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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漫漫婚途 麦兜兜 5790 2021-04-02 13:47

  “警察先生,我不知道你到我到底是由什么事情,但是你知道的,现在这么晚了,我也是要休息的。”似乎是看不到男人那蹙着的眉毛,夏沁儿勾起嘴角,有些漫不经心。

  男人也没有理会夏沁儿的话,只是从身旁的属下手里拿过手机,开始播放录音,“听懂了这些,我想夏小姐你就会明白了,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盯着夏沁儿那高傲的神色,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漠然起来,走到夏沁儿的面前,他想让她听得更加清楚些。

  “夏小姐,不知道这段录音你听过了没有。”

  男人拿在空中的手机蓦然地顿了顿,让手中手机里发出的对话声在室内显得更加清晰,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脸色突然苍白起来的女人,似乎是想要将她看个透彻,“夏小姐,不知道你认不认罪。”

  “人身攻击,造谣,污蔑。甚至是侵犯隐私,”男人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眼前的女人,“每一样都可以是重罪,至少可以判你十年的牢。”

  听到手机里的对话声,夏沁儿那原本有些高傲的神色终于在一瞬间破裂开了来,她的脸色变得无比地苍白,似乎是不可置信,她有些踉跄地往前走了几步,想去夺取警察手中的手机,听个明白。

  但一边的求生欲望又促使着她摇头,继续挣扎,“不,不是这样的,不可能会这样的。不是我做的!”

  不,不可能的。

  她的计划明明就那么地完美,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找到证据,怎么可能会让梁珈逃脱呢?

  她的计划,明明就是成功了才对的。

  “证据在前,你不用再抵赖了,跟我们走一趟吧。”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冷漠,根本就不容许夏沁儿再次发出狡辩。

  已经听不清楚那警察到底是在说着些什么,夏沁儿的脑袋里已经混乱成一片浆糊,只知道如果能够摧毁掉那支不断地播放着录音的手机,她就能够得救了。

  用力起爬向那警察的身边,夏沁儿的精神状态已经变得有些崩溃。

  不,她不相信!

  难道她始终都是赢不了梁珈吗?始终都要屈服在梁珈的身影下面吗?难道她永远都斗不过梁珈吗?!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夏家的财产被她夺走,为什么她的父亲让她给夺走,就连她心心念念喜欢的周邢琛,也会被梁珈所夺走!

  蓦然地往前走了几步,她猛地抓住警察手中的手机,在警察那一声的吼叫声中,猛地将手机摔在了地面上!

  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夏沁儿变得有些竭斯底里起来,她猛地上前将那桌上摆放着的东西都推翻,“梁珈,你这个贱人!我迟早都把你给杀了!就像杀黎胤那个样子!也能够将你给杀了!”

  夏沁儿的举动越来越疯狂,那原本柔顺的头发在疯狂中蓦然地变得混乱起来,浓重的血腥味从她的口中涌出,她蓦然地勾起嘴角,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让在场的人都猛地一怔。

  哈哈哈,她一定会成功的,她一定会把梁珈给杀掉的。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啦了,她的邢琛,她的夏家,她的地位!

  几个上想要上前阻止她的警察猛地顿住,面面相觑起来,似乎是抓住了方才夏沁儿语句中的重点,他们的眼神在蓦然之间变得凌厉起来。

  “抓住她!”

  为首的警察男人一点儿也不含糊,显然也是听到了方才夏沁儿的话,他眯起眼眸,紧紧地盯着那开始有些疯狂的女人,看着她蓦然地勾起笑容,甚至笑出声,他的眉头就紧紧地蹙着。

  如果方才他没有听错的话,这个女人是说她之前已经就杀掉了一个人,而且,还想要杀掉周少的妻子梁珈!

  这个线索太重要了,如果顺着这个线索继续下去的话,也许能够破获一桩杀人案也说不定。

  夏沁儿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疯狂之中,她只是一直不停地在笑,幻想着自己能够有杀死梁珈的一天,她已经完全地忘记了自己身处在什么环境。

  她只知道,她现在的唯一使命就是要杀掉梁珈。

  杀掉那个,堵上她一切荣誉却还是让她输得一败涂地的女人!

  为首的警察一下令,原本停顿在原地的男人都一下子明白过来,动作迅速地将手中的女人给绑起来。

  拉扯住女人的手,将她捆绑成一团,男人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盯着眼前还在疯狂地发笑的女人,他的眉头微蹙,有些不安,“喂,夏沁儿,你方才说的那个黎胤究竟是谁?是不是你,杀了他!”

  女人嗤笑一声,似乎是根本就听不懂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撇过了头看也不看他,只是扯开嘴角一直在笑。

  盯着眼前崩溃到发狂的女人,男人决定不多费力气,将她绑回去警察局里再说。

  “走,将她给我弄回去再说!”

  如果真的是杀人案,那么,这件事就可真是大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身犯重罪,甚至还是个杀人犯。

  舆论在持续地发酵,在网上闹得不可开交起来,网上的录音早就被人听了个遍,即便是删除,也根本删除不了。

  而且,网上对于宁厉寒的讨伐声也越来越大,甚至是想要冲进宁氏集团来维护女性的尊严,毕竟宁厉寒的这种行为,已经在损害女性的人权,甚至是站在了道德的边缘。

  宁氏集团的股份也随着网络上录音的曝光而暴跌,几乎就要到了破产负债的地步。

  宁氏大厦的顶楼内,宁厉寒蹙着眉头坐在书桌前,那双眼眸紧紧地盯着那电脑屏幕上不断跳跃的数字,一双白皙的手攒得死紧。

  该死,几乎就要到跌停的地步了!

  男人握着轮椅扶手的手蓦然地一紧,脸色变得越发地苍白起来,他咬着唇,生怕股票真的会跌倒停止,生怕宁氏集团,就真的这么毁在他的手上!

  不,他不能够,不能够让他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他的金钱和地位!

  绝对不能够失去。

  蹙着眉头,宁厉寒专注地盯着眼前的屏幕,手指微曲,想要冷静下来想一个办法来拯救宁氏集团。

  只是,还没有等他想到办法,门外便传来一阵敲击声。

  宁厉寒蹙着眉,目光幽深,眼眸有些凌厉地看向那紧闭着的门。

  是谁?

  偌大的顶楼,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拧着眉头,眼眸蓦然地眯了起来,有些缓慢地滑动到大门的前面。

  按理说……不会有人找他才对。除非……

  宁厉寒猜得果然没有错,站在门外的,正是当日里一起抓捕了夏沁儿的警察,此刻,要将宁厉寒也带回监狱。

  打开门的手蓦然地顿住,宁厉寒看着眼前的那男人,露出一个礼节性的笑容,他眼眸微眯,似笑非笑,阻止了警察的再一步前进。

  挡在门口的中央,宁厉寒轻敲着轮椅的扶手,“各位警官,大驾光临我们的宁氏集团,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呢?”

  “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啊。”

  为首的那个男人依旧是昨夜里逮捕夏沁儿的那个黝黑的男人,似乎是看穿了宁厉寒的的把戏,他蓦然地嗤笑一声,懒得再跟眼前的宁厉寒再客套下去。

  “宁厉寒,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黝黑的男人嘴角蓦然地扯开一抹笑,眸光看向轮椅上的男人也变得凌厉起来。

  “黎胤,你知道的吧。”

  宁厉寒原本事不关己的漠然的神色,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全都被打碎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握着轮椅的手猛地一紧。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知道?

  似乎还想要支撑否定,他佯装镇定,手指握着轮椅的扶手发紧,只是那微不可见的颤音还是出卖了他,“警官,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名字到底是哪个人?”

  看着眼前的男人脸色一变,说话都发出了颤意,男人就知道他有问题,不再多说,他勾起唇,决定再下一剂猛药。

  从怀中掏出手机来又开始播放那一段录音,男人勾起唇,饶有趣味地观赏着宁厉寒脸上的表情。

  果然,当男人说到宁少爷的时候,宁厉寒的脸色一白,已经有些不可控制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很好,是时候了。

  从怀中掏出几分证据和逮捕令,男人刚毅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帅气非常,朝着眼前的宁厉寒笑了笑,盯着眼前没有办法反驳的宁厉寒讽刺出声,“宁少,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

  “当然,如果你还不承认,我们可是有办法去还原当时周氏大厦的视频的噢。大名的顶顶的宁少,你考虑得怎么样,到底,要不要认罪。。”

  纸张轻飘飘地在宁厉寒的面前飘落下来,每一张都在宁厉寒的目光下显得异常地清晰,他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脸色变得有些晦暗起来。

  如果事情闹得不是这般大,也许还有得救,可是现在全国的观众都知道了,这件事是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下去的,宁厉寒明白,他这是,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转弯的余地了。

  见宁厉寒的脸色灰败,男人刚毅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笑,“将他带走!”

  似乎是在预示着宁厉寒的失败,电脑屏幕竟然也在宁厉寒那被抓住的一瞬间“叮”一样地响了起来。

  宁厉寒知道,那是股票跌停了的声音。

  他竟然真的破产了……

  他现在竟然一无所有了。

  勾起唇,宁厉寒似乎是认了命,他将双手伸出来,让警察帮他带上了那一堆银色的手铐。

  也好,无牵无挂了。

  浓重的消毒水的气味,医院的过道里几乎是没有什么人,寂静得有些可怕。蓝白色的窗帘被风缓慢地吹起,病房里一片宁静。

  周邢琛跟梁珈相依偎一起,静静地在等待着梁文瑞苏醒过来。

  她已经昏睡了一整天,也是时候该醒过来了。

  梁珈的眉头紧紧地蹙着,她的手耷拉在周邢琛的手背上,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病床上那个病了依旧知性优雅的女人。

  医生说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够醒过来,怎么会这么久都还没有醒过来呢?

  一想到这,她的心里就有一丝紧张,生怕再也看不到梁文瑞清醒过来的模样。

  坐在一旁的男人却是异常地冷静,好像躺在病床上面的女人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就是一个过路人。

  “邢琛……”梁珈的话刚出口,便被周邢琛的食指给堵住了,他乌黑的瞳孔闪过一丝光亮,看着那病床上面的女人,他示意着她去看那只白皙修长的手。

  果然,在那常人不常注意的地方,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

  下一秒,梁文瑞的眼眸便有些缓慢地睁开了。

  不知是不是日光照耀着人的脸过于强烈,那一刻,梁珈竟然觉得躺在病床上面的女人的脸孔变得有些透明起来。

  许是这种感觉太过于强烈,让梁珈不由得有些不安起来。

  见到梁珈,梁文瑞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病了。

  看着周邢琛跟梁珈担忧的脸孔,梁文瑞重重地阖了阖自己的眼眸,眸色平静,费力地抬起手,她蠕动双唇,“过来。”

  “妈,”梁珈的这一声妈喊得情真意切,让梁文瑞都位为之一振。

  她的确,看着病床上面的她,有种复杂的情感了。

  知道梁珈要说些什么,梁文瑞的嘴角竟然微微地笑了起来,她的手包裹住周邢琛伸过来的手还有梁珈的手,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慈爱的表情,虽然声音有些低,但梁文瑞的表达很是准确。

  “小珈,邢琛,我知道你们怨我,怨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们。我只是想,你们能够自由快乐些,不用担忧我,先管好你们自己。”

  拍了拍周邢琛的手,她的眸光有东西在闪动,“当然了,如果能在我死之前,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孙子,或许我的病就会好起来呢。”

  原来,是这样。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是么?

  放在身侧的手蓦然之间握紧,梁珈的眼眸闪动着复杂的情绪,她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周邢琛,那乌黑的瞳孔在一瞬间变得很是幽深。

  周邢琛低垂下眼眸,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梁文瑞,嘴角蓦然地勾起一丝笑,像是安抚眼前的女人,又像是在安抚自己。

  “妈,其实,珈儿她,有一些话要问你,请你必须要如实回答。”

  “你问吧。”似乎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梁文瑞的眼眸变得有些幽深起来,那语气也变得有些柔和,好像知道梁珈要问的是什么。

  梁珈的神色复杂,但,这件事对她来说至关重要,所以这么重要的问题,她不能够不问。

  握在身侧的手骤然之间握得紧了些,她的嘴角微勾,试图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出来,“妈,我想问的是,二十多年的那件事。”

  看着梁文瑞的乌黑的瞳孔在闪动,梁珈咬着唇,微微地笑了起来,“妈,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

  梁文瑞的嘴角微勾,似乎是察觉到了梁珈的想法,她也很坦然,似乎是不想要继续再瞒下去了,“可以,你问吧。”

  她的眼眸微抬,看了一眼周邢琛的神色,她才缓慢地开口,“妈,我亲生母亲死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现场?”

  这一天终于来了啊。

  等了二十多年,这一天终于来临了,她终于能够将这件事全部都说出来了。

  梁文瑞的嘴角蓦然地嗜起了一抹浅笑,她掀开眼皮看了看天花板,才看向梁珈蠕动嘴唇,“是,我在现场。”

  梁文瑞的坦诚也梁珈猛地一愣,她实在没有想到梁文瑞竟然这么毫不避忌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而且答案竟然是如此地清晰不含糊。

  她殷红的唇微动,“妈,你想清楚再回答。”

  梁文瑞的手虽然是无力的,但她勾起唇,安抚般地轻轻地拍了拍梁珈的手,“小珈,我知道你要问些什么,我想得很清楚了。”

  “妈……”

  从那件事发生到现在,她每日每夜都睡不着觉,每天晚上总是能够梦到雪琪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和那痛苦都扭曲的表情,每一日,她不吃安眠药总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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