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大街上打情骂俏我还不适应(1)
郑启森再次试了,拿不出来,裤袋的设计似乎比较深。
周沫只得帮忙,郑启森看她把手伸了进去,那手指游移在他的腿上时,他承认身体真的因为她变得下半身酥了。他眼中,周沫不同于别的女人,光是那份眼睛里的清澈就是其他女人没有的。
周沫把打火机拿了出来,递给她。
郑启森眉峰一挑,接过打火机点着了烟,抽了一口。
他并没有过分的为难周沫,见她尴尬,也不多制造让她尴尬的事,只是稍微逗一逗她,提醒她,他对她有那个心思,并且逐日强烈。
他抽着烟,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周沫看了一眼号码,是陆行安打来的电话。
周沫接了:“有什么事吗?”
她不敢叫一声陆总,担心郑启森听见多想,倒不是在乎自己,下意识她是怕郑启森发现陆行安这个未来妹夫对他妹妹郑因感情上不忠。
陆行安问:“你人在干什么?”
周沫想了想说:“去接我儿子放学。”
“我开车过去送你们母子回家?”他试探一句,接着那边是嘭地一声关车门声音。
周沫赶紧说:“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了。”
陆行安在那端笑了似的,略阴郁的笑:“跟郑启森在一起,在一辆车上,有他在你身边,不方便跟我说话是吗?”
他的语气很差,说的话也是带着他身上的那种脾气,周沫不便解释,也倔强的觉得没必要解释,在不在郑启森的车上又关他什么事。
“没事我先挂了。”周沫装出很平常的语气说,然后,就真的按了挂断键。
按完挂断键,周沫看了一眼郑启森,恰好他也在看她,周沫心跳加速,心里是想,自己挂的很快,他应该没看到那个打来的人是陆行安吧?
没看到的话,她就放心了。
陆行安之后没有再打过来。
郑启森抽完了半根烟,他问:“上次汪水晴打了你一巴掌,我给你道歉,周沫,对不起。”
周沫怎么好意思,忙摇头:“没关系,是汪小姐误会我了,相信以后不会了。”
郑启森抽了口烟稍作琢磨,才道:“不算误会,汪水晴对我所认识的女人都试着下过手,我公司的事忙,所以很少管这些事。我跟汪水晴早已经没有了关系,我们有孩子本就是个错误,但孩子毕竟无辜。这次汪水晴打了你我很抱歉,这种事情下次不会再发生。”
周沫有点慌,郑启森解释的这些话让她变得更紧张了。
快要抵达安安学校的时候,周沫的手机再次响了。
郑启森瞧了一眼,周沫说:“是我儿子的老师打来的。”
“你好,李老师。”周沫接了起来,听了听那边老师说的话,忍不住皱眉,在郑启森面前她压抑着什么事情不敢说,只说:“好的,把电话给他吧,麻烦李老师了。”
老师的手机很快就换成了另一个人接听。
周沫听着那边的人说话,忍住要说几句的冲动,但一想郑启森在,她便不敢开口,心里明白,他也是知道郑启森在车上,才料准了她不敢张扬的跟他争吵。
况且老师也在,吵起来只会难堪的让儿子成为笑话。
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一个人接听电话,是她儿子。
周沫叮嘱:“你要听话,等妈妈过来接你,不准缠着他玩知道吗?”越是接触儿子跟他越是亲近,周沫很担心。
儿子答应了妈妈,一定听话,周沫叹了口气,按了挂断键。
郑启森问她:“怎么了?你儿子被人接走了?”
“是的,孩子被接走了。”周沫想了想,找借口说:“我不去我儿子的学校了,麻烦郑老板在前边把我放下就行。”
“我送你回家?”他问。
周沫摇头:“我约了接走孩子的人,要谈一谈。”
郑启森想了想,吩咐司机:“就前面给周小姐停车。”
他以为是周沫前夫接走了孩子,家事他搀和不得,只得作罢。而下车的周沫却想,那人到了学校,郑启森车的怎么还没到学校?却不知这是郑启森让司机故意绕道,只为路上想跟她多说两句话。
周沫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心在滴血,因为陆行安这一闹,她又要掏出至少二十几块的冤枉钱!
陆行安的黑色路虎停在街道边上。
周沫乘坐的出租车抵达时,车费一共是18块,周沫给了司机钱,说了谢谢,肉疼地下了车,关上车门。
她一眼就瞧见那辆路虎和车身旁倚着的表情很是骚包的男人。
周沫的儿子在一旁玩儿,不时地抬头看那个长得五官精致的陆行安,好冷的人。
陆行安不陪他玩,他就干脆自己玩好了,只要爸爸在,就开心喽。
周沫没管儿子,直接站在了陆行安的面前,问他:“陆总,你为什么来接我儿子?能不这样吗?”
“我怎么样了?”陆行安墨黑的瞳仁直接注视着她,薄唇微动:“周沫,你当我陆行安是什么?对我还有一点起码的尊重在吗?我去应酬,好心好意让你早些下班回去休息,而你却把这个时间变成了跟郑启森的幽会时间?”
周沫觉得他这话说的难听。
她争辩道:“我下车去给我儿子买东西,郑启森在大街上看到我了,他一直跟着我可是我不知道。我买完东西等公交车时才看到他,有小偷划破了我的包,抢走了我包里面的钱包,他挺身而出,因此受了伤,我把他送去医院难道这是不应该的?幽会说的未免太难听了,不是所有人都每天无事可做只清闲的忙着幽会的。”
周沫这会儿有点倔强,语气也不好。
陆行安瞧着她,气着气着不觉就笑了笑,周沫这算是把“跟郑启森幽会”这句话想成归类为了难听的话?这说明她的意识里,跟郑启森沾边的幽会是很不好的事情?
“妈妈,你遇到强盗了吗?”安安仰着小脸紧张地问。
周沫摇头:“不是强盗,是小偷。”
儿子强盗和小偷还有劫匪完全傻傻分不清楚,把笤帚叫扫地的,去年更是严重,有时候安安本应该跟别人说“我刚刚告诉你了”,安安却是总会说成“我刚刚问你了”把“问”和“告诉”当成是一个意思的词,常常搞得人无语凝噎。
安安又问妈妈:“那你有没有受伤?给我看看。”
周沫被儿子逗笑,柔和了些:“别担心,妈妈没有受伤。”
陆行安望着周沫的脸颊,此刻有些红润,小嘴也是粉润的很。
周沫跟她儿子说话就变得无比温柔,这似乎让他有些羡慕,为何她跟他说话就像个刺猬一样?浑身仿佛长满了扎人的刺,明明就是那么弱小。
陆行安抱起了周沫的儿子,搁在车后排座位上。
“你让我儿子下来!你是强盗吗?”在陆行安迅速关上车门时,周沫扑了上去。
陆行安轻易抓住她的两只手,低头看她:“别闹,大街上打情骂俏我还不适应,上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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