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烈女怕缠狼
小生对却立琼微微一笑,没有多余的话。
经过严格的培训上岗的,话少比话多的干的时间长,这是行业里不可言说的教训。
管你是什么客户,投其所好,是他们最拿手的。
从左不说话,他就也不说话。小生发现,他旁边的女人甚至自从他进来之后,连酒也不喝了,太过拘谨,想着,大概还是个良家妇女吧!和他刚开始是一样的。
从左谨慎又紧张的发现,虽然她旁边的男人不张嘴讨她嫌,可无形中,他在关注着她,就好比她每次暗自观察那些客户需求一样。
难道她为了躲避,也要和欲软一样逃离?可出了这个门,会发生什么呢?
从左真是头疼的,越来越不知所措。越来越不像她了,瞻前顾后。
“不舒服的话我可以陪你到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耳边低低软绵绵的声音,却丁点不显得娘气。从左看向说话的人,长相算清秀,甚至可以称之为好看,很少有的好看。
一个看脸的世界,从左也不得免俗,心里的防备瞬间降低了一个格调,甚至还对人家扯起了嘴角,“不用,在这里就好。”
俊美的小生不再打扰,从左说了话也不再理人,掏出了手机开始玩儿。
走廊里,没走出去的欲软被此处东家拽走,“头牌”在原地站了会儿,确定老板不会把人送回来后,扭头开始新的工作。
也不知道她们都玩了些什么,回到家之后,都十二点多了。对于每天十点钟准时睡觉的从左来说,很晚了。
三天后,从左收到一条短消息,是一张消防队出示的不合格文件。从左一开始以为是谁发错了,直接关了短消息。
一分钟过后,手机又有短消息进来,只有五个字,是二婶蛋糕房的名字。
联系上面那个文件的话,从左立马想到了什么,给发送短消息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没有人说话,从左忍不住问,“你有什么目的?”
周防听到她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心虚?细查的话,里面的的确确有安全隐患。
“你是谁?”
从左一句话,彻底把周防给问恼了,直接挂了电话。
没等从左再拨打过去,周防自己打过来了,“和我结婚。”
从左瞬间有种想死的感觉,“周总,是不是世界上的女人都死绝了?你干嘛非要娶我不可?我有那么好吗?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糟心事?如果是的话,你可以出去走走,换个心情,或许回来就好了,良心建议。”
“你想出去的话,我可以陪你去,虽然我有些走不开,不过我会尽量调时间。”周防完全忽略她其他话。
从左呼吸不畅,“周总,有意思吗?我挺敬重你的,能不能别让你的美好形象在我心里改变。”
周防沉默片刻,“有意思。”
凡人的普通思维不能用在伟大的周氏总裁身上。
从左深呼吸,努力调整好心态,“周总,我觉得,很多话说出口特别矫情,显得做作,不过我现在特别想问一句,除了我这张很像你朋友的脸,我有什么地方吸引你的?我改还不行?!”她错了还不行?
周防不知该如何接话。
从左恍然大悟,“不是吧!周总,难道为了这,我还要去换张脸?”
“别说我没有整容的想法,就是有,也不能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呀!说出去,我怕被人笑死。”周氏总裁,谁不想嫁?
果然是上赶着的都不被人稀罕,除非对方做了什么足以令人动容的事。
让周防等到那样一个稀少的机会,他宁愿用点不光彩的手段。
心口闷闷的直接挂了电话。
他?有那么糟糕吗?她竟然为了不嫁给他要去整容?她想都别想,就算她整了,不管她整成什么样,他照样娶。
第二天,从左下了班就去了电业局家属院。
远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
“二叔,二婶呢?”
从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来回走,“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抓住从左抱住,心里着急上火,“姐,我妈出事了!我妈被抓了!”
从左眼前一花,“别胡说八道。”看向从盛,“二叔,怎么了?”
只是消防队下达的文件的话,只要整改,完全没什么事,如今看着二叔的脸色,从左隐隐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从来推门进来,看见从左在,面不改色,依然不苟言笑,“说是蛋糕里铝添加超标,准备判刑。”
从盛如雷灌顶,整个人突然往后一退,险些摔倒,从来忙上前扶住了他,“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把妈接出来。”抬手给从盛顺着胸口。
从顽蹲在地上抓着头,“铝超标?怎么会铝超标!还要判刑?开什么玩笑!不就是铝超标点吗?”到底年龄还小,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慌了神。
从左同样蹲下,抬手拍了从顽下,“以后不准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你知道铝超标的话有什么后果吗?对人体伤害有多大吗?你知道过量的话孩子吃了影响发育,老人吃了会老年痴呆吗?以后出门别说你妈是开蛋糕房的,丢人。”
从顽委屈地窝在从左怀里,只剩下懊恼了。他什么用都没有,妈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在这里这副狼狈样。
抬头看着从来安抚的二叔,从左心里难受,“我有个朋友是公安部门的,我现在去问问情况。”
从顽立马跳了起来,“我也去。”
从来阻止,“你留在家里照顾爸,我和小左去。”
从左思绪有些乱,不知道该不该对从来说关于周防的事情。
并且她不确定,虽然为人低调,可依然赫赫有名的周氏总裁从来认识不认识。
即便却立琼和卫枭婚礼那天晚上从来见过周防,她也不确定从来对周防的看法。
从左的确有个大学校友是公安部门的骨干,打了电话过去,人家对从左说,他们底下的人根本无权接手这件案子。
“那我们可以见见当事人吗?”从来试着问道。
从左大学同窗为难地抓头,“很抱歉,这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如果可以的话,但凡我能办到,一定给你们见。左,你也知道的,我从来不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前面的话是对问话的从来讲,后面的,是看着从左不好意思。
从左在学校那会为人就好,人缘还行。
同学猛然想到什么,问从左,“你二嫂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别的蛋糕房都好好的没有被查,独独她一家被调查,有猫腻。”职业敏感的老同学疑惑着为从左指明了道,“你回去问问家里人,看是不是……”不言而喻。
从左眼色一沉,对老同学道了谢,和从来一同离开。
“大哥,我老板有些人脉,我到老板家一趟,你先回家照顾二叔,有什么情况的话我给你打电话。”从来能和她一起来找人,就说明他还没有办法。
况且,周防那样的人,能找什么样的人对付?
从来跟从左分开后,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另一个他最近常去的地方。
“三少,帮个忙。”
能说命运不公吗?从左向来不是怨天尤人的主。
她安于现状,积极努力,只是想养育她成人的二叔二婶安度晚年,就那么难吗?
有钱人的游戏,就是这样的吧?见多了豪门恩怨背后的阴暗,她真心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打了周防的电话,周防给她说了个地址,让她自己过去。
看,这就是区别。
不过不管是她主动的现在还是被动的最初,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不是吗?多少真实案例说明过的活生生惨烈写照,她不想重蹈她们的覆辙。当然,幸福的不是没有,屈指可数罢了。从左从来没有那样的好运,她很快就认清了现实。
拍拍脸,走向他说的地址,从左踏上了他布下的路。
既然她无能为力,就为自己还有用的这点价值,做点什么吧。她又不亏。
“准备走?”
气场与周防旗鼓相当的三十岁男人举杯不解,只见周防接了个电话而已,周防报了他私宅的地址。想必,那人很重要。
二十五岁的钱慎屹有着他这个年龄身上不该有的老成,“我前几天见到一个熟人。”
周防见他没有继续说的意思,拿了外套走人。
留在房间里的权心书好奇,“遇上谁了?”
钱慎屹冷哼一笑,“没什么。”周防还是认错了人,看来,他有必要赶快做些什么了。毕竟,当年那样的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从左和周防几乎是一前一后到。周防哪里舍得让她等?路上没少被骂。
而从左,一路过来,心情复杂。
想到马上就可以娶得心爱的人,周防下了车就抱住了等在那里的从左一顿狠吻。从左颇为认命。
人都来了,从左就没打算走。
“如果你只是对这个身体感兴趣的话,我陪你,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可好?”和自由相比,她宁愿放弃她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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