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矅函心情就像鲜花般幽香,阳光般灿烂,自从她答应求婚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傻瓜般的笑。被他牵着手的方宁雅看着他这副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
听到身边发出的甜美笑声,他故意佯装生气,站定脚步伸手挠身旁嘲笑他的小妮子“笑我是吗?叫你笑,叫你笑......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彻整个方宅花园,她从小就怕被别人挠痒痒,为了躲避他攻击的魔爪,满花园的跑着,边跑边发出求饶的声音“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保证并发誓以后再也不取笑你了。”
“不行,我一定要让你尝到我的厉害。”难得见她这么开心,不想就这么放弃与她增进感情的机会,脚步故意放慢,追逐不放的向她攻击。
坐在大厅聊天的俩男人被一串清甜银脆的笑声吸引,邵清宇焦急的眸底闪过一丝光亮,立马起身往花园走去。
“瞧你那猴急样,还怕她跑了不成”方宁贤打趣的说完随身跟着起来。
站在大门口的邵清宇看到花园内甜蜜追逐的身影,英俊的五官瞬间结成寒冰,高大健硕的身体慢慢僵硬,握拳的手发出咯咯的脆响声。
她最怕痒,曾经追逐与她嬉闹是他的专利,她答应过只让他一个人挠,她的身体只有他一个人能碰触,可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欢快的笑声,甜美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这五年来他不断麻痹自己,不允许自己想起与她有关的任何事情,可到最后他悲哀的发现,他越是压制自己,就越是想她,由其是她的笑容,今天他终于看到了,可惜这么美丽的笑容是为别的男人所绽放的。
他嫉妒,他疯狂的嫉妒,内心的妒火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血管、细胞,直到血淋淋而快腐烂的心,锋利的双眸死死的盯着那一处。
跟在身后的方宁贤看到举止怪异的他,越过视线看向花园,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冲动,就算他不砸,这俩个男人也会帮着砸,还是自觉一点好。
无奈的看了眼稍暗的天,心里埋怨着,你就不能好好按排一下吗,还把这俩冤家凑到一块,这下好了,这方宅保不住就算了,说不定还会威胁到他的小命。
平时惹恼一个还好对付,这要是俩个都怒起来,他还真有些受不了,这俩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折磨人的本事花样百出,落到他们手里不死也残,一个笑里藏刀阴险狡诈,一个冷若冰霜,浑身都是由邪恶的因子组成的,哪像他啊,内心与外表一样好看善良,凡事都抱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想法。
作者说:哎呦!我滴妈,我说方大帅哥你就别在这装好卖乖行么?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就你骨子里那股腹黑劲与他们有的一拼,你还是抓紧时间稳住你在读者心中的良好形象,指不定我写到你那部时,你会被群殴。
方宁贤:我说作者啊,你就行行好吧。把我的形象升华到完美好男人,完美好丈夫吧,别看我是从你笔下出来的,其实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喽,我给介绍一下我自己啊,方宁贤男26岁黄金单身汉目前任职方盛总裁,是一个对员工极为和善,对朋友极为义气,对家人极为体贴。对爱人极为关怀的男人,你看,这年头像我这种十足好男人非常难找了吧。
作者说:方宁贤,你给我滚一边去,你再敢误导我可爱的读者试试,小心我把你写成阴狠毒辣、有着特殊嗜好,外加精神失常型的。
方宁贤:嘿嘿作者大人,怎么说我的良好形象你也塑造了一部份,也浪费了你不少精力和脑细胞,你就看在我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别跟我计较吧,我保证接下来的表现让读者满意,充份发挥自我。
作者说:这不差不多,不是我说你,做人要务实,不能太浮夸,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过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决定再把你的形象加大提升一下,但说好喽,现在只写雅雅和清宇,你只能再你自己那部才能做主角。
方宁贤:太感谢了,有劳了。(忙哈腰点头着,没办法就算自己再不痛快也要假装若无其事,谁要他的生死存亡掌握在她的笔下呢。)
作者说:就这样啦,忙去吧。
方宁贤:是,小的跪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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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曾矅函好像一心在追逐着那抺俏丽的身影,天生警觉、敏感度极高的他早就发现那道锋利阴森的目光,余光一扫果然看到两个大男人站在方宅大门口,其中一个像愤怒的狂狮随时要爆·发的男人,不正是他情场上最大的威胁对象吗?
美好的心情和刚建立起来的信心又变得及及可危,他强硬的压下这种不安和恐慌继续与眼前笑得灿烂的她嬉闹,他应该相信她,竟然她答应了自己求婚就一定做好了面对他的准备。
方宁雅感觉到腰间强烈的痒感,有些受不了的半蹲下身,然后趁他还没缓过神之际迅速往家里跑去,这就是女人的优势,虽然没有强劲而持久的体力,却拥有着灵活敏捷的身躯,只要不是持久站,她还是有逃脱的可能。
因为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后面追来的身影,完全没注意家门口还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她准备遗忘的人。
整个身体撞进一堵肉墙上,厚实的胸膛像刚铁一样硬,“唔”强烈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小巧而精致的五官被撞得脆生生的疼,小手揉着可怜的鼻子想抬起头来看看自己撞到的是谁,哥哥身上没有这清晰的薄荷香味,爸爸的胸膛没这么宽厚,最主要的是她感觉到这个人的怀抱有丝熟悉。
晶亮的美眸带有丝疑惑的缓缓抬起,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的俊脸,他幽暗的双眸参杂着太多的情绪,有愤怒、有阴寒、有柔情、有激动......她有些错愕的缓不过神来,就这样傻傻的在他怀里与他对望着,任由他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
愤怒中的他没想到她会直直的撞进自己的怀里,双手下意识的搂紧因撞力而要摔倒的她,细嫩而柔滑的肌肤让他心中一颤,属于她特有的体香不断地刺激他的嗅觉。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沦陷了,在没有碰触到她时他还可以极力的隐忍,这个拥抱唤起了他内的渴望,激起了夺回她的决心,抱着她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以前的种种就像放电影一样快速的在眼前放映着,他选择性的留下美好的记忆,那些他认为不要的画面被自动删除。
抱着怀里的娇躯有一股极大的满足感,尽管前不远有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在仇视着他,他选择性的无视,而且心有还涌溢出来报复的块感,他向他投出一个挑衅的眼神,好像是在说,注定不是你的,就算你再怎么挖空心思想得到也没用,她是我的。
接受到他眼神的曾矅函反而不恼,浓眉高挑,漂亮的双唇色勾起一个邪恶的笑,那神情好像在说:未必,扬起手狠狠的往受伤的手砸去,瞬间雪白的沙布晕染了一层触目惊心的鲜血,前一刻还面无表情像是砸木头一样的他,后一刻便满脸痛苦,并夸张的嚎叫着“哎呦”
方宁贤看到他BT的自残不禁摇头轻叹,哎!可怜的手啊,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又被BT的主人弄得伤上加伤,由其是看到他装出极度痛苦和夸张的叫声,他差点没喷笑出声。
于是就出现这样一个画面,一个眼神里投来浓浓的警告,一个拼命用咳声掩饰笑出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好像真的在咳,但如果你认真看就会发现他的双肩抖动的厉害。
听到哀嚎声的方宁雅发现自己的失态,慌忙的推开他转身跑到曾矅函身边,看到他鲜红的手臂有些害怕的傻站在原地,纤细的身子有些微的颤抖,自从几年前车社祸后,她就被诊断为患有:晕血症,所以只要一看到血她就害怕的想晕倒“怎......么办......我......害怕.....”
看着惊惶失措、随时想要晕倒的她,曾矅函心里不断的自责,该死,怎么忘了她有晕血症呢,都怪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另一只手忙挡着右手沙布上的血际,声音柔和又带诱哄的说“雅雅,不怕,你看这不是没有吗。”
抬头果真没再看到让她害怕想晕的红色,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她虽然害怕见血,但不代表她脑子也转不过来,他的手明明好好的怎么又流起血来了“你的手不是止住血了吗?怎么又流了。”
“刚才追你的时候不心撞到树了。”这谎撒的,炉火纯青,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简直值得所有广大好同志学习。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自责的低下头。
“又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这样等会肯定吃不了东西”他一脸可惜的表情,好像手上流血还没有吃重要。
“没关系,我喂你。”没察觉出上当的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但是为了你的安全,我认为还是要去医院处理一下。”
“就这点血没什么关系,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怎么能扫大家的兴呢。”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努了努唇角让她扶自己进屋。
方宁雅也没再坚持,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外表温和的他,内心有着怎样固执的性格,而且他说的也对,今天为了她的生日,爸妈都忙活了一天。如果真的就这样走了确实很扫他们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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