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冷哼一声,把手提包放在怀里,盛气凌人的说道,“人失忆了,骨子还是依然那么贱,在风总面前装可怜,博取同情!”
明姿画双手环胸,眯着双眼审视这个女人,穿着今年新款的香奈儿短裙,打扮妖娆,看着装和气质应该是个富家女子,唇红齿白,从哪个角度都是个引人瞩目的美女。
就是那张嘴,一张口,就让整个形象大打折扣。
看来。
风钦炀这个男人以前的女人不少,这个女人只是那些追随他女人堆其中的一个。
这样的女人,看来属于胸大无脑那一类型。
眼中不禁透出一抹嫌弃,这风钦炀的口味,还真是不挑啊!
她开始疑惑,当初的自己,是怎么爱上这样的男人的?
想到这里,明姿画清冷的笑着,“装可怜也好,博取同情也罢,我成为了风总的女人是事实,你不服气,有能耐你也来啊!”
那名高傲的女子扭头恶狠狠的瞪着明姿画,咬了咬嘴唇,“明姿画,别以为有风总撑腰,就可以这般肆无忌惮,我奉劝你一句,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明姿画面无表情的瘪瘪嘴,“我只听说过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那名刁蛮的女子蹙眉惊讶的看着明姿画,倏而笑出声来,眼神中满是嘲讽和鄙夷,“你……真可怜,应该不记得我是谁了吧?”
明姿画嘴角扯了扯,脸色依旧清冷,语气不冷不淡,“不记得了,你……想必是不够资格存在我记忆中那类人吧!”
那名女子咬牙切齿的低吼,“没关系,我会重新要你记住我,我是**银行行长的女儿,顾银华,曾经被你害的很惨的女人!你这样的女人居然能活这么久,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你这副模样,我看到就不舒服!”
说罢扭头看后面的男人,“把她的衣服撕烂,我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高贵,把你的**示人,看看风总还会疼你多久。”
明姿画表情依旧冷漠,秀眉微蹙,心中却像被石头击中一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倏而那个男人走上来,勒着明姿画的脖子,原本一脸清冷的明姿画闻到了男性的恐惧气息,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开始冒冷汗,思维开始混乱,想喊也喊不出声。
一声裂帛,她的小碎花连衣裙的领口被撕开,露出了粉红的bar包裹着她的圆润,随即听来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和那名叫顾银华女子的嘲讽。
“看你有多清高……风钦炀很快会把你玩腻,你的前夫就是……嗷嗷嗷……谁那么大胆敢掐我,我哥哥可是警察局……啊啊啊……疼!”
身后响起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谁给你这个胆子这样做的?”
明姿画在恍恍惚惚的潜意识中,感觉到自己肩上的凉意被一件有温度的衣服盖上,眼前的视线有些微暗,看不清前面的景象。
她咬了咬嘴唇,想给自己增加痛感来刺激自己清醒一点。
倏而感觉到到自己的腰部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搂住,她慌慌张张的挣脱开,站到墙角处,哆哆嗦嗦的蜷缩在角落着,一脸惊恐。
“老婆,不怕,是老公!”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处响起。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她惊慌失措的心缓缓的平复下来,她深呼吸了一下,眼眸渐渐睁开。
“风总!”几个保安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识时务的驾着顾银华,使她动弹不得。
风钦炀不看一眼顾银华,心疼的两只手握住明姿画的手,“不怕不怕,有我在!”
边说边拉着明姿画的手上了他开到路边的法拉利,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明姿画,“老婆,喝点水!”
边说边抽出纸巾帮明姿画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却被明姿画防备的躲开,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
眸光柔和的观察到明姿画的脸色恢复了平静,才侧身重新走下车。
顾银华双手捂在胸口处,显然也被明姿画失常的表现给吓坏了,她咧嘴干笑,
“风总,对不起,我不知道明小姐怎么变成这样,我……以为她在欺骗你,像她前夫……啊啊……”
风钦炀一脸阴鸷的掐着顾银华的脖子,浑身透着杀气,旁边的男子看到这架势,吓得转身就跑,“你叫什么名字?”
顾银华被掐得满脸通红,眼眸有些失落,“风……总,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银华啊,当时你还向我爸爸打招呼,要我来盛世,说会照顾我……”
风钦炀两眼猩红,嘴角上扬,可是给人的感觉似乎不是在笑,而是要杀人的样子,“告诉我,你那只手撕了她的衣服?”
顾银华浑身哆嗦,双腿有些软站得左右摇摆,脖子一直被掐着,呼吸有些不顺,气息微弱的摇摇头。
在她的印象中,风钦炀从来不打女人,身边的女人争风吃醋,他只会笑笑不参与。
然而。
这次她动明姿画,是她的失策。
第一次看到风钦炀打女人的样子,着实有些恐怖,而且对象还是她。
她接受不了。
她不服气的吼道,“风总,为这个女人打我你值得吗?我爸爸利用银行的权利给你拨款,我哥哥帮你疏通那么多关系,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的好吗?啊……”
只听咔嚓咔嚓几声。
风钦炀松开她的脖子,一手捏着她的手臂,反过来直接给掰断了!
痛的顾银华哇哇大叫,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上。
风钦炀双手怀胸,一脸暴戾的看着她,“还真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啊,我的妻子我都不敢得罪,你是哪根葱,居然赶来挑衅?嗯?”
闻讯赶过来的陆少峰,脸色难看,“爷,差不多得了!注意点形象,这里可是国内,不是在M国!”
顾银华听到有人为自己求情,哭得梨花带雨,面容扭曲嚎叫,“陆副总,救救我,明姿画那个女人配不上风总啊,她刚勾引了前夫,现在又来勾引……嘶……”
风钦炀两眼腥红的蹲下,掐着她的下巴,毫无怜香惜玉的风度,眸光犀利得像把利刃,似乎要把顾银华刺杀千万刀一般。
“记住,她没有前夫,只有一个丈夫那就是我,下次我听到什么不好的流言,会有什么下场,你懂的!”
说罢桀骜不驯的站起身,心系着车里的人,急匆匆的朝车里走去。
顾银华被折断的手臂火辣辣的疼,趴在地上哭诉着,“陆副总,你都不管一下风总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陆少峰抬手扶额,“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去享受生活,怎么如此想不通跑到大街上来作死呢?要作死也要滚远点,在我们面前晃悠真是晦气!”
说罢一脸嫌弃的转身离开,想了想还是心慈手软的拨打了120,挂了电话后,意味深长的看着顾银华,“你还是想想你的日子吧,估计好日子快到头了!”
顾银华坐在地上呜呜的哭着,哪里听得懂陆少峰说的话,满脑子想的都是风钦炀怎么可能会打她,风钦炀可是出了名的对女人好,从来不打女人!
上了车的风钦炀,神色有些慌张,语气居然有些结巴,“老婆,怪我怪我,不该打电话,忽略了你,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允许生我的气!”
明姿画目光恍惚的看着前方,若有所思,没有理会风钦炀的话,如果没有听错,顾银华的嘴里好像说她有一个前夫?
她原来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
后面的车喇叭一直在响,督促他们尽快开车离开。
明姿画被“叭叭”的喇叭声给拉回到理智中,她侧脸疑惑的看着旁边的人。
风钦炀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声音带着讨好,“老婆,你还生我的气吗?”
明姿画嘴角抽了抽,“我为什么要生气?快开车吧!”
“遵命,老婆!”风钦炀如负重荷般,像个三岁的得到一颗糖一样,笑得花枝招展的启动引擎,开车。
车子一直缓缓前行,风钦炀一边开车,一边偷瞄着明姿画的表情变化。
明姿画秀眉蹙着,脸色有些白,声音低沉,“老公,刚才那个女人说,我……有个前夫!你有多少事情没告诉我呢?”
车子倏而一个转弯急刹在路边,明姿画的身子向前倾了一下,被风钦炀急忙伸手挡住。
他推开车门,走下车,绕过车头,绅士的帮明姿画打开车门,一脸温柔的看着明姿画,伸手拉着明姿画的手,“老婆,下车,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你!”
明姿画抬头警惕的看着风钦炀,一副我完全不信任你的神情,浑身一愣。
经受不住风钦炀灼热的目光洗礼,她不情不愿的伸出手,被他牵着下了车。
风钦炀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气定神闲的沿着马路走到了江边,五百米处是座大桥,
今天的风不是很大,江水在静静的流淌着,不时的看到有几条不知名的鱼欢快的跳出来。
江边的榕树成阴,三三两两对情侣坐在草坪处,卿卿我我,明姿画不自然的别过头对着江对岸的高楼大厦发呆!
风钦炀斜睨着明姿画,拉着她坐在旁边的长椅上,伸手指着五百米处的大桥,“老婆,你曾经差点从那座桥上跳下来!”
明姿画心一紧,目光定定的看着风钦炀,“是因为你吗?”
看来以前的自己,果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
风钦炀温柔的笑着摇摇头,“算是,也不算是!”
明姿画抽开被风钦炀握着的手,眼眸下垂,盯着在地上忙碌着的小蚂蚁,若有所思,“什么意思?”
心里嘀咕着,难道以前的自己真的很花心。
她原以为自己辜负了两个男人,现在还多了一个前夫。
简直,太狗血了!
风钦炀轻笑出声,伸手重新握着明姿画的手,一脸深情,“我们曾经很相爱,但是不是在国内,我和你相识在意大利,你怀上了小心肝!我被人陷害,昏迷了一段时间,你以为我死了!”
明姿画猛地抬头,目光殷切的看着风钦炀,“然后呢?”
风钦炀挑了挑眉,心里的小尾巴翘得老高,装作一脸悲伤的样子。
“爸爸有个私生子,一直想认祖归宗,他想证明他有能力,所以和你假结婚借助了明氏的实力创建了汇晟公司,你瞒着他生下了心肝,我回国后发现了你们母子的存在,收购了汇晟,帮你拿回明氏,让你脱离了他的掌控,后来我两结婚了!后来你就消失不见了!”
明姿画蹙眉,一脸惊慌的站起身,狐疑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风钦炀,“不可能!我们真的……相爱过?”
风钦炀委屈的说着,“老婆,我们不心系彼此,你会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生下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
明姿画目光冷冽的看着江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听你的描述,以前的我挺傻的!”
风钦炀一脸讨好的站起身,拉着明姿画的手,小心的揉捏着。
“不,老婆,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生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被别人胁迫的情况下,还能把儿子养的这么好,我们兜兜转转走了很多弯路,老婆,咱们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明姿画身子僵硬的站着,任由风钦炀揉捏着自己的手,目光清冷的看着风钦炀。
江风徐徐,吹乱了他额前的短发,遮住了他的剑眉,深邃的眸光显得更加的灼热,这眼神似乎要把她吞噬一般。
她抿了抿嘴唇,别过头看向右边的榕树,不禁叹了一口气。
“风钦炀,也许有情人真的不能终成眷属,我的心像死潭一般,无法起波澜,做一个好母亲可以,做好妻子,我没有信心!”
风钦炀见明姿画没有追究那些过往的细节心里松了一口气,“老婆,你不离开我们,就是一个好妻子了!”
明姿画眉头微蹙,扭过头,目光冷冽的对上风钦炀灼热的目光,“风钦炀,我有什么好?萧齐这样,你也这样!我坦白的说吧,如果没有儿子,我可能会想着逃离你……”
她停顿了一下,感觉到风钦炀的眼神由柔和渐渐的变得粗暴,急忙补充到,“没有在N国遇到你,我也会逃离萧齐!”
风钦炀的眼神又渐渐的恢复到柔和,声音有些沙哑,“老婆,你不许离开我和儿子,这一年,我们父子两都已经过得好辛苦了!”
明姿画一脸抽搐,“风钦炀,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我回国不到两天,就有2个女人找上来为你拼命,一副恨不得要把我吃掉一样……”
“这种事以后不会有了,那些女人我这一年都没有见过几次面,老婆你因为他们要抛弃我,实在太冤枉了,比窦娥还冤!”
风钦炀继续揉捏得明姿画的手,一脸讨好。
明姿画烦躁的抽手,却抽不开,只能任由他揉捏着,目光坚定的看着风钦炀,“那我试试吧,一年后,还是不行,你就放我走,对吗?”
风钦炀温和的笑着,“可以,但你得要听我的安排!”
一年后,变数可大了。
先答应,缓兵之计才是上上策。
某只大灰狼邪恶的计划着。
明姿画见风钦炀爽快的答应,松了一口气,抬头目光清澈的看着风钦炀,“老公,明氏既然是我爸爸的心血,我想去那里工作,可以吗?”
风钦炀一脸豪爽,“当然可以,那公司本来就是你的,我给你请了一个职业经理人,你有事直接找他就好了!”
明姿画睁大眼眸,漆黑的眼眸中透着感激,“谢谢你!”
“要谢我就以身相许好了!老婆。”风钦炀边说边拉着明姿画的手往回走。
明姿画,“……”
这句话怎么听着怎么好熟悉啊!
可是。
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风钦炀压根没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考虑到她的衣服破损,套着他的外套有些热,拉着她的手重新上了车,直接往家的方向开去。
明姿画有些头晕的回到房间休息。
风钦炀表情温和的目送明姿画进房间睡觉,待明姿画把房门关上,他的脸倏而变得一脸暴戾,转身进了书房,拿出手机拨打陆少峰的电话,声音透着杀气。
“顾银华的父亲可以让他下台了,送一封举报信上去,她哥哥那破事,也该曝光了!”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他家小娇妻的下场。
明姿画不是贪睡的人,小憩了半个时辰,便起了床。
她承认,风钦炀是个知性的人,为她考虑得很周到,在桌上摆放的都是她感兴趣的书,都是与设计有关的书籍。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喜欢设计,萧齐一直告诉她的职业是个学校的老师。
看来,在这方面,风钦炀没有骗她。
翌日。
明姿画早早的起了床,发现父子两早已坐在餐桌上,谈笑风生,这温馨的场景,触动了明姿画的心弦。
这应该才是家的感觉!
过去的那一年,萧齐每次对着她总是毕恭毕敬,绅士而有风度,让她觉得总是缺少什么。
现在的她,终于明白,是缺少家的味道。
小心肝喝着牛奶,似乎在和风钦炀争吵着什么,气得满脸通红。
坐在对面的风钦炀洋洋得意的喝牛奶。
小心肝眼角余光瞟见了下楼的明姿画,扭头对着明姿画笑,“皇太后,快来吃早餐!”
明姿画温和的笑着走过去,坐在小心肝的旁边,还没坐稳,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餐桌上的报纸,看到上面的标题,眼眸中的惊讶一闪即逝。
风钦炀不着痕迹的把报纸翻过去,拿着牛奶和面包给明姿画递过来,“老婆,吃早餐了!”
坐在一边的小心肝捕捉到他爹地细微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爹地,今天有爆炸性的新闻啊,不和我和妈咪分享一下吗?”
明姿画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喝牛奶,一边用鼻音问着,“什么新闻?”
小心肝昂着下巴,对着明姿画一脸讨好,“A市**银行行长被举报**,连夜被调查,顾家的权利岌岌可危!”
明姿画眉毛挑了挑,拿着牛奶一饮而尽,咬了一口三明治,细细的咀嚼着,故作淡定。
“顾家?是不是有个叫顾银华的女儿?”
“心肝,今天小刘叔叔送你去上学!”风钦炀沉声的打断了欲张嘴说话的小心肝,眸光犀利。
小心肝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嘴,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倏而睁大眼眸气嘟嘟的看着风钦炀,“妈咪答应要送我上学。”
自从一家三口一起住后,爹地总是有意无意的剥夺他和妈咪相处的机会。
简直,没天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他要反抗!
明姿画睁大眼眸看着风钦炀,嘴里咬着一块三明治,正要说她送心肝去学校。
她要把这一年对儿子的缺失补回来。
除了心肝在学校,基本的时间都和小心肝粘在一起。
风钦炀把报纸卷起来,看着餐桌对面表情如出一辙的母子俩,心里一股暖流流淌而过,不禁感慨这特么的才是家啊。
他嘴角弯起的弧度一闪即逝,风轻云淡的说着,“你妈咪今天要和爹地去公司,她现在接手明氏的事情,接下来会很忙,那是你外公的心血,不能疏忽!”
明姿画抿了抿嘴唇,伸手抚摸着小心肝的头,一脸抱歉,“心肝,妈咪以后起早一点!”
说罢扭头看向风钦炀,“我可以晚半小时去吗?先送心肝去学校!”
风钦炀严肃的表情如变脸一般,倏而笑魇如花,“听老婆的!”
小心肝,“……”
糟了,这是不是意味着爹地对他的蜜月期快结束了?
待爹地搞定妈咪后,他爹对他的疏远还会远吗?
想到这里的小心肝,垂头丧气的用手托着自己的头,撑在餐桌上,瞪着对面眉开眼笑的风钦炀,敢怒不敢言。
明姿画看着斗气的父子两,不由得会心一笑。
两人送小心肝去了学校后。
风钦炀开车载着明姿画往盛世的方向开去。
坐在副驾驶的明姿画,至始至终是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
车在等红灯时,终于还是沉不住气的扭头看着风钦炀,“那个……顾家的事情,是你做的?”
昨天才被顾银华凌辱,今天顾家就上报了,这也太巧合了!
风钦炀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嘴角有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弹着方向盘,声音磁性而悠扬。
“顾家的问题牵涉太多,早晚都会出事,和你没有太多关系,顾家小姐刁蛮任性,这次顺便给她一个教训……”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扭头灿烂的笑着,瞄了一眼明姿画,一只手开车,一只手覆住明姿画放在大腿上的手,似乎在安慰。
“老婆,不必太在意!顾家之前不折手段拥有那么多东西,知道这些是迟早要还的,我们就当看电影一样,看看就过了!”
明姿画嘴角抽了抽,目光清冷,“种什么样的种子,就收什么样的果,正常!”
风钦炀笑魇如花,“老婆,你太上道了,你能这样想,老公我心里放心多了!”
他害怕他的小娇妻看到他冷血无情的一面,会吓着她。
……
*
盛世集团。
风钦炀拉着明姿画的手,招摇的走进办公大楼,气势强大。
助理小刘跟在后面向风钦炀汇报着今天的行程。
早上上班高峰期,旁边的员工纷纷给风钦炀和明姿画让出一条道。
“总裁早,总裁夫人早!”
明姿画面无表情的点头颔首,走进电梯时,抬头看着风钦炀,眸光有丝异样,她不明白风钦炀这么做的意思?
风钦炀嘴角上扬,目光灼热的和明姿画对视,“我要让老婆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用我的眼神把老婆锁起来!”
明姿画一脸清冷,嘴角扯了扯,“我不喜欢这么高调!”
风钦炀笑着拉着明姿画的手走出电梯。
陆少峰早已在办公室门口站着,负手而立,皮笑肉不笑的调侃,“还真是夫唱妇随啊!”
心里却在吐槽,昏君!
假公济私的昏君!
风钦炀承认这个词,他很喜欢,眉开眼笑的拉着明姿画越过陆少峰进了办公室,甩了一句话给陆少峰,“去会议室等我!”
说罢拉着明姿画坐在沙发上,精神抖擞的那办公桌上的iPad递给明姿画,笑容灿烂,“老婆,你玩玩游戏!”
“我不玩游戏!”明姿画脸上浮出一抹愠色。
还真把她当金丝鸟养了?
风钦炀一怔,笑着说,“那你了解一下明氏的情况,明氏的职业经理人十点会到这里向你汇报情况!”
明姿画眉头拧成一团,“我想去爸爸的公司看看!”
风钦炀一脸爽快的答应,“去,一定要去的,等我开会结束陪你去,而且……”
明姿画有丝不耐烦的打断了风钦炀的话,“风钦炀,我想自己去,我不是三岁孩子,会迷路!”
风钦炀表情委屈,语气却很霸道,不留任何余地,“老婆,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等我忙完陪你去!”
明姿画浑身汗毛竖立,目光冷冽的看着风钦炀,“你……不怕吗?”
不怕她泄漏他的机密吗?明明一年后两人便会分开,他把她带在身边,她能轻而易举的拿到第一手资料。
欲转身离开的风钦炀,身子顿了一下,侧身坐在沙发上,一脸深情的看着她,说得斩钉截铁,“怕!”
明姿画抿了抿嘴,心里暗忖,这个拥有那么多权利,处事狠辣的男人,居然也有害怕的事情,怎么可能……
然而。
后面风钦炀后面说的话,让她的冰冷的心像南极的冰川一样,瞬间雪崩!
那颗心,虽然毫无温度,但的的确确是在裂开,并非那么牢固!
风钦炀把头凑近她,相隔十厘米的距离,见明姿画防备的向后仰,才停止了靠近,“我怕你再一次消失……再来一次,我怕我的心会承受不住!”
她似乎已经听到了心在裂开的声音,感觉到胸口有些疼。
风钦炀看着目光有些呆滞的小白兔,嘴角扬了扬,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处,“你听听,它一直在为你跳动,如果哪天你走了,它就会停止了!”
“爷,都准备……”陆少峰推开门进来,看到办公室里暧昧的两人,浑身一怔,咧嘴干笑着补充,“好了!”
看到风钦炀甩过来的犀利刀眼。
心里不停的哀嚎,完了,锱铢必较的爷肯定不会放过他。
他识趣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后退,心悬着顺手把门拉关上!听到陆少峰声音的明姿画,神色有些慌乱,放佛摸着他的胸膛处像烫手山芋般,急忙抽开手,侧身拿过茶几上的茶杯,正襟危坐的喝茶。
风钦炀看着明姿画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声音蛊惑着她的心神,“在这里乖乖等我!”
说罢帅气的站起身,两手插入裤袋中,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办公室。
明姿画低垂着眼眸,认真的察看自己的手。
难道真的就像风钦炀说的那样,因为爱过,所以没有抵触他的碰触?
越想越头痛,不禁抬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早上起来总感觉头重脚轻!
倏而办公室听到敲门声。
她眯着双眼抬头看向门外,表情有些烦躁,说了声“请进”。
一个带着金边眼睛的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走进来,一脸认真,“明总,您好!我是明氏的职业经理人刘夏,风总要我过来向你汇报工作!”
听到“明氏”两个字,有些疲惫的明姿画瞬间变得精神起来,强忍着头部的不适,笑着说道。
“坐下谈谈吧,我想听听明氏现在的主要项目有哪些?效益如何?还有企业规划!”
“好!”刘夏一本正经的回答,开始侃侃而谈。
明姿画感觉到自己的头很重,换了一个姿势,斜靠在沙发上,撑着眼皮认真的听着刘夏的汇报。
刘夏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脸颊绯红的明姿画,声音有些柔和,“明总,你是不是不舒服?”
刘夏的尾音还未说完,便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一股强大的气场席卷而来,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
待他扶正眼睛看清什么情况时,只看见风总紧张的坐在明姿画的旁边抬手敷在她的额头上,声音低沉。
“生病了你怎么不说?”
说罢打横抱起明姿画,急匆匆的走出办公室。
站在门口的陆少峰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连忙说道,“我去开车!”
……
*
明姿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手在打着点滴。
她挣扎着想起身。
旁边的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老婆,别动,你已经睡了一天了!饿吗?”
明姿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男人穿着睡衣,抱着自己睡在床上,她能感觉他身上灼热的温度。
她秀眉拧成一团,“我睡了那么久吗?”
风钦炀轻笑出声,笑容诡异得让明姿画毛骨悚然,神色暧昧不清。
她躺着疑惑的问,“你笑什么?”
“老婆,你没发现,你不抵触我抱着你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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