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
一看女儿撅嘴又要哭,莫念情急,只好起身拉住顾子墨的胳膊,低低的‘嗯’了声,然后催促着他快点蹲下去。
“几个意思?”明显,老流氓不肯罢休。
莫念红着耳根,“你说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顾子墨坏坏的笑了下,指着脸颊不说话,却是不等莫念吻上去,腿边的小家伙早已经开始抗议,“我要,我要,我也要嘛!”
“好勒!”有了媳妇的应允,顾子墨看起来很好。
伟岸的身子一蹲,随着小朵拉爬上去,围绕着偌大的客厅就开始转。
那轻快的笑声和温馨十足的画面,不止打湿了莫念的眼圈,就连早早睡下的老佛爷听到声音也在桂姨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自从顾亦朗出事,老佛爷身体不如从前。
怕她着凉,莫念放下手机,拿毛毯刚过去,老佛爷便摇了摇头,示意她坐。
“丫头!”
“奶奶,哪里不舒服?”
老佛爷摇头,呵呵一笑,“当年我果然没看错人!”。
“奶奶!”莫念鼻腔一酸,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婚后的生活,有甜有苦,同样闲言碎语也是少不了,可是自始至终老佛爷对她都是疼爱的,无论对与错,她态度从未改变。
可以说,如果没有老佛爷,她都不知道和顾子墨能走多远。
“奶奶,谢谢您!”
“不,丫头,奶奶应该谢谢你!”看着向来不拘言笑的孙子,像寻常父亲一样哄着女儿不顾形象的乱跑,老佛爷很是满意的点头。
时间不长,莫念见老佛爷有些困,送回去之后,刚拿睡衣准备趁空洗澡。
谁知道,门板‘哐’的一声开了,又重重合拢了,那大步走来的男人,许是热了,额头亮晶晶的不说,衬衣半解,还从腰带里抽出。
随着行走,衬衣落地后,又是西裤…
看得莫念里脸颊一红,闪身把浴室让他,“你先洗吧!”丢下这句,她像被狼追了似的,转身就跑,只是刚抬腿,下秒就被捞了回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刚才答应我什么?”
“那也不是,这里呀!”这个如狼是虎的男人,但凡进了浴室,就喜欢后……,咳咳,莫念不自然的扭开脑袋,才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进。
受不了他直接又炙-热的眼神,莫念转身去放水。
刚走近,一下子被抵到浴缸边,“念念!”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时,人跟着被禁锢。
面前的浴缸,很大,她最喜欢放满水,舒舒服服的泡上一会,却是现在只能看着水龙头里的水,哗哗流进去,那泛着亮光的水面,随着动作,在她面前上下晃…
晃得眼晕,又晃得无力。
通常放满水,只需要十几分钟,而今天满了的水,频频被男人的蛮力给激出,仿佛怎么流都不会满,就像身后的男人,怎么都不肯结束…
“顾子墨!”
“老公!”讨打的小女人,顾先生惩罚性的伸胳膊,从锁骨滑下去,直奔重点,“孩子都四个了,还不喜欢叫老公?嗯?”
随着释放,他细吻落在她的尾椎骨。
冲洗过后,大男子主义的又捞到怀里,捏着媳妇的鼻子,“想什么呢?说话!”
头发不太干,莫念理了下,戳着男人的胸膛,“就是,她没事吧?!”
顾子墨口气不太好,“还担心?”
莫念吸了吸鼻子,“…造成那样的结果,不是我想的,不过如果明天你让我去看她,我肯定没有怨言,但如果你让我去道歉的话,门也没有!”
“窗户呢?”
“啊,顾子墨,你真打算让我去道歉啊!”莫念忿忿的扭头,“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又不是我的错,谁知道她会那么偏激的…”割腕,想着方天扬,她抿了抿嘴,恼恼的问,“是不是,我那样做,让你很为难?毕竟你们是好兄弟!”
看着媳妇的小样,顾子墨失笑了。
他算是终于知道女儿的性子随谁了,就现在任性的样子,不是和骑大马时一个样?
故意拉下脸,“不是为难这么简单!”
憋了好半天,莫念说,“…对不起!”
“那怎么补偿我?”
“……”她为什么,又有种掉坑的感觉。
“嗯?”
挠了挠头皮,莫念说得灰头丧气,“你想怎样啊,钱比我多,力气比我大,还能……”话说到了一半,看到毛毯凸起的那个点,她就明白。
“流氓,不要脸!”
顾子墨委屈啊,“难道不举,就要脸了?”
“……”什么歪理?
“再说,要脸做什么?能吃?能爽?”
“讨厌!”她翻身,背过去,想着要给方思思道歉,心里就不是滋味,而就是这么个恍惚的片刻,男人又开始了。
等她意识到,早已经为时已晚。
不但接纳了,还开始回应,“唔~”动情处,她禁不住发出声。
顾子墨却没头没脑的来了句,“如果那些真像一定要有人说破的话,不可否认,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至少乔三不用那么为难!所以根本无需道歉!”
“……”
“我的女人,就算错了,那也是对!”
“啊,哦!”
情迷意乱间,莫念那里听得懂?
只记得晕厥前,男人退出来,帮她清理……,脸红,羞涩又累到无力,各种情蔓延下,完全不知道满足了的顾先生悄然离开。
不管对谁,方思思不处理好,早晚都是个隐患。
医院里,方天扬在想,可能是道歉会的原因,所以包扎的过程,总会有人时不时的投来异样的眼神,那样的神色,仿佛在说妹妹是怪物?
就像换到vip病房后,面前量体温的小护士。
虽然医用口罩,把她大部分的脸遮盖了起来,但方天扬还是读懂了她嘴角的笑意,“想说什么?”他冰冷的眼神里透着明显的不悦。
护士倒是胆大,竟不怕,“割腕通常是为情所伤,病人送医这么久了,除了您和那位助手,为什么不见其他人?呃,我是指她男朋友!”
方天扬端坐在沙发,双腿交错,目光幽暗的看着面前的护士。
“这就是你的职责?”
温和话语里,已经带着警告的意味。
“只是好奇而已,毕竟……”护士笑笑,顿了下,取了体温计,见不发烧,这才又说,“毕竟像她这种病人,还是多注意些好,有一就会有二。”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忽然看到窗外一晃而过的人影,连忙找了借口走人。
外面的人影,是连夜又赶过来的顾子墨。
错身进出病房的一瞬,向来不在意其他女性的他,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对方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低头,加快步伐。
“……”
站在门口,顾子墨眯眼。
这人好像在那里见过,有种熟悉的感觉。
病房里,方天扬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起身,双手抄兜的走过去,看着顾子墨怀里的花,皱眉,“不是说,不让你过来吗?”
“还是不放心,过来看看!”
放好花,顾子墨就询问伤势。
方天扬说得简单,“神经肌腱受了点损伤,其他没事,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两兄弟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着。
夜很快变深,黎明将至。
从海城飞巴黎,差不多12个小时左右,通常来说,只是一个稍大型手术的时间,但乔少锦却没由得紧张,那忐忑不安的情绪,比第一次主刀还要煎熬。
想着:儿子有两岁五个月。
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不喜欢他怎么办?
万一排斥不认他,那又该怎么办?
左右纠结,而并座的女人,却是该睡睡,该吃吃,偶尔无聊还在挑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
真是……,乔少锦有些恼,“黑漆漆的,有什么好看?”
“管我?”彭杉挑眉,“胆肥了?”
“靠!”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紧张,是不安,她却是倒好,索性拉过来,二话不说的对着那张他早已经偷窥了许久许久的红唇吻下去。
纠缠下,他对她抽烟,越来越反感。
傲娇的宣誓,“以后不准再抽了!”
“不抽我抽你?”彭杉发麻的舌头刮了刮牙齿,“旅途漫漫,不准抽烟,又不能玩手机,不如……”说着,忽然贴过去,目标直对男人的喉结,“玩你吧!”
“我去!”这女人,都不知道收敛的。
好在邵宇飞有良心,帮他们订了头舱,不然他还真受不住这女人的蛊惑。
有了打发时间的东西,很快飞机落地,越过塞纳河,又乘车过了凯旋门,最后停在郊外独立小洋楼前,乔少锦紧张的搓了搓手。
仿佛忘记了在飞机上没得能释放的欲火,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白色的镂空大门。
“彭杉!”他叫她,带着忐忑。
彭杉冷哼了一声,“出息!”嘴上是这样骂,但心里却是甜蜜的,他种种迹象都表明,对儿子的重视,作为妈妈,她能不开心吗?
搓手犹豫了会,他问得没出息,“他会不会,不喜欢我?”
彭杉咯咯一阵笑,脱了外套,刚要上楼叫人,谁知道忽然一声清脆的‘彭杉’自楼上传了下来,“哦~彭杉,你回来了?”
“对的,我回来了!”彭杉张开胳膊,想要抱儿子。
小平安一步步下楼,带着审视的目光,撇嘴,“彭杉,你怎么又带男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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