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原本还在连续拍照的声音,瞬间停顿了下来!
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傻眼了,记者也忘记了拍照,脑子一下子短路,还没回过来!
A市的钻石级别单身汉,突然说有个儿子。
简直,是今年的一大奇闻!
风钦炀怀里的小心肝,双手搂着风钦炀的脖子,一脸抽搐,把头凑到风钦炀的耳际,咧嘴干笑,用鼻音说道,“帅哥,小生年纪小,可别欺负小生,记得小生可没答应认你!”
风钦炀对着记者笑得像朵正在绽放的花儿,扭头对着小心肝悄声说道,“昨晚周公给我托梦了,要父子两赶紧相认,才能快点找到你妈咪!”
小心肝神色怀疑,“你家周公这么灵?他有没有在梦里托付你要给儿子改口费?”
风钦炀笑着看向正在拍照的记者,悄声问,“多少?”
“吧唧”……
小心肝萌哒哒的亲吻一下风钦炀的脸颊,形象乖巧可爱得让在场的人心都酥了,重心全部转移在父子两身上。廖真真却早已被人群挤出了外面,气得直跳脚。
小心肝摊开小手掌在风钦炀眼前,朝记者们挥挥手。
风钦炀挑了挑眉,“才五万,没问题,回去爹地给你五百万!”
小心肝模仿风钦炀的样子,笑魇如花,“帅哥,是五个亿!”
风钦炀抬手在小心肝的臀部捏了一下,脸上笑得灿烂,牙齿却磕碰得“咯咯”响,“一个小孩子拿那么多钱干嘛?打个九五折!”
“没得商量!”
“钱不好赚,你爹地很辛苦的!”
父子两开始咬耳朵,争得面红耳赤。
站在旁边的陆少峰一脸抽筋,头顶直冒黑线。
不禁吐槽,一对财迷的父子两。
注意形象,形象啊!
面前是一堆记者啊喂,爷!
几个胆大的记者向前提问,“风总,您一直是单身,突然冒着一个这么大的孩子,请问是私生子吗?”
风钦炀冷色骤冷,邪魅的笑着,眼眸尽是挑衅,“我只说一遍,这是我儿子,唯一的,相信大家知道我想看到什么样的报道!别让我知道过几天哪家报社销声匿迹的消息!你们懂的。”
站在身后的陆少峰伸手扶额!
这哪里是顺便接受记者的采访?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胁!
倏而手机铃声响,陆少峰划开屏幕接听,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缓缓的扭头看着笑得一脸虚伪的父子两,咽了咽口水。
风钦炀是何许人也,明锐的感官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在保镖的掩护下,没有看廖真真一眼,抱着小心肝,潇洒的离开了现场。
刚到停车场,风钦炀吩咐助理小刘送小心肝回别墅,自己上了那辆骚包的法拉利,看着跟上车的陆少峰,一脸阴鸷,“说!”
陆少峰脸色很难看,声音有些消沉,“爷,临市那边来了消息,岸边捡到了类似明秘书的衣服,已经送过来了,让您确认一下,估计明秘书已经……”
“不可能!”风钦炀吼得如雷贯耳,整个车厢都感觉震了几下。
陆少峰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咽了咽口水,“爷,就算你再生气,我也要说,明秘书生还的可能微乎其微,爷要有心里准备,这个月,爷是怎么度过的,我知道,不想爷再消沉,至少要看在孩子的份上!”
风钦炀眸光犀利的看着前方,猛踩油门,开车,呼啸而去……
直奔警局。
半小时后,风钦炀拿着一件衬衫,跌跌撞撞的从警察局走出来,后面跟上来的陆少峰,急忙伸手扶住他,声音焦急,“爷!”
风钦炀仰着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深呼吸一口气,侧脸看着陆少峰,“这件事,不要让心肝知道,搜索工作不要停止!”
说罢,疲惫的上了副驾驶,有气无力的说,“今天你来开车!”
陆少峰漠然的点点头,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扭过头,问得小心翼翼,“爷,这是要去哪里?”
“回去看看心肝吧,看着他我心安一点!”风钦炀靠在椅背上,眼睛闭着,倏而睁开眼,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点开一张当时和明姿画再次相遇时,在KTV调戏亲吻她的照片。
他做梦也没想到。
当时无心的调戏,如今却成了最甜蜜的回忆!
正在开车的陆少峰斜睨一眼风钦炀,嘴唇蠕动着,眼睛看着前方,最终什么也没说。
“老二,把办公室的女人全部换掉,以后我的身边一律都是男下属!”风钦炀伸出修长的手指划开屏幕,把他亲吻明姿画的照片放大,若有所思的说着。
陆少峰扭头,一脸诧异的看着风钦炀,表情像放电影时制作的特效版一样,一下子经历了春夏秋冬般,憋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爷!”
风钦炀继续盯着那张照片,不看一眼陆少峰,漫不经心的说道,“专心开车!”
陆少峰急忙扭头,睁大眼眸看着前方,声音洪亮,“是!”
风钦炀轻呼一口气,拿出平板电脑点开邮件,查看,一边看一边拨打电话,把电话那头吼得惊天地泣鬼神。
“设计师是怎么回事?设计出这么烂的东西,拿出来给猪看,猪都会瞧不起,一天时间没有新意的作品,马上卷铺盖回家!”
陆少峰一边开车一边用怪异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瞟着风钦炀,“爷,要管管你这暴躁的脾气,以前的你从不这样……”
风钦炀一抬手,平板电脑“啪”一声,扔到了后排座位,额头直冒青筋,“我凭什么要管自己的脾气,而是他们要管好自己别他妈的来惹我生气!”
陆少峰坐直身子,倏而打转方向盘,一个急刹车,把车停靠在绿化带处,扭头看着风钦炀,抿了抿嘴,“爷,你太压抑了,干脆下车你打我一顿吧!”
风钦炀对着空气打了一拳,眼眸犀利的看着前方,声音低沉,“打你还浪费我的力气,赶紧回去看看我的儿子,比什么都重要!”
陆少峰无奈的摇摇头,打转方向盘,重新回到公路上,继续向风氏别墅的方向驶去……
风氏别墅。
小心肝坐在沙发上,一只小腿搭在另一只小腿上,悠闲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一只手抱着一个大苹果,咔嘣咔嘣的啃着,吃得津津有味,低头拿着平板电脑在玩游戏。
后面站着两个熊腰虎背的保镖,背着手,一人站在一边,如雕塑的守护神一般,屹立不倒!
“伯父,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刚才钦炀还在记者面前承认了他,我以后怎么办?结婚以后,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小心肝对面的沙发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小心肝蓦然抬起头,脸上浮出一抹得意的笑,抬手摸着下巴,作思考状,“你找男主角的爹没用啊,要找男主角才有效果,不过你打算嫁给男主角的爹,也不是不可以!”
一边说着,一边把清澈的眸光扫到对面正襟危坐的风老爷身上,一副无辜的样子,咧嘴干笑。
“混账!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风老爷气得满脸通红,抬手在沙发上一拍,震得廖真真站了起来。
他拿过茶几上的茶杯朝小心肝砸过去,却被后面的保镖稳稳的接住,丝毫没有伤着小心肝。
小心肝干脆躺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电脑玩,无所畏惧的样子。
风老爷朝保镖大吼,“问问大少爷怎么还不来?”
后面的两保镖低头不语。
“伯父,这个孩子一定要送走,钦炀不仅被那女人给迷惑了,连这孩子也迷惑了他!”廖真真站着,伸手擦拭脸上的泪水,不停的抽泣着。
风老爷漠然的点点头,一副安慰的语气,温和的说着,“不要伤心了,伯父给你做主,把这孩子送走,你就安心美美的做你的新娘,别哭了!”
小心肝嗤笑一声,嘴里嘀咕着,“啧啧啧,执念这东西,真是可怕,会降低人的智商!”
风功爵向自己身边的那位中年管家使眼色,“把这野种带走,不要让他影响大少奶奶的心情!”
中年管家郑重的点头,凶神恶煞的朝小心肝走过去。
“到底是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动我儿子!”门外传来的声音如雷贯耳。
众人扭头看过去,只见风钦炀两手插在裤袋里,浑身散发着戾气,双眼腥红的瞪着廖真真,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这像雄狮在猎人面前发怒反击的气势,吓得廖真真心虚的挪动几步,站在风老爷身后,咽了咽口水,声音娇柔,“伯父,钦炀这个样子,我害怕!”
风老爷脸色铁青,沉声吼道,“你看看自己惹的风流债,带着一个私生子在未婚妻面前晃悠,成何体统?”
风钦炀笑得群魔乱舞的坐在小心肝旁边,瞄了一眼小心肝玩的游戏,两手枕着自己的头,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这是遗传你啊,说来我没有你混账,我只有一个女人,一个孩子,你数不清的女人,数不清的私生子,妻子难产,差点死去,你却在外面和女人风花雪夜,老骨头,咱们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你……你这个逆子,还是石珏让我省心多了!这个孩子必须要送走,不能留!”风老爷气急攻心,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
风钦炀哈哈大笑,伸出修长的手指给正在专心玩游戏的小心肝指点一下,缓缓的抬头一脸讽刺看着风老爷。
“你也真是搞笑,如今我要给我唯一的孩子一个家,你却百般阻挠,究竟是我混账,还是你让我混账?老骨头,您老一向聪明,请帮我解答一下!”
站在风老爷后面的廖真真,偷瞄了一眼正在若有所思的风老爷,咬了咬嘴唇,握紧拳头,又松了一下,瘪着嘴蹲下,两手趴在风老爷的腿上。
“伯父,你看,我都说了钦炀现在变了,对我和以前不一样了,两个月以后的婚礼怎么办?当年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终究是被嫌弃了!”
说罢直接把头埋在风老爷的大腿上哭泣。
风老爷抬手轻拍了一下廖真真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说话,怒气冲冲的瞪着风钦炀,兴许是有些理亏,气势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真真不一样,当年不是因为你,也不会中毒,至今无法解,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被你的对手注射奇毒,遭受非人的折磨,这是你必须要承担的责任,明姿画那个女人找不到也好,咱两各退一步,这孩子留着,我来带,你和真真的婚礼如期举行,马上在媒体上向真真为今天的荒唐事道歉!”
风钦炀脸色骤冷,扭头朝后面的保镖使了使眼色,“带小少爷上去午休!”
“呵呵!”小心肝停下手中的游戏,抬头看了一眼风钦炀,父子两不光对碰,瞬间心有灵犀的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小心肝轻笑出声,“帅哥,我叫你一声爹地的改口费到底算不算数?”
“算,你不叫我爹地,还想叫谁爹地?”风钦炀挑了挑眉,脱口而出,语气霸道。
小心肝对着风钦炀眨巴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那咱们是统一战线咯,准爹地有难,小生不帮忙就太没有兄弟义气了!”
风钦炀灿烂的笑着,伸手摸摸小心肝的后脑勺,心里暖暖的,“儿子,和疯子对战,需要比对方更疯,而且还要疯出新境界,以牙还牙,强势出击,不用你出招,爹地让你大开眼界的看看,什么叫霸气!”
小心肝抬头看着风钦炀,父子两相隔十厘米的距离,一脸认真。
“不管你是否愿意,我已经被牵入其中,你不要忘记,我们是父子!”
坐在对面的风老眯着双眼看正在咬耳朵的父子两,气得火冒三丈抬手拍沙发上的扶手,“混账,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小心肝笑眯眯的朝风钦炀抛了一个媚眼,扭过头一脸无公害的样子,看着风老爷,“风老先生,你的世界在这里不管用!请别再这里蹦达减低自己的智商了……”
停顿了一下,有斜眼看向廖真真。
“廖小姐,你以为这里是廖家大院吗?这里离你家远着呢,不是你想撒娇控制谁就控制谁,请拿个镜子照照自己有几斤肉吧!”
“噗……”
站在沙发后面的陆少峰和几个保镖憋得满脸通红,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
他们家小少爷,果然战斗力爆表!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里。
站在风钦炀后面的陆少峰,红果果的开起了小差。
他的心里有个邪恶的小想法,自己是不是也该出国搞个一夜情,生个便宜娃娃来帮衬自己一下?
突然,好嫉妒他们家爷!
风钦炀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环胸,动作和小心肝如出一辙,微微的闭上眼,小心肝的声音进入他的耳中,像天籁之音一样,让他心旷神怡。
然而。
总是有那么几个跑掉的声音,让自己蹙眉恶心。
“混账,这么没家教的野种,必须要送走!”风老爷气得跳起来,抬手对着小心肝指手画脚。
小心肝爬起来,把头趴在风钦炀的肩膀上,怂着鼻子嗅了嗅,悄声的说道,“帅哥,你能告诉我要发生什么事吗?”
风钦炀邪魅的笑着,眸光犀利,“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罢下巴朝陆少峰扬了扬,陆少峰会意的点点头。
走过来把小心肝抱在怀里,往楼上走去,“小少爷,我们先上去休息一下!”
小心肝不吵不闹的双手搂着陆少峰的脖子,扭头看向风钦炀,“帅哥,做事温柔一点啊!”
风钦炀笑魇如花的耸了耸肩,“爹地一向很温柔!”
他温柔的眸光,待小心肝上楼进入房间后瞬间消失。
一脸阴鸷的瞪着廖真真,抬手优雅的一甩,一把锋利的小军刀朝着廖真真飞过去,擦过她白嫩的脸庞,轻微的“沙”一声,一缕长发缓缓落在她肩上,军刀直接插入廖真真后面的真皮沙发背上。
廖真真侧脸看到旁边的军刀和掉下的长发,后知后觉的尖叫起来,急忙缩在风老爷的后面,“伯父,钦炀他疯了,要杀我!”
倏而一脸心虚的看着风钦炀,泪眼婆娑,“钦炀,我为了你中毒,你如今却是这样对我,你答应我会照顾我一辈子,会想办法救我的,如今你却要杀我!”
风钦炀愤怒的脸,犹如一只暴怒的狮子,头顶正在燃烧着烈火,似乎要把周围的空气燃烧殆尽一般,“廖真真,今晚你还有机会在我面前说那么多话,真是奇迹!这一个月来我忙着没空修理你,你却活的不耐烦了,到我面前来找死!”
廖真真脸色变得不自然,强装镇定的仰着下巴,一脸傲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风钦炀两手插在裤袋里,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朝廖真真走过去。
风老爷也跟站站起来,挡在廖真真面前,额头上的青筋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混账,真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
“滚开,不然我连你间接害死我妈的那笔账一起算!”风钦炀两眼腥红的对着风老爷咆哮,风老爷立马安静的站在一边不吭声。
几个保镖走过来,在风老爷的面前做了一个毕恭毕敬的请的姿势,一向傲娇的风老爷第一次如此是面子,冷哼一声,朝门外走去。
廖真真神色有些慌张,抿了抿嘴,连连后退。
风钦炀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抬手准确无误的掐住廖真真的脖子,拎到了自己的面前,眸光深邃得似要把她吞噬一般。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你应该感谢我现在还能这么温柔的对你说话,陷害了我的女人,还敢来我面前蹦达,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想立马毙了你了,还想和我举行婚礼?你就不怕噩梦缠身?”
廖真真见自己的保护伞已经收走,顿时惊慌失措,两手攥着风钦炀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你说过,会照顾我!”
风钦炀冷哼一声,仰着头,疲惫的闭上眼,深呼吸,再呼吸,倏而侧脸杀气腾腾的看着她,“我是会照顾你,但不是把让你随意的陷害我的女人,谁给你这样的权利?”
廖真真哭红了双眼,垂死挣扎的述说,“我曾经为了掩护你,被你的敌人折磨,如今你却这样对我,你的仁义道德呢?钦炀。”
风钦炀咬牙切齿,“对你,我已经仁至义尽,在紧要关头,我失去了自己的女人!更何况,当年你为什么会中毒,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高调宣布你是我的女人,又怎么会被我的对手盯上?我不挑明,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没能及时救你而内疚。而你却利用了我的内疚做了什么?嗯?”
廖真真浑身颤抖,倏而镇定下来,哈哈大笑,“那又怎么样?那个贱人已经不在了,而你,即使她还活着,也不会原谅你当时选择救我放弃她,估计她以为那炸药也是你放的吧!还有,你别忘了,你答应过照顾我一辈子!啊……”
风钦炀掐着她的脖子,毫无怜悯的甩在地上,一脸邪气的蹲下,一只手撑在膝盖下,眸光邪恶得如地狱之神。
“没错,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你不是很爱我吗?那我就拿走你的爱,让你生活在绝望中,你身上的病毒已经蔓延至全身,看来是天注定,你提前得到报应了!”
说罢扭头看向旁边的保镖,沉声说道,“通知廖家,说廖小姐得了一种传染病,马上送回去,好生看护,不允许走出廖家大门一步!这个女人,我再也不想看到!”
廖真真花容失色,头发散乱,趴在地上哭泣,“钦炀,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要我了,我以后怎么活?”
风钦炀双手怀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冷漠,“你是想让我把你上交给国家,提前结束你的生命?还是想回家多活几天等死?这两条路,你自己选择。”
廖真真脸色惨白,没说话,被两名保镖架着走出了大门。
风钦炀恼怒的一拳捶在茶几上,玻璃茶几顿时四分五裂。
“爷!”
正在下楼的陆少峰慌张的走过来,伸手攥住风钦炀的手,一脸惊慌。
风钦炀愤然的抽开手,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焰,咬牙切齿的说着,“从明天开始,收购汇晟集团,让石珏倾家荡产,我要让以前欺负过她的人都不好过!”
说罢整个人便疲惫的倒在沙发上,脸上尽是悲伤,“老二,替她报仇又有什么用,终究还是我伤她最深,她已经不能回来了!”
陆少峰嘴角抽了抽,缓缓的坐在风钦炀的对面,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躺在沙发上的风钦炀,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我爱上她了,还没有机会告诉她,她给我留下一个孩子,就这么无情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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