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车窗,傅经磊跟傅天画挥了挥手。
“回去吧,好好温习,考好成绩。”
“爸,记得给我打电话。”傅天画没有马上回校园,而是怔在原地,她目送傅经磊离开,她还挥了几次手。
直到计程车开远了,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傅天画这才低头看着爸爸送她的礼物。
是她最喜欢的ketty猫,猫头上镶着几颗粉钻、黄钻、还有白钻。
很漂亮,她很喜欢,真的是爸爸最了解她。
妈妈没来,那她的意思肯定是不肯原谅她的,她也想她了。
傅天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迈步了,慢慢走回校园。
时间还早,她可以回图书馆温习一个多小时,苏鑫也在校园等她的。
已经傍晚六点多了,天还没黑,天空中还泛着不少彩霞的。
天空也很蓝,有几朵白云点缀着。
傅天画回图书馆温习功课没多久,她收到慕容烨发来的信息,他有事,他让她不要等他吃饭了,苏鑫会陪她的。
虽然有一点点失落吧,傅天画也不跟慕容烨计较了。
离开图书馆,傅天画和苏鑫去吃意大利菜了。
傅天画要喝水,她拿起杯子。
还没喝到水,不知道怎么的,她的手突然滑了一下,砰的一声,她手中的玻璃杯竟然掉落地上了,应声碎了,水花四溅。
“没事没事,叫服务员收拾干净就行了。”对面的苏鑫安慰道。
傅天画动了动唇瓣,她没说话,她的神情却有点愣。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突然拧紧了。
服务员还没收拾干净碎玻璃,突然,傅天画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好,哪位?”
“是傅小姐吗?我是九龙重案组沙展丁叮。”
“我是,Madam有事吗?”
“麻烦你来警局一趟,傅经磊先生在港都大酒店坠楼当场死亡。”
“我爸死了?坠楼?怎么可能?”
闻言,傅天画懵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难以置信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希望这不是真的。
大概下午5点左右,她才跟爸爸见过面,他拥抱了她,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疼她的。
现在才七点半,他不会在这么短时间里发生意外的。
爸爸怎么可能坠楼?他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傅天画不相信爸爸会如此的想不开,她本能摇着头。
“傅小姐,这是真的。傅经磊先生的确出事了,已经证实当场死亡,目前他的尸体就停放在殡仪馆的太平间,你要来警局办理相关确认手续。另外,我们已经通知南都的警察局,他们负责去通知你妈妈。”
尽管是难以置信,傅天画也不想去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她还在祈祷着,但愿这个消息是假的。
还没挂掉电话,傅天画的脸唰地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她也没有胃口吃东西了。
见她一愣一愣的,神色很不妥,苏鑫关心问:“画画,你爸爸怎么了?”
傅天画像木头一样,双眼空洞,苏鑫问了她也不理睬,就连电话里丁叮后来跟她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楚了。
突然,她跑出了餐厅,她一定要赶去警局,她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接受不了爸爸的死讯!
之前还是好好的一个人,跟她有说有笑的,才不见两个多小时就传来了阴阳相隔的消息,真的太突然了,突然到令傅天画不知所措。
见傅天画一声不吭跑出了餐厅,苏鑫买单了,她赶紧追出去。
苏鑫陪傅天画去了警局,她也没再问她了。
期间,傅天画给慕容烨打过电话,他的手机却是关机状态。
突然发生这种事,她好无助,她好想慕容烨,她好想他陪着她。
为什么他的电话要关机了?傅天画不明白,她心里也难过!
坐在重案组办案大厅,丁叮负责跟傅天画讲明原因。
“傅小姐,傅先生是在港都大酒店2310房于17点58分坠楼身亡的。酒店的保洁员以及保安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还拍下视频。傅先生属于自杀,他是自己跳楼的。亲眼目睹的保洁员以及保安发现他想轻生时,曾经做过挽救,没能劝得听他,他是执意跳楼的。事后,我们也搜查过他入住的酒店,除了一个公文包以外,现场并没有任何异常。当时,也没有人进入过傅经磊先生的客房。我们已经将这死讯反应给南都警方了,也通知到你的家人了。但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不可控的事,你妈妈不允许出境,还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所以,认领尸体的相关程序只能由你办理。是否要进行尸检,也等你做决定。不过……你爸爸属于畏罪自杀的可能性很大。另外,一宗跨境跨国贩毒案需要你配合调查,等一下辑毒科的同事会过来带你去录口供。你可以找律师陪你一起录口供,将来,你的口供极有可能做呈堂证供。”
丁叮这么说,傅天画更是懵了,她听得不是很明白。
“Madam,我跟跨境跨国贩毒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名大学生,我不知道,我也不认识那些人。这个……跟我爸的死有什么关系?我妈为什么会被带走协助调查?”
“傅小姐,等一下辑毒科的同事会跟你说的,抱歉!傅先生的尸体什么时候可以火化,这个还待通知,请你先在确认文件上签字。”
听闻这些消息,傅天画觉得天要塌了,她一个人好无助,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审讯该怎么办。
她签字,她也跟辑毒科的负责人走了,她去录口供。
出了这事,苏鑫也着急,她给慕容烨打了电话,联系不上他。
她只好给简明凡打电话了,他急匆匆赶了过来。
有简明凡陪着,傅天画接受审讯了。
她的表情很迷茫,甚至,她还没弄明白来龙去脉,她心里的冲击也还没有平复下来。
“傅小姐,我们接到南都辑毒科的最新消息,傅经磊先生为法人的陶瓷厂在17点30分的时候被查封了。当场抓住疑犯近百人,捣毁了一个大型毒品加工场。
也就是说,由傅经磊先生为法人的陶瓷厂利用生产陶瓷为掩护,实际上陶瓷厂背后就是一个大型毒品加工厂,更是跨境跨国贩毒集团的中转站。
傅小姐,我们追查过曾经搭载过傅经磊先生的计程车,据司机反应,他曾经搭载过傅经磊先生去过港大,请问,傅经磊先生当时跟你说了什么?
对于他贩毒制毒的事实,你知情吗?在平时的相处中,傅经磊先生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请你配合我们做调查。”
听了这么多,傅天画心里五味杂陈。
即便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想接受这样的残酷事实,傅天画还是去面对了。
她鼻子好酸,眼眶都红了,眼眸里也聚拢了泪雾。
爸爸真的做了这么多坏事吗?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是一位好爸爸,他很疼她,他也爱惜她,傅天画很难将慈祥的爸爸跟毒枭这个词联想在一起。
没能忍得住接连二三的打击,傅天画的情绪崩溃了,她哭了起来。
“你说的应该不是真的吧?我爸很热心慈善的,他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的。你们有证据吗?不要诬赖我爸爸,我不相信他会死,他不会舍得离开我的,呜呜呜!”
见状,简明凡拿出纸巾给傅天画擦眼泪了,他的表情严肃。
若有沉思,简明凡也认真开口了。
“天画,警员没有骗你,他说的都是真的。我过来的时候向南都的朋友了解过了,的确是发生了大事,你爸爸的陶瓷厂确实被查封了,很多人都在接受调查中。还有,你爸的死讯也是真的,他真的从港都大酒店跳下来。我知道你很难过,这事实也确实让人很难接受,但是,我们都没有骗你,这是真的!”
傅天画无声哭泣着,单薄的肩膀步步抽动着,她的两片唇瓣也在不自觉地抖动着。
扑濑濑往下掉的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滚下,掉进了她嘴里,好咸好苦!
“大概五点的时候,我爸是来找过我,他仅是跟我说几句话就走了。我想和他一起吃饭,他说有生意要谈,他走了。我叫他谈完生意就给我打电话,就在七点多的时候,没想到却是接到女警官的电话,她告诉我我爸出事了。
在我眼里,我爸爸是一位很吃得苦的实事求是的企业负责人。他对待员工都很好。从小到大,他很疼我,如果不是出了这些事,我完全想不到我爸爸会是毒枭,我不知道他贩毒制毒,陶瓷厂的事我从来不过问。
我爸爸说,陶瓷厂很多灰尘,空气不好,他上班从来不带我去,他也从来不让我去过陶瓷厂。我更不知道陶瓷厂的背后竟然是一个大型的毒品加工厂以及中转站。Sir,我妈怎么样了?”
“傅小姐,根据你的口供,我们会一一去查证的,请你暂时不要离境,必要时,我们还需要你回来协助调查的。覃女士目前已经被南都警方隔离了,还在审讯中,我们也不清楚她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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