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要在夏妈妈面前装,甚至还成了夏梓修和杜芮的保护伞……
现在,她还要帮杜芮准备孕妇营养餐……
她的一举一动,在夏梓修眼里该是多可笑。
吃晚餐,夏母饶有兴味的打开了话题。
“梓修,之前你不是让我定个日子,好让你们结婚吗?”
夏梓修随口应了声,“恩,只要佩妮愿意,我无所谓。妈,你想定哪一天,我都无所谓。”
他看了眼佩妮,轻笑。
佩妮干干的笑了笑,看向夏母,“夏妈妈,现在提这个还太早了,婚姻不是儿戏。”
“你们都在一起了,难不成还有儿戏?我儿子都没有说什么,你怎么开始扭捏了?”夏母显然认为这是佩妮在夏梓修面前的欲擒故纵。
“不是的,夏妈妈……我只是想再考虑一下……”
“再考虑一下?”夏母的语气并不太好。
夏梓修舀了碗汤递到夏母面前,“妈,喝点汤。”
夏母病好之后,性情变了很多,尤其是这脾气,夏梓修看得清楚,以前的母亲虽然性子直,但对人,对事都颇有耐心,现在的母亲,性子强硬不说,脾气还暴躁了很多。
“夏妈妈……”佩妮左右为难,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她看了眼夏梓修,刚想改口,便被夏梓修打断。
“既然佩妮说再考虑,妈,你就给她一点时间考虑,我们都住在一起,佩妮跑不掉,我就更跑不掉了。”
夏母想想夏梓修的话,也挺对,瞥了眼佩妮,便继续吃饭。
佩妮拿着筷子的手,指节泛青,她心里愤怒不已,为什么受委屈的人会是她?
吃完晚饭,夏妈妈看了会电视,佩妮收拾了碗筷,夏梓修从书房里走出来。
夏妈妈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夏梓修,“妈妈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单独相处了。”
夏梓修想说什么,但是夏母已经走进了房间。
他看着关上的房门,有些发愣,他和佩妮在一起,她就那么开心?她就当真一点也看不出佩妮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还是说,母亲的心早就死了,现在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早已辨不清真假是非?
夏梓修闭了闭眼,或许,他该找个心理医生……
见佩妮还在厨房,他走了进去,看着她将食物放进饭盒,而后递到他面前,“都准备好了。”
夏梓修看了眼这饭盒,又看了眼佩妮,最后选择将饭盒放在厨台上,慢慢打开。
佩妮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先生……”
菜色很简单,很清淡,两菜一汤,荤素搭配的也恰到好处。
他拿过勺子递到她手边,“尝两口。”
“……”佩妮拿着勺子的手抖了,勺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怎么了?”夏梓修好笑的看着她,“难不成又下药了?想要害死她们母子?”
“……”佩妮咽了咽口水,而后摇了摇头。
“那就试两口。”
“……”佩妮哪里会去试,这药是她从自己表哥手上得到的,说是防身,也是为了不时之需,这药毒性重,是真正的无色无味,吃完不会立刻有反应,但是半天之后,必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像杜芮怀孕,只需要沾上一点点,这孩子,就保不住……
她是下了狠心,是抱着九死一生,全都豁出去,搏一次的想法……
夏梓修重新拿起一根勺子,一只手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口嘴,“不,不要……”
他将汤灌入她口中,一勺不够,又灌了一勺。
“走投无路了?连最基本的思考都不会了?”夏梓修嘲讽的看着她,“难不成你当真认为,我会让你给芮儿准备晚餐?”
佩妮卡着自己的喉咙,想要将灌进去的汤,全数吐出来,但却无能为力,他只是在试探她而已……
天啊……
她究竟是和什么样的人在打交道?
她竟愚蠢的认为,自己有这百分之一的可能去控制这个男人。
“你应该给自己准备了解药吧?”
夏梓修冷漠道。
佩妮哭着点头。
“我告诉你最容易的解脱方法。”
“……”她抬起头望着他,犹如望着天神,眸子里全是急迫。
“你自己应该懂,绝对懂,你是如此的聪明,胆大,敢于挑战,最重要的,心机颇深……”
夏梓修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收拾好了,到我房间来。”
佩妮靠在一边,她失神的看着厨台上的饭盒,怎么样才能解脱……
是啊,她之所以会受这份苦,全是因为她被夏妈妈当成了挡箭牌,全是因为夏梓修的心不在这。
她就是一个玩偶,除了任人宰割之外,好似没有别的选择。
最简单的方法,不就是听从夏梓修的操控?想尽办法,让夏母接受杜芮……
夏梓修他为了做到这一点,连她都用上了……
深吸一口气,从昨天晚上,她就清醒了,她不是在和杜芮斗,而是在和夏梓修斗。
一个晚上,她依旧守在夏梓修和杜芮的房间,不敢轻踩地毯,不敢沾半点床铺,只是一个人蹲在角落,愣神发呆。
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听听音乐,但是,她怎么也想不通,原本悠扬的音乐,此刻听起来,为什么会这般绝望。
杜芮窝在沙发里,杜母正在厨房里准备夜宵。
“梓修说什么时候会来?”杜母问道。
“不知道,他只说会来……”杜芮迷迷糊糊的答道,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半睁着眼睛看着胎教视频,悠扬舒缓的音乐听得她,宽泛不已,又盯了盯钟面,已经八点多了……
怀孕之后,杜芮的生活习惯规律很多,晚上一到八点半,必定会躺在床上,睡不着也会硬逼着自己休息。
门铃响起,杜芮陡然来了精神,“蹭”的就从沙发上蹿起,以为是夏梓修,却不料是一脸忧心忡忡的井谦。
打开门,井谦见到杜芮,就和见到自个儿亲妈一样。
“大嫂!”
井谦喊得声音有够响,震的杜芮有些傻眼,“阿谦……”
“你没事吧?”
“……”杜芮皱眉,“我把你这当成是关心,不是诅咒。”
井谦攥紧了拳头,“我就说佩妮那贱人不是个好东西,她果然还是欺负到你头上来了!妈的,才刚从禁闭室里出来,就不安分!老子现在就去找她!”
“阿谦,你为我着想,我很感动,但是人家有后台,后台比你硬。”杜芮言下之意再简单不过,此后台便是“夏老佛爷”。
井谦脸不知道皱成了什么样。
“你现在才知道我搬出来了啊?”杜芮拉他进屋,见他风尘仆仆的,甚是嫌弃。
“我回欧洲处理点事情,都一个多月了……大嫂,你也太不关心我了……”
杜芮干干的笑笑,走进洗手间,拿了个盆子,接了些热水,拧了毛巾递到井谦手上,“擦擦吧,你这也不像是刚下飞机啊……”
“啊?我就是刚下飞机。从畜生诺那知道你的事情,我就赶过来了。”
杜芮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说真的,她很感动,真的很感动。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理由这么在乎自己,她都很感动。
倒了杯鲜榨的果汁放在他面前,“这是小宝宝省下来给你喝的。”
井谦不管三七二十一,早渴的不像话,咕噜噜两口就喝完了。
杜芮只觉得好笑。
“大嫂,佩妮那女人,绝对没有好下场,你相信大哥,他一定有办法。”
“我知道。”杜芮实在没有办法不承认,夏梓修做人做得很成功,是个人都会帮他说话。
“阿谦,还要喝吗?”杜母又榨了一杯放到茶几上。
井谦忙起身,“杜妈妈。”
杜母是很喜欢井谦,为人耿直,率真,有时候也很叛逆,怎么说呢,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门铃声再次响起,杜芮刚要过去开门,井谦就拦住她,“大嫂,你不要乱动,我去开门。”
杜芮拉住他,“可是这扇门,我比较想开。”
井谦没有管她,径自走到门口,打开门,见是夏梓修,他有点傻眼,“大,大哥……”
夏梓修手上拖着的是井谦忘在门口的行李箱,“不是好我说,还在悉尼么?”
井谦咽了咽口水,“你和大嫂不是闹翻了吗?”
“所以呢?”
井谦难道能直白的告诉他,他只是想趁着他们闹翻的时候,找大嫂套近乎?
是云诺那畜生又陷害他!?
“没有。”井谦微笑,双手立刻恭恭敬敬的交握,冲夏梓修眨了眨眼睛,模样看上去甚是“娘炮”!
把在一旁看戏的杜芮和杜母都给逗乐了。
夏梓修松了松衬衫,“这行李还用拖进来吗?”
井谦忙摇头,“既然大嫂有大哥陪,我就不多事了,我回去了。”
他想跑。
“等一下,既然你回来了,我交待你的事情……”
还是没跑掉。
“使命必达……”井谦有气无力的说着四个字,他只是想睡个懒觉而已,这奢侈么?
该死的狡狐!都是因为这帮畜生,他才忙的和狗一样!
井谦就这样走了,夏梓修看了眼眯着眼微微笑看着他的杜芮,她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手撑着下巴,趴在沙发边,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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