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次,莫念直接累爬了。
弄不懂,这老男人是打鸡血了不成,天天的这么亢奋。
梦里,她好像又被压住了,抬腿不客气的一脚过去,“老流氓,不要了!”
作为差点被踹下床的老流氓,顾子墨腹黑啊,拿了莫念的手机,啪啪的调慢两小时,再轻手轻脚的起身拉上厚厚的窗帘,然后美滋滋的上班去了。
可怜的莫小姐啊,第一次睁眼才七点不到,又是一迷糊,一看手机竟然九点多,立马起身火急火燎的一阵收拾,嘴里喊着‘完了完了,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真是死了死了的!’,路上差点没把顾子墨给数落个顶朝天,发誓晚上决不再妥协!
远远的,厉建东就看到从公车跑下来的女人。
他笑意温和,“念念,慢点。”
“厉建东,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莫念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却是厉建东微微一笑,“刚好约了客户,你先不用报道了,直接上车吧!”
“哦!”莫念点点头,选了副驾驶,毕竟领导都在后排,也是直到这会,她才意识到今天的太阳有些大呀,一扫隔壁的表盘,顿时瞪眼了,“啊,快12点了?”怎么可能?最多也就十点啊,果然一翻手机正好九点五十分。
可恶的老流氓,竟然偷偷调她时间!
莫念咬咬牙,意外在后视镜里对上厉建东的笑。
她嘻嘻笑了下,忍着唱空城计的肚子不再说话,直到进了餐馆,才憋不住的问,“厉建东,哦不,厉组长,我们要在这里见客户?”
“我饿了!先吃饭,再工作!”厉建东眼神深奥,替莫念倒了水。
“谢谢!”莫念道谢后,又趁时间向厉建东问了许多工作上的问题,全然没发现她跟前的餐具里全部都是她爱吃的菜品,直到吃好了,一张印着小碎花的纸巾递过来,她这才顿了下,“厉组长好贴心哦,我想做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你也会幸福的!”莫念神经大条,根本就没意识到什么,莞尔道谢。
下午两点会见客户时,她才知道原来厉建东工作起来竟然如此的严谨和认真,那老练和从容的气魄让她不由得想到了顾先生。
不知道,工作中的他,又是什么样。
期间,“建东,你的新助理?”苏晓问。
“是的。”厉建东点头,含笑看了眼,见莫念发楞,眸色暗了暗,准备告辞,“苏经理,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回头再联系。”说着起身,颔首走人。
也是直到车里,莫念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对不起,厉组长,我刚才好像失礼了。”
“叫建成,公司再叫厉组长吧!”厉建东上扬的嘴角,在看到脖子微红的耳珠时,又顿了下,简单的介绍了向氏,随后再公司,磁卡和办公桌也是亲力亲为,这样的举动,让莫念有点不自在,特别是接完‘顾先生要出差’的电话时。
经过茶水间,有人说,“嗨,看到了没,那个姓莫一定是组长的女朋友!”
“什么女朋友啊,我看完全就是女人,看看她走路的样子,一看腿型就知道昨晚被干了!”
“真是没想到,冷酷的组长居然喜欢小家碧玉型啊,不过通常越看着羞涩的女人,床上越骚!就像站街女一样的……”
莫念刚要张嘴,这时一声冷呵自身后传来。
厉建东冷着脸,“手上的工作,全部完成了?”凌冽的眼一扫,“下班前,我要看到计划书!”说着,转身进了办公室。
莫念是泡完咖啡,才跟上去的。
其实她想过打退堂鼓,可是一想就这样走了,太怂。
于是咖啡送上,她道,“厉组长,工作上,我只您的下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尽管指出来!”
她说得隐晦,厉建东又怎么不懂,只是看着她简历那栏的‘婚否’时,眉头紧紧拧了起来,据他了解,可她并没结婚啊。
放下文件,厉建东看了眼时间,“快下班了,晚上你有什么安排吗?”
“有!”说完莫念才意识到什么,“需要加班吗?”其实她也只是想去陪陪彭杉。
“是加班,也不是加班!”合上电脑,厉建东起身,拿了车钥匙,“每次组里有新进的员工时,我都会以上司的名义请他用餐,不过你不要多想,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谈工作上的事!可以算是加班,念念,这是我组里的规矩!”
是规矩就不好破坏,最后莫念想了个两全齐美的方法:带上彭杉。
而医院里,在下班前的最后五分钟,彭杉敲开主任办公室的房门后,她把辞职信往上一放,神色极为平淡的说,“乔主任,请批准!”
公事公办的口吻,不再是学长,不再是乔医生,而是乔主任。
主任这两字,每天有成百上千的人喊,可是这却是乔少锦听到的最为刺耳的一次,他剑眉紧拧,非常不悦的说,“给我个理由!”
“作为女人,看男科,诸多不变!”她用了母亲当年的话。
呵,乔少锦一声笑,“专业四年,培训两年,在岗两年,八年后你和我说不方便?”
“是的,八年前我选择的时候,还不想为人妻,可是八年后,我想为人妻、人母,所以就不变,总不能让丈夫和孩子有一个天天给男人看鸟治病的妻子和妈妈吧!”这话,她说得冠冕堂皇,心疼的麻木着,“所以,请批准!”
片刻沉默后,乔少锦憋出一句,“那再有需要女医生的,医院怎么办?”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彭杉又往前推了推辞职信,示意乔少锦现在就给她答复地,却是手背一紧,下秒横跨着整张办公桌,下巴被赫然起身的男人挑起,错落在她面前的这张蒙眼都能画出来的张,是那样的讥讽和不屑。
话语更是凌冽至极,“敢情小学妹不能拿孩子,就拿工作来威胁?想我娶你?”
彭杉红了眼圈,扭头不作答,这刻,她已经完全不是她了。
两字从乔少锦牙缝里挤出:“做梦!”
“所以,请批准!”彭杉挂着脸,心底泛滥成海,“今天是我最后一天!”言下之意,既然你不同意,那么我只能硬来。
如此的意思,乔少锦又怎么会不懂!
女人,果然女人都是一样,都想着他的家世?不是拿孩子就是拿这拿那,拿捏他所有的短处来威胁!
愤怒在这一刻暴涨,他忽然拉开座椅,锁门后扣住桌前的女人,大手一扫,病例文件掉个稀里哗啦,厉声质责,“弄个要死要活的脸,想做什么?不就是那晚办了你吗?想伸屈?彭杉!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卖我在先!”
嘶啦!白色的大褂,顺着侧缝隙被裂开。
彭杉后腰碰到桌子边缘,皱眉的同时跟着被压下去。看着这张隐忍着暴怒的脸,她窒息、她心疼,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身体总是情不自禁的去回应。
这样的反应再次加重乔少锦心中的猜想,果然她的辞职就是为了威胁他!身下的动作越加疯狂,捏着女人的腰,他从来没有过的冲动。
最后他把这个理解为正想需要,毕竟哪个正常的男女人每月不会有个三五次的需要?既然她也有需要,又有何乐而不为?
发狂的顶着,他低吼,“原来小学妹,也这么寂寞!”
“对,我就是寂寞,天天上班的工作内容就是看鸟,能不空虚寂寞吗?”性子使然,彭杉不顾一切的去喊,喊完之后仿佛证明似的,她缠着他,激烈的反应和掠夺!
为人,她豪爽。作事,她不拖泥带水。穿衣,她性感火辣。
同样在这件事上,也绝不会羞涩,绝对不可能只放任一个动作,她不要全程只看着头顶的灯罩,任由他摆布!她也要他看着罩灯,要他看着她的长发,记住她的样子,要他知道知道她也能摆布她,男人并不是可以控制一切!
---乔少锦,中是你的毒,是我的错,是我自甘犯贱!
哐啷一声,因为激烈,两人滚到了地上。
因此被压的乔少锦有狼狈、有不甘,又有这具身体带给他的完全,仿佛这个女人就是天生为他而准备的,那个地方结合听特别自然、特别的合适。
忽然间,他就冒出一句,“做我一年的情人!”
“呵,彭杉是做情人的人吗?”她笑,笑着在他身上盛开,手指处处留痕,这一生要做她只做妻子,要么不做!
可是,两人现在又算什么?各取所需?是男欢女爱!
一切暴风雨再结束时,莫念手里又被塞了两粒药丸,这次他交待得清楚,“一粒现在吃,一粒明早吃,我不想留下任何隐患!”
“如你所愿!”同前天晚上一样,她又丢给他250块,看似潇洒的走人。
下楼腿间疼,出大厅,心口疼。看见一脸焦急的莫念,她眼睛疼,好像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等急了吧!”她笑开场。
对彭杉,莫念再了解不过,通常她笑得越欢,心情越糟糕,抓着她的手,莫念急切,“怎么了,眼睛红,脸也红,发烧了?”
“鬼才会发烧,红潮,红潮懂吗?”转脸看到车里一袭正装的厉建东时,彭杉咯咯的笑了,笑声妖娆而又响亮,她攀着车门,附身道,“哟,这不是当年那个小东东吗?几年不见倒成了小精英了,怎么着,请姐姐喝酒去呗?”
“彭杉!”莫念连忙拉开她,塞进车里,“他是我上司,你究竟怎么了?”
“上司啊!”瞧着医院楼的某扇窗,她笑得越发张扬,“上司好啊,有钱,只是……”彭杉忽然脸色一变,下车绕过车头,直接打开车门,跌坐在厉建东腿上,眼带泪水的同时,声音里尽是哀怨的味道,“帮个忙!”
厉建东一怔,还没反应过来,那边红唇已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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