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带着怎样的心境去买套,更猜不出房门打开,我吻上去又是怎样的感慨!
只知道,当手提袋‘噗通’掉地,里头三三两两的东西各处乱滚的时候,我最后一件遮丑的衣服,也散在他的手心里。
穿堂风一吹,我猛地一个机灵。
而他刚好在这个时候,狠狠的咬上我的x口。
不疼却够刺激!
那冒头的胡茬,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一下下的刺着。从左到右,辗转再从右到左,最后连尖尖那里都不肯放过!
愉悦声,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沈衍衡,疼!”喘着气,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觉,很想要什么,又缺少什么,最后双手只能穿在他黑发里,不停的颤抖。
瞧着我大口喘气的样子,沈衍衡停了停,“这么敏感?”
四目相对,我咽了咽口水。
手足无措的揪着沙发背的毛绒,只听他低低笑了声,握着我的手。
即使在感觉我掌心紧张的尽是汗水,还是放在了他腰带上。
咔嚓一声,我知道打开了。
随着他的带领,我手僵,人也懵。
等我再反应过来,我和他不但坦诚相对,视线还好死不好的扫过那里。
一时间,忘记了躲避,直了眼。
沈衍衡绝对是故意的,像是没看到我脸红一样,竟然来了句,“宝贝,它都和你敬礼了,难道你不应该也和它打声招呼?”
“沈衍衡,你——”我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你无耻!”
沈衍衡坏坏的笑了笑,明知道我身体再仰下去,就会跌进沙发,还是一寸寸的逼近,呼吸侵略着我早已经敏感不行的脖子。
一字一句的说,“我的无耻,只给你!”
我,“……”
竟然找不到话,去回应。
看着近在咫尺的黑眸,我咬了咬唇,都还没开口说话,他那边身体一压再压,最后压得我再没了退路,啊的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仰下去。
一时间,我下他上。
沈衍衡两胳膊就撑在我身体两侧,那眼神,这姿势,就像几个月前,被林远航设计的那夜一样,也是在沙发里,也是这样……
正想着,身体猛地撑开。
震撼下,听到了沈衍衡很是不悦的声音,“宋夏,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不但胆的敢在我的车上想其他男人,现在也敢走神?”
“疼——”强烈的不适,让我紧了紧眉头,刚想要他轻一点,结果他像没听到一样,直接用行动、用力度来提醒他的存在。
那感觉,好像我忽视、敷衍他似的,不可一世的宣誓着!
忽然,我记起了什么,推着他胸膛,“不行不行,沈衍衡,你停一下,那个——”套。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唇角便被他狠狠的吻住。
牙齿略带惩罚的从耳珠,一路蔓延到胸口,最后换了方式,啃咬着我尾椎,虽然不是很疼,但那种极致的刺激,却让我涣散。
我感觉,自己像是行驶在风雨中的小船,完全找不到方向和任何支撑,只能任由。
任由暴风雨肆意,直至结束……
我全身软成泥,喘着气,“沈衍衡,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上次就没吃药,现在又不戴,你——”想到我才做完手术一个多月,万一中奖了怎么?
我说,你这个自私狂!
“自私?”沈衍衡眯了眯眼,“上次?哪次?”
“就是元旦,遇到沈舒——”
哐啷一声,他直接进了浴室。
听着哗哗的水声,我狠狠咬了咬牙,什么人?
要不要这样么小气?占有欲未免太强了吧!
吸了吸鼻子,我忍着心底无限蔓延的酸水,刚套好衣服,就听‘滴滴’两声,是沈衍衡丢在玄关处西装口兜里的手机响了。
拎起外套,我边走着边掏手机,本想拿给他,结果手指一点,意外把信息打开了。
入眼看到的是一条用彩信方式发送的图片。
随着图片一点点下载、打开,等到完整出现在我眼前时,呼吸瞬间乱了。
发送人虽然是陌生号,但图片里的人却是我。大尺度的照片,胸前点点的吻痕,还有睡衣半掀着,隐隐能看到里头的内-裤!
滴滴滴!
又是一条信息过来:小舅舅,怎么样?这个年纪的宋夏,你一定没玩过!
林远航,是他!
一瞬,我气的直哆嗦。
收件箱往上一翻,沈衍衡可能太忙,还有相同号码发过来的几条信息没看。
我几乎是憋着一口气,全部点开。
总共有十条,每张图片后面全部跟了一句极其刺激的话。
特别是最后一句:我和她结婚三年,一年365天,三年是多少天我手里就有多少张,小舅舅肯定从她嘴里知道我不举吧,你想不想看这三年,她是怎么取-悦、帮我治不举的照片呢?
没忍住,我打了两字过去:卑鄙!
那边很快回过来:婚姻期间,按个探头,记录一些美好而奇妙的片断,怎么就卑鄙了?那你怎么不说,你用什么手段逼我把视频给删了?
气极,我贴在墙边,完全没法形容此时的愤怒,只是忿忿的,一条条的誓要把这些信息全部删除!
我并不知道,电话那端,林远航在等了一会没有反应之后,又编辑了一条:亲爱的小舅舅,别以为把那晚的视频删了,我就没有办法了!
信息发过去,林远航靠在窗边,等待沈衍衡愤怒的声音。
可是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竟然还是没有回应,就不信以沈衍衡的身份,当真会娶一个二手货,得不到的就要毁了!
就这样想着,林远航很快又挑了一张更暴-露的,只是还不等发送,这时另部手机响了。
是张楚楚哽咽的声音,传了过来,“远航,呜呜,君…君临酒吧,我见客户被人算计了,现在躲在洗手间里,我不敢出去了,你快来救我!”
“什么,谁敢欺负你?你们家不是和董事长是世交吗?”
“哎呀,还能有谁啊,你——”话没说完,通话突然中断。
林远航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影子就是宋夏!
自从她调进总部,又有哪一天不和楚楚作对?
站在窗边,他想了想,很快拿车钥匙出门。
好在君临酒吧并不是很远,几个拐角就能赶过去。
进门后,林远航叫了保安直冲洗手间,却是刚拐过走廊,远远的就看到两个男人,当真一脸猥琐的守在女侧门口,想都不想的上去就是两拳。
心急如焚的他,根本就没发现,他把人家打了,人家都没还手就跑了,还以为人家是做贼心虚,砰砰的踢开洗手间,“楚楚,我来了!”
听到林远航的声音,张楚楚哇的一声哭了。
那柔美而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加上红扑扑的脸蛋,原本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再加上张楚楚看上去很是难受,一副恨不得撕开衣服的架势。
林远航问,“楚楚,你怎么了?喝多了?”
张楚楚摇了摇头,“我……酒里,热,好热,远航,来我走!”
一下子,林远航更恨宋夏的同时,心疼死怀里的女人。
外套一脱,拦腰抱了起来,直奔他停在外面的车子,轻语哄着,“忍一忍,楚楚,我们马上回家!”
“家?”在林远航看不见的角落,张楚楚诡异的笑了笑,赶在起步的一瞬,不止软软的身子倒在男人怀里,那双涂满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也顺势而入。
若有若无,时轻时重,不断的引诱。
林远航掌握着方向盘,理智一点点的溃散,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闪出来的更多还是宋夏的影子。
随着咯吱一声,他将车子停在了外环,相对车极少的隐蔽处,几乎没有什么温柔可言的撕开张楚楚的丝-袜,横冲直闯了起来。
明明眼前的女人,黑发飘飘,万年不会扎起来,可他脑海里总是窜出一个喜欢扎马尾,穿牛仔t恤的女人,总是远航长,远航短的叫……
情不自禁的,叫唤出,“宋夏,叫出来!”
啪!一巴掌拍过去,张楚杨借机愤怒,“林远航,你这个混蛋!”
林远航被打懵了,又是只做了一半,为了解决蓄势待发的需要,自然是好言好语的哄着,遍吻着边道歉,一遍遍的承认:错了!
几个小时后,张楚楚瘫痪着,气若游丝的呜呜哭了。
激-情过后,林远航精疲累尽,脑海里再一次浮出,每当他下班累的时候,宋夏总是各种的侍候,甚至喝水都是送到嘴边。
而现在却要耐着性子,哄人!!
一旁,张楚楚多少也看出林远航的不耐烦,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远航,公司里都在传宋夏出事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出事?”林远航很意外!
“有人在下班的时候,看到她被绑架了,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今天晚上——”抹了把泪,张楚楚又把在办公室,宋夏逼她下跪的事说了出来,“呜呜,我好怕哦,今天晚上谈合同只是被下-药,如果改天我也被绑架了怎么办?”
林远航怔了怔,“你是说宋夏在报复你?”
张楚楚委屈的点头,“自从她小产后,我在公司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就忍,就算下跪,只要她不伤害你,跪几次又算什么,可这次听说她出事了,我想沈衍衡会把这笔账记在我身,远航,怎么办,他是男人,我一个女人,好怕!”
“……”
“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必须的!”
因为张楚楚是缩在他怀里,林远航自然没看到她脸上的得逞,只知道在双方都身心疲惫的前提下,他像上帝一样,再一次享受了她给的口。
唯独让他疑惑的就是,张楚楚不是第一次替他这样做,甚至可以说她喜欢这样做,可送她上楼的时候,为什么几次干呕?
怀孕?
林远航摇了摇头:根本就不可能!
抛开生土豆的时候大出血,再不能生育外,单单为纪念儿子的离世,他们也约好一个月不见,一个月不做,又怎么可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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