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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你怎么不去死啊!

  岑曼曼换上睡裙从房里出来,厉泽川正在摆碗筷,桌上摆着几份菜。

  走近,看到菜色是经常叫的那家,不由得笑了。

  厉泽川听到她的笑,低声询问:“怎么了?”

  岑曼曼拉开椅子落座,说道:“还好你是厉氏老总,不然谁买你的账,大酒店专门给你送外卖。”

  听出她语气中的嘲笑,厉泽川问:“不想吃外卖?”

  岑曼曼摇头,将菜打开。

  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饭,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吃了两口饭垫肚子之后,才询问小家伙的事,这个点老马应该接他回来了才是。

  得知他让老马接了孩子直接送去厉家,岑曼曼有些无奈。

  看出她的变化,男人问:“怎么了?”

  “你出差的日子,亦航也很想你的。”回来到现在都没见过儿子,被爷爷奶奶知道,怕是有意见的。

  厉泽川随手替她夹了菜,说道:“但是我更想你。”

  听起来很甜言蜜语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与让她多吃点没两样。

  岑曼曼眸中微动,显然是为他的话而动容了,良久都没再说话。

  吃过饭,厉泽川主动把碗筷收拾好,来到客厅。

  这个时候,岑曼曼已经把果盘摆好,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似是有话要与他说。

  厉泽川坐到她身边,笑道:“这是要做什么?”

  岑曼曼侧身,与他对视,伸手握住他的手,很认真地说:“泽川,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正巧,我也有话对你说。”厉泽川脸上依旧带着笑。

  不等岑曼曼开口,他打开公文包,从中取出一份类似杂志的书籍,递给了她。

  接过发现是婚纱选图,岑曼曼哑然。

  这是?

  “我翻看了日历,七八两个月份有几个好日子,如果赶得及就选七月底,赶不及的话八月初办也行。”

  厉泽川解开她的猜想,替她翻看手中的选图,“日子、邀请哪些人由我来办,婚纱还是要你自己选,慢慢来,不急。”

  岑曼曼垂下头,看着沉甸甸的图纸和别人试穿的照片,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她让他过来,只是想告知自己决定参加十二月份的研究生考试,却没想到他所提的是竟然是补办婚礼。

  其实,从领证至今,她都不曾想过举办婚礼。

  觉得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那些都是形式问题,有与无不会影响到生活。

  可偏偏,他提及了。

  女人都是这样,心理就是在无所谓这事,但凡有人提及,还是会有期望。

  她,也不例外的。

  厉泽川见她一直低着头,伸手捧着她的脸,问:“曼曼,怎么了?”

  岑曼曼有些莫名:“怎么、怎么会突然想到办婚礼?”

  “也不是一时兴起,觉得应该给你一场婚礼的。”

  厉泽川察觉她情绪不太对,轻轻摸着她的脸,“你并不想补办婚礼?”

  岑曼曼摇摇头,“不是,就觉得太突然,有些没适应过来。”

  “就是定下来,距离婚礼准备还有一个来月的时间,不需要紧张。”厉泽川轻笑起来,将她一把揽进怀中。

  岑曼曼望着手中的册子,脑中浮现两个小人。

  一人说能办婚礼多好,要开心点,另一人却说你不是决定要参加研究生考试的嘛,也有出国的意向,怎么现在却无动于衷了?

  的确,她的心志很不坚定,尤其是在看到他之后。

  倪初夏问她如果离开会舍得吗?

  答案当然是不舍得,所以才会犹豫不决,做不了决定。

  有时候,她挺不喜欢自己的优柔寡断,与他在商界杀伐果决完全就是两种极端。

  厉泽川低下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问:“刚刚、要对我说什么?”

  这句话,将岑曼曼的思绪拉回。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鼓足勇气开口:“泽川,我想继续深造。”

  听了她的话,厉泽川先是一愣,继而点头说:“有这个想法是好事,现在是六月份,准备的话不算迟。”

  虽说让她一直留在家里,自己养着是最佳状态,但不管怎么说,她还年轻,应该与同龄的女孩一样,多与朋友接触。

  岑曼曼有些吃惊,问道:“你不反对?”

  厉泽川看着她,觉得有些好笑,“在你眼中,我很不近人情?”

  “没、没有。”岑曼曼摇摇头,说道:“就怕你会觉得我是瞎折腾。”

  不论他在家如何,也始终是厉氏的老板,举手投足间就会给人威严,令人不敢造次。

  虽说他并没有给她这种感觉,但她总觉得他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小孩。

  知晓她是这种心理,厉泽川倒有些哭笑不得,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捏住她的手,大有与她谈下去的意思。

  “曼曼,我做出的决定你会支持吗?就拿补办婚礼这件事来说。”

  “会支持的。”岑曼曼点头。

  她始终觉得厉泽川做什么都是对的,可能是年龄差的原因,就是对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崇拜感。

  厉泽川嗓音带着笑,大手包住她的手,道:“同样的,你做的决定,只要超出底线,我也会全力支持,所以,不用担心。”

  岑曼曼揪住字眼,问:“那我要超出底线呢?”

  厉泽川玩笑地道:“那就只能对不起,把你时时刻刻绑在身边。”

  岑曼曼转过身,与他对视,小手挣脱他的手,捧着他的脸,将唇贴在他唇边,几秒钟之后就又松开。

  “就这样?”

  岑曼曼支吾出声,“不然呢?”

  男人扣住她的脑袋,加深她所挑起的吻。

  良久后,才放开。

  这时,岑曼曼无力地趴在他怀中,将脑袋抵住他的胸口,开口说:“我要去复习了,今天就看了半天的书。”

  厉泽川握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去哪里复习?”

  “我是说真的,还累着呢。”

  言下之意,她不想和他胡闹。

  厉泽川低声笑起来,“我也是认真的,想到哪去了?”

  被他戏耍,岑曼曼佯装怒意,从他身上滑下来,说道:“我自己去就行。”

  见她从房里抱着一摞书进了书房,厉泽川唇角的弧度一直未落。

  从茶几上摸了根烟,来到阳台抽起来。

  她所说的考试应该是今年年底的研究生初试,算上复试的时间,也要到明年三四月份才能结束。

  这样看,要孩子的计划今年实施不了。

  一根烟燃尽,最后也没抽两口。

  厉泽川打开窗户,让烟味散尽,才回到主卧。

  在床上躺着,又看了一会儿电视,房门从外面推开。

  岑曼曼先是探头进来,而后把嗡嗡作响的手机拿过来,“你的电话。”

  厉泽川起来拿过手机,在她走时,摸了摸她的脸。

  “你让我派人跟着黄娟,那人刚和我联系,说今早黄娟被一群知名人物暴打了一顿。”电话是宋清打来的,内容与黄娟有关。

  厉泽川略有疑惑:“暴打,还是知名人物?”

  一来好奇是谁做的,二来是想了解知名人物,是有多知名。

  宋清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是她和周伯母见了一面没多久,就被最近刚红的艺人揍了,那些艺人还都是周伯母工作室名下的。”

  听完这些话,厉泽川眼角抽动两下,无奈地揉着太阳穴,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派的人挺上道,善后工作都做好了,没人知道是周伯母动的手。”其实就是不善后,只要她不承认,也没人敢拿她怎么样。

  “嗯。”

  那就好。

  宋清的声音带着笑,说道:“还要继续看着吗?”

  一向优雅的周颖,没想到也有这一面,果然是母子,这做事果决的手段,的确像!

  “继续跟着吧。”

  至少,在泽阳没回来之前。

  他这个做大哥的,总要做点什么。

  “那就这样。”

  在宋清要挂电话时,厉泽阳喊了他一声,“我记得你是帝都艺术传媒大学毕业的吧?”

  “嗯,怎么了?”宋清有些莫名。

  厉泽川交代道:“曼曼有考研的意向,你替她找几本有帮助的书,最好把国内设计类专业比较出名的大学罗列一下。”

  那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说道:“这个没问题,不过,只需要国内的吗?”

  “嗯,国内的。”

  厉泽川强调一遍,而后挂断电话。

  帝都离珠城已经算远,这也是他最大的让步。

  舍不得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担心国外的环境她适应不了。

  从小就一直在珠城,在国内较远的地方都怕她应对不来,别说是国外。

  ……

  韩家,水岸雅筑。

  倪柔从派出所接到黄娟,又带她去医院看伤验伤,事情全部处理好之后,已经是晚上。

  这个点,韩家已经用过晚餐,连保姆都已经离开。

  只好自己下厨,随便煮了两碗面。

  黄娟脸上上了药,鼻青脸肿加上药水的颜色,看上去很滑稽,偏偏她自己不自知。

  “韩家是怎么回事?连个伺候人的佣人都没有。”

  倪柔吃着面,压低声音说:“这是爷爷定的规矩,晚上八点以后都不许佣人随意走动的。”

  老人家睡眠很浅,被吵醒一夜就是无眠,所以有遮掩难过的规定也无可厚非。

  嫁进来也有小半年,也差不多适应。

  “什么破规矩?”黄娟一边吃着面,一边小声抱怨,“这要是家里来客人怎么办?端茶送水还要让客人亲自动手吗?”

  在倪家二十多年使唤人使唤惯了,到了这里什么都要自己来,她必定不习惯,觉得还没有住在酒店让人舒坦。

  “要真来客人,我和二伯母会做这些事的。”当然不能让客人亲自动手。

  刚嫁进来的时候,她的确会不习惯。

  有时候到饭点的时候不饿,吃的就少,等到了晚上九十点钟,饿着肚子想找人做点吃的都找不到,没办法之下也只能自己动手。

  所以说,人只能去适应大环境。

  “这怎么行?妈养你二十多年,可不是让你做那些粗事的。”黄娟对此很有意见,说道:“明天我一定要好好和韩老爷子说一说,这规矩根本不合理。”

  “妈,这里是韩家,您就别太计较了。”

  倪柔眉头拧在一起,开口道:“赶紧吃吧,吃完去休息。”

  她在韩家的地位本来就不高,以前还有肚子里的小金孙傍身,说话韩英杰还会听,现在她就等同于透明人。

  韩家做的那些决定,与她都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这次黄娟被云家人欺负,哭闹着来找韩英杰,也让她很难做人。

  韩家、云家和倪家都是世交,所以,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家而与另一家撕破脸?

  就因为这个事,她和韩立江的关系已经降道冰点。

  平时黄娟在的时候,韩立江还愿意与她说上两句话,等她离开,根本不会多说一个字。

  有时候,她会想,这样的婚姻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可转念想到自己如果离婚,必定什么都得不到,到那时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把黄娟安顿在客房以后,倪柔回到房里。

  此时,韩立江还没有睡,正躺在床上看文件。

  倪柔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

  再次出来,大概二十分钟。

  全程,两人都没有言语、眼神的交流。

  其实是知道眼泪对男人很有用,可是在他这样对自己的时候,倪柔连哭都不想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至于他总是冷眼相对。

  爬上床,掀开被子躺进去。

  倪柔硬邦邦开口:“灯光太强,我睡不着。”

  韩立江把她那边的床头灯关掉,只亮了一盏。

  倪柔背过身子,好久都睡不着。

  伴随着他翻看文件的声音,心里更加烦躁,大声吼道:“能不能把灯关了睡觉啊?明早我还要去上课!”

  韩立江握着文件的手紧了紧,冷声回:“明早就要开会,这份文件必须看完。”

  倪柔从床上坐起来,质问:“所以我就活该被你吵是吗?”

  “我不想和你吵。”韩立江看了她一眼,重新将视线投在文件上。

  明天的会议是他开头,只有准备充分,才能让人灵验相对。

  他太需要机会,一个超越齐泓的机会。

  “把灯关掉!”倪柔抬手,指着床头灯。

  “睡不着就去客房陪妈。”韩立江隐忍怒意。

  他的脾气已经算好,但每次见到倪柔不可理喻的样子,都有扇她巴掌的冲动。

  如果说,前几个月有对她孩子流掉的愧疚,可是她在床上的冷淡,加上现在的泼辣样子,已经完全冲淡。

  若不是上面有爷爷压着,他早就不想和她过下去。

  “你难道不知道我认床吗?”当初适应这里就花了很长时间的。

  见韩立江继续翻看文件,倪柔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扯过他手中的文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撕掉,扔到床下。

  “我让你看,看你麻痹的文件!”

  韩立江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直接拽到地上,“倪柔,你他妈疯了吗?”

  “是啊,我早就疯了!”

  脑袋磕在床头柜上都不觉得疼,大吼大叫地喊道:“你说说看你有多久没和我说一句正常的话了?有多久没碰过我了?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对我?”

  她才只有二十一岁,还是一名大学生。

  被他搞怀孕,被迫结婚她认了,可是,孩子是被他弄掉的,为什么每天还要看他的脸色过日子?

  “碰你,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韩立江冷嘲热讽。

  他不是没尝试过和她好好过下去,可做那事的时候,有哪次她是配合的,说是死鱼都不过分,再多的兴致也没了。

  倪柔听不得他这么说话,“我怎么了?我才二十出头,不就是你们这些恶心的男人喜欢的年纪吗?”

  “嫌我恶心当初对我下什么药?上杆子被我艹的人可是你!”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倪柔张了张嘴,抄起手边的台灯砸向他,大声尖叫:“韩立江,你这样的人渣怎么不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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