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慌的看着顾承越,急急催促他,“顾承越,你快点去开车吧,如果我们去晚了不知道楚西泽和苏妙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顾承越听了我的话竟然停下脚步,他转身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我,“又是楚西泽,沈璃,你的生命里是不是离了谁都离不开楚西泽?”
顾承越看着我有些愤怒的大吼,“你已经和楚西泽分手了,他也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你特么到底知不知道!”
认识顾承越这么久,这大概是我印象里他第一这么愤怒的吼我,像是对我用尽了全部的耐心似的。
但是顾承越,我难道并不明白你说的这些事实吗?难道当初说了再见就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吗?如果苏妙晴和楚西泽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这样袖手旁观无动于衷吗,那我的以后只怕会在无尽的自责和会很中度过!
只是这个时候不和顾承越说着写大道理的时候,所以我还是好声好气的跟顾承越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苏妙晴刚刚打电话的语气那么惊恐,肯定是发生率什么事情,我还是去看一眼才能放心。”
顾承越看了我一眼,板着脸问我,“你是不是真的要去?”
我重重点头,“是。”
“好好好!”顾承越气急反笑,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但是最后他还是目光森冷的看着我说,“你想去就自己去吧,我特么才不会淡疼的去管别人的破事。”
顾承越说完还真的转身进了屋,并没有在出来的迹象。
我郁闷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想了想还是快步走出别墅区,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楚西泽和苏妙晴家里赶去。
不管怎么样,毕竟曾将呢么要好过,我还是去看一眼吧。
楚西泽和苏妙晴结婚的时候,楚婕格外大大方的在这个城市的中心地段的好话公寓给他们买了一套房子做婚房,后来他们两个就一直住在这里。
只是这座豪华公寓是前不久才开发出来的,里面的住户少之又少,简直可以用人烟稀少来形容,我一个人乘电梯的时候总感觉阴森森的,特别恐怖。
到了楚西泽和苏妙晴的家门口,我敲了敲门,里面好半天没有反应,我隔着门板也听不到什么动静,但是不小心把门给推开了,我这才发现门竟然没有锁。
我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往里走,客厅的等没有开,里面漆黑的一片,隐隐听见有细细碎碎的抽噎声,在漆黑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恐怖。
我撞着胆子一边在玄关处的墙上摸开灯的开关,一边小声的问,“苏妙晴,你在吗?”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苏妙晴哑着嗓子低低的唤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沈璃,我在我在,你终于来了。”她说完就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终于找到客厅灯的开环,打开门却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惊到了,我双腿一软,一下子倒在地上。
客厅里的地上全部都是血,楚西泽的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倒在血泊里,脸色铁青的翻着白眼,看上去身体格外的僵硬。
苏妙晴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一角,也满是血,只是她的脸上像是被人拿刀子划花了,几乎是皮开肉绽,脸上流的全都是血。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令人作呕,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颤着声问苏妙晴,“到底是怎么了,这是真么回事?”
苏妙晴像是被吓傻了,哭着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是楚西泽,他要杀我们,他要杀我们。”
这个时候跟本不是说话的时候,我瘫坐在地上,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一边又打了120。
只是我的手实在颤抖的厉害,电话号码按了好几次才终于拨出去。
警察和120几乎是一起赶到的,直到以为好心的医护人员紧握扶起来,我才发现自己一直是瘫坐在地上的。
在警察叔叔哪里做过笔录,我去倒医院的时候,那个年轻的护士小姐告诉我说,楚西泽的妈妈流血过多,等到她们赶到的时候,楚妈妈已经死了,苏妙晴伤的并不严重,只是她那张脸算是彻底毁容了,以后恐怕会留下很深的疤,就算是整容只怕也不能全部把疤痕掩饰住。
苏妙晴听到这个小心的时候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躺在病床上大喊大叫,一声一声愤怒的诅咒楚西泽不得好死,最后还是医生给她打了一支镇定剂,她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楚西泽为什么要杀人,他怎么可能把辛苦拉扯自己母亲给杀死。
不过依照苏妙晴的反应来看,她是那么爱着楚西泽的一个,现在又那么恨楚西泽,看来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顾承越接到我的电话赶过来的时候,我正坐在苏妙晴病房外走廊的长椅上思索着楚西泽这么做的原因,却不防一下被顾承越拉近怀里,他脸色苍白的上下打量着我,急急的问,“你没事吧?楚西泽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我没……”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顾承越一下把我拉进了怀里,他紧紧的抱着我说,“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跟你闹情绪,沈璃,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只怕会后悔一辈子。”
在经理过一场惊吓的恐怖事情之后,顾承越对我挺有变成了以前的哪种好,不管我做什么都顺着我的那种,就算为去医院看苏妙晴,他也不会再生气了,反而每次都是将我送过去,然后又在医院楼下等着我。
只是苏妙晴被毁容之后脾气越来越古怪了,这天我喝顾承越一起把我妈顿好的鸡汤给她送过来,外婆沉默着一言不发,喝鸡汤的时候还好好的,就是喝完鸡汤的时候,她随后把碗仍在地上,看着我冷冷的问,“沈璃,你现在看见我这个样子心里肯定很痛快吧?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笑话我的吧?”
她最近总是这是这个样子说话的时候格外的尖酸刻薄,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以我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如果我想看你的笑话,又跟你送鸡汤来干什么?”
“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苏妙晴看着我歇斯底里的吼,“你把顾承越带来不就是想看看我的笑话,顺便在我跟前炫耀吗?我告诉你沈璃,就算我毁容了,我也一点不会羡慕你,我照样可以把你踩在脚下。”
我还没有说话,顾承越已经忍不住了,他看着苏妙晴冷冷的说,“你特么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要是不想喝鸡汤,以后我们连来都不来!”
苏妙晴头上包着几层厚厚的纱布,抓着被子愤怒的大声说,“你们不来正好,我一个人乐的清净,我一点也不想看你们那张伪善的脸。”
“你以为我们想看见你?”顾承越冷笑着反问。
这一句话像是火一样,彻底把苏妙晴烧起来,她随后拿着东西就往地上摔,拿到什么就摔什么,连我拿来的保温瓶都甩了,里面剩下的鸡汤溅的满地都是。
两个护士闻声赶过来,一个慌忙上前去控制数苏妙晴,一个熟练的拿出针管给苏妙晴注射镇定剂,她一边打针一边还有些语气不善的说,“早就跟你们说过,病人情绪不稳定,你们最好顺着她,不要刺激她,你们怎么不知道注意呢?”
我看了顾承越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才歉然的跟护士说,“对不起啊,我们是不下心,下次一定注意。”
苏妙晴打了镇定剂又老老实实的睡了过去,我有交代了她的护工一些事情,才跟顾承越一起出了医院。
回家的路上,顾承越皱着眉头说,“我真的不想再让你来医院了,苏妙晴这个人就是不识好歹。”
我叹了一口气说,“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她都住院了,她妈妈每天又只忙着‘夜色’的事情,除了出钱请几个护工,都每没有怎么来看过她,她哥哥更是连面都没有露一下。”
听了我的话,顾承越沉默了一下,好半天才小声嘟囔了一句,“你现在可怜她,她当初可没有可怜你啊……”
我知道顾承越还在为以前苏妙晴对我做的事情生气,为我打抱不平,看是现在苏妙晴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跟她计较以前的事情了。
苏妙晴住院的期间,我和顾承越算是每天公司家里医院三头跑,爸妈见我们那么忙,终于还是说出了要回家的话。
顾承越一再挽留,两位老人家还是走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会在送爸妈去火车站的时候看见楚西泽。
那天火车站的人依旧是格外的多,顾承越帮我爸妈拿着行李,往候车室的方向走走,我和我妈走在他身后,我漫不经心的听我吗妈不知道第几次的说出让我搬出去住的话,眼角的余光就就在这时候瞥见了一旁匆匆歪在候车室的长椅睡觉的楚西泽。
我眨眨眼,自信看了一遍,发现真的是楚西泽,只是这一次楚西泽猛然挣开眼睛,显然,他也看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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