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第二天早上。
莫念睁开眼,看到熟睡中顾子墨的胸-肌不说,两人的睡姿还是像上次那样,紧紧相贴。
昨夜那滚滚而来的画面,更是烧得她脸颊又是一阵火辣。
这男人真是太狂野了!
说不清是拜昨夜的疯狂所赐,还是他真的累了。
此刻睡熟的他,俊脸微抵在她脑门,一双好看的剑眉看起来舒展了许多,半隐在枕头的脸,不似昨夜乍回来时那么的绷紧。
或许这就是彭杉所说的,叫什么压抑情感得到释放了?
莫念摇了摇头,弄不懂、理不清的她,撑住着酸软的身子刚把自己抽出来,环着她的胳膊紧了紧,跟着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动来动去的,想做什么?嗯?”
男人清晨的第一声发音,让莫念禁不住想昨夜他释放时忽然冒出来的闷哼,性感、沙哑,又带着些些满足和溺宠。
“…顾,子墨!”感觉到身后滚烫的体温…
“嗯?叫子墨或老公,不许全名!”啃着晶莹剔透的耳珠,他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又嗯哼了一声。
“子墨…唔。”莫念拿手挡了下,刚回头就看见他眼底拼发欲出的某种情绪,她伸手推了下他的胸膛,“等等,周,周一,你不用上班?”
“不急。”
前期努力的项目被突然停止,婚礼又这么一闹,千头万缕的。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看见他又拧起来的眉头,莫念抬手抚平后,快速亲了一口,全然没发现薄被下的身子,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这样的视觉,让顾子墨又想到了昨天的一夜惊喜……
眼神一热,他又想了。
“喂……”得不到答复,莫念伸手戳了下,那知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又被压薄被里。
如果说昨夜的她似妖精,那么这刻的他,就是猛兽……
一小时后,莫念发懒,赖起不起。
“才洗了几个小时,你去洗吧,我再眯一眼。”
“小脏猫!”顾子墨吻了下媳妇的后背,抽身坐起来,赶在女人翻前扯走微微带血的衬衫,急忙闪进浴室,尽是动作很快,但还是被莫念看到了。
她揉了揉眼,刚才看到了什么?他背上好像有伤?
想到这里连忙起身,被子一扯便在被单上看见隐隐那残留的血印,有两滴干枯,还有一滴好像是刚浸上去的,心底狠狠一疼。
又疼又羞的下床,拍拍门板,“顾子墨,你受伤了是不是!”
浴室里,顾子墨正在笨拙的上药,很快的处理了两下,拿浴巾擦着头发出来,“没事,小伤。”
“我看看!”莫念坚持着,可是拉扯后,最后还是被顾子墨给转移了话题,“什么?收拾必要的东西,我们这是要潜逃吗?”
“真傻!”西装一套,他扣着纽扣,“换地方住!”
莫念犯傻,刚要问为什么,这才想起之前何念瑶来过,撇了撇嘴美美的去收拾。
早饭是顾子墨叫外卖,刚好收拾送来,简单的蔬菜粥、小菜和虾饺。
就在顾子墨以为吃货吃饭能忘记伤口的事,莫念又问了,“是不是顾亦朗?”该死的!
“我自愿的,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玄关处,他换鞋,拿了车钥匙,“走?”
一说要走,莫念赶紧忙碌起来。
顾子墨无奈的摇头,“只拿随身用的就好,其他的都有!”
“知道,知道了!”莫念随口应着。
临出门还是没忘记,那对从丽江带回来的情侣杯。
车子很快驶出小区,最后所停的位置,居然离LG公司不远。
莫念当即乐了,“这次上下班太方便了,前后没有几百米,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以前的空房!”顾子墨说得不经意,后来莫念才知道早在她开始投简历求职的时候,这房子已经在她名下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小高层的名字很美:晨曦。
和顾子墨公司的楼层相同,28楼东户,四室二厅,精装外加一个大大的落地窗。
站在窗台处,莫念一开始有些怕,拍着着胸口直吸凉气,“子墨子墨,太太吓人了,这玻璃够结实吗?万一……”意识到自己嘴臭,她捂嘴,“那不就是随身碎骨?”
听着媳妇亲密的腻喊,顾子墨嘴角撅起一抹邪笑,全然没有一丝害怕不说,还一脸享受的半靠着,伸长了胳膊,“过来!”
难得忙里偷闲,莫念自然滚过去。立刻就被他热情的吻覆盖。
“子墨…”她感觉到他的热度,蓄势待发。
顾子墨双眼炙热,“晚上再做两次!”
“老流氓,你属饿死鬼的啊!”莫念羞,粉拳打他,“伤伤,你后背有伤……唔!”不等她开口,他直接吻住。
喘息里,是这样霸道的说,“你的任务就是喂饱我!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顾子墨,你这个老流氓,才……唔。”
其实,她想说早上在公馆,明明才喂饱,怎么又要。
那知这老流氓说得那叫一个正经:首次入住,需要纪念一下。
哎哟,完事后,莫念直接被他缠得双腿站都站不稳,他倒好精神抖擞的说,“下午我去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不要乱跑,等我晚上回来!”
“喂…”喊住她,莫念问,“不说昨天的经过,好歹你总要告诉我结果吧!”
“结果啊!”顾子墨一件件的穿衣,收拾妥当后,“就是他住院了!”
“谁,董事长?怎么了?”她想的是要不要去看看!
结果他回得直接,“我气的!”
“噗!顾先生,你要不要这么霸气?”
“必须的!”在母亲这条道,他不止霸气还开始算计……
哎,说起来,被救护车连夜送到医院的顾亦朗,还真可怜。
本想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压压儿子的嚣张气焰,结果进了医院先是一系列的检查,抽血、验尿这个都是最基础的,最让他难受的还是胃镜。
“咳咳!”一想到那东西伸到胃里,他又是一阵呕吐,像怀了的孕妇一样,丁点油腥吃不下,人还不肿的不行,以至于前来的扎针的小护士,一连三针没扎对,气得他又是一阵暴躁,“阿平,去,把护士长给我叫来,什么水平这是!”
小护士说委屈也不委屈,本身顾亦朗血管难找,回头就算院长来了,也顶多骂两句,可是昨夜随车来的那位帅哥,出手就是两千。
什么要求没有,就是让她故意扎几针。
抛开人帅不说,单单就是看在钱的份上,她没不扎吗?
拉着顾亦朗的手,“出血了,别动,一动针头就歪!”
就算不歪,也有办法让它歪了重扎!
这不随着顾亦朗的瞪眼,她很不小心的手抖,急得眼泪都快出来,“都说让你不要动,不要动,看看又歪了吧!”
正按着出血点,护士走进来,上来就是一阵赔礼道歉。
小护士把滞留针准备好,阿平心想这下护士长亲自动手该行了吧,那知又歪了!
一时间,顾亦朗气得直呼转院,最后试了两次这才扎上,差点没把他鼻子给气歪了,一个劲的伸着胳膊,“难找吗?很难吗?”
“董事长……”阿平不知道怎么劝,只拿了午餐过来。
“拿走拿走!”一阵恶心,顾亦朗又想吐,闷着一肚子的气,“故意的,全部都是故意的!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因为愤怒,胸口再次一起一伏的喘。
想起昨天在老宅发生的事,他就气、就恼!
原本他召集了族里长辈,想要好好的搓一搓顾子墨的锐气,那知他赶回来,开口第一句就是道歉,第二句就说一切都是意外?
那里是意外了,分明是有意,是故意!
有人就说了:作为儿子,在父亲再婚这天,有点情绪是对的,特别再婚的日子还是父母结婚的纪念日,谁还没有个小性子?
就这样也就算了,还让他理解理解?
哐啷一声!
想到这里,顾亦朗再一次的愤怒了,抬手扫掉桌前的东西。
就在他恨不得想要活吞了儿子的时候,房门被阿平推开,跟着赫然走进病房的人,不正是令他愤怒抓狂的人又是谁?
“滚!”张嘴,他就撵人!
彼时在媳妇那里得到满足的顾先生,不但没气反而微微扯了下嘴皮子,“阿平,董事长血压还没降下来啊,昨天晚查体都成摆设?主治医生呢?”
“啊?”阿平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叫主治医生来,就董事长目前的情况,难道你不怀疑昨夜检查的医生睡着了?去……”
“顾子墨!”顾亦朗一声吼,摆手让阿平带上门,质问儿子,“昨天你刚回老宅十几分钟,救护车就赶来,你你你!你行啊,好啊!都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明知道我心脏不好,故意带救护车,故意气我犯病,然后好趁机把我送到医院?是不是这样!你说,你想做什么?”
其实这一刻,就是顾子墨不说,现在顾亦朗也越来越肯定,那个疯女人就是儿子故弄玄虚,目的就是气他,好让他犯病,给他一个重婚的罪名,然后趁机全面掌控天蓝集团!
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说!那个女人是谁?”赶在顾子墨开口前,顾亦朗再次逼问原本昨天晚上就想问,结果不等问话自己就被他气得喘不过气时的问题!
呵,顾子墨一声笑,搬凳子坐,“你认为她是谁,那她就是谁!”
模棱两可的回答,顾亦朗一听,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了,为了给何念瑶争取整容的时间,为了不让顾子墨有机会掌控集团,他压下心底满满的怒意,开口道,“好好,你长大了,都能公然破坏老子的婚礼,既然如此,那海外分公遇到棘手的项目,就你去!”
“可以!”顾子墨的回答,倒是让顾亦朗一楞,竟然一点迟疑都没有?怎么给他一种提前准备好,又或者提前预想到的感觉?
他究竟想做什么?刻意找律师送来重婚罪的传票,本人却自始至终提都没提?
顾亦朗咬牙,“明天就去!”说完,他紧盯着儿子的脸,企图找出点破绽,可是顾子墨的表情还是那么淡,声色平平的说,“可以!”
顾亦朗又是一怔,忽然觉着不管把他按在那个位置,都顾虑!
顾子墨却像没发现什么一样,又道,“我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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