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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这么晚没去睡,是在监督我?

  心中没有任何期待与开心,所以,也就没有了分享的想法。

  如今,她有家人、爱人和朋友,不再像以前一样,已经不会对突然冒出亲人这件事感到动容。

  即便,找到她的人在舒城的地位很高,于她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的意思是?”

  倪初夏抬眼看着她,眼中染了疑惑。

  半年来,她是看到岑曼曼的变化。

  从胆小、怯懦,遇事就想逃避的性子,转为能独立地做出决定,完全是判若两人。

  这样的变化,有厉泽川的功劳,但绝大多数是通过她自己的努力做到的。

  这几天她对彦家做了些了解,觉得当今社会还有这样的家族存在,挺令人震惊的。

  与其回去面对复杂的人际关系,倒不如不去趟这摊浑水。

  “就这样吧,我继续留在珠城,挺好的。”

  岑曼曼微微一笑,继续道:“当年,我母亲是因为受够了彦家的规矩,才选择离开,我想她也并不希望我回到那里。”

  彦老说的那些,厉泽川都有转述给她听,也因此知道当初母亲背井离乡的原因。

  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已经没有必要。

  倪初夏眸光微闪,开口道:“这里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如今你最爱的人也在,当然得留下。”

  虽然一早就知道她的决定,但亲口听她说出来,悬着的心慢慢落下。

  彼时,两人对视无话。

  注意到她的目光不时落在玄关处,倪初夏笑道:“我去后院走走,你随意吧。”

  话落,她起身走去后院。

  岑曼曼望着她的背影,抿唇笑了笑,脚步轻快地朝门外走去。

  梧桐树下,男人站在那儿,一只手插进裤兜中,另一只手夹着烟,脚下散落几个烟蒂。

  “都说不能抽多的。”

  走到跟前,倾身仰头望着他,嘴巴稍稍撅起,对他表达不满。

  厉泽川很自然地将手里还未抽完的烟碾灭,笑道:“刚才是遇上熟人。”

  岑曼曼垂头望着地面,小声嘀咕,“明明是自己想抽,还找借口。”

  “说什么呢?”

  厉泽川大手扶住她的脸,目光温和与她的视线交织,“想让我戒烟?”

  脸颊被他有些粗糙温热的手捧着,刚要强硬的态度软下来,只是点头,“不是不让你抽,但要克制一点。”

  她知道厉泽川有烟瘾,想要完全戒掉的话,可能性太小,再加上他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平时的应酬都会碰烟碰酒,无形中增加了难度。

  与其有那些根本做不到的目标,倒不如退而求其次,让他应下尽可能少抽点的条件。

  “克制啊?”

  厉泽川略微扬眉,语气听着容易让人心生遐想,产生误会。

  “嗯,尽量克制。”岑曼曼点头。

  “老婆的要求,当然要努力做到。”男人不假思索应下。

  听到他这样说,岑曼曼唇角微扬,显然是被他取悦到。

  稍稍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拿出他插进裤兜的手,自己把手塞进去,拿出了烟和打火机,“光说我不相信。”

  厉泽川只是笑,并没有对她的行为说些什么。

  这么多年的烟瘾,不是一朝一夕能戒掉。

  对于这点,他倒是挺佩服泽阳,一声不吭就给戒了,如今就是抽,也是走个形式,绝不过肺。

  “几点了?”

  岑曼曼问的时候,已经执起他的手看着腕表,“我进屋帮奶奶准备晚餐,你就在这把烟味散了再进去,初夏怀着宝宝呢。”

  娇小的身影,走路很轻快,束起的马尾在夕阳的余晖下晃动,青春洋溢。

  就是这姑娘,在刚认识的时候,每次遇到都狼狈的不行。

  因为生理期,蹲在路边疼得眼泪打转,之后又因为并不值得的男人哭得惨兮兮,到后来直接住了院。

  一次比一次狼狈,令人心疼。

  已经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为她停下脚步,只知道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就是会不忍,忍不住想要帮她、疼她。

  这么一晃,半年多都已经过去。

  那时候,他与她明明只是两条平行线,如今,却成了相伴一生的爱人。

  所以说,缘分还真是奇妙。

  ……

  岑曼曼与厉泽川的婚礼过后,日子很平静地过着。

  那场恶劣的车祸事件,有韩家出面极力解决,没有影响到倪家。

  这期间,倪初夏与倪明昱见过一面,后者告知她,因为倪柔如今精神失常,韩立江已经单方面向法院起诉离婚,只不过理由并不是对方精神失常,而是双方感情破裂。

  按照倪明昱的意思,韩家找点人,法院多半会判韩立江胜诉,不过倪柔的赡养费与后续治疗费、养老费都得他担负。

  得知这事之后,倪初夏脑中浮现四个字——咎由自取。

  抢夺方向盘,导致韩立江双腿残废,害死自己的亲妈,最后只是精神失常进精神病院,惩罚其实算轻。

  转念又想,她的精神失常医学上判定可能是短暂性的,若是她在今后恢复,想到自己害死了亲生母亲,这样的折磨,其实又比任何惩罚都重。

  黄娟、倪柔相继出事,打击最大的是倪远皓。

  这一个月,小伙子瘦了很多,话也比之前少很多。

  虽然这件事并没有在他与倪明昱兄妹俩之间留下间隙,但他会两相比较,继而觉得他始终与他们不是最亲。

  八月底,各地高校相继开学。

  这天,倪初夏来到倪家。

  倪程凯正在帮着倪远皓收拾行李,对他远行上学的事很上心。

  其实想想,这孩子挺可怜。

  也就半年的时间,先是父亲入狱,之后是母亲去世、姐姐疯了,能承受这些,的确不容易。

  听到动静,他把东西放下,迎上去。

  “大小姐?”

  见她手里拿了不少东西,惊了一跳,连忙嘱咐让她小心台阶,去沙发上歇着。

  “程凯叔,那些东西又不重,没事的。”倪初夏眼中含笑,穿着阔版宽松的衣服,并不太能看出是怀孕快七个月的孕妇。

  “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倪程凯把他带来的东西放好,说道:“那时候孙媳妇怀孕的时候,每天走多少路都要算清楚,不敢多走一步。”

  倪初夏抿唇笑着,对他说的没有发表意见。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会严格按照手机里或者孕妇书籍中的做,久而久之发现,那些只是统计数据的平均值,并不是适合每一个人。

  最重要,还是保持平常心,按照自己的身体状况,就不会有多大问题。

  倪初夏说出来的意图,“程凯叔,我带来的是给远皓准备的,有衣服、零食,您给他装起来吧。”

  “哎,我这就给装好。”倪程凯应下,拎着东西开始忙活。

  看着袋子里分门别类的衣服、零食和生活用品,他的心里很感动。

  他能看出,大小姐是真的为小少爷好,尽管他们并不是同一个母亲,但她对他的用心,丝毫不亚于亲姐。

  甚至,如果倪柔还在,她也不定能做到这般。

  倪初夏偏头问:“远皓呢?”

  “小少爷在楼上房间,在收拾要带的证件。”

  倪初夏稍稍点头,起身朝楼梯处走去。

  上了楼,来到他房门外,敲门听到他说‘请进’,才推门进去。

  倪远皓坐在书桌前,把证明、推荐信和录取通知书装进文件袋中,偏头看到倪初夏,稍稍愣了一下。

  “看来最近长胖不少,你都认不得我了。”

  “不是,大姐你不胖的。”

  倪远皓站起来,极力辩驳,“我以为是程凯叔上来了。”

  他记得她的孕期,知道她目前行动并不方便,所以,才没有料到她会来。

  本想着就这几天去临海苑看她,没等他去,她便自己过来了。

  这种被人惦记着的感觉,让他伤痕累累的心多了点温暖,真好。

  “逗你玩呢。”

  倪初夏走过去,目光落在书桌上,“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差不多了。”

  “定下什么时间了吗?”倪初夏问。

  “大哥明天有事,所以定在后天。”

  原意是想让倪程凯陪他一起去报道,但大哥觉得帝都较远,程凯叔身体不宜出这么远的门,改由他送。

  “嗯。”倪初夏点了点头,说道:“到时候让你姐夫也陪着一起吧,他对帝都熟,让他带你在那里玩几天,熟悉环境。”

  “不用了,大姐。”

  倪远皓开口说:“我自己可以的,姐夫真的已经帮我很多忙了。”

  他是实在不好意思在麻烦他们。

  当初军校面试的时候,厉泽阳托过人,文件袋里的推荐信还是他的爷爷写的,虽说这些于他而言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但在他心中,这就是一份人情。

  将来,他有能力,是一定要还的。

  这并不是见外不见外的事,而是做人原则的问题。

  倪初夏见他坚持,也没没有再勉强。

  只是告诉他,在外若是有难以解决的事情,一定要打电话回家,别自己一个人抗。

  “大姐,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倪远皓一一应下。

  倪初夏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你拿着,在外别委屈自己,吃好、穿好。”

  “我不能要。”

  倪远皓果断拒绝,有些急地说:“我…我妈去世的时候,留给我一笔钱,足够我把大学读完。”

  “那是你妈给的,这是我替爸给你的。”

  倪初夏硬塞给他,玩笑道:“别再犟了,我可是孕妇,可经不起你的手劲。”

  “大姐?”

  “远皓,你姓倪,永远是我的弟弟,这里也永远会是你的家,知道吗?”见他红着眼点头,倪初夏轻拍他的肩膀。

  起先,她对这孩子好,可能是应下了倪德康的话,要好好待他,可后来在相处过程中,发觉他与他的母亲和姐姐完全不同,对他的好就真的不带有任何目的了。

  这个家,爸已经不再,只剩下他们三人,互相扶持、照顾也是应该的。

  这天,倪初夏与他聊了好一会儿,算是姐弟俩第一次长谈。

  傍晚时分,厉泽阳下军区过来接她,才离开。

  路上,倒是问了她这一下午都做什么了。

  倪初夏靠在车上,“想知道?”

  厉泽阳稍稍蹙眉,话还未说出来,就听她问:“你先告诉我你都做什么了?”

  “部队里能做什么,处理一些文件,看看新兵训练,开开会,一天不就过去了。”厉泽阳笼统地回答。

  “哼,新兵训练?”

  倪初夏捕捉到关键词,咋舌道:“是女兵吧?”

  厉泽阳好笑望着她,“男兵、女兵有区别?”

  “当然有!”

  倪初夏挺了挺腰板,翻了白眼道:“区别大着呢!”

  “别瞎想,她们于我来说就是下级士兵。”男人松开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

  倪初夏闷哼着把手抽走,不依不饶问:“那些女兵好看还是我好看?”

  厉泽阳不假思索回答:“当然是你。”

  一个女兵连一百来号人,他就扫了一眼,说实话一个人脸都没记住。

  “这还差不多。”

  倪初夏向后靠了靠,下巴微微抬起,说起今天上午的事情,“你电话打不通,我就给裴炎打了……艳福不浅啊,那么多英姿飒爽的铿锵玫瑰?”

  听出她语气里的酸味,厉泽阳无奈摇头,打了把方向盘,直接把车停靠在路边,解开了安全带。

  倪初夏拧眉看着他,“你、你干嘛?”

  男人俯身靠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极具霸道性,每当她觉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才舍得渡口气,之后又是一番纠缠。

  “你……我、我快要窒息了!”

  倪初夏软弱无力说着话,轻捶他的胸口。

  厉泽阳捏住她的拳头,哑着嗓子道:“脑袋里净想那些有的没的,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有你好看!”

  近两个月他都没有碰过她,这样的深吻也是没有。

  如今,倒有种难忍的感觉。

  她的身体,已经容不得胡来,所以一切都只能靠忍。

  偏偏她还像是不知道,不时闹出花样考验他。

  男人的眼眸红红的,能看出忍得很辛苦,说话也不像之前的宠溺,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

  倪初夏垂头看着他的裤裆,憋笑说:“厉先生,预产期还有两个来月,生下孩子还需要一个月休息时间,你…嗯哼,慢慢等着吧。”

  “我等得起。”

  厉泽阳凑到她耳边,轻咬耳垂,用低哑的嗓音说:“就看你到时候,受不受得起了。”

  当倪初夏顺利生下孩子,身体各方面也恢复之后,彼时她才懂得,‘受不受得起’这五个字真的不是开玩笑!

  当然,这都是后话。

  倪明昱办事回来,已经是晚上。

  见倪远皓没上楼休息,解开领带,问:“找我有事?”

  “大哥?”

  倪远皓是没有想到他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心里有些紧张,“的确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倪明昱把手臂上的外套扔在沙发上,跨步走过来坐下,长腿交叠,“说吧,我听着。”

  “我能见一见二姐吗?”

  自二姐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不知不觉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他想在上学之前见她一面。

  倪明昱不紧不慢回答:“医院那边说她的情绪依旧不稳定,再过段时间吧。”

  “那是要过多久?”倪远皓硬着头皮问。

  “时间我说了不算,这要看医生治疗的进度。”倪明昱笑看着他,说道:“你先去上学,等这边能去看她,我会通知你。”

  倪远皓点头,感激道:“谢谢大哥。”

  倪明昱笑着,只是问他是不是还有事情。

  得知他想在离开前见倪德康,应下来说道:“明天我会安排,到时候让程凯叔接你过去。”

  “嗯。”倪远皓重重点头,又道了谢。

  “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倪明昱拿起遥控器,随意调着台。

  “大哥,你也早点睡。”

  待他上楼,倪明昱把音量开大,开口说:“这么晚没去睡,是在监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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