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顾先生不舍得走,可公司还要打理。
在男宠颜青的话题抄热时,天蓝集团自上到下,可以说是无不小心翼翼,生怕万一不小心再招惹了大老板,做了替身的炮灰!可是谁都没想到,身为总经理的顾子墨,不但太阳打西边升起的在午间派发了甜点,还脑抽的发了红包。
发红包的时候,整个人力资源处差点被挤爆了。
有人八卦,“今天总经理这是刮什么风?”潜台词是这红包拿得烫手吗?
有人摇头,又有忐忑,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颜妈妈来了,快点闭嘴,一时间喧闹起来的天蓝集团又静了下来,只剩下自电梯里走出来的微胖颜妈妈。
颜妈妈今天心情贼好,见午休时间都排了长队,一问竟然是发红包,她自己也来时尚了,“微信号,你们加我,老娘也去散红包!”恭喜贺喜儿子终于取向正常了,只要她再去劝劝那什么老板,这下她总算可以放下抱孙子了。
员工里有人乐坏了,能上班,还有双份红包拿,立马吆喝着加号。
几分钟后,颜妈妈撒完钱,又在秘书的引领下,进了顾子墨的办公室。
顾先生心情好啊,嘴也甜,“颜妈妈,您来了,快坐!”
一个堂堂的大老板,亲自给颜妈妈泡茶、让位,一下子把颜妈妈捧得老高了,讲话也不像来的路上想好的那么犀利了,一口一个总经理的叫着,“虽然咱们接触少,可是颜青自小就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混,其实阿姨早就想来找你了,一直拖到现在。”
其实,顾先生很清楚来意,他直言,“妄传而已!”
“是啊!”这下对儿子的取向她总算是放下了,可是……老太太一抬头,直瞅着顾先生,“我说,总经理,听说你结婚了?哪家的小姐?你们打算要孩子了吗?小颜爸爸像你这么大,儿子都能打酱油了的呀!”左右瞧,千万不能再让他带坏自家儿子。
却也是这时,门板突然一开,是甩不掉女人的颜青赶来。
一瞧里头的情况,他立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敢情不单单老板是设计他,就连家里边的老娘也设计他,难怪从进公司开始,一路上那些同事都用诡异可怜的眼神看他。
颜青当真蹲地了,“娘啊,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老太太回得干脆,“什么时候让我抱孙子,什么时候了事!”
一听这话,颜青放声大哭得了,也不管现在是不是上班时间,更加不去理会顾子墨向来公私分明的禁忌,直接的就扯着老娘的胳膊,手指一指,“让她走,就算要结婚,就算要给你孙子,我颜青也不要这样的冰块!”
太特么的淡定了!
早上起床,看到鸟了都,她脸上都是那么平静。
就这样的女人,啃起来会有感觉才怪,就算要选,他也要选像莫小姐那样的,动不动的脸红还可爱还不粘人,突然后背一阵冷嗖嗖的凉,后头一瞧,竟然是老板那快要吃人的眼神,他越委屈,“老板啊,你不是吃肉了吗?怎么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顾先生的脸刚黑,颜妈妈听出来了,双手一啪,“这下可好了!”
两人都接触了‘取向不正’的传言,真真是佛祖保佑啊!
老太太拍腿起身,拉着颜青直道,“今天,他请假!”
“请什么假啊,我人都来了,公司规定除了歇班之外,不能请假的!”
顾先生仿佛没看见颜青频频送来的暗示,爽快的答应了颜妈妈,并叮嘱颜青,“注意腰力!”
整个过程,站在门口的女人像是一蹲佛,不参与、不接话更加不会有任何的囧相,完全就是身外之人一样,随着颜青又进电梯,一路回到颜家。
平静的喝茶,削皮果递给颜青。
颜青自然不接,“怎么会有你这么皮厚的女人?小姐小姐,我求你,你走吧!”
女人也不生气,仿佛无欲无求一样,放下削好的苹果,又换橘子、香蕉,末了直接去剥榴莲,把颜青臭得够呛,再也坐不住的就往逃。
只是,门口有颜妈妈守着呢,他往哪里逃?
掀桌!颜青怒,“你们究竟想怎样?”
颜妈妈,“生孙子!”
剥榴莲的女人,“生孩子!”
噗通一声,颜青直接跪在沙发里了,“苍天啊,让我去死吧!”
“就算死,你也得给我生了孙子再死!”
“……”颜青。掀桌!掀桌!掀桌!
……………………
度假山庄露台。
“这么说,邵叔的葬礼,你就是不肯参加?”
自从顾先生离开后,莫念一停不停的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苦口婆心的全部都说了一通,可是一身军工装的邵宇飞,只是低头把玩着手背上那条蛇。
忽然就问了句,“农夫和蛇的故事,熟吗?”
莫念点头,继续说教,“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再说自从你走丢了,邵叔也在各处找你,从几千里外的高原找到海城,他也是吃过许多苦,被许多人骗过、坑过,支持他走下去的,只是找回你而已,现在临了,只是送他最后一程,难道不可以?”
“索性都死了,送与不送,他又不知道!”
一句话噎得莫念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邵叔的资产,暂时存在我那,找个时间转你!”
“你觉着我会缺?”吻了吻手背的小青蛇,邵宇飞起身离桌,“还有半小时开始,作为他最后的亲人,莫小姐还是早点过去才好,不然他就太孤单了!”说罢,转身走人。
“阿飞!”一桌之隔的安辰及时喊住,邵宇飞更直接,“大哥,难道连你也要劝我?”
安辰没起身,只是将车钥匙一丢,嗓音轻淡,“你替大哥跑一趟,把顾太太安全送回!”
说得是‘送和回’!邵宇飞想拒绝,可谁知道莫念直接来了句,“怎么,你是不敢还是瞧不起?”
激将,激将!邵宇飞咬牙,“走,送回就送回!”谁怕谁啊!
一时间,看似安逸的露台,只剩下闹别扭的方思思拉着乔少锦,还有不言不语的谢致远,却是安辰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天、聊海城。
末了突然来了句,“谢公子,认识邵院长吗?”
谢致远一怔,摇头,“不认识,有事?”
“哦,以为顾太太认识,你也会交情非浅呢!”
也是现在,谢致远才意识到说漏了嘴,只是安辰像不怎么在意似的起身走开。
谢致远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跟前咖啡杯,与之邻的这个位置是莫念刚刚坐的,虽然两人之间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昨夜……
昨夜,他就住在他们的隔壁,是刻意还是人为,总之他们做了多久,他便煎熬了多久。
那个本该属于他的女人,昨夜在他死对头的身下欢-愉,两人当众的恩爱,像一味味毒药,烧得他心肺断肠,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情绪,方思思没赶,而他也就继续留着。
留下,看他们恩爱,感受自己的痛……
这天,谢致远在度假山庄,顶着方思思恩人的名义喝了很多酒,喝得东倒西歪,是苦还是笑,全然麻木的没有一点感觉。
午夜来临时,山庄的人像是对他视而不见,随意着。
酒随意,烟也随意,时不时的也有女人过来搭话,只是他不想理,谁都不想理!
直到舞池的音乐停止,有侍者送来一瓶酒。
隐约间,谢致远撇了一眼年份,1879。
“呵,有钱人!”他苦笑,侍者跟着引荐。
那是一名雍容华贵而又散发着猎人光芒的夫人,年纪大的可以和母亲同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说她姓何时。
谢致远忽然笑了,鬼使神差的接受了她的邀约。
不过,谢致远也有个条件,那便是要昨夜莫念和顾子墨待过的那个包间。
何姓女人尊贵无比,竟然通过层层关系,生生搞到这间被顾子墨长期租住的客房,走进去的时候,谢致远心底说不出的喜悦和胜利感在四处蔓延。
那感觉就像玷污了顾子墨的什么东西一样爽快。
从进门到沙发,他剥光了女人的衣服,如果他没听错的话,昨夜到了床边,顾子墨说了一句话,也就是现下他对女人所说的,“帮我脱衣服!”
酒精使然下,他竟然看到莫念的脸,耳朵里闪过的声音,更是他昨夜痛苦听到并刻骨记在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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