轻噬咬梁以笙的耳朵,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笑声,“……然后……我慢慢玩儿你一辈子,直到名正言顺的彻底玩儿死你……”
他的舌头在梁以笙耳朵上打着圈,得意的大笑,“我玩儿自己的老婆,谁敢说我什么?”
梁以笙恶心至极,用力挣扎,无奈她浑身无力,不管怎样拼命甩动都逃不开李成博的桎梏。
她的大脑飞速转动着,思考着可以脱身的办法。
李成博的舌头越来越放肆,在她耳尖脖颈缓缓舔着。
梁以笙气的大脑充血,还不等她想出办法,眼前忽然一阵眼花缭乱,她整个人被李成博扛在肩上,又是一阵眼花缭乱后,被狠狠扔在床上。
梁以笙刚想动,李成博的身子已经压在她身上。
他的双手紧紧压制着梁以笙的双腕,牙齿咬上梁以笙的锁骨,又是一阵描摹后,发出感慨的叹息声:“真是销|魂啊!”
梁以笙气的眼前发黑,无奈整个人被死死制住根本反抗不了。
他猫戏老鼠一样逗弄了梁以笙好一会儿,见梁以笙气的浑身发颤,他得意至极的点燃另一根熏香,在梁以笙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下,“宝贝儿,一会儿让你尝尝我销|魂香的滋味儿,保准你想了一次想第二次,这辈子只想在我耳边叫……”
梁以笙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宠大的,这辈子没听过这样低俗下|流的话,气的眼前阵阵发黑,好像随时都会晕死过去。
如果真能晕死过去倒是好了,可怕的是,她不但没有晕死过去,而且开始浑身燥热,越来越兴奋。
她现在知道李成博刚刚点燃的那根熏香是什么了,她又气又怕,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为秦墨寒守身守心这么多年,眼看盼望已久的幸福就要来了,如果被这个禽|兽糟蹋,她以后还怎么面对秦墨寒?
想到秦墨寒,她的心阵阵发疼,强忍着快要抑制不住的申吟声。
那香气似乎不但只对她管用,对李成博同样管用。
李成博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不再逗弄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梁以笙嗅了两种熏香,就像吸食毒品过量一样,整个人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半痴半傻,一阵明白一阵糊涂。
她全凭本能挣扎着,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李成博撕裂。
裂帛的声音让梁以笙几乎失去理智的脑海现出一丝清明,她咬了下舌尖,趁痛意积聚起几分力气,趁李成博撕扯她的衣服,松开她双臂的空隙,用力一拳砸在李成博的眼睛上。
尽管此刻的梁以笙已经没几分力气,但身体最柔软的器官被击中,李成博还是被打的一声惨呼。
趁他捂眼松懈的功夫,梁以笙推开他,连滚带爬的下床,跌跌撞撞朝门口跑去。
李成博随后追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两个人正撕扯间,房门砰的一脚被踹开,脸色铁青的秦墨寒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一把将梁以笙拽进自己怀中,飞起一脚踹在李成博胸前,将李成博踹飞出去。
李成博噗的吐出一口血,摔在地上痉挛了几下不动了。
梁以笙搂紧秦墨寒的脖子,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几天的人猛的见到水,寻到他的唇用力吻下去。
秦墨寒一颗心紧张的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去,按住梁以笙的后脑,用力加深这个吻。
梁以笙被吻的几乎窒息,手脚却依然不安分,撕扯秦墨寒的衣服。
秦墨寒见她酡红的脸,闭着眼睛似喝的大醉一样的神情,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她扯开,打横抱在怀里。
他打了电话叫人来处理善后,径直将梁以笙抱上车,一路开回了他的别墅。
路上,梁以笙一直在撕扯自己的头发衣服,无意识下做出的动作,更加妖娆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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