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背着不用走路的感觉很好,夏纯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她呼吸间全是属于他的气息,她轻轻阖着眼,把脑袋靠在他背上,感受着他一步步缓慢的前行,她轻柔散漫的语气落在他耳畔:
“梁上君,要是让你这样背我一辈子,你愿意吗?”
梁上君不以为然地笑:
“不是我背你一辈子,难道你还能背得动我吗?”
言下之意,他当然是要背她一背子的,这样的反问句既回答了她,又莫名的让她心下一颤,心里无端蔓延出些许的甜蜜感来。
她在他背上傻笑,说:
“等下辈子吧,下辈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那样我就背得动你了。”
不知不觉说出口的,不只是一生的誓言,还把来生也给预定了,梁上君唇边的笑意无限扩大,眸底满满的全是温柔情意:
“好,做女人多好,不用辛苦,只要享受就行。”
他意有所指!
夏纯却在他背上噘嘴,反驳道:
“你这辈子不是女人,所以觉得做女人好,等你下辈子做女人的时候,就不会这样觉得了,做女人多辛苦啊。”
梁上君已经背着她走到了别墅门口,夏纯想下来,他不愿意,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拿钥匙,打开别墅的门,他没有开灯,可室内却并不是一片漆黑,有着摇曳的烛光,随着那金色火焰出现在夏纯视线里的,还有一颗火热的红心,由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组合而成。
梁上君把她背到那颗红心前。
他蹲下身,将她放了下来,她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愕,一脸怔怔地看眼前那个由玫瑰花和花瓶所围成的心。
不知是她太容易感动,还是所有女孩子都一样,总是轻易的就会被男人制造的浪漫所感动。
特别这个男人还是她不知不觉已经喜欢上的,她听见自己心跳得很厉害,扑通扑通的,白晳的小脸映着摇曳的烛光,染上了一层淡淡地红晕。
梁上君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温柔地解说:
“纯纯,这是三十三朵玫瑰花和四十四只花瓶,它们既代表一生一世,也代表着生生世世,刚才你已经答应过,下辈子你要做男人,我做你的女人,由你来背我,养我的。”
有十一个花瓶里没有玫瑰,既是一生一世,也是生生世世!
他在用这些玫瑰来向她表白他的爱意,他们不只是要今生今世在一起,来生来世,也要在一起。
那颗心里是她爱吃的零食,爱喝的饮料,还有一个精美的礼品盒,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梁上君嘴角噙着温柔迷人的笑,他说:
“纯纯,今天是我们结婚一个月纪念日,这些零食是你平日最爱吃的,这些饮料也是你最爱喝的,而这些玫瑰花,一会儿我们要全部摘下花瓣,然后泡鸳鸯浴……”
说到后面,他嗓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一分,语气里透着令人无限暇想的暧昧。
夏纯鼻端有些发酸,眼眶泛红,她紧紧地抿着唇,看着那些漂亮的玫瑰花,说: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些花不是送给我的吗,我不许你把它们给摧残了。”
“可你上次不是很喜欢泡花瓣澡的吗?而且你泡了花瓣澡好香,我好喜欢。”
他眸底窜过一簇火苗,伸手拿过小桌上的精美礼品盒,说:
“纯纯,先看看我送给我的礼物。”
“这里面是什么?”
夏纯小脸上绽放开一抹笑,接过他递来的精美礼品盒,在他的凝视下,她拉开盒子上面的彩带,轻柔缓慢地拆开礼品。
里面是一块精美的手表!
“我没戴表的习惯呢。”
她笑着抬眼看他,又低下头去看那块表。
梁上君从她手里拿过表,执起她的手,温柔地把手表戴到她手上,表戴大小正合适,他满意地勾唇一笑,说:
“纯纯,这表不是普通的手表,在危急关头它可以保护你的。”
夏纯清澈的眸底窜过惊愕,不解的问:
“这手表还可以保护我,它不就是一块普通的手表吗,嗯,不是普通,这是一块镶了钻的手表,这很贵的吧?”
梁上君轻笑,宠溺地说:
“它是镶钻不假,贵也不假,但这都不是重点,你看,这里,你只要按这里,把这里对准对方,就可以从里面射出细小的针,只要对准敌人的肉体,最好是脖子,就能瞬间将对方击倒。它又叫手表麻醉枪。”
“这就是传说中的手表麻醉枪?”
夏纯圆睁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她只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过呢,她伸手就去按他刚才教的那个按钮,梁上君眸色微变,一把抓住她:
“纯纯,你要是把我放倒了,一会儿谁送你回家?”
夏纯嘿嘿一笑,俏皮的说:
“我只是想试试它有没有效果,就算把你放倒了,我也可以开车送你回家的。”
梁上君皱眉,轻声叮嘱:
“这里面的麻醉针可是有限的,一共只有四根,不是随便用的,危急关头的时候方可用,还有,不能拿来对付我。”
“好啦,我知道了。梁上君,谢谢你。”
夏纯笑得一脸明媚,上次要是有了这个,她也不至于半夜被那个混蛋司机给欺负了,这绝对是个好东西。
“可别随便对人说。”
他没告诉她,这块手表里不只有麻醉针,还可定位,若是哪一天她生气跑掉,他便可以通过这块手表找到她在哪里。
“嗯,我知道。”
夏纯偏着脑袋,扬起手腕,借着摇曵的烛光欣赏着手表,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说:
“梁上君,你把这屋子里的灯打开啊,这些蜡烛一会儿就燃完了。”
“一会儿再开灯。”
梁上君一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即将覆上她的唇时,她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干笑着说:
“梁上君,我想吃零食。”
她眼睛瞟向小桌的上零食袋,想借机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梁上君显然不愿意这样放过她:
“一会儿再吃。”
“梁上君,这是别人的家。”
“傻丫头。”
梁上君心里一暖,将她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语气里满满地宠溺和心疼。
白子航没料到许甜甜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当时他正在会议室开会,昨天下午接到一件大案子,案情十分复杂,今天一大早,当事人分析个案……
手机响时,他们正讨论到重点,当白子航看到来电名字显示着许甜甜三个字时,他俊眉微蹙了蹙,打断当事人的讲述:
“稍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
“白子航,你现在有空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请你帮忙。”
电话里许甜甜的声音焦急的传来,白子航微微一怔,脱口问:
“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的,我哥把出了事,和人起了纠纷,你不是律师吗,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甜甜,你先别急,你告诉我你现在哪里,我一会儿去找你,把事情说清楚些,然后我陪你一起回去行吗?”
许甜甜说得很乱,他听得也很不清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就是事情很严重,她父母很担心。
“我正在去车站的路上,刚才我给纯纯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所以我只能给你打电话。”
“好,那你在车站等着我,我现在就赶过去。”
“嗯,我在车站等你。”
许甜甜在车站等了十来分钟,白子航便赶了来,看见他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进来时,坐在候车室里的她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白子航,你再不来就错过这趟车了,走,这边上车。”
许甜甜说话间拉着他就往检票口走,她另一只手里捏着两张票,刚才她一直担心他赶不来,还好,他赶上了。
白子航微微皱眉,手掌一翻,把她柔软的小手抓在手心,平静地说:
“甜甜,把这票退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你开车?好远的。”
许甜甜不太放心,白子航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夺过她手中的票,几步走到售票窗口,把她的票给退了,然后把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霸道的把她拉上了他的车。
“甜甜,你刚才在电话里说得不太清楚,你一会儿再详细跟我说了遍好吗?”
上了车,白子航并没急着开车,而是侧了身,视线停落在她小脸上,不紧不慢的问。
许甜甜点头,拧着眉,担忧地说:
“我哥是经营五金店的,但不知怎么的和一客户起了纠纷,后来还动了手……”
“嗯,你别担心,你哥不会有事的。”
白子航掏出手机打电话,许甜甜不安的看着他,平日虽胆大,但遇上这样的事,她还真是六神无主,她哥惹上这种官司,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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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白子航接到梁上君的电话,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
闻言,白子航勾唇一笑,说:
“君子,谢了。”
“谢什么,甜甜是纯纯的好朋友,我当然要帮她,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梁上君毫不客气的打击他,白子航也不在意,自信的说:
“那只是早晚的事,你的计划怎样了,我可是已经准备好了红包,到时你儿子记得给我当干儿子。”
“你说梁上君的儿子?白子航,难道纯纯怀孕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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