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套房内,午后的阳光,被一层层的窗幔遮挡在外。
有风吹进来的时候,细碎的光芒时不时的透过缝隙闪进来,像是细碎的星辰,唯美又梦幻。
云少宁半靠在玫红色的床头,胳膊垫在脑后,眯眼瞧着一室的温馨。身上敞开的白色浴袍和同色的绒毯,无形中将他衬托的矜贵也清爽。
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仿佛不满足他浴袍敞开的尺度,手指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拉扯着。
因为她脑袋来来回回摇晃,那随意散落在肩头的卷发也跟着摆动。每当阳光闪过,那本就嫩白柔-滑的肌肤,仿佛度了一层金光。
映在云少宁眼里,别提有多么迷人。
不可否认,他的坏丫头呀,是漂亮耀眼的,身材也是一级棒,这会就这样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有那么一刻,云少宁感觉就算是死,也值了。
而那位媚眼如丝,一脸认真神情的女人,却忽然抬眸,“第一次?”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质疑,“怎么了?”
他回的谨慎,像是身心戒备,等待领导视查并指证错误的士兵,谨慎得不行。
惹得宋清柔‘噗’的笑道,“我是说,活还行,不过,你确定你是第一次?嗯?”
她眯着漂亮的眼眸,胳膊肘还撑在他胸膛里,一双玉手戳着他胸肌的同时,也会在无聊时,心血来-潮的画上几个圈圈。
给人的感觉别提有多么惬意,唯独口气不对。
云少宁悄悄的撇了两眼,敢情这个坏丫头,突然这么认真的原因,是这个?
隐隐的冒着醋味啊!嗯嗯,是个好现象,于是,他一脸傲娇地说,“我是无师自通!”
切!宋清柔一脸狐疑,“是吗?”
她眯起了危险的眸子,一副你敢骗我,那就试试看。
“其实,沈总有句话说得对!”云少宁搂着某女,高深莫测的拉长了尾音,在宋清柔一脸好奇,想知道是哪句的时候,他猛地吻下来。
啄着女人的红唇,他低笑道,“他说,女人事多,都是没睡服!”
“什么?”宋清柔一时没听清,云少宁一板正经的又重复了一遍!
宋清柔顿时瞪了眼,习惯性的伸腿去踹,原本只是一个假动作,根本不会真踹,谁想云少宁竟然相当配合的,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很滑稽的咬着食指,另一只手扯着睡袍,‘指责’宋清柔虐夫,然后誓要去妇联伸冤!!
宋清柔快要笑抽了,“哈哈,死呆子,没想到你也有幽默天份啊!”
云少宁受伤似的捂着心脏,“唉,为了博红颜一笑,就算没有也得有啊!”
“噗,哈哈!”
“清柔,知不知道,你笑起来好美。”
“……”
“以后,让你天天都笑,就是我努力的目标。”他坐在地上,情不自禁的许下承诺,一颗心毫无保留、不求回报的付出。
宋清柔眼框瞬红,“傻不傻啊!”
“我本来就是呆子嘛!”云少宁托腮,瞧着逆光里的女人,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真是个呆子!”这样宠溺的目光,太过炙热,烧得宋清柔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找不到合适的话对回忆,好像词穷的只知道回望了。
她哽咽的说,“……谢谢。”
云少宁知道自己身材不错,任由浴袍散落着,依旧托腮说,“谢我什么?”
“谢你……”情话,她说不出口。
最后在他灼灼的注视中,宋清柔错开脸颊,别着碎发说,“谢谢你上午给我面子,毕竟很少有男人在外面,这样不顾颜面的容忍一个女人。”
答案是她胡乱找的,原本想说‘谢谢你爱我,这么宠我。’的。
云少宁却是伸长胳膊,一副拉我起来的架势,再自然不过的说,“疼老婆不丢人!”
“……”一瞬,宋清柔感觉自己心跳徒停。
她慌乱的咽了咽口水,好像再不能平静以对,只能伸胳膊,拉云少宁起来。
然而,就在手指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宋清柔啊的一声惊呼,整个人被始料未及的带到他怀里不说,还顺势被压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四目相对的一瞬,宋清柔又是呼吸一紧。
耳畔响起云少宁的话,“以后别再动歪脑筋,想着离开我!”
宋清柔,“……”他还是没有安全感?
“好不好?”得不到答复,云少宁就是忐忑,这个坏丫头啊,要是哪一天,真的一声不吭的溜了,除非她自己主动暴露,不然很难找到她。
什么易容、化妆,伪装潜伏,都是她玩剩下的把戏。
他这个没多少侦察力的平头百姓,怎么是一个出色特种兵的对手?
“呆子——”宋清柔忽的口干舌燥,她扭了扭身子,才意识到他有力的胳膊,正撑在自己身体两侧,隐隐的有清香的薄荷香,混合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直冲而下。
“什么?”云少宁爱恋的梳拢着她的黑发,声音特别温柔。
“……”宋清柔张了张,试了几次还是不能说情话,她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
云少宁却是将碎发,别到她耳后,轻柔的说,“你想说什么,清柔,我爱你,好爱好爱。”
他充满磁性的声线,低低的引诱着她开口。
片刻沉默,宋清柔说,“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这话,很酸很酸。
她很清楚,可是在这个浓情蜜-意的当口,她脑袋乱了,能想到的唯有这句,“虽然霸王别姬是悲剧,但这是我给你的定心丸。”
是要他不要再忐忑,不要再担心,她不会离开的定心丸。
“不要,我不接受!”他却拒绝,嘴角飞扬起无边的笑意,“我只愿,你好好的。”他低头,再一次情不自禁的吻她,像上了瘾,怎么都吻不够。
要不是实在把她累坏了,云少宁真真的想再来一次。
吸气,呼气,他按-压下所有的欲火,重新回到床-上,紧搂着眷恋了23年的女孩,竟然会笨笨的给他许下这样坚决的定心丸。
其实他只不过想她说一句:呆子,我也爱你。
-
叮铃铃~!
云少宁怕吵醒宋清柔,在手机响的第一时间,就按接听。
通话之后,这才看了看亮着的屏幕。
感觉号码有些熟悉,他轻手轻脚的下床,来到洗手间后,这才开口,“……俊逸?”
“云先生好记性,是我,我是俊逸,是这样的……”几分钟内,云少宁在听完俊逸的讲述后,脸色跟着一变,很快报出他们现在所处的地址。
两个半小时后。
日落黄昏,夕阳烂漫的洒在套房里。
宋清柔睡得正好,感觉有人吵她,不耐烦的说,“走、开!”
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睡不饱心情会很差,这一点,云少宁很清楚,但时间又紧迫,只能晃着她胳膊,再继续叫,“宋清柔!”
突然的一声,惊得宋清柔在睁眼后,莫名的一怔,“凶我?”
这只呆瓜,敢情越来越胆肥了?
宋清柔眼中闪过不太好的光芒,“你再吼一声!”
“清柔,抱歉。”云少宁是在喊出来之后,才意识到声音过大了,“错了,行不行?我们有急事,需要马上回海城,东西我都收拾好了。”
“?”
“你只需要起床,车子就在楼下,路上再睡?”
“……哦。”
她不是不分是非的女人,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穿衣服。
唉哟,这样的傍晚,这女人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的套衣服,云少宁感觉有点辣眼睛,也隐隐的感觉到了怒意,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果不然,在出了酒店,见到开车的人正是俊逸时,某个女人‘怒’了。
“呵,原来如此!”宋清柔倒是没发火,只是转身就走。
随便行李以及云少宁这个人,她都不想再理会,只想快走,仿佛只有这样的快走,才能缓解她胸膛里的憋屈。
一直以来,她以为云少宁是了解她的,没想到还是这样逼她。
那一年,在结束和林远航的‘婚礼’后,她只所以没等宋一海手术,就迅速离开海城,最大的因素就是俊逸,却是没想到,今天会这样相见。
“清柔!”云少宁跟在后面追,“你等等!”
“让我一个人,静静。”停脚,宋清柔面无表情的说。
“清柔,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大长老他时间不多了!”更准确的来说,只剩下一口等宋清柔回去的气。
这样的消息,对宋清柔来说,不知道该哭该笑。
早在父母死于车祸,她成为孤儿后,很多的时候,她都奢望所有的悲剧只是一场可怕的梦,天真的以为梦醒了,或许悲剧就不会真实上演。
所以她喜欢睡觉,死死的睡,昏昏沉沉的睡。
但每一次睁眼,在幻想着奇迹会发生的时候,等待她的总是数不尽的孤单。
那些伤痛,一直延续到叔叔宋一海找到之后,又因为她父亲的不法-身份,她一直被寄放在孤儿院。
从四岁多开始,一直到叔叔生病,这二十多年以来,那位死而复生的父亲,突然冒出来不说,对她像陌生一样,只知道照顾他的亲生儿子——俊逸。
呵,她是看不下去,才远走的!
都知道俊逸的母亲可怜,但她的母亲呢?
他有时间有机会,一次次的去寻找他们,又为什么不联系她?
哪怕要她知道,他没死!
他还好好的活着,那也好啊!
就这样,宋清柔愤慨着,不由得记得每一年的清明,不管她在哪里,都会为他祈福。
这些年,只要在海城,无论刮风还是下雨,他和母亲的生日、结婚纪念日以及节日,她都会去。
可换回的是什么?
维和的18个月,属于他的只言片语,她没收到,电话和祝福更不用说。
放眼现在的社会,哪怕是坐牢,都能联系到。
即使一直没信,一直不联系她,那么这一刻又算什么?
想死前得到她的原谅?
好心安理得的上路,然后忘却凡间的一切?
那么她呢?
倒底他有没有在意过,她——一个从来都不去理会的女儿,也是有血有肉、知道疼和难过的人?
正想着,手腕一紧,是云少宁一下扣住她。
“清柔,在怪我私自替你做主吗?”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在接到俊逸的电话时,他不是为俊逸或大长老着想,只是心疼几年后的她,会后悔。
“清——”话音未出的下一刻,宋清柔忽然苦笑,“为我好?”
赶在云少宁开口前,她又说,“是不是想说我任性?我自私?想安慰我,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的父亲?给我生命的亲人?”
直到两年前,宋清柔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经常的揉眼睛。
原来原来……,原来人前恩爱的他们,私底下竟是这样的苍凉,而母亲那个傻女人,就算再多的苦和泪只会独自忍受,人前从来都是笑意盈盈的。
要不是多年以后,她知道已故的父亲,不但没死,还有一个和她同岁的儿子,估计这一生,她都会错认为母亲揉眼睛,是真的因为沙子迷眼。
“算了!”她叹了口气,“今天我给你一个面子,另找一部车。”
“好!”普陀距离海城很近,云少宁当即联系出租车公司。
一切准备妥当,上车的时候,他心疼的吻了吻宋清柔紧拧的眉头,“对不起,让你不开心了。”
不是他怕她,只是违背了让她常常笑的誓言。
这一路,宋清柔显得特别累,没靠身旁的男人,脑袋靠着车窗,看着沿途后退的风景,儿时的往事也不由一一回放。
其实她知道,父亲一直不喜欢她。
许多邻居说,是因为她是女孩,如果是男孩子一定不会这样。
当时她还不服气,只因为母亲说过不会。
这一刻,看着跟在后面的豪车,宋清柔信了——这是一辆新款的劳斯莱斯,果然不是她这个在孤儿院长大的穷人所奢想的。
从普陀回海城,差不多用了一个半小时。
出租车最后停在了军区医院门前。
对这里,宋清柔谈不上陌生或熟悉,只是木然的快步。
“等一等!”即使她有意躲避,该来的还是来了。
身后,是俊逸紧跑了几步,追上宋清柔,“小妹。”
两人不是初见,却是第一次打招呼,他这样称呼着,也伸出宽厚温暖的大掌,“早就听说过你,一直没机会,今天终于见到了。”
“是吗?”瞧着他的笑意,宋清柔两手抄兜,没回握。
“他一直挂念你,维和结束后,我找了你很久,总算来得及。”狭仄的电梯里,俊逸解释道。
那低低嗓音仿佛带着回音,一遍遍回荡着,宋清柔装傻,直到云少宁碰了碰她,这才回应,“哦,谈情说爱去了。”
瞧瞧,多么气人的一句啊!
云少宁无奈的摇头,只能跟在后面补救,三人很快来到病房。
长长的走廊,外头站满了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看得宋清柔眩晕。
好在腰间,一直有条强有力的胳膊,做她最温暖的后援。
决定过来的时候,她妥协了:不就是见一面么,那就见见吧。
却是门板推开,躺在白色病床里的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震得她又是一怔:记忆里的父亲,魁梧也威严,天生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可怕感。
现在竟是这样的虚弱。
宋清柔失神的片刻,身旁影子一闪,是俊逸快步走过去。
可能是他们相处的太默契,俊逸才会亲切的叫着,令她嗜心的称呼——爸爸。
“爸爸,你看谁回来了,是小妹啊,我带小妹回来看你了。”尽管床-上的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俊逸还是一遍遍的提醒。
差不多过了两分钟,大长老终于撑开眼。
他瞧了好久,也找了好久,最后在门口的位置,找到他的女儿——宋清柔。
张了张嘴,他想说什么,奈何病入膏肓,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到这样的一幕,俊逸站在床前,眉头拧了拧,那一双看向宋清柔的眼眸,明显带着乞求。
宋清柔站在原地,不说话。
大长老吃力的张嘴,“清……清……”
宋清柔痛苦的闭了闭眼,“没有关系的,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恨你,更不会怪你,毕竟你也有你的难处,不必自责。”
闻言,大长老一怔,俊逸一脸欣喜。
一旁揽着她的云少宁,嘴角微微动了动,“岳父,您好,不错,我是云少宁,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清柔,这一生都把她捧在手心里。”
声音音落,大长老合眼,检测仪器的屏幕里,也呈现出代表‘生命终止’的水平线……
之后,从火化到墓地,以及所有的后事,都由俊逸一手操办,全程宋清柔只是静静的守着,最后看着母亲墓碑旁,再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她眼框红了红。
关于大长老留下的遗产,她原封不动的退给了俊逸,随便他捐或留下,都与她无关。
之后的一个月,她一直在喝中药。
可能是心情的原故,离开宜城后,她姨妈一直不正常,是云少宁托朋友,最后死缠烂打的,用各种方法磨得她不行,硬喝完,这才好转。
情人节这天,云少宁看着早就准备好的登记资料,重重的叹了口气。
大长老才去世一个月,在海城又在守孝三年的说法,看来这领证的日期啊,只能继续延长了。
其实他知道,自从那天离开酒店,有个女人就在生他的气,不然回海城都一个多月了,为什么不准他住到她那边,好想抱抱她。
就这样想着,云少宁很快驾车来到菠萝馆。
菠萝馆隔壁就是宋一海的别墅,他心仪的女人啊,就住在二楼向阳的房间。
一路绿灯,他顺利站在她门前。
抬手刚要叩门,这时门板一开,是宋清柔迎面走了出来。
乍见她的装扮,云少宁赫然一顿:这套红色紧身机车套装,是不是太惹火了?
丰满的全线尽显不说,还把长长的美-腿也展露无疑,特别是那刺眼的蜜-桃-臀……
想都不想的,他脱了外套,罩在她肩头,“清柔,赶紧披上,小心着凉。”
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宋清柔翻了翻白眼,“我不冷。”
“你、冷!”他少有的霸道,“不然就换掉!”太可恨了,有他知道她身材好,难道还不行?
这女人啊,就是欠收拾!
这样想着,云少宁猛地用力,将某个欠收拾的女人,强行壁咚在身体和门板之间,猝不及防的吻,就狠狠落下来,“最后一次!”
“唔——”刚张嘴,他强有力的舌,就闯了进来。
宋清柔一惊:嚯~!这只呆子越来越来强悍了。
“什么最后一次?”喘息中,她问。
“这件衣服,允许你最后一次穿!”一吻结束,他爱不释手的再次加深,“不然发现一次,就狠狠的‘惩罚’你一次!”
“哎呀,本事了啊,你——唔。”
又一次被吻住,可结束就由不得她。
只因为已经醋意横生的男人,开始兑现他所谓的‘惩罚’,而且在结束后,刚穿了没两次的机车装已经彻彻底底的报废了。
随便她认为是故意还是有意,总之云少宁是不会再允许,这样的衣服出现。
身心得到满足后,他又恢复了温润,不止温柔的给她沐浴,还从里到外的,给她穿戴整齐,然后啄着她微肿的唇,笑意飞扬的说,“清柔,你真漂亮。”
“滚蛋!”宋清柔气得牙痒痒:该死真是该死,明明不愿意的,可吻着吻着,她倒显得比他还要热情,仿佛从头到尾索要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她。
啊啊,怎么会这样!瞧着不停低笑的某人,宋清柔磨牙,抬腿又想踹,却因为刚才太激烈,忍不住酸痛的呼了一声。
“怎么了?”云少宁几步奔过来,“是不是太累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着,双手往腿-根那里按,原本真是好心好意,然后天旋地转的一瞬后,他还压到了床边,然后因为动作过激,又双双跌下床。
“呀呀呀,又谋杀亲夫,好狠的心呀。”
“姓云的,姑奶奶我——咦?这是什么?”宋清柔坐在他小腹,余光一闪,好像瞧见了什么,伸手拿过来一看——一张大家族的合影。
密密麻麻的,看上去有二十多个人,依照片材质和人物面貌来看,应该是近两年的。
宋清柔翻了翻背面,“这是……”
她脑中忽然就闪过,在宜城碰的云先生和云少翔,“你的亲人们?”
云少宁保持着现有的姿势不动,两胳膊垫在脑后,瞧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是的,和他们是在苏丹大使馆认识的,照片里那位带面具的,是大伯的儿子。”
“那位云先生?”看云少宁点头,宋清柔不解,“他还真是个怪人,照相带面具、平时工作和休息都带,难不成长得很丑?”
“他要是丑,那就很难再找到俊的了!”
“啊?”宋清柔一怔,想着不过按云少翔和眼前这位的长相,他应该不差,“那他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有我当初查他们资料的时候,怎么都查不到,他们是哪里人?”
“听说他妻子过世了。”云少宁四两千斤的越过家世。
宋清柔倒是不在意云少宁的家族,是不是富贵之家,只是错愕,“因为他妻子没了,所以那张脸也就不再示人?要不要这样深情啊!”
太震撼了,以她的世界,这种深情的男人,要么绝种,要么只存活在古代。
“咳咳!”云少宁有些不太乐意的指了指自己,表示自己比那位云先生更深情,也因为她坐的位置太敏感,他不禁又有了反应:果真是开荤的和尚,怎么都吃不够!
宋清柔也是这会才意识到什么,想起身已经为时已晚,再结束已经是下午三点。
宋清柔迷迷糊糊的,感觉云少宁把她弄到车里,具体要去哪里,她懒懒的,已经不想再理会,只是胡乱的应付着,“行行,随便你去哪里。”
“这是你说的!”云少宁狡黠的偷笑,发动车子,直往民政局赶:这一次,他好像已经找到了制服她的方法,敢不听话,就车里再‘惩罚’,直到睡服为止!
不得不承认,沈衍衡的方针,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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