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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专治各种不服

你曾许诺,却乍然离场 兰峭 7681 2021-04-02 13:47

  萧雨寞的样子摆明了要对付陈家,可是苏霖却有些担心。

  倒不是她有多圣母,而是她怕陈家那破落户破罐子破摔,危害到萧雨寞。

  萧家产业他刚接手,而且手段非常血腥。萧家对他有意见的肯定不是一个人,这个档口要是闹出什么事儿对他肯定不好。

  萧雨寞把她给扣到胸前,眼睛里全是柔情看着她。

  “是在担心我吗?”

  “嗯,我倒是无所谓,一个医生谁爱说就说去,可你也算是公众人物,我更怕你的敌人利用这个来攻击你。”

  萧雨寞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的霖霖又回来了,什么都为我着想。”

  苏霖撅起嘴巴,“这样不好吗?”

  “好,我很喜欢。但是你要明白,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萧雨寞,这次换我保护你,嗯。”

  他的声音丝丝缕缕灌到苏霖的耳朵里,引起酥麻一片。

  苏霖抱紧了他,“萧雨寞,那我和孩子都交给你了。”

  他喜欢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说:“其实我的人都已经调查清楚了,知道在陈家谁是主心骨,谁是惹事精,谁最想要什么。不用他们对我怎么样,我会先对他们怎么样?”

  “要是陈樟知道他都这样了家里人还拿他来换利益,一定很伤心的。”

  萧雨寞冷哼,“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了欲望,谁不想要自己过得更好点?只是通过自己的手跟不择手段从别人手里抢还是需要点本事的。”

  苏霖知道他这是有感而发,萧雨桐不就是个例子吗?其实她的生活比起一般人来真的要好了很多,可惜她不知满足,去抢夺不属于她的东西,搞到最后那么可悲的下场。

  陈家一家离开医院后,在车里就相互埋怨。

  陈老太太嫌弃儿子要的太多了,结果把萧雨寞给惹恼了,现在连二十万都没有了。

  陈槐老婆跟陈老太太怼起来,“还不都是你,说话那么难听,要是你别上去就骂苏霖,也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陈老太太在萧雨寞那里受的气这下找找到发泄的地方了,她对陈槐媳妇破口大骂,“你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刚才你怎么不去说呢?躲在背后瞎嘀咕,我告诉你,就算有钱也不会给你一分的,让你拿着回娘家去补贴你们一家老小,当我们陈家的人都死了吗?”

  “哟哟,瞧你说的饿这是什么话?我都去医院检查了,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你儿子呢?让他去检查你一直拦着不让去。我告诉你,要是生不出孩子,责任可全赖着你。”

  “你你……”

  “好了,你们别吵了。”陈槐把他的破桑塔纳停到了路边,挣着嗓子喊:“你们别吵了。”

  陈老头在家一向没什么发言权,他凑近儿子小声说:“小槐你说现在怎么办?”

  陈槐指着他们说:“你们都下去坐公交回家,我去找人商量一下。”

  扔下一家子人,他车子在路上跑了一会儿,给自己的一个朋友打电话。

  朋友让他过去,说要介绍懂行的人给他认识。

  陈槐精神一振,立刻开车过去。

  朋友的朋友是个八卦杂志的主编,对他的事儿显然很感兴趣。

  他们一拍即合越说越投机,一起喝酒一直喝到晚上,然后又去夜店继续喝。

  在夜店喝酒自然不能喝素酒,为了表达陈槐给这位主编提供这么好的素材,对方请客,给他叫了一个漂亮的女孩。

  陈槐觉得这女的真好看,身材好模样好,娇滴滴的叫哥哥。

  后来发生的事儿就很混乱了,他喝多了带女孩子出场儿,不知道怎么就遇上了扫黄,给抓了进去。

  一查身份证,女孩子竟然没满14岁,妥妥的是未成年。

  陈槐觉得不可能,发育的那样好了,怎么可能未成年?

  可是证据在那里摆着,他不信不行,更可怕的是女孩子说自己在酒吧里当服务生,是陈槐把她给强行带走的,她是被强。

  完了,这下可不是钱能把他给买出去的事儿了。

  于此同时,陈家每个人身上都发生了不同的问题。

  陈老头工作的物业公司收到投诉,说他偷住户车里的东西,有监控为证,给开除了。

  陈老太太则晚上跳广场舞跟人发生了口角,因为嘴巴太欠了给对方一连抽了十几个耳光,而且整个舞队都不要她。

  陈槐媳妇倒是没事儿,就是她娘家有事儿。她正准备结婚的弟弟给未婚妻抓包跟别的女人偷情,现在人家正在闹分手,带着人把新房里的东西全砸了。

  家里的顶梁柱本来是陈槐,可是他被关着都不让探视,陈家乱成一锅粥。

  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槐媳妇真是恨死了陈家人,贪心不足连累她娘家,却忘了她其实也是贪心不足的一份子,还想着多分点钱给弟弟买辆好点的车,也好给左邻右舍看看她嫁的多风光。

  事情到了这一步,三个人吵够了骂够了,最后还是让老两口出面,去跟萧雨寞谈。

  但是人家避而不见,什么事情都要法庭上说。

  这样又过了三天,差点把陈家人给磨死。

  就在他们最煎熬的时候,萧雨寞的律师终于上门了,让他们签了一个授权书,把陈樟的监护权授权给了苏霖。

  律师走的时候留下十二万块钱,说这算是苏霖替陈樟给他们的养老费,但是这笔钱病不能一下取出来,一个月只能用一千,一年一万二,刚好十年。

  他们当然不高兴,可现在有钱已经不错了,就算他们一分钱不给,为了陈槐能出来他们也要签约。

  但是,律师又说了,陈槐是自己犯法,他们也没法子。

  于是,最后的结果是他们虽然拿到了钱,但是陈槐却面临着3年左右的徒刑。

  现在,是陈槐媳妇要跟陈槐离婚,他们再也无心管到萧雨寞和苏霖了。

  萧雨寞把授权书给了苏霖,“这下你该放心了,陈樟这辈子都要被你保护。”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有那么点算算的味道。

  苏霖当然感觉到了,她抱着萧雨寞的脖子说:“是被你保护呢,连我和汤圆都要被你保护。”

  男人都喜欢听这个,萧雨寞当然也不例外,他很受用的点点头。

  “再过几天就是要开庭的日子,到时候你去露个面,然后再去民政局把离婚证拿了。我知道马上林结婚证你可能不愿意,等过些日子再说。”

  “那你爸那里……”

  “不用管他,他这辈子欠我的太多,以后我的事儿他都管不着。”

  苏霖没有再说话,看来他们这对儿都是没有父母亲情的人。

  现在苏霖和萧雨寞的关系已经在医院里公开了,她走到哪里都是被人用看院长夫人的目光看着,开始苏霖很不适应,不过过了几天也就好了,就像唐沁说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汤圆儿开始在新的幼儿园上学,她的适应能力很好,很快就有了贴心的小伙伴。

  又过了几天,终于到了开庭的日子。

  头一天晚上,苏霖和萧雨寞去了超市大采购,原来简云深那几个非要闹着去他们家暖房,还提出必须吃家里做的菜。

  萧雨寞把菜都买好了让桂嫂在家提前做好了,等苏霖办好了手续也算一种庆祝。

  约的时间是上午10点,苏霖还是去了医院工作了会,然后又去看陈樟。

  今天要离婚了,她得跟陈樟说一声。

  苏霖给他轻轻的擦着脸,“陈樟,我把你的监护权拿过来了,以后还是我照顾你,所以即便我们不是夫妻了你也不用怕,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她帮他擦完了脸,站起来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准备走。

  刚转过身去,忽然听到了咕的一声。

  声音不算大,却足够震撼,苏霖转过头。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陈樟睁开的眼睛。

  他看着她,眼睛里含着泪水,薄薄的唇一翕一合,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苏霖大叫,“陈樟醒了,叫医生,陈樟醒了!”

  太高兴了,她都忘了自己是医生。

  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陈樟,三年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他看着她,想要抬手摸摸她的脸,可是三年植物人的状态让他浑身僵硬,最后只能放弃。

  医生们很快都来了,很快陈樟苏醒的消息惊动了全医院。

  “陈樟醒了?”萧雨寞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他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不是说他不高兴,也不是说他就希望陈樟永远不要醒来,可是他醒来的时间也太寸了。

  刚好是苏霖要去办离婚的前一刻,难道他根本不想离婚?

  想到这里,他忙穿上白大衣,去了陈樟的病房。

  病房里围着好些医生,但是萧雨寞一来,大家都给他让开了地方。

  苏霖看到萧雨寞很激动,拉着他的手上前去看,“发生奇迹了,陈樟真的醒了。不过现在他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很弱,需要后续治疗。”

  “嗯。”萧雨寞应着,他去看陈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陈樟半阖的眸子对他充满了敌意。

  陈樟醒了,苏霖就不可能一个人去离婚。

  所以这事扔了下来,晚上的暖房宴会也没办成。

  因为苏霖要在医院了陪着陈樟,他刚醒来各项身体功能都不稳定,苏霖晚上不放心,非要在那里陪着。

  萧雨寞很不高兴,到了点儿自己开车回家了,可晚上陪着汤圆儿的时候,他心里又记挂着苏霖。

  最后还是把汤圆儿交给了桂嫂,他开车又去了医院。

  不出他所料,苏霖当然是守在陈樟身边,简直一刻都不离开。

  要说他不吃醋是假的,可是从苏霖那里他也听到了陈樟给她做的一切,他也很感激陈樟。

  都说了要照顾他,这刚清醒的一个病人他就受不了,苏霖肯定不高兴的。

  苏霖抬头看到了他,“你怎么来了?”

  萧雨寞把手里的东西给她,“晚上桂嫂熬得汤,让我给你带来。”

  苏霖摸了摸肚子,“你不说我还没觉察出来,原来好饿呀。”

  她撒娇的样子很可爱,萧雨寞什么嫉妒呀难受呀都烟消云散了。

  他替她把饭盒的盖子打开,顿时汤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好香呀,什么汤?”

  “花胶鸡汤,还有这个。”另一个袋子里还装着两个热乎乎的牛肉馅饼。

  苏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亲了萧雨寞下巴一口,“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吃下一头牛。”

  “晚上没吃饭?”

  苏霖狼吞虎咽,“没,晚饭那阵儿陈樟出现惊厥现象,都忙的不可开交,等忙完了都过饭点儿了。”

  “那你去外面吃,我在这里看着。”

  苏霖拉着他一起,“给他打了镇定剂,现在他睡的很安详,我们一起去外面。”

  俩个人手拉手去了外面,却没有发现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

  萧雨寞陪着苏霖吃完饭后又呆了一会儿,他还给陈樟做了个检查。

  “能醒来确实是个奇迹,估计未来几天我们医院里各路的专家不会断,新闻媒体也会来人。”

  “萧雨寞,能不能想法子给压一些,我不希望陈樟跟猴子一样给人看。”

  他点头,“媒体我们不说,但是医学界肯定瞒不住,其实他们能来也好,可以帮着给制定一套康复方案。”

  苏霖忽然抬起头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想,这婚离不成了。”

  萧雨寞现在不太想谈这个,“没事儿,后面等他好了慢慢说。”

  苏霖往里面看了一眼,她抓着萧雨寞的手压低声音说:‘你放心好了,等他康复有了正常生活后我就跟他说。’

  萧雨寞心里苦笑,一个植物人从康复到拥有正常的生活,快的也需要一年,他和苏霖估计后面还有的是问题要烦。

  他收拾了东西,“那你也要注意身体,我先回去了。”

  苏霖点头,“嗯,汤圆睡了吗?”

  “晚上8点半睡觉,人家很自律。”

  苏霖尴尬的点头,“我知道,我们家最不自律的就是我。”

  萧雨寞临走时候去看了陈樟一眼,那种感觉又来了,即便那个人躺着,他都感觉到了敌意。

  苏霖又回到病房,过了一会儿,她发现陈樟睁开了眼睛。

  她忙拉住他的手,“陈樟,你能认的我吗?不用答应,就拉拉我的手指就行了。”

  很多植物人就算清醒过来还是会有很多后遗症的,有人瘫痪有人弱智,苏霖现在还无法确定陈樟的情况。

  陈樟勾住了苏霖的手,力气还不小。

  苏霖喜出望外,这就说明他精神和智商都没问题。

  苏霖笑着笑着眼泪都下来了,“你说你躺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早点醒过来?”

  “别……哭。”

  苏霖听到他微弱生涩的声音更是喜出望外,“陈樟,你叫我的名字,叫呀。”

  “苏霖,别哭。”

  “陈樟,你能醒过来太好了,我没哭,我是高兴的。明天再给你做一次系统的检查,后面慢慢复健,你一定跟以前一样。”

  他握紧了她的手,“苏霖,汤圆儿长大了吗?”

  “嗯,她都上幼儿园了,她见到你肯定很高兴。行了,你别浪费力气,想要喝水吗?”

  “嗯。”

  苏霖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插上吸管递给他。

  三年了,陈樟终于靠自己喝到了一口水。

  清甜的液体润泽着口腔,让他感觉到了生命的脉动,那汨汨流淌的血液仿佛都动起来,给他的身体带来了力量。

  苏霖不敢给他喝太多,几口后就放下,她用纸巾轻轻的把他嘴巴四周的液体给抹掉。

  陈樟对她眨了眨眼睛,“苏霖,你瘦了。”

  “胡说,我怎么瘦了?我可比以前胖了好几斤呢。倒是你,皮包着骨头。”

  他裂开嘴,算是笑了笑,“那我现在一定很丑吧。”

  “嗯,有点,不过只要你好好吃饭好好复健,一定会跟以前一样的。”

  “你还是那么漂亮,你剪头发了。”他看着她,目光贪婪,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寸都收入到眼底。

  苏霖拨了拨头发,“是呀,短发省事些。”

  陈樟说了几句话就累了,苏霖给他盖好被子让他睡。

  等他睡着了,苏霖去前面急诊找唐沁。

  唐沁现在也是急诊的副主任,今晚她值班。

  到了急诊,她发现外面的长椅上坐着季风。

  “季风,你怎么在这里?”

  季风对她笑笑,“陪着唐沁值夜班呢。”

  苏霖乍舌,她看出季风对唐沁有点意思,但是没想到俩个人紧张的这么快,竟然到了陪着她值夜班的地步。

  “唐沁呢?有病人吗?”

  “嗯,有个人在里面缝针。”

  他话音刚落,忽然听到急诊室里一阵稀里哗啦的碰撞声,跟着就是唐沁的吼声。

  季风立刻站起来,一个箭步蹿了进去。

  苏霖紧随其后,进去后就发现季风把一个脑袋上缝了一半的扥了起来。

  唐沁还在边上大声说:“季风,你别乱来。”

  季风大声说:“我是个脑子不太清楚的精神病人,我要是杀了人也不负刑事责任。”

  苏霖差点没憋住笑了,季风这也太能闹了。

  她低声问唐沁,“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唐沁指指在旁边的实习生,“他嫌弃小何给他缝的疼,其实是借机调戏小何。我气不过就过来给他缝了两下,他又想调戏我。”

  这话给季风听到了,他冲男人吹了声口哨,“可以呀,小宝贝儿你脑袋都开瓢了,还想着调戏医生,我这精神病患者就佩服你这样的。”

  说着,他咬牙切齿的在男人伤口上拍了两下,劲儿特别大。

  缝了一半的伤口顿时崩裂了,血又淌了出来。

  唐沁是医生当然见不得这个,“季风你把人放下,我给他处理伤口。”

  “没事儿,我还没见过人的脑子什么样,听说山路十八弯的还挺好玩,要不我看看他有没有脑子?”

  那人又疼又怕,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别乱来。”

  “我都乱来了,上次我就把一个跟你一样的怂货扔到太平间去陪一具女尸睡了一晚上,要不你今天也试试?哎有没有刚死的女尸呀。”

  男人这下真怂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哥。”

  “叫谁哥,我有你大吗?”

  “弟,你是我亲弟。”

  “闭嘴,你这样的也配当我哥。”

  “爷爷,我的亲爷爷,这下总行了吧?”

  “算了,估计你爷爷也死了,我不跟他称兄道弟,你叫我大爷就行了。”

  “大爷,我求求您,大人有打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季风玩上了瘾,“屁,公共场合我不放屁,太不雅了。”

  苏霖真是想笑,她都没发现这季风优雅矜贵的跟小王子一样,却原来又混又痞,跟小流氓有一拼。

  唐沁怕真玩出事儿,“行了,你把他给放下吧,别吓唬他。”

  季风对唐沁呲牙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医生,我是专治各种不服的老流氓,以后再遇到我这侄子就喊我,保准给你治的服服贴贴。”

  唐沁哪里还敢叫他,以后别说夜班,就是白天也别来了。

  给那人处理好伤口,唐沁才和苏霖他们走出来,她推季风,“行了,回去吧。”

  季风手插在裤袋里往里看,“就这样的,你平均几天遇到一个?”

  “看你说的,我们哪能总遇到这样的,一年有几个也就是了。”

  “下次遇到叫我,你们医生碰他们怕担责任,我不怕。”

  “行了,知道了,你赶紧回家,以后夜班不用陪着我。”

  季风终于还是给唐沁赶走了,别看他在人面前横,但是唐沁的话他听。

  看着高大的背影,苏霖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小狼狗终于还是把你给拿下了。”

  唐沁还想不承认,“胡说什么,我没有。”

  苏霖捏着她的脸臊她,“没有你脸红什么呀。”

  “给你气的呗。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呗。萧雨寞什么反应,你留在医院里陪着陈樟他没生气吗?”

  苏霖摇头,“没有呀,他还来给我送饭呢。”

  “你别觉得没事儿,男人心眼跟他们那宝贝一样都大不了。你想好了跟陈樟怎么说离婚的事了吗?”

  苏霖茫然的摇头,这个她还真没法子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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