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弄得这么累?”风夜玥问道,未等到答案,人已来到床边。。
她一怔,想过千百回二人见面的情景,却未料是这种情况。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就像五年前在蓝园时,她未能好好照顾自己又生病时,夜玥总会用这种又恼又无奈的语气问道:“为什么这次又病了?”。
“说啊!”男人温暖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眼下的淡青,让她难以应对,五年未见,夜玥的表现却似乎只当他们不过分离一天一般。。
“这几天寒流,一不小心,就……”余下的话自动消音在喉间,因为风夜玥铁青的脸色。
“那你不好好休息?还参加什么鬼宴会?”他有些气急败坏。如果清君给他的答案是去见什么鬼男人,他发誓,他一定会冲出去,把今晚到场的男人的眼全部挖掉。。
“四哥他为我准备了好久,我……”不敢说出口的是,她曾经偷看过受邀名单,当中有他的名字。。
“他随随便便的一句话抵得上你为他这样?”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体不适,硬撑着参加那见鬼的宴会。。
他一定没有发现自己不佳的口气早已挫败了清君,清澈的眼从他脸上移开,移到他身后的某一点。二人都不再说话。他是因心中的一把无名业火。而她,暗淡的神色未能让人解读。
他见状,叹了口气。早就知道自己的冲动易误事,想开口说些什么来补救,却不料清君早一步开口。。
“夜玥,你还在恨我吗?”。
他想说他怎么可能在恨她,他想说他五年来拼死拼活的与戚仲阳对衡就只为再见她。可是,男人深沉的黑眸有了片刻的思量,终于,移开身子。。“我想先知道,你五年来究竟在干什么?”。她未想到想得到答案的人反而被反问,愣了下,把身上的丝被往上拉了拉,盖住了半张脸,像是终于获得勇气一般,闷闷的中音才从被间传来。。“我这五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我想听。”风夜玥双手交握,坚定道。。
“我,”她又深吸了口气,“前三年一直养病。因为八爷爷已经知道我是女子的消息,四哥只得把我藏起来。这几年,我一直住在本家里。直到一年前,八爷爷死了,我被四哥介绍出来,之后的事就跟今晚差不多。四哥三不五时带我出席宴会。其余的时间便让我熟习社交礼仪。”五年里的事,她几句话就交待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要花三年时间养病?”他真正想问的是,她的身体状况真的曾经不堪到濒死?
“是四哥他太大惊小怪了。”她淡淡的一笑,充满了掩饰的意味。。
“你不告诉我也可以,我可以直接问皇甫流。”他的脾性是不再容易冲动,但不代表他会变得容易放弃。本质上,他的性子未变,只是略为收敛罢了。。
“夜玥,”他这是在强人所难啊!他不知道,那段时间,她每回忆一次,就如同脱一次皮,疼痛入骨?。
“说吧。”。她又深吸了口气,才开口道。。“之前那半年,我一直在昏迷之中。”。怪不得戚仲阳当时不让他见她,以他当时的脾气,会不会直接潜入那八狐狸的地方,把他一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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