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会没人管它,舒服地瘫软在沙发上,一身白毛融入在棕色的沙发,像一个白色的大枕头一样。
安熠曦抬手把它提了起来,肥厚的大脸,圆大的眼睛闪过一丝怕意。
“这会才怕,刚才跳上来怎么不怕?”
脑袋被指着,小豆荚不满,生气了,乱挥乱的小爪在攻击安熠曦。
每挥过来的利爪都会被他巧妙的躲过,直到它累得动不了。
一双猫眼,委屈的看着他,指控他所做的一切,似乎在说还要不要猫活了。
安熠曦闪过笑意,继续逗弄着它:“几日前,我去了你主人家…!顿了一下,猫眼看着他,似乎想知道消息,嘴角的弧度越大,装作惋惜“可惜啊,她没有提到过你,可能是把你忘了吧!”
“喵喵——把你全家忘了,主人也不会忘了我。”尖锐的猫声,表示着它不信。
“信不信由你!”安熠曦做了一个爱信不信,由你的表情,说完后,随手轻轻的一扔,把它扔到另一个沙发上。
被扔在沙发上的小豆荚,站好身子后,转过脸不爽地看向他。
实在不想跟他呆在一起,下了沙发,不知又钻到哪里去了。
安熠曦无奈的笑了一下,这猫确实有些灵性,还听得懂他说的是什么,本来只是说笑的,没想到它还当真了。
脾气简直和她主人一样,翻脸的表情比翻书还要快。
另一边——那天前…也就是安熠曦上门拜访的时候,严意就在那时觉得了电话,便匆匆地赶去。
“严老,事情变得重多了!”一个身着职业衣服的人,出现在严意身后,这人看上去很是年轻。
“这事不知怎么如何出现的,像是凭空一样,把整个楼馆都搅乱。”
严意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
“不知是谁的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不懂我们这一行的人,根本无法分辨的出是真是假,一时之间出现了大量,我担心会不会影响......”
说话的是一位女子,丹青楼馆明面上的老板,就是这个人上次打电话给唐璃的。
那么年轻就那么厉害了,还当上了老板,果然严意看上去都是个人才。
“真真假假,一真一假,就算模仿的再好也不是真的!”严意轻声说道。
“是吗?”听到这个话,她拧下眉心,显然还是担心。
“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家里还有一点私事,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就行了。”严意觉得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便想赶回。
“好的,”她还是有一点担忧,竟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也只能听从。
原以为只是一点小事处理就好了,没想到根源没有除掉,不知何人越来越变本加厉,外界的人都在猜疑,丹青楼的画是不是落后了,拍卖出来的画没有一点新奇的。
各种各样的猜测,在A市立马传播了起来。
有些人更加质疑,那些画或许是丹青楼模仿别人的,因为丹青楼每拍一幅画,对方立马有一幅相同的画。
对方的画馆叫“妙手”每拍出一幅画都能引起很大的波澜。
这些作品深受画者们的喜爱,而且都是低价拍卖,让那些人更加痴迷。
后来不知是谁又传出,唐璃的作品是偷窃他的,本来她的知名度就很高,这一说法出来,很快引起了画迷们的注意力。
喜欢唐璃的人就帮着她,不喜欢她的人就骂着她。
两方很快吵了起来,更有人说从来没有见她在众人面前画,说她肯定是抄袭别人的作品,另一方却说唐璃需要灵感,并不需要在众人的面前作画。
一时之间没有什么说法,当事人又不出现,两方只能继续吵闹,后来越闹越大,短短没几天就传遍了整个城市。
就是因为当事人的不出现,几乎没有见过她几次的,不由让支持她的那一方,有些气妥了。
事情真的如他们想象吗?他们喜欢的人只会模仿吗?
事态严重了,不得不引起严意的注意。
来到了丹青——
围有了一大帮记者,见他来了,立马都围绕,实在走不了,严意只好安抚了他们,说会给个交代的,让他们先回去。
好在他说话比较有权,经过一番的说词,大部分的人都听了,只有少部分的人还在拦着他,说怎么能让他们相信,吵吵闹闹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严意也察觉到了,这些人和那些记者根本不是同一帮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或者是想问出更多的问题,实在太顽固了,他只好让保安来维护纪律。
好不容易进入了丹青楼,一个名女职员,神态紧张地等在门口,见严意,便道:“严老!”
那人在讲话的时候,声音甚至在微微地急促,严意立即知道了事情的极度不寻常。他轻轻拍了拍女职员的肩头,道:“事情怎样了?”
丹青楼训练的人,绝不是遇事大惊小怪的人,能让她的如此紧张,事情肯定严重了很多。
“事情不好说,他们都在上面交谈了。”微微担忧的女声。
严意不再迟疑,立刻和她上了楼,往会议厅赶去。
推门而入,宽大的办公室中,丹青楼的高层们都在这里了,他们分别坐了两边,办公室中的气氛,紧张得异乎寻常。
严意在中间椅上坐了下来,道:“看来事情的确很麻烦了?”
“那些画流露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查了,短短几天他们好像就知道我们的目的一样,变法躲着我们,当我们在追查他们的时候,却有一个画馆崛起,据我们推测,那个“妙手”看来是针对我们的,或许也是针对小姐的。”
丹青楼的管理人,也就是那天打电话给严意的,20多岁出头,看起来很有能力管理,她一说话就没人说了。
并不是觉得她说错,而是她把所有人担忧想到的问题都说出来了。
当小马刚送的礼品到了严家,刚好严意和严雨枫都不在家,而唐璃也不见人,接待他的是叶伯。
见气氛有些不对,从他一开始进来就察觉不正常了,怎么说呢?有些压抑,他就随口问了叶伯一句,叶伯也因这个心烦,就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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