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平!”
一声没好气的呼喊,随时待命的阿平闯了进来。
入便就看到有什么自偌大办公桌扔下来,刚靠近就被那血淋淋的手指给惊了。
来自于海外的航空件,还是两根血手指,就算没署名想也不用想,会是出自谁之手。
本以为,只此一件,只此一次。
那里曾想一连三天,每天早上九点,总会再收到这样一个快件。
“混账!”第三天早上,顾亦朗喘气,指着桌上第三个包裹,打死他都不会再敞开,招手又喊来特助阿平,“你,你去,把这个快件给我丢了,烧了,毁了!!”
有了两次的惊秫,阿平多少也不再那么害怕,直言,“董事长,不如就打开看看!”
“要看你自己看!”啪的一声,顾亦朗拍案而起,扯着领带看似烦躁的走向落地窗,实际他是不敢再看航空的内容了。
海外分公司,总共派去三个人,一连四根手指了,如果这个件还是手指,那说明什么?
说明三个人都暴露了!!
却就在顾亦朗烦躁不行的时候,阿平喊了一声,“董事长…还是左手,食指和中指!”
哐!顾亦朗气死,一把撕掉领带,甩门离开。
董办办公室,何念瑶正借着打扫的名目,寻找着什么,刚拉抽屉,这时紧闭的门板‘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跟着顾亦朗大步走进来。
许是因为愤怒和狰狞,所以没注意到何念瑶的小动作,不管不顾的奔过去,抱住她就是一阵猛啃。
前后不动两分钟,何念瑶完全没反应过来,等男人放过她的时候,这才不着痕迹的转身勾过去,“怎么了,谁气到你了?”
“没谁!”顾亦朗捉了何念瑶的手,一心想着顾子墨,拉着心肝就往休息室里去。
原本放在平时,何念瑶是坚决不会同意,却是外面抽屉还是半开,为避免顾亦朗起疑,没怎么拒绝的便开始了。
冬日里,午后的风也烈。
正当顾亦朗亢奋的时候,一旁纯白色的窗帘被冷风毫不客气的掀起一角,有阳光跟着透进休息室,光线大亮的一瞬,那扭头隐忍的何念瑶像极了亡妻艾青。
刹那,顾亦朗一软,直接坐到地上。
“…青,青儿,你……”
“什么青儿?看清楚我是谁!!”
看着毫无形象瘫痪在地的顾亦朗,何念瑶一下子就翻了脸,忿忿的起身。
“…念瑶!”顾亦朗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什么,起身收拾好衣服,急忙就追出去。
何念瑶有了把柄,自然怎么哄都不行,直到顾亦朗没了法,烟头一扔,“副总,你不是一直觉着在家里闲着烦吗?升你做副总好不好?别气了,刚才我是慌神了,不过我可以发誓,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笑一个?”
听到副总的职位,何念瑶这才有了点转变。
只是对于顾亦朗的情话,呵呵,如果不是婚礼上亲眼看到另一名白衣黑发的女人,她还真的以为自己就是顾亦朗的心头爱呢。
很快,何念瑶升级副总的人事命令便出来。
虽然顾子墨暂时出差海外,可他终究还是集团的总经理,这样任命怎么会不告诉他?
彼时,他正在办公室里开小会,借着人员都在正核实工资的数目,原本兴致勃勃的情绪当即冷了下来,转脸就把表格丢给颜青,“你来!”
冰冷冷的语气,紧绷着脸。
颜青撇嘴,难情老板娘来的这几天,没喂饱?
“黄世仁!”他抗议又瞪眼,两手却很怂很怂的去拿报表,真是犯了贱!
颜青病的这几天,莫念没少照顾他,以至于和姓夜的小护士越聊越越投缘,这不趁男人们开会,两女人一结伴,开着吉普车就去了小镇。
逛街、买衣服……小镇什么都好,就连风也是暖暖的,和工地的凌冽不同。
只是隔着一条长长的河,河对岸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所施工的这边却是数冬寒天,晚上好长时间才暖过身,真是冷得不行。
“夜护士……”
“小夜,小夜呢!”
“好好,小夜!可是夜什么呢?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瞧着一头绚丽紫色长发的小护士,莫念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颜青所描述的暗黑、嗜血联系到一起,看着不是挺好的一个姑娘吗?那里变态了?
自称‘小夜’的护士,对名字是千般万般的不愿意提起。
手指着一旁的冰淇淋,“喜欢什么味,我香芋你呢?樱桃?草莓?苹果?……”
“好吧,就选第一种!”拉她出来,其实莫念还有一个目的,除了问她的名字,那便是她那位有名的儿医叔叔,谁知道这小妮子,旁敲侧击的问出两次总是岔开话题,既然不想说,那莫念自然不再追问,谁知道一路开车,到了工地门口。
站在呼呼的冷风,小妮子舔着手里的冰淇淋,丢下一句‘我后天生日,到时我叔叔应该会来,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说完,一蹦一跳的走了?
---有名的儿医,会是他找的那位吗?
工地休息区,听莫念说完,顾子墨开始沉思了。
其实他早就猜到何念瑶的孩子,之所以一直没露面,而顾亦朗和老佛爷都没说什么,很大成分上应该是患有隐疾,放眼全球最好的儿童医院并没有几家。
加上乔少锦有限的资源,很快便锁定了几家,出差海外的这段时间,他不止去了费城儿童医院,还有其他几家医院,却是口径差不多相同。
不是直系亲属,没有第一监护人的同意,院方根本不会透露半点消息。
就目前的形式看来,这位姓夜护士的叔叔倒不失是个突破口,狠吸了口烟,他道,“好,那后天我陪你一起去!”
“可是你有空吗?”这么冷的天,他不开窗,莫念故意放重脚步走过去,忿忿的夺走男人手里的烟,丢出去,又拉上玻璃,嗅了下他身上的味道,明明诱人的很,她却偏偏刺激他,“啧啧,真是臭死了,几天不洗澡了?”
“有吗?”顾子墨当真去扯了领口去闻。
“有有有,真有!”看他认真的样子,莫念吐着舌头取笑,又玩嗨了似的捂着肚子咯咯的直笑,三笑两笑手里所剩不多的冰淇淋就被夺了去,顾子墨狭长的凤眸一眯,“居然开始吃冷饮了?看样子你家亲戚走了?对不对?”
“那有!”莫念一跳,躲远,“还没走呢!”
说起来挺悲催的,大老远的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谁知道刚要那什么的时候不该发生的事就发生了,到现在莫念还清楚的记得。
当时那男人的脸色,简直臭得要死。
就像……“啊,你干什么,外面有人!”
“有人怎么了?检查!”说检查就检查,握住媳妇的手不放,顾子墨猛得使力就拉到腿上,那粗粝的手还带着冰淇淋的凉意就这么闯了进去。
凉的指腹,热的掌心,一贴而来的瞬间激得莫念呼吸一紧,当即坐直。
“……念念。”他声音很是沙哑,压抑。
顾子墨心口像藏了只爪牙舞爪的猫,总想不停的挠,却总是挠不到,“嘶,莫念!”
“嗯?”女人仿佛没察觉他的异样,勾着脖子就缠上去,吻住那张性感的薄唇,问他,“书上说,薄唇的男人最薄情,你会吗?”板着他的脸颊,莫念微微低头望着他的眼。
此刻,倒影在他眸子里的自己,领口微开,小脸红扑,手……
“唔!”顾子墨呼吸一紧,那只游走在人鱼线的手跟着一按,他又情不自禁的倒抽了口凉气,“那本,那本书,告诉我!”
“那么你的答案呢?”其实,她好想好想听他说一次‘爱’!“顾子墨,你薄情吗?”
“薄!”两月不见,又是一连五天只能抱不能吃,现下又是这么一整,顾子墨直接就把持不住,抱着怀里的媳妇就往里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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