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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打算

情深不及白首 颜容浮生 7352 2021-04-02 13:48

  这般温柔的声音将夏悠僵冷的心瞬间捂热,微抬下颌,极具渴盼的眼光凝睇着满目柔情的男子,咽了口唾沫给嗓子润滑,“我要在这里待几天,我有些害怕。”

  她现在的身份是杀人嫌疑犯,在没有洗清罪名之前,就和罪犯一样被关进牢笼中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想想心里都会发憷。

  “不用害怕,警察排除你的嫌疑之后马上会放你出来的。”叶瑾澈伸手去拭夏悠眼角的泪水,动作异常温柔。

  “真的吗?”夏悠沾着泪水的卷翘长睫颤了颤,眸底漾出淡淡的喜悦。

  她赞同叶瑾澈的观点,夏婉木的死又不是她造成的,她不用心虚,更不用害怕。

  “嗯,相信我!”叶瑾澈的手还没有脱离夏悠的脸颊,此时暧昧的动作和诚恳的语气,让夏悠又一瞬间的恍惚,他们似乎回到了叶瑾惜回国之前的那段充满甜蜜,让她永生难忘的日子,一下子沉浸在他的柔情之中,竟忘了此刻的处境对她有多么的不利。

  她伸手去抱叶瑾澈的腰,想要从他的身上汲取一丝温暖,放在身侧的两只胳膊悄悄地靠近叶瑾澈散发着男性气息和魅力的身躯靠近,然而还没有完全环住他劲窄的腰肢,敲门声又传来了……

  “进来:”

  叶瑾澈收回手,表情淡漠的转身望向门口,沉声说道。

  门外的人得到许可拧开门锁推门进来,一位个子不高,体形不胖但也算不上精瘦穿着制服五十多岁的警察走了进来,他的眼睛不小,但眼袋很大,以至于冲着叶瑾澈一笑,根本看不见眼睛。

  “叶少,你好你好。”人还没到,手先伸了过来,身子微弓,作势要和叶瑾澈握手。

  “您好,李卫!”

  叶瑾澈一贯的严肃表情,伸手与之相握,后者双手握住叶瑾澈修长的手激动地上下晃动。

  “今天发生的事我都了解清楚了,放心吧,一定还夏小姐一个清白!”李卫讨好的说道。

  “了解清楚?”叶瑾澈黑眸一眯,目光敏锐的审视李卫话中的意思,然后说:“她的嗓子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们的审讯还没有结束,你了解清楚什么了?”

  李卫脸上的肌肉骤然一僵,试探性的问道:“那……您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现在只是作为嫌疑人的家属探视的,怎么破案是你们警察的工作。”叶瑾澈意味深长的说道。

  嫌疑人的家属……

  据他了解夏家和叶家早就解除了婚姻,现在还以家属所称,这就说明了他的心是偏向这个女人。李卫在心里暗自佩服,不愧是家族出身,耳濡目染,既要让人把事给他办了,还不不留一丝把柄,趁着这个机会一定要把他巴结好了,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以后事业的伟大宏图。

  “当然当然!”李卫立刻领会,僵硬的表情瞬间舒展开来,微笑着说道:“她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不适合审讯,等她的嗓子彻底好了……”

  “你不用向我汇报!照章办案就行!”叶瑾澈冷冷的打断李卫的话,转身便往外走。

  “这么做就是照着规程办的!”李卫忙不迭的跟了出去,笑逐颜开的解释道。

  夏悠望着那个连招呼不打就走了的人,心里泛起一抹失落来,蓦地意识到她还没告诉叶瑾澈真相呢,连忙去追,然而还没跑出审讯室,就被两位女警堵在门口,押着她离开审讯室。

  如果叶瑾澈知道是叶瑾惜失手伤了夏婉木,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会大义凛然的交出叶瑾惜,还是像叶瑾惜白薇疏那样让她把杀人未遂的罪行顶到底?

  不不不!

  叶瑾澈虽然冷漠无情,腹黑毒舌,但绝对不是那种徇私枉法的人,对,一定是这样,她坚信这一点!

  深夜,偌大的叶家别墅只有书房一盏微弱的台灯亮着,叶瑾澈靠在椅背上,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从出事到现在他紧蹙的眉心不但没有松开过,反而越发的深刻,胳膊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掌拖着额头,凝重的俊脸疲累至极。

  从警局回来叶瑾澈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他的脑子里翻腔倒海的凌乱,想着想着心里疑问竟变成了恐惧,越来越浓郁……

  其实在去警局之前他专门将瑾惜叫道面前,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一遍,结果她的回答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这就更加证实了他心中的疑问不是多余的。

  所以,他第一时间赶去了警察局,审讯的警察告诉他夏悠还什么都没说,幸好还不算晚,在他心中的疑问没有得到真实的答案之前,他不能让事情的发展不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她只能暂时稳住夏悠。

  对,他就是害怕夏婉木的伤和瑾惜有关系!

  然而,看到审讯室里穿着一身囚服的夏悠凄楚无辜的眼神望着他时,心里腾起一股立刻将她拯救出来的冲动,与此同时又被理智的一面牵制着,感觉自己就好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矛盾纠结极了,最终理智胜利了。

  因为他认为如果夏悠在监狱中受几天苦能缓和事情朝着他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最终能让这件事也算是值得的。

  他安慰自己,就凭警察的办案效率,无论他做不做夏悠都会在监狱里呆上十天半个月。

  如此一想,内心的谴责似乎少了一些。

  极其静谧的夜晚,依稀听见有人回来门锁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嗵’的一声,重物栽倒在地的声音传来。

  叶瑾澈闻声过去,只见叶瑾惜泪流满面,一头栽进了叶瑾澈的怀中!

  “哥,我做错事了!”

  “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醒来就那样了!”

  ……

  叶瑾澈听着叶瑾惜的哭诉,震惊的脸色铁青一片,缓缓的转过身来瞠大双眼俯视着不省人事的叶瑾惜,额头的青筋微颤,黑眸都染成了红色。

  虽然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夏婉木的死和叶瑾惜脱不了关系,但却没有想到人就是他做的,这个真相令他太震惊了!

  今天在化妆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瑾惜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还有……她不但畏罪潜逃,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面色如常的将一切罪行冠在夏悠的头上!

  不!

  他绝不相信瑾惜这样的状态,在那样紧急的状况下,头脑清晰的筹划好一切。

  叶瑾澈黑眸一凌,看着怀里的叶瑾惜,这才发现他依然穿着礼服,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件礼服的款式和之前的那件有明显的不同之处。

  若不是有人帮助,在酒店人多繁杂的场合,他不可能有机会跑出去重新买一身礼服的。

  那么会是谁协助他?

  叶瑾澈强迫自己镇定一下,脑海里快速的回想着中午的一幕幕,突然夏悠见到他时的第一句话回荡在耳边。

  他们怎么还不来?

  他们……

  现在敢肯定其中一个人是瑾惜,那另一个呢?

  会是谁?

  白薇疏?!

  只有她!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了!

  她那么卖力的帮助叶瑾惜逃脱罪行,出谋划策,目的不言而喻。

  叶瑾澈脸色黑压压的可怖,浑身散发着渗人的戾气,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凌厉的视线像是锋利无比的利剑,狠狠的射向叶瑾惜。

  叶瑾惜还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眼泪婆娑,喃喃着:“我不要去医院,我不是神经病!”

  “我不是!”

  叶瑾惜似乎还没意识到已经有人帮她带了罪,正在里面受苦。

  她像个孩子一样,做错了事,逃了起来,只想到了自己,想着如何逃避。

  她对叶瑾澈的依赖与生俱来,出事了就到叶瑾澈怀里。

  血溶于水。

  加上愧疚,叶瑾澈始终不忍心伤她。

  不知道他在那里僵立了多久,太阳穴处的青筋跳了跳,浑身散发着戾气身躯缓缓的接近叶瑾惜,和刚才的动作一样,扶起叶瑾惜上楼,将她拖进房间,扔在床上。一如往常,给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旋即转身离开。

  “郁妈,你大半夜的拿着菜刀做什么?”一出门就看到郁妈手里拎着菜刀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吓的叶瑾澈倒抽一口冷气。

  “呃……我听到’哐啷’的声响,以为家里进小偷了,所以……这个……壮胆的!”郁妈眸光躲闪,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哦……没事,你下去睡吧。”叶瑾澈哪还有心里深究,淡淡的说道。

  “好,先生,你也早点休息!”郁妈体贴的说完,便拎着菜刀转身离开,刚迈出几小步,就听到叶瑾澈叫她的声音:“等等!”

  郁妈隐忍着狂跳不止的心脏,眉目和善的转过身来,不明所以的问道:“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家里的备用钥匙找来,把瑾惜反锁在房间里。”叶瑾澈知道郁妈心生疑问,旋即解释说:“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很伤心,我怕她想不下去发生什么意外。”

  瑾惜被锁的事情,也算常有。闻声,郁妈脸上的紧张情绪立即烟消云散,连连点头说道:“是,先生想的很周到。”

  叶瑾澈点了点头,继续叮嘱:“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在家里看守着她,不准她迈出房间一步!”

  “好。”郁妈连连答应,转身快速的离开,没几分钟就拿着备用钥匙上来将叶瑾惜的房间门反锁上。

  叶瑾澈看着紧闭的门,紧了紧眉心,暗叹了一口气,满目伤神的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少爷,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郁妈看着叶瑾澈一遍扣着衬衣的扣子,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稍稍稳住的心跳,陡然有加速起来,忙不迭的问道。

  “睡不着。”

  “……”

  叶瑾澈去书房拿了西装和车钥匙便出门了!

  凌晨一点,黑色的悍马在环山公路上如脱弓的箭一般急速盘旋着,叶瑾澈目不转瞬的注视着前方,幽深的黑眸被夜幕还有暗沉可怕。

  车子最终骤然的停在位于半山腰的墓地门口,叶瑾澈拿起副驾驶座上的西装穿上将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方才下车。

  墓地除了门口有亮着一个节能灯外,里面的墓园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然而叶瑾澈不借一点灯光,在曲曲盘盘的甬道上轻而易举的找到一处坟墓。

  第一次,叶瑾澈点起了烟。

  他已经很久不抽烟了,这次却实在忍不住,一发不可收般,直到第三根香烟上的火星子消失,低沉落寞的嗓音打破了寂静的墓园:“妈,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算是对的?您告诉我!”

  叶瑾澈说的是那么凄楚无助,仿佛沉睡在这里已经十七年的叶夫人真的能听到似的。

  只这一句,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寂之中,像是在与沉睡在地底下的人做着心灵的交谈一般,叶瑾澈的脸上的神情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最终,母亲临死之前握着他的手的竭尽全力说的最后一句话,让他纠结的问题得到了最终的答案。

  只这一句,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寂之中,像是在与沉睡在地底下的人做着心灵的交谈一般,叶瑾澈的脸上的神情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叶瑾澈心里斗争了一夜的矛盾终于有了结果,深邃的黑眸泛出一抹异常坚定地幽光,他咬牙忍着几乎僵硬的身体,手撑在湿漉漉的青石地砖上艰难的站了起来,一夜的露水几乎将叶瑾澈的全身打湿,精干的短发因此成了一撮一撮的,颓然的让人不忍直视。

  一夜过后,叶瑾澈咬牙,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修长的手伸入口袋,取出手机通话记录中找出昨天李卫打给他让他存,他却没有存的手机号码,手指去触拨通键的前一秒,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最终还是拨通了。

  昨天叶瑾澈来过之后,看管夏悠的警察态度明显的温和了许多,给她安排了个监狱中条件算是最好的牢房,还是单间。

  之所以条件好,现在就可以证明,因为和其他阴暗潮湿常年不见阳光的牢房相比,这会儿竟有阳光从狭小的透气窗射进来。

  硬板床上的被褥似乎也是新的,因为昨晚睡觉盖着被子没有闻到一丝异味。

  还有,昨天下午专人带她去了医务室,挂了一瓶点滴,所以今天起来嗓子虽然没有完全好,但不是那么干疼难忍了。

  这些‘优待’都是叶瑾澈的功劳,如此一想,顶着重犯嫌疑身在牢狱的夏悠,心里却还是透着丝丝甜蜜。

  夏悠安静的坐在床边,身子斜靠在墙上,这个位置温暖的阳光刚好照在她的身上,让她苍白的小脸似乎有了一线生机。

  她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安静等待,等着叶瑾澈给她请来最好的律师,等着他替她洗清嫌疑,等着……

  这段时间的事让她身心疲惫,这会儿难得心里没有什么负担,没一会儿,夏悠就感觉眼皮沉沉的,睡意来袭……

  哐啷!

  陡然的开门声,惊醒了在昏昏欲睡边缘的夏悠,夏悠惊醒,抬眸望向门口,看着一位女警,站在门口,心想一定是叶瑾澈又来探望她了,所以腾地站了起来。

  “夏悠,出来!”女人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

  “有什么事吗?”夏悠脸色苍白,眸低却流露出一丝难以遮掩的喜悦。

  “当然!”女人表现出一副明知故问的嫌恶表情,冷冷的说道:“有个思想准备,马上对你审讯,最好老老实实的全盘托出!”

  马上对你审问!

  全盘托出!

  现在就要对她进行审讯?!

  在律师没有来之前,你什么都不要说。

  她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审讯,等她的嗓子彻底好了。

  夏悠想起叶瑾澈对她的叮嘱,以及李卫对叶瑾澈笑逐颜开的承诺,她立即板着脸回复道:“我的嗓子还没好呢。”

  她的嗓子的确还是有些沙哑。

  “这不是能说出来话吗!走吧,这一关迟早都是要过的。”女人有些不耐烦的冷喝道。

  “你们李卫说了要等我的嗓子彻底痊愈了才审讯的。”夏悠焦急。

  “呵,告诉你也无妨,就是接到李卫的命令,现在才要审讯你的!”女人冷哼道。

  夏悠瞠大双眼,不置信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女人,心中呐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怔愣中便被女人拽着胳膊送进了审讯室!

  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审讯她的总共有三名警察,而且个个像黑脸包公般一脸严肃。

  夏悠在他们打量的凌厉视线中坐在审讯椅子上,耳边一直回响着叶瑾澈对她的叮嘱:在律师没来之前,你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对,不管他们问什么,有关案子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说。

  认清这个事实,夏悠支起苍白的小脸毫无畏惧的和他们对视。

  几个小时过去,任凭三位审讯警察怎么夹攻,夏悠要么摇头,要么抿唇不语,就好像哑了一般只字不说。

  弄的警官们有种力气使在棉花感觉,心里暗叹,这个丫头还真是嘴硬。

  嘭!

  终于一直端着茶杯的中年警官忍无可忍,大手陡然的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杯子晃动了一下,杯中的茶水也溅出来些许:“夏悠请你不要浪费时间!说夏婉木的伤是不是你刻意为之。”

  夏悠没有想到在她什么都没说的情况下,警察竟然这样问她,这算是诱导她的思路,在他们的高压下逼她认罪吗?

  意识到这一点,夏悠的心骤然一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接下来警察询问的话题越发令夏悠感到不可思议,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生怕疏忽了那一句被他们诱导这跳进了挖好的陷阱里,自己承认是有意杀害夏婉木。

  审讯了整整一整天,三位警官嘴皮子都磨破了,夏悠说出话的不到十个字,眼看着下班了,审讯无果,只好等到下一次了。

  夏悠终于抗过了最艰难的最漫长的审讯时间,由于她极不配合,女人将她从审讯室带出去的动作用‘粗鲁二字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能洗清自己的嫌疑,这点折磨根本不算什么,耐心等等,再等几天,叶瑾澈就会救你出去的。

  幽闭的空间里待得时间很长,加上夏悠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刚一出来,抬眸看见刺眼的夕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充实着,渐渐地膨胀,脑壳像是要炸开一样,头顶的天空快速的旋转着,好在被女人强押不至于瘫软,倒在地上。

  头脑还有一丝清醒的夏悠突然发现女人押着她走的方向不是她牢房的方向,疑虑中,来到另一间牢房,门锁打开,她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被毫不客气的推了进去,紧接着铁门上锁的清脆声音响起。

  看着阴暗潮湿的牢房,一股发霉的馊臭气味扑鼻而来,夏悠下意识的蹙了蹙霉,朝着支在墙角的架子床走去。

  她应该庆幸,还给她安排了一个单间,而没有让她住进七八个人一起的大杂间就已经很好了。

  虽然意外,却也理解,今天能审讯她,就说明了一切已经发生了变化,具体问题出在哪里,她不愿多想,因为脑子已经胀痛极了,颓然的躺在坚硬的床板上,呆滞的望着因潮湿而发霉的天花板,没几分钟便睡着了。

  神经高度紧张了一整天,这会儿在恶略的环境也能睡着。

  夏悠睡得很沉,隐隐约约听见开门的声响,却就是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直到……

  “呵呵,这种环境下也能睡得着,真不愧是贫民窟长大的孩子,看你睡得这么香,这里估计比你之前的家要舒适很多吧。”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入耳府,犹如当头给她浇了一盆凉水,瞬间睡意全无,腾地直起身来,就看见白薇疏那张带着笑靥的妩媚脸庞。

  趁着夏悠怔楞的时间,白薇疏继续讪笑道:“怎么这才一天的时间就不认识我了,至于这么看着我吗?”

  夏悠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炸了,冷冷的睥睨着她,“是你和瑾惜合伙陷害我的?”

  “对……”白薇疏无所顾忌的点头承认,又故意拉长尾音,勾她的怒火。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夏悠气的,没经过大脑便冒出这么一句。

  白薇疏伸手去摸夏悠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还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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