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那三个男人相互看了看,那个胳膊上纹着一只大蝎子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凶神恶煞地说,“没错,是苏妙晴让我们怎么做的!所以,你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她!”
大蝎子男说完,用胶带粘住了我的嘴,又找来绳子把我绑在一旁到柱子上。
然后,三个人拿着一部很破的相机给我拍了好几张照片,才转身走了出去。
我的嘴巴被胶带粘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忽然想起在上次在楼道里是这样,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不知道苏妙晴为什么还要怎么做,明明他跟楚西泽已经快要结婚了,她这样再让人绑架我还有意思吗?
那几个人出去很久没有回来,一直到后半夜,就在我靠在墙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那几个人才满身酒气,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后背紧贴在柱子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他们并没有忘记我的存在,一个脸上有块疤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对着我狠狠甩了一巴掌。
我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那个人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我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全是铁锈的味道。
那个蝎子男慌忙上前拉住了他,沉声喝道,“你现在打她也没有什么用,让我们绑架她是苏妙晴,打坏了我们就什么也拿不到!”
我不明白他们什么意思,既然说是苏妙晴让他们绑架的我,那为什么又会说,是因为我他们才走到这样的地步。
可是那几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在蝎子男的一时下,那几个人转身进了里面的房间。
我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你们自己倒是能睡得舒服了,好歹也把我放开!
但是这些话我肯定只能在心里说,如果就这样喊出来,肯定还是要在挨打。
委屈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来,忽然想起来上次在楼道里,顾承越对我说的话,只是现在,我身上帮着绳子处在远远的郊区之外,他应该不知道吧?
我也好后悔上次自己一时心软放过了苏秒请,才让他越来越大胆,竟然这么不管不顾地绑架我。
这些人绑我的绳子系了死扣,我怎么动也没有松动的迹象,怪不得他们会那么放心的去睡觉,因为我是没有一点办法逃走的。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蝎子男人就带着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出去了,仓库里只留了一个人看我。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男人,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一瓶水,用眼神说,“大哥,能不能给我一点水喝?”
被绳子绑了一夜,一直是站着的,我几乎一夜未睡,真的是又困又累又渴又饿。
“想喝水?”他淡淡问了一句。
我慌忙点点头,对着他讨好一笑。
那个人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就你还他妈想喝水,你忍着吧!”
他说完示威似的,拿起面前的矿泉水大口喝了几口水,然后得意洋洋的,又低头玩他的手机游戏去了。
我真的是郁闷至极,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傻叉,饿死我渴死我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那个人才回来,还是蝎子男理智一点,给我松了绑,扔给我一瓶水和一块面包。
等到我吃完东西,那些人给我带上眼罩,绑着我,又把我带了出去。
双眼看不见对一个正常人的来说真的是极其恐惧的一件事情,我心里害怕的不行,只感觉又被他们带上了车,车子开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我胆战心惊地响,他们是要毁尸灭的节奏吗?
但是我和苏妙晴之间的恩怨,还没有到他一定要杀了我的地步吧?
车子开了很久才停了下来,我被带下了车,那些人又将我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上,我很想问他们为什么要换地方,但是我嘴上粘着胶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人带着我绕了一圈,在建筑工地后面一块很大的空地上停了下来,那个大蝎子男不知道拨通了谁的电话,刻意压低了声音,干脆利落的说,“我们已经到了,三点半的时候,五十万送不过来就撕票,记住,不准报警!”
我听得心惊肉跳,他们在打电话威胁谁?不是说苏妙晴让他们绑的我吗?
心里的疑惑一圈一圈的荡上心头,直到看见顾承越的身影在三点半准时出现的时候,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他们威胁的不是我的父母,竟然是顾承越,苏妙晴为什么要怎么做,她的家世也不缺钱呀!
顾承越看见我的时候满脸焦急,对着我大声地问,“沈璃,你还好吗?”
没有想到来救我的人竟然真的还是顾承越,我泣不成声,重重的点头,告诉他,我还好。
可是顾承越慢慢走近,还是看见了我被打肿的脸,他看着蝎子男厉声喝问,“你们竟然打她!”
顾承越看着他们的眼里燃着熊熊得怒火,好像要透过目光将这些人凌迟一样。
蝎子男摸摸鼻子,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问,“我们要的钱带来了吗?”
顾承越看了我一眼,惹着怒火点头说,“带来了!”
就在顾承越把装着钱的箱子递到他们手上,他突然伸手把我用力地拉到了他身后,拽着我就往外跑。
可我身上还帮着绳子,又是一天一夜没有吃饭,跑了一会儿就没有力气,还是被那三个人追上了。
大蝎子男抓小鸡似的把我拎到一旁,另外两个人上前用力按住顾承越,对的他一阵拳打脚踢。
顾承越倒带地上,一声不吭,看见他这样我心里突然觉得格外的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可是顾承越竟然没有还手,只是抱着头,任由他们打。
我拼命的挣扎,可是蝎子男一只手抓我也非常牢固,我只能那样泪眼朦胧地看着顾承越挨打。
蝎子男一手抓着我,一手打开了箱子,他认真的检查了一遍钱,对那两个人说,“钱都对,放他们走吧!”
他边说边松开了我,我唔咽着跑道顾承越身边边,扑在他身上痛哭出声。
那三个人拿了钱飞快地走了,顾城越皱着眉头站起身,还强笑着安慰我,“沈璃,我没事儿,别哭!”
我的泪在听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泛滥成灾。
顾承越,就算你是真的骗我,你已经为我做到这个份上,所以,以后别人哪怕说我小三我也认了,今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建筑工地的前面突然想起了警车的声音,顾承越看着我狡黠一下笑,低低的说,“你放心,我报警了,这些人谁也逃不了!”
顾承越先是带我去医院做了检查,我自己没事儿,他身上倒是前前后后上了不想药,还贴了好多创可贴。
去过医院又去警局做了笔录,我想了想,还是把那些人说苏妙晴是主使的事情说了出来。
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忍,但是这次真的太过份,苏妙晴,既然你不愿意放过我,那么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们就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顾承越没有将我送回家,而是带着我到了他家里。
等我到了他家,我才发现我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搬到了他的家里,我看着顾承越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都搬到你这里,房东是不把房子租给我了吗?”
顾承越白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你自己住不安全,每次出事的都是你,害我也跟着提心吊胆的,所以以后你就住我这里,害死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心。”
果然是顾承越的霸道宣言,可是我听了心里都觉得莫名的暖,难道是因为一天一夜没有吃饭,饿得人也傻了吗?
吃过饭,顾承越这货又开始了秋后算帐,他瞪着我说,“沈璃,你以后住在,过了晚上八点,就不许出门,就算出门,也必须不能离开我超过一米。”
听见这话我是彻底不淡定了,这是什么规矩,我是个成年人,不是他家的孩子好吧?
我不服气地瞪过去,顾承越皱着眉头摸了摸脸上的伤,于是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看在他为我受伤的份上,姐姐我忍了。
“沈小姐……”阿姨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我回头就看见阿姨惨白着脸,小心翼翼的说,“沈小姐,我刚在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相机摔坏了……”
她说着就把那部碎成几块的哈苏相机送到了我面前,看见这部相机的时候,我的脸色也立刻跟阿姨的一样惨白了。
这部哈苏相机就是我当初攒了那么久的钱,又冒着失身的危险去“夜色”推销酒,才买了它,本来是想送给楚西泽做生日礼物的,可是相机还没有送出去,楚西泽就出轨了。
后了我几乎忘了这个相机的存在,可是没想到今天阿姨又把它翻出来了,但它却碎了。
楚西泽要结婚了,我买给他的相机也碎了,这是什么征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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