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医院
然后了解情况之后,满脸郁卒。
急惶惶赶来这边,那名员工已经被送去医院了,情况到底怎么样他还不知道,有秘书在那边陪着,他就最先是来看这边的情况。
人生在世最难避免的就是两样事,一事天灾,一是人祸。
今天出事儿只能怪在天灾上,只能说那小伙子太倒霉了。就像一个人好好走在大街上,路过一栋居民楼,八楼的花盆放的好好的,正巧来了一阵风,摔了下去。一天路过这楼的人没有一千也该有八百,偏偏就是这人被砸。不是倒霉是什么。
这是在上班时候发生的事儿,而且还是在拿文件回归的途中,怎么说也该是公司的责任,的算上是工伤。
助理看了小老板又比划了一阵,突然福至心灵,一下子懂了他的意思,抽了个一次性口罩出来,跑过去递给他:“这风太大了,韩总,回去吧?”
韩栋名接过口罩带上,闷闷的嗯了一声,把帽子兜头带上。他刚刚站在那棵梧桐树底下看了好久,这棵一人环抱不过来的树上叶子都被吹得差不多了,一整棵树就剩了一些光秃秃的枝桠。
看上去就像是到暮年的老人一样,再被这秋风一吹,心境都凄凉起来。
韩栋名一进公司大门,三滴水的副总也听说了这件事儿,赶紧跑过来,心想:怎么这么倒霉啊...
一脸抱歉的对韩栋名说:“这件事儿在我们意料之外,我们在这儿这么几年了,也没发生过这种事儿,对此我们真的很抱歉,要不您看,我们过两天就把它推了,行么?”
韩栋名今天没穿正装,穿了件连帽衫,帽子戴在头上,整张脸都藏住了,又带着口罩,三滴水的副总看不清他的表情,有些紧张。
韩栋名把口罩拉下来,低眉垂眼的,说:“这怪树什么事儿,树老了,掉点儿树枝减轻一点负担也没什么错,倒是以后应该经常修一下枝条什么的。”
三滴水的副总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讪讪笑着。
他们根本没考虑过修枝条这件事儿,虽然公司绿化不错,但栽种的都是些低矮的灌木,这棵长了百八十年的老梧桐树在这片地方呆了这么久,没人照顾没人修剪的活的好好的,也就没人在意了。
可是偏偏在两家合作最紧要的这档口出了事儿。
他们就怕韩栋名一句“还是不合作了吧”就走,所以立马派他来处理这件事儿。
可是看韩栋名这状态,似乎也不是要怪罪他们的样子,三滴水的副总在心里松了口气。
下午三点的时候在医院的秘书给韩栋名打来了电话:“人在医院,送来的及时,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脑震荡。”
韩栋名赶去医院的时候人还没醒,韩栋名隔着门看了那个倒霉的小伙子一眼,只见他头发被剃光了,脑袋上扎了一圈纱布,脸纠结成一团。
来看员工的任务已经达成,韩栋名看着那人头上包着的厚厚的纱布,有些不确定的问秘书:“医生说真的没事儿?大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秘书把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没什么大碍,因为是被高空坠物撞击,所以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此外应该没什么大事儿了,颅内积血应该没有,要检查得等人醒过来才行。”
韩栋名点点头。
他最近和医院莫名有缘,钱锦刚出院,他手下的人就进医院了。
话说,也不知道钱锦那伤怎么样了,石膏过了这么久应该也能拆了吧...?
韩栋名把医院的事儿交给秘书,通知员工家人什么都事儿也交给了他,工伤赔偿事宜什么的降低了小助理。
他不愿意在医院多呆,交代完事儿就走了。他去医院看过了,这份意思已经到了,总不可能还让他在医院守着人醒吧。
韩栋名回何衍琛家,张叔见他一进门脸色就很难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的问他:“怎么了?”
“没事儿,公司出了点儿事儿。”韩栋名把帽子扯下来,把整张脸露出来。
屋子里是恒温的,也没有风,入眼是温柔的墙纸,一切都很舒服。
何衍琛捧着着杯子从沙发前面探出头来,看看他萎靡的样子,心情甚好的问了一句:“出什么事儿了?”
何衍琛在季氏骚扰了季安然一早上,整个人心情都是舒爽的,还用一个合作吊足了季安然的胃口,心情更好了。
韩栋名和他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韩栋名窝进一旁的单人小沙发里,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说:“公司员工出门被树砸了,刚抢救回来。”
何衍琛喝了一口气:“什么树啊这么巧就能砸到人?”
张叔给韩栋名端了杯温水过来,他捧着暖手,浅浅抿了一口:“梧桐树。”
然后何衍琛就不多问了。
水喝完,张叔拿着新药来给他看:“这是改过的药方。”
韩栋名都快被药苦哭了,皱巴着一张脸,指着何衍琛:“为什么他就不吃了?!”
“少爷病好了,你不是还在流鼻涕吗,方医生专门给你换的药方,要好好吃。”
“给我几片西药不好吗?”韩栋名问。
张叔不理他,提着药走了,假装没听见。
韩栋名看向何衍琛,何衍琛转过头去喝水,也假装没听见。
何衍琛和季安然谈的项目,是何氏最近要换的酒店的服务物品的合作公司的事儿。
和上次夭折了的餐饮位的项目不同,这个是真真切切的查过的,的确是能用来做人情的合作。
何衍琛之前粗略调查过季安然这边的产业,知道他们这儿是有做服装这一条线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季氏手下的服装这条线,名存实亡。
被郑雪风这么一贪污,就更是只剩了一副空盒子。
虽然现在郑雪风进去了,可是因为他所造成的损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补得回来的。
季安然虽然很是心动何衍琛抛出的这条橄榄枝,可是思考了一下自己这边的状况,又不敢轻易答应。
只说让自己先考虑一下,自己不能什么事儿都做独、裁统治,还是得让公司来裁决。
何衍琛橄榄枝抛了出去,当然是季安然说什么他都说好了。毕竟本来就是为了送人情的东西。
送完人情就撤退了,季安然想拿着他偷亲的事儿发火也找不到人。
何衍琛走的时候美滋滋的,心里想的是:以后又有借口可以常常见面了,多见面才是正经事儿接触的多了,两人了解的也就多了,到时候谈恋爱岂不是水到渠成?
上次何衍琛见过的周薛善突然给他打了电话,约他今晚七点半还是那天吃饭的地方见,有东西要给他。
周薛善说得隐晦,但是何衍琛听懂了,就是钱锦和天下地产这边的事儿查到眉目了。
何衍琛挂了电话,抬手一看表,发现已经四点半了,上楼收拾收拾,把衣服换了,也差不多可以出门了——从家里出去到市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希望不堵车,不然去一趟要花两个小时,谁都受不了。
韩栋名不想动,毕竟是何衍琛的应酬又不是他的,但是后来一思索,还是起身跟着他后面走,和他说:“你出去对吧?我也想出去,你把我放去钱哥住的地方吧,我去他那儿玩儿,晚上再回来。”
何衍琛拒绝:“家里司机这么多,你随便挑一个不成?”
“那多浪费啊,我和你坐一辆车就好了。好歹路上还有个伴。”韩栋名抵着门不让他关门。
何衍琛想了一下,似乎去找钱锦不顺路,可是又耐不住韩栋名的磨蹭,只好答应:“行,那你去收拾,等我弄完你要是没弄好你也就别去了。”
韩栋名没什么好收拾的,兜头卫衣一套上,鞋子一穿,再那一件外套,就可以出发了。
于是他百无聊赖的在楼下客厅等着何衍琛收拾,和张叔聊天:“张叔,我们晚上不回来吃了,不用做我们的饭了。”
其实这话不应该韩栋名来说,可是他在这儿住的长久了,差不多也成了半个少爷,看何衍琛这个样子,今早上有应酬应该是不会回来吃饭的。
自己呢,去找钱锦,怎么说也会在那儿吃了饭再回来。
建立正经上桌吃饭的就只有何衍琛和他,其余的佣人都是不能上桌的。
张叔倒是可以,但是就是守着规矩,不管何衍琛说了多少次就是不和他同桌吃饭。
何衍琛早把他当做自家人,才不会在意这些,可是张叔不肯,他也不可能逼着人一定坐着和他一起吃饭不是,那多别扭。
何衍琛早把他当做自家人,才不会在意这些,可是张叔不肯,他也不可能逼着人一定坐着和他一起吃饭不是,那多别扭。
把韩栋名放在钱锦的事务所门口就不管了,韩栋名这么大的人了,人贩子要拐人也考虑不到他头上去。
韩栋名来之前给钱锦打过电话了,就捏着个手机在楼底下等着钱锦来接他。
钱锦的事务所是一栋三层的小楼,隐藏在市区内的某个步行街,一个偌大的招牌上书“扬名律师事务所”几个大字挂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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