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梁柔反应不过来,她脑子都懵了。
怎么回事?
不是说受伤了吗?怎么转眼就好了?梁柔一脸的难以置信。
聂焱好久没有见她,此时人在身下,他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抱着怀里一通揉。真的太想一个人,见面了反而会觉得有点点的难过。那种爱恨不得,恨不能把对方揉碎了的心情,没有经历过的人哪里懂。
再看梁柔一脸的呆傻,好似还没有转过脑子里的弯来。
聂焱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怎么就能这么乖呢。聂焱从梁柔的耳朵开始往下一点点的咬,牙齿磨着她的皮肤,哑着嗓子解释,“我抽时间偷跑过来的,怕被媒体拍到。只是带口罩帽子,又太招眼,就做了个轮椅,傻子!”
他说傻子的时候,是真的咬牙切齿,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狠。
为了来京城看她,聂焱今天放了温玉鸽子。他知道今天温玉的芭蕾舞不去看,回去之后自然会有麻烦,不仅是聂兆忠,恐怕温家那边也会不满意。可是他太想梁柔了,与其在无聊的剧场里装三个小时的绅士,他宁可花这个时间来找梁柔,当禽兽。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绅士,懒得装。
梁柔才算是明白了一点,原来他是伪装的啊。
害她那么担心,还哭了一场,梁柔的性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哪里能想到聂焱会动这样的脑子。又是怨他骗她,又是觉得他可恶,梁柔粉拳照着聂焱就抡上去。
“你坏死了!”
怎么就能这么磨人呢?梁柔真的无能为力,聂焱总是能让她跟过山车似得,心情忽上忽下。
聂焱抓住梁柔的拳头,一根根的扯开她的手指,在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穿插进去,跟梁柔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聂焱一脸的坏笑,“这就坏了?我还没开始呢!”
他边脱梁柔身上的衣服边说,“上次让你别挂我电话,你怎么做的来着?想想清楚。我聂焱从来说到做到,说要让全京城人见见你那骚样,就不能食言是不是?”
他说起浑话来,从来都是百无禁忌。
更甚至很长时间没跟梁柔相见,他已经在电话里调戏了她很久的时间。要是跟梁柔如从前似得天天见面,有些话倒是说不出来了。
可是两人长时间的不见面,思念让聂焱更加放肆,也让梁柔的容忍度更高,聂焱之前在电话里什么话都说,尤其是在梁柔值夜班的深夜。这就像是个无底洞,一旦有了开始,后面就变得深不见底。聂焱现在已经没有了在梁柔面前的形象包袱,他怎么爽怎么说,嘴上得到了快感,身体心灵也觉得很愉悦。
梁柔呢?第一次听聂焱说这些话的时候自然是很羞涩的,但是.......跟聂焱一下子就几个月不见,她也是在是想他啊。不仅是想他日常的样子,也想在他在床上时勇猛的样子。
她也是正常人,有需要的。
好几次被聂焱这样直白甚至带着浓浓色情意味儿的话说的心潮澎湃。
虽然她不说,可是聂焱知道她是喜欢的。
于是,就愈发放肆起来了。
梁柔去捂聂焱的嘴,“你胡说什么?!”
什么让全京城的人见见她........那样。就聂焱现在的身份,他要是真敢乱来,第二天绝对上报纸。
聂焱抱起已经被他脱的光不溜啾的梁柔,指了指窗外,“这车上没贴玻璃膜,外面是能看进来的,咱们就在车上来,车子动着,外面的人看不清我们的脸,不过动作绝对能看到。”
什么?!!!
梁柔在意识到聂焱在说什么之后,就开始猛烈的挣扎,她甚至不顾形象的开始大喊大叫,这怎么能行呢!聂焱这个混蛋,他这是要干嘛啊!
聂焱觉得梁柔这样顽固抵抗的样子真是太能激起他的欲望了。
“我劝你还是安静些,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忍不住想要撕碎了你。”
梁柔根本不听他的,扑过去伸手去拍车后空间与前面驾驶室的隔板,她想要前面的司机停车。她要下车,这哪里是房车,简直就是贼车!别人都是上了贼车,她是上了贼船。
这房车就是再怎么大,容下聂焱跟梁柔两个人还是已经绰绰有余。
聂焱就看着梁柔挣扎,她身上连件衣服都没了,就这么跟条光溜溜的鱼一样,身体趴在跟前座隔开的隔板上,身体是一个完美的弧度,正好给了他最美好的机会。
聂焱就在梁柔身后欺上去,狠狠的给予。
梁柔脸还贴着跟驾驶座的隔板上,太久没有过,她有些容不下他,疼的叫起来。
聂焱眼睛都是红的,他禁欲很久了。
梁柔是真的连哭带闹,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藏!
聂焱多恶劣的一个人,就抓着梁柔往车玻璃上贴。京城的交通,堵车几乎是没有悬念的事情。梁柔脸贴在玻璃上,人跟车外开了车窗的车主对视,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嘴里骂着聂焱,“我恨你!”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样丢脸过。
又羞又恼哭的简直止不住,外加聂焱今日勇猛非常,简直有一副要吃了她的凶狠劲儿。
梁柔不想活了,这样的事情,太突破她的底线,面对着堵车的路上一个个望着窗外,好似在看她的陌生司机。梁柔生出生无可恋的绝望感。
聂焱看她实在是哭的太惨,就把人捞起来面对面的抱着,哄她说:“就看你那点胆子,之前不是还挺厉害的,敢挂我电话,往后还敢不敢了?”
梁柔恨不能咬死他。
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如现在这样,让她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面做这种事情,梁柔真的接受不了。
她情绪崩溃大哭着说:“聂焱,我要跟你分手!”
是,她要跟这个疯子分手!
聂焱脸色一变,捏住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梁柔彻底没了顾虑,三观尽碎之后,她是一个无所畏惧的自己。
就坐在聂焱身上扑腾,“我要跟你分手!哇!!!”她痛哭失声,真是不想活了。
聂焱被她夹的,身上的肌肉都紧了几分。看她哭的实在是吓人的很,就只能解释,“你怎么这么傻!上车前没看看外面?怎么可能不贴车模,就是你真想让这些人看,我也舍不得,你这幅样子,就我一个人看,才行。”
这会儿说补救的话已经来不及了,梁柔人都要虚脱了,这样的刺激经历,她终身难忘,且并不喜欢。
聂焱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眯了眯眼睛,“还哭?给你三秒钟止住,要不然我开窗了!”
说到做到,他还真的去碰开窗的按钮。
梁柔‘啊’大叫一声,对着聂焱连捶带打,恨的什么似得。
聂焱彻底躺到,就让梁柔坐在他身上跟个小疯子似得打人,打在他胸口的拳头,拳拳到肉,砰砰直响。
他盯着坐在他身上哭的鼻头眼角红透了的女人,感觉着她身体内的一次次紧缩。微不可查的叹口气,到这一刻,才算是真的放松下来。聂焱是坏,他恶劣的要死。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他要在梁柔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之前梁柔身边有个董力,往后说不准还会有别人。他不可能时时防备,董力是人太差,所以才没有乘虚而入,可是其他人呢?
聂焱想给梁柔任何人都给不了她的。
这样,她就永远不可能放开他。
他是自私,他不能容忍梁柔哪怕一点点的疏离,更妄论背叛。他不允许!
梁柔呢?
被聂焱连吓唬带强迫的做了一场,人又是哭又是打她,浑身上下发了一层汗。就跟重新脱胎换骨了一样,梁柔大多数时候都是克己执守的,这样放肆的时刻,也只有跟聂焱在一起的时候才有。
她今天原本就做了一天的手术,累的人都虚脱,现在又这么闹一场,梁柔挥不动拳头了,身体软软的趴倒在聂焱身上。
聂焱搂着人,转了个身,两个人就面对面,搂在一起,身体紧紧相连的侧躺在房车里。
梁柔跟聂焱对视,还有些生气,躲不开他,就闭上眼睛不理他。
聂焱微微伸头,亲她的眼睛,温柔极了。
梁柔眼角就又渗出泪来,遇上聂焱这样的男人,上天入地,她只有哭的份。聂焱抱着她,小奶狗一样的舔她脸上的泪,低低沉沉地说:“我就是太想你了,是真的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你是我的人。”
他恨不能向全世界宣布,梁柔是他的人。
可是没办法,他做不到,连来见她一次,他都要伪装成重病患者。
人没什么的时候就想要什么,他简直做梦都在想能牵着梁柔的手一起去看电影,走进一切他想去的地方,不用顾虑,更不必如现在这样偷偷摸摸。
聂焱的声音低沉又香醇,就跟最浓的酒一样,梁柔听到他这话,人就醉了。
她往前耸了下身体,脸往聂焱的身体埋,哭的嗓子早就哑了,“我也好想你。”
其实什么是她不知道呢?他跟着聂兆忠学习,越是时间长,就会接收到更多的权柄与责任,他的名声越来越大,就代表着他跟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们越来越不可能,安安小的时候,聂焱还能跟梁柔一起带着安安游乐城玩儿,后来变成聂焱偷偷摸摸的去幼儿园看孩子,再后来,聂焱就不可能再在安安的幼儿园出现。
他现在目标越来越大,不可能再跟从前似得随心所欲。
而梁柔呢?在跟聂焱在一起的最初,她大概还能在医学院里理直气壮的说一句聂焱是她的男朋友,那时候他们还能在校园里漫步,拥吻。现在想想曾经的岁月,如梦境一般。不会再有了。
那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梁柔闭着眼睛,让自己不要陷入无尽的绝望中。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几个月才能见一次面,而且还是这样争分夺秒的抢时间。
迟早,他会不再出现,就跟当初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一样,毫无征兆的消失。
梁柔心里都清楚的,只是她不说,她跟聂焱,从她二十四到了如今的二十八岁,她是真的付出过真心。无怨无悔,只是遗憾。
遗憾,他们不能长久的走下去。
梁柔睫毛颤动,看起来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聂焱拥着她,还以为她是被他伤了心,她多想他,他当然是知道的。今天安排这一出,是他早就想好的。只是没想到她的接受度这么低。
早知道她会哭的这么惨,他就不骗她说车玻璃是透明的了。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是我一时冲动,想着吓吓你,给你一个惊喜的。你别生我的气,我就是........”他就是想让她记住他,即便他很久才来一次,可是他不想让她渐渐忘记了他的存在。
梁柔现在忙着医院的事情,已经对聂焱忽略很多。
不安的人,从来都不是她一个。
梁柔伸出手捧住聂焱的脸亲他,她就算觉得羞耻,可是为了他,她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他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男人。
谁能逃脱?
聂焱心脏也跟着梁柔一起起起伏伏,她主动了,他就放心了。
一骨碌爬起来,想着跟梁柔再来三百回合的,却发现车子停下来了。
“糟了。”聂焱叫了声糟。
他跟梁柔现在这样子,要是保镖从外面开了车门,就完蛋了。
梁柔比他反应还快,身体迅速就要起身。聂焱跟她可还连着呢,她这么一动。聂焱疼的呲牙咧嘴,“你谋杀亲夫啊?”
梁柔也没想到他会疼成这样,急忙缩着身体不敢动了。
只是眼睛还是不忘往外看,原来是车子进了加油站,准备加油。
聂焱缓过一阵要命的疼,凶神恶煞的吓唬梁柔,“你也不怕把我一次给整残了,往后看你怎么满足。”
梁柔也真怕伤了他,不是说男人哪什么的时候千万不能被打扰么。她虽然是医生,这方面还是懵懵懂懂的,支支吾吾的说:“那怎么办?”
聂焱眸光深处闪过一束光。
他说:“你来主动,我歇歇,看能不能好。”
“.........好。”梁柔怀着内疚的心。
聂焱四仰八叉的躺着指挥梁柔,“对!两只手抓住扶手,然后身体转圈!嗯!.........就是这样,上下动动。”
梁柔真的怀疑这车是特殊改装过专门为了做这档事的。
要不然为什么车顶中间会有两个供人抓的把手,她两只手抓在把手上,几乎是以最大鸣大放的姿态,暴露了自己。
聂焱躺着,看的一清二楚,时不时的还评价,“你今年在这边,还胖了些啊,不错不错。”
梁柔羞的全身都红了。
不是她今年胖了,是去年齐奶奶刚刚过世,她瘦了很多。
今年年后,她工作量猛增,成天跟在赵湘身后做手术,人饿的也快,梁柔现在的饭量,可以的!
梁柔一松手,聂焱就哎呦哎呦喊疼,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又不想揭穿他。
闹就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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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的芭蕾舞会,不仅温岐海来了,聂子赫也带着尹雅来了。
温岐海身边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的,温玉说到做到,真的把温岐海身边的位置留给了聂焱。只不过今天,聂焱并没有来。
温岐海瞅瞅身边的空位,内心深处大写的‘如果如此’。不过他为官多年,脸上是半点都不露的。
反倒是一直关注这边的尹雅冷冷的笑了,“我早就说过聂焱不会屈服,让他乖乖来看芭蕾舞会,做梦!”
尹雅跟聂焱一起长大的,对聂焱的某些习惯,很了解。
聂焱觉得不是个会乖乖听人摆布,跑来坐三个小时看芭蕾舞的人。
果然不出所料,聂焱真的没来。
聂子赫眼睛往温岐海脸上定了定,疑惑道:“为什么温高官不见生气?他此刻难道不该打电话跟我家老爷子告状,或者直接去骂聂焱。”
尹雅翻了个白眼,“你当他是你?这点心思都藏不住,他这个高官,白干了!”
聂子赫真是受够了尹雅,从前尹雅跟着聂焱,看不起他。现在尹雅........聂子赫眼睛往尹雅的肚子上一转,哼了声,“我的心思藏不住,你怀我的孩子干什么?就这方面看,聂焱不行啊。你跟了他那么多年,都没怀上,怎么我上一次就能中?”
说起这个,聂子赫脸上就有了自信得意。
虽然他跟尹雅早在当初算计聂焱的时候就已经上过床,也知道尹雅不是处。可是,那之后好多年尹雅都不让他再碰,他对面对一个满脸嫌弃的女人,也没什么性趣。
直到........尹雅惹来温家人,被温家那几个儿子逼的走投无路。这才又找上他,聂子赫回忆着当时尹雅的委曲求全,她求着他干她。那种小意讨好,是聂子赫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能得到的待遇。
要不是他跟尹雅一次就中,她次月就说怀了孕,聂子赫还真的不想这么早要个孩子。尹雅那样的逢迎,再多来几次,他一点都不介意。
尹雅没再多说什么,当初她跟聂焱在一起的时候,才多大。那时候,她根本不想要孩子,能走到今天,靠着一个聂家的孩子来保全自己,她也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的。
聂子赫看尹雅专注在台上的舞蹈表演,就知道自己戳了她的痛楚。
冷冷的哼了声,心里想着,即便你们都看不起我又能这么样?最后还不是都要在我面前摇尾乞怜。今天的尹雅是这样,明天的聂焱也是这样。
聂子赫眼神放到在台中央领舞的温玉身上。
温玉原本就身材修长,脖子长如天鹅。此时在台上,穿上芭蕾舞服,看起来更是高傲不可一世。聂子赫盯着温玉修长的腿,一寸寸的看,他在侧目看看因为怀孕有些胖起来的尹雅。心里一下子就有些腻歪。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聂子赫从小都觉得聂焱拥有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当年他看尹雅,觉得简直是九天仙女,可望不可求的高贵女孩。多年过去,尹雅成了他身边为他怀着孩子的女人,可是这女人现在早已经失去了当初跟在聂焱身边时的光芒,除了抱怨跟算计,一无是处。拿尹雅跟温玉比,比的尹雅简直一无是处。
家世背景根本比不上,尹雅身后的尹家,现在已经靠卖房子过日子了。而温玉.........只看看今天的首演来了多少达官显贵就能明白,身份的实力。
其他的地方,论身材,尹雅从前大概还是能看的,但是跟温玉这种从小跳芭蕾出身的女人比,那就是跟侏儒没什么区别了。最关键的是,温玉是真的公主,而尹雅,是自己封自己当公主的。
差距太大。
聂子赫摸了摸下巴,他五官都很大,最要命的是下颌骨宽大,这样一来,人看着就不够精致,甚至有些粗糙。
在一众豪门子弟里,聂子赫的长相,实在不算好。
要知道豪门大院里,经过一代代的优化基因,孩子们的长相都还是很不错的。如聂子赫这样的,难找。
温玉今天首演,桑乔陪着温令茹一起来看。
温令茹就跟看自家闺女一样,又紧张又骄傲,从头到尾都挺的笔直。
桑乔肚子现在已经显怀,这么坐三个多小时,其实是非常辛苦的。可是温玉的身份在那里,温令茹是一定要来的,关墨跟关万长都在部队里,所以桑乔不能缺席。
桑乔目光扫过一排排的观众,当然就清楚的看到了聂子赫。
她自从知道聂焱跟梁柔在一起之后,就聂焱身边的一切都很关注。关墨对怀着孕的媳妇,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问什么说什么。
于是桑乔也就知道了聂焱曾经被亲兄弟算计的事情,而且当年聂焱的女朋友,现在是他未来的弟媳妇。
这个圈子里,这样的龌龊事情,不止一件。
桑乔也是嫁给关墨后,才知道这其中的花花道道。
桑乔对舞台上的舞蹈不感兴趣,她从小就是打打杀杀长大的,对这种高雅艺术没什么兴趣。反而,对现场的人很感兴趣,今天不仅聂子赫带着尹雅来了,元彰也带着元宵来了。
见到元彰,桑乔有些慨叹。
没想到她有一天还能跟元彰在一起平心静气的看演出。
不仅元彰元宵,元家兄弟还来了一些。毕竟是温岐海的女儿首演,临海市凡是知道温玉真实身份的人,今天都来了,想要在温岐海面前刷刷存在感。
元彰眼风一扫,就知道今天他的对头都来了。
他最近在查元天霖身后的靠山到底是谁,否则的话,元家这些兄弟各个都有保护伞,偏他一个人没有,所以他就深入敌后,想要看个究竟。
今天元家的人除了元天霖,其他的人都来了。
也就是说,元家这些眼高于顶的少爷们,对温岐海却十分看重。元彰的眼神在温岐海以及他身后坐着的两个儿子身上流转。
难道真的是他..........
若温岐海就是元天霖背后的靠山,那么他该怎么应对呢?
这可不是一坐小山啊。
元宵坐在元彰身边,有些不平的说:“你看她那模样,哪里有梁柔姐姐好看。姐姐多温柔,她那样子,看着就不好惹。”
元宵跟梁辛确定关系之后,那绝对是护着自己人没商量。
在元宵眼里,梁辛是天下最好的,梁柔作为梁辛的姐姐,更是好的没话说。谁敢说梁柔一个不好,元宵第一个不答应。
知道温玉是聂焱的结婚对象,元宵就很有些愤愤,从进来看演出,就一直不停的抱怨,说温玉没有梁柔好看。
元彰对女人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脱了衣服都一样。
不过.......元彰眯眼看了看,温玉是个很有风骨的女人,看着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硬的地方,尤其是跳舞的,身材都便瘦削,脊背后面的蝴蝶骨一动一动,看着都硌得慌。梁柔么,元彰客观的说,梁柔看着就软,浑身就跟没骨头似得。
要说养女人,当然是养软的好。
元彰嗤笑一声,他绝对是被温玉带偏了,怎么还操心起养什么女人的问题来了。他眯眼打量温玉,如果聂焱真的成了温家的女婿,那么温岐海这边,他也不算是完全没有门路。
只要元家背后的靠山稍稍动摇,他就不怕成不了大事。
元家现在的那几位小少爷,论手段,跟元彰这样单打独斗上来的,还真是比不了。
对方的优势不过就是没有后顾之忧,做事肆无忌惮罢了。
==
房车围着京城的环城路跑了一阵,算着时间又开回了机场。
整个房车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梁柔已经动不了,任由聂焱给她穿提前就准备好的衣服。她穿来的那身,已经被聂焱毁了。
聂焱跟梁柔解释,“我只能在这边听三个小时,就不回去看安安了,要不然时间不够,反倒让孩子心里难受。”
就他这时间表,根本不够时间回去看安安啊。
梁柔点点头,嗓子已经哑成了破锣,她轻声说:“安安很想你,比我不差多少。”
安安是真的很想聂焱,虽然孩子没有多说过什么。可是梁柔就是知道安安的心思,她的女儿,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梁柔勾唇笑了下,“小时候怎么没看出来,她这心思还挺多。”
她这么一说,聂焱就想起安安小时候,胖的跟个团子似得,还脾气不好。那时候看尹雅说他,冲上去就是拳打脚踢。
那时的安安,跟现在的安安.........聂焱想起来心里酸酸的。
“要是不长大多好啊。”他真的愿意安安一直都保持着小时候那胖团子的样子,喜欢穿裙子,更喜欢他给她扎小辫子。
孩子长大了,心思变多了,也就没有小时候快乐了。
聂焱其实并不愿意看到安安这样的成长,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时间就是一天天在走。
聂焱这话说的梁柔心里的沉重都少了很多,“怎么能不长大,你说的孩子话。”
没跟梁柔说他心中的不舍,他不舍安安长大,也怀念那几年他能跟梁柔日日相对的日子。那时候齐奶奶说他成天忙着办公司,没时间陪安安梁柔,往后肯定后悔。
那时他没想那么多,只觉得他多挣钱,可不就是为了跟她们娘俩有更多的未来。
如果能预料到今天,那几年,他该一刻不离的守在她们身边的。
聂焱最后亲了亲梁柔,“要想我,记得。”
梁柔点点头,眼睛又有点红。
聂焱还是带着帽子口罩,被人抬下车的,一路伪装重病号回了临海市。
梁柔在聂焱走后,被房车送回了家,途中她开了窗,想让车里的味道散散,要不然等下那些保镖佣人,还笑话她了。
其实在车上,梁柔就开始眼皮子打架。
她早上做手术到下午,然后就被聂焱骗来操练了三个小时。真是累到头昏。
回到家,保姆已经去接安安了,梁柔就简单的洗了澡,上床休息。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安安就跑进卧室。孩子一直在她身边长大,亲密惯了,安安爬上床,就趴在梁柔身边,鼻子闻闻闻,然后大叫说:“是聂聂回来了吗?”
梁柔睡的大脑不怎么灵光,完全出于本心的问,“你怎么知道?”
说完梁柔就后悔了,该瞒着安安的,要不然让安安知道聂焱回来没有见她就又走了,恐怕安安要伤心了。
安安倒没有第一时间伤心,而是大声的说:“你身上有聂聂的味道!就是他的!”
梁柔已经洗过澡了,就这样安安都能闻出来。
简直不可思议。
梁柔无言以对。
安安坐在床上,呜呜咽咽的哭起来,聂焱来了,没有看她,她太伤心了。
于是,聂焱在临海市下飞机后,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就是来自安安的,接起来就听安安哭着控诉,“我再也不要你了!你不要我!我就能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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