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冯景广受怀揣着星梦的女孩喜爱,为他戏里的角色抢破了头,大富大贵的人家不惜代价,为谋合作,家境贫寒的更是靠着卖弄风情企图搏出位,然而,冯景却是个大义凛然的人,从不假公济私。他在某次记者招待会中曾说过“梦想,是坚信自己的信念,完成理想的欲望和永不放弃的坚持,是每个拥有她的人最伟大的财富。”安沫一直记忆犹新,并把它当作人生指南针。
“安沫,你死哪去了?”安沫的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柒七的河东狮吼惊得差点跌坐在地上,面色难看的女孩坐到她的面前,郑重其事的说:“你知不知道,昨晚生活老师查到你不在宿舍,让你今天去找她一趟,你就等着通报批评吧!”
OMG,尽管从昨晚大门掩上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落了个如此惨绝人寰的后果,但是一想到那个板着脸死气沉沉的生活老师,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跟吃了炫迈一样往外冒。
“嗯,我到时候去找她。”安沫毫不在乎的回道,说完扫了一遍教室,三三两两的女孩讨论着些什么八卦琐事,她狐疑的问:“怎么不见张漫?”
昨天是她的生日,本想着买来她偶像的唱片给她庆祝庆祝,谁知道出了状况。
“切……”柒七唏嘘了一声“你还记得有这么个人啊?昨天是她的生日,我们都等你等到天荒地老,就差变成望夫石了,你连个消息都没有,我们也只好随便喝了点。”
柒七说着,声音却渐渐嘶哑起来,难以遮掩的落寞涌上眉心,昨晚安沫没在,没见到几个女孩相拥而泣的场面,她分手了,而张漫则是听到了父亲重病的噩耗,又千里之遥,连面都见不着,其他两个女孩也跟着失声痛哭。
“安沫,你太没心没肺了,几个人眼巴巴的盼了你一晚上,好歹也得给我们补偿补偿。”
“对不起啦,对不起啦,我的证件全丢了,门卫大爷又死活不让进,今天趁着人多,我才偷溜进来,等我解决了这大堆破事,带你们出去好好潇洒潇洒怎么样?”安沫面带愧疚之色,抬起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安沫仰着头,如墨一般的发零落到洁白的颈项,使她看起来像一个不着烟尘的瓷肌娃娃,看得柒七有些痴了,对于面前这个女孩,她打心底的喜欢。好像尘世间所有的烦恼都与她无关。
然而,柒七迅速的回过神来,盯着安沫:“别转移话题,说,昨晚去哪了,是不是勾搭上某个野男人了?”
她差点又上了这厮的当,转移话题什么的最弱智了,但偏偏她每次都被牵着鼻子走。
柒七目光如炬,全然一副审犯人的模样,两腮鼓起,一头柔软的秀发整齐的扎在脑后,明明是戏谑的话,却难掩住其中的担忧,昨晚没声没息的,电话也联系不到,她可是提心吊胆了整整一夜。
安沫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沉默不语,要是告诉柒七这个神经大条的人,她昨晚和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共处一室,睡了一晚上,她估计会拿刀追杀自己。
情不自禁的,她的脑海又浮现出昨晚心潮澎湃的一幕幕,安沫的耳根悄悄晕染了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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