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何欢能感觉到他的反应。
如果那里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掰断人能就死,那么这刻她一定毫不犹豫的下手,只是那里掰不断,更加死不了人!
而她能做的,只能摩擦…
要他失控,要他迷失,要他放松警惕,等到了最为肆意的时候,她在他枕下藏了刀。
那是一把自瑞士带回来的锋利可削铁的好刀!
“先生!”为了达到胸线起伏的效果,她似乎受到了惊吓一样,擦过枪口又剧烈的喘息,像是羞涩又像是害怕的不敢看他。
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
有多久没这样了,方天扬不记得了,可能是从那年的丽江遇到那个耀眼的她以后,他就不想再随便找人发泄,即使有需要,也是压抑着不去想。
是为她而守身?
方天扬摇头,低笑,不可能。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拥有,或争取。
只是单纯的感觉,认识了她之后,无论找谁都想寻找她的影子,这样的欲念不对,会让他越陷越深,最后能达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所以他戒了,无论肥环燕瘦,自此不再想。
却是从来没想过,这一年的梅雨季养伤,竟然又让他有了这样的冲动,而且冲动的对象竟是窝边草,这样一个压根就不入他眼的女人?
瞧着半跪在他面前忙碌的女人,那头的三寸短发,倒是张牙舞爪的随她的靠近而散浇着水滴。
关键的一瞬,他扣住她,“想好了?”
何欢眨着眼,心里恨不得张嘴咬掉跟前的挺立,扯下早已经湿透了的睡衣,就这样立在热气云雾里,第一次用一种大胆的眼神望着他。
何欢没说话,回应的只是她的吻。
开始,她不吻他的唇,不是怕,而是不屑。
在她心里,亲吻只需要爱人,而非像他们这样的仇敌。
所以她吻着他的喉结,借着情迷意乱的样子,再一次确认主动脉的准确地方,就在耳朵靠下,稍后一点的位置,甚至她都想好了,一会用刀时所用的姿势。
通用的女下,这样揽着他脖子的时候,然后刀……
“唔!”思绪正在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何欢胸前像过了电。
身体本能的弓起,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明明在计划前,已经看过不少碟片,还在下午晚回来的时候,去了酒吧,特意找人演练了一些。
可现在的感觉为什么如此强烈?难道他比酒吧找的那位还好?
不不,他是有残缺的,再完美又如何?
不去想,不去真心实意的回应,用虚假的反应,用……,忽然想到了妈妈去世前的血腥,何欢心里的震撼这才稍稍减轻一些。
“先生…”在他探下的时候,她喘着气,“去外面,好吗?”毕竟她的武器在那里,如果浴室和他搞了,那么怎么下手?
“好!”方天扬像是没想,几乎立马转移阵地。
那急切的样子,让何欢心底在偷笑,果然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身体。
---方天扬,去死吧!
心里是这样想,但嘴上她不行啊,她得哼哼唧唧的去回应,不然怎么对得起这段时间的壮1阳果?
方天扬是没想到,看似老实害羞的小女仆,竟然在这方面如此大胆,照她的熟练度,一定是做过很多次,也就没多想。
何况最近中药太烈,喝得他总想……
进入前,方天扬再一次确认,“你确定想好了!!”
“先生,都这样,难道您还不行动?”借着反转,借着淘气,她和他的姿势成了最通用的那种,许是上天真的怜惜她,恰好被按下的地方,竟是枕头。
“好亮,把灯关了,行吗?”
“还怕羞?”他眯着眼,抬手,如她愿的关了灯,猛得一沉,结合的瞬间,方天扬明显感觉到了什么阻碍,“你……”
“先生!!”她忍着疼,无边恶心和深深的恨意,拉着他脖子吻上去的时候,有泪水在看不见的角落哗哗滴落,却是那收缩的动作,在催次着方天扬继续。
似乎这是一场,无关情爱,只是纯需要的开始。
如果说没碰到这层障碍的话,方天扬还能更投入一些,却是就因为它的存在,他有些抱歉,动作尽量小心,不去弄疼她。
自己也弄不清,怎么就和她开始。
何欢承受着他,看似隐忍的握紧枕头一角,牙齿又轻轻咬着唇,给人的感觉就是痛并快乐的销魂着,实际手却一点点的摸。
由最初的心跳加快,摸到心凉,她的武器呢?
刀呢,为什么摸不到,难道她放错了枕头?何欢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但是却知道两人必须换姿势了,不然怎么再去摸另个枕头?
“累了吗?”她问,“我来?”
“好啊!”方天扬低笑着,往旁边一躺,刚好枕在何欢要寻找的那个枕头,即使再不经意,她都没法借着动作去找。
怎么办,怎么办!!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该听好友的话,还准备个刀片。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腰身一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反现她成了最卑微的姿势,像条听话并顺从主人的狗,没有人格的趴着。
好在枕头就在眼前,借着动作,她低叫着摸索。
终于摸到硬硬的刀柄时,何欢没留意,忘形的大喊了一声,“先,先生,可不可以……”她咬了咬唇,声音从枕头里闷出来,“有点受不了!”
方天扬‘嗯’了一声,也明白初次嘛,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于是停下来,要她自己选。
何欢看上去很害羞,脑袋仍是藏在枕头里,只是翻身勾上去,随着再次的开始,她腿软,心跳加快的不受控制,唯有握紧那右手的冰凉。
喘着气,她说,“先生,你好棒!”
“是么?”月光下,她侧脸的样子,真像,方天扬知道这是不对,是对朋友妻的亵渎,可是总忍不住去对比,烦躁下,他拿了一旁的枕头按过去。
“不要拿开,就这样!”
他不想看她的脸,只是单纯的想解决,想要一切快点结束,却是怎么都没想到,原本没多少反应的小女仆,忽然勾住他的脖子。
“先生,我……”
她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又舔又加。
左手在后背上摩擦着,寻着心脏的位置,由于他动作越来越快,何欢有些拿捏不准,她怕万一刀歪了,然后不能毙命,又或是穿不透,那该怎么办?
最后又吻到他耳珠,细吻轻轻,在黑暗里寻找主动脉。
“你叫什么名字?”
“何,何欢!”她睁大了眼,“先生,你为什么不闭眼?”
“嗯?”方天扬低笑了一声,没等说话,一只柔软的小手便抚了上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和暧昧,“闭上嘛,我刚才试了,闭上眼睛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她捂着他的眼睛,并没有马上动手,等感觉方天扬渐渐的投入了,感觉他的不一样时,何欢这才扬起手,对准早已经瞄准的位置,狠狠的刺下去。
“嘶!”
一声撕痛,要问方天扬天堂和地狱,有多远?
那么他一定会回答现在,身体将要释放的一瞬,在看不清的四周,脖颈里突然传来剧痛无比的疼,他咬牙,“何欢!你找死!”
“方天扬,真正找死的人,应该是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为防止刀口太浅,她又狠狠的捅进去一些,在感觉到身体里还有他的存在时,何欢哭了,但手上却在又是快速的抽刀。
“方天扬,你死有余辜!”一声吼,等她扬起刀起,再想捅的时候,那温热的血水瞬间喷了她一脸,却也在这个时候,何欢感觉他退出了,留下令人恶心的东西,她来及顾忌,只瞧见他一手捂脖子,一手拉住她,好像是想用残余的力量捏死她。
“方天扬!!”借着力道,何欢骑上去,刀尖对着方天扬,狠狠的再刺下去。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今天如果他不死透,那么明天死透的人就该是她!
所以何欢很用力,心想着就捅不到他脖子处的大动脉,也要各处乱扎。
扎不死他,也要让他失血而死,却是手腕一阵吃痛,随着当啷一声,匕首不但被踢开,脖子里也赫然也多了只湿粘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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