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王小虎一脸认真。
“太好了。我就说那个女人不可能只手遮天的！对了，那个许经理姓许，不会也是许氏什么股东吧？”宋小君只不过随便一说，王小虎却点了点头，“有没有股份不知道，不过他亲爹是许氏第二大股东许长海！”
“那太好了！这事妥了！小虎，办得不错！如果他不给我们来信儿，你明儿个还去找他。”宋小君话一出口，王小虎就苦了脸，“为啥？”
“你脸熟啊！”宋小君说的理所应当。
宋小妞见两人一唱一和，没忍住插嘴道，“人家大股东的儿子会给你们平反，别做梦了！”
话音刚落，她手机就响起了一声微信提示音。
宋小妞将钱放膝盖上，划开手机，许言的语音信息，宋小妞点开，许言的声音很低沉很清晰。
“小妞。明天让你哥还有那个王小虎来培训班报道，对了，为了表达我们许氏的歉意，他们两个的培训费免了。”
宋小君和王小虎对视一眼。
“谁？”
“声音好耳熟？”
“许经理！”两人异口同声。
宋小妞将手机翻过来盖住，一脸严肃，“都听到了吧？明儿个让你们去许氏的培训班报道。”
“真是他啊？你们两个认识呀？我说呢，刚他看你的眼神怎么那么怪呢。”王小虎恍然大悟，宋小君被他说的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的是那么回事。
“我们是朋友！”宋小妞低下头，心里甜滋滋的，嘴角越咧越大。
王小虎和宋小君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
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
这边宋小妞因为许言而甜蜜，另一边她的好闺蜜白素素却正在为白云纺织厂的事情而发愁。
这两日，他们好不容易赶完了尾单，于是和爷爷一起赶到隔壁的S市交货，准备将货款一并带回来，好先还上部分债务。
谁知道，货接收下去了，厂里的负责人却不在，出差了，财务那边死活不给结账，说是没有厂长批示，这钱她没办法给。
白素素倒没什么，白卫国那么大年纪了折腾了两天，人已经疲惫至极，知道一时半会儿拿不到钱后，心中更急，当场就快晕过去。
白素素还有押货的司机老李连忙将他送去了医院，挂了一些营养针老头子这才缓了过来。
“爷爷，你跟着李叔先回去，我在这里等他们厂长回来。”白素素实在不放心白卫国的身体，爸爸已经倒下了，如果白卫国再有什么事，她真的承受不住。
“好孩子，辛苦你了。那我先回去厂子里盯着，你一拿到钱就回来，记住，要有礼貌，但也不要觉得矮人一等，咱们凭手艺吃饭，不卑不亢，理直气壮的说话就成。”
“知道了，爷爷。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第二天，司机老李带着白卫国回了厂子，白素素独自一人留在了S市。
“老厂长，您真的就将大小姐一个人扔S市了，您放心吗？”
回程的路上，老李忧心忡忡。
“我这身子骨撑不了多久了，宝宝还小，我必须尽快让她成长起来，没有时间了……”白卫国叹了一口气，闭目养神。
老李也叹了一声气，心里越发同情白素素。
好好的一家子，怎么就遇着骗子了！这个杀千刀的陈大白，千万别被自己看见，要不然定饶不了他。
咦？
前面那人好像陈大白。
老李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一下眼，再定睛一看，陈大白手里抱着一袋吃的，正钻进一辆出租车！
“老厂长！快醒醒！”
老李一踩刹车，大声喊白卫国。
白卫国拍着心脏，“老李，你知不知道老头子这心脏经不住你这一惊一咋呼的？”
“我看到陈大白了！”
“哪儿？”白卫国猛地坐了起来。
老李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又搀着白卫国下来，指着正远去的出租车，“那里！我看的真儿亮的，坐那车跑了！”
“追啊！”
白卫国急的啊，直拍大腿。
“这里不让掉头！”老李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指示线，也是心急如焚，却没有丝毫办法。
“知道这小子在S市就好办了，你回头发动大家伙儿给我仔细找，一定要将这家伙找出来！”
“是。”
两人含恨离开，陈大白则浑然不知，抱着吃的坐着出租车在一处破旧的民房停了下来。
下车后，他走到一边的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再打十万，最后一次……别说没用的，逼急了我，大不了一拍两散！”
陈大白气得挂断了电话，咬着面包盯着话筒没走。
果然，不到三十秒，那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两人隔着电话线讨价还价了一番，约了晚上八点在这附近的一个小饭馆见面，挂断电话，他想起来要买烟，又往大街上走。
就这么得他和白素素擦肩而过。
“算了，找个地方先住下来吧。”
白素素上下午各去了厂子一趟，财务还是没松口，她联系厂长厂长也不接电话，郁闷得她走了一大段路，终于决定先不回H市，找个地方住下来，明天继续去要钱。
晚上八点，她下楼吃饭，随便走进了一家小饭馆叫了两个菜。
隔壁桌上坐着两个男人正小声争辩什么。
正是陈大白还有许长海的秘书李春。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言而无信！钱之前可是一次性划到你帐上了，赖皮是不是？”李春的表情很愤怒。
“没办法，那点钱还不够给我那婆娘看病的呢！你们总不能看着我被饿死吧？要不是你们，我每个月至少还有工资拿，也不至于要躲到这鬼地方，连饭都吃不饱。”陈大白低头抽烟，眼睛也不看李春。
李春瞪了他很久，从提包中掏出五万块拍在桌子上，压低了声音说，“给，就这么多！许董让我告诉你，没有下次了，否则得罪了我们许氏，你知道后果的……”
“许氏了不起啊？”
陈大白一翻眼，提高了音量。
前台的老板娘还有白素素将视线扫了过来。
李春顿觉有点难堪，食指点了点他，嘴都气歪了，直接站起来走人。
白素素看着他怒气冲冲地走过身边的桌子，陈大白站了起来，目送他走，一边还慢悠悠地将五万块揣进怀里。
白素素皱眉，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眼熟。
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陈大白扫了她一眼，也觉得她有点面善，不过随即摇了摇头笑了一下，重新坐了下一来扬声道，“老板娘，来一盆牛肉烧白菜，一只烤鸭。”
“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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