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什么?”慕易北没放手,反而加重了力气握住那只蹬来蹬去试图挣脱出去的脚,“不疼?没扭伤?”
她信誓旦旦保证,“没扭伤,我发誓……”
话还没说完,那只抓着她脚踝的手,突然用力将她拖过来。
“慕易北不要……”
一句话没说完,她眼睛被按到他身下,就连脸都埋到了他厚实的胸膛中。
下巴突然一痛,被噙着抬起头来。
“不要?”慕易北黑瞳灼灼逼人,像是想她生吞下腹,“不要我,那你要谁?谢皓君?”
“你在说什么。”盛悠然伸手将他推了推,这种危险的姿势让她有点怕,“这和谢皓君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不要这种时候提到他。”
他眸子犀利的锁定着她,准确的抓住一个关键词,“不在这种时候提到?”
“慕易北,先松手好不好?”
这种时候的重点是谢皓君么?
重点是先放开她好不好!
她骨头虽然没有扭伤,可是身上有淤青,手还在水池边蹭破皮了。
还是很痛的,尤其身上压着一个人更累。
“这种时候,是哪种时候?”他声音变得暗哑而性感,沉暗的黑眸靠近。
脑子一热,低头的同时按着她的后脑,压向自己,不等回答就吻了上去。
从轻触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拥吻,只用了短短一瞬,他身体迅速紧绷了起来。另只手擒住了那双挣扎的小手,狠狠按在,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中。
这段时间因为她该死的例假和过敏,他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心里对她的渴望却在滋长蔓延着。
房间大门被敲响的时候,慕易北非常不爽的松开。
瞳子仍然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微肿的唇湿润晶亮,对他时刻都是诱惑。
盛悠然心脏狂跳着,眼看着他还不肯放过她,急忙提醒,“有人敲门!”
“你对刚才很不满?”慕易北眯着危险的目光,他非常不喜欢这个女人对他流露出排斥,哪怕只是眼神里的一点点。
“没有!”她不敢犹豫,尤其想起第一次看到婚前协议时,他如何面对她的不满重新证明。
反正吻也吻完了,趁着医生来的机会不要让他有再一次的证明机会。
“慕易北,我的意思是,你先去开门。”她重获自由的手臂,有点讨好的帮他将凌乱的衬衫重新弄好,同时软软的声音说,“可能有急事,你先去看看。”
慕易北一把将那双在他胸前动来动去的小手捉住,漂亮而狭长的眸子眯出一抹意味深长,“反正你没事,不需要医生,我让他走。”
“不是完全没事的。”她缩回手,主动将自己刚刚弄伤的地方给他看,“只是骨头没有问题,但是有擦伤,也有撞伤的淤青。碰到就会疼。”
他看着那些地方蹙起眉。
这些部分哪怕不怎么严重,可每个地方落在他眼里都刺眼极了。
“我去开门。”他站起身,薄唇不悦的一掀,顿了顿,走前又说了一句,“下次将人推进水池,记得自己站稳一点。”
盛悠然看着他出去,动作飞快的从手包拿出小药瓶。
趁着医生进来之前,将要往脸上迅速一抹,然后将药瓶扔到床底下去。
不一会,医生进来。
她乖乖的坐在床边,没有露出一点破绽。
这次来的是个男医生,因为情况紧急,来不及找上次那位,韩七是找的酒店的值班医生,就这么一个。
想着少夫人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只是需要一点擦伤药。
“医生,其实我也没什么大碍,手臂这里擦破了。”她很配合的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将伤口给医生看。
外套一脱,她后背和前胸都露出大片雪白。
摔倒时撕破的衣服几乎也只能遮住关键的部位。
“盛悠然!衣服穿好!”慕易北一声怒喝,眼神的温度登时冷至零下。
那一声吓得医生差点不敢睁眼,本来没想歪的,这会脸都红了。
“可是我的伤……”
“我再说一次,衣服穿好!”一字字冷得像冰一样的命令,他就差亲自过来动手。
盛悠然只好重新将衣服穿上,满脸莫名其妙。
她穿上衣服,医生都看不到她的伤口,来了有什么用。
医生一脸尴尬下,又听到慕易北的命令,“擦伤和活血化瘀的药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好好好,我都带了。”医生如释重负,反正这点事情,也根本不需要他看什么,只是个送药的。
盛悠然将药接过来,看到医生逃似的步子,出房门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
她皱着眉,很是纳闷的目光看了一眼慕易北。
他有时候可真够凶的。
“我要擦药了,你出去吧。”她手里紧握着药瓶。
站在一旁的慕易北眯了下眼,几步走近,“别的男人来了你急着脱衣服,现在别人走了,你不肯脱了?”
“……”
她牙齿都咬得紧紧的,这话怎么那么歧义呢?
别的男人那是医生啊,是来看病的。
可是他,谁知道会不会突然精虫上脑。
她都不知道脸上的‘过敏’要多久才生效。
“上药!”慕易北丝毫没有走的意思,视线落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盛悠然不服的瞪他一眼,忍了。
她脱掉他的外套,故意甩得远远的。
手臂上,小腿上,膝盖上,她一处处的抹药,全当慕易北不存在。
幸好掉进池子的不是她,想到那个女人从高傲到落汤鸡的样子,庆幸之余,也有点幸灾乐祸。
正打算将药瓶放回去时,突然被慕易北夺了过去。
“你又干……”
话没说完,他动作利落的将她上身一转,雪背朝着自己。
她的皮肤极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
唯独现在,多了那几处擦伤和淤青。
背上还有一点破皮,落在他眼里极为刺眼。
慕易北冷着脸,将药膏涂到那一点破皮上。
“喂,你快点好不好……”盛悠然虽然背对着他,可是他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掌在自己背上一道又一道的打着圈,她有点奇怪的感觉。
浑身绷得紧紧,无法放松下来。
怎么深呼吸都没有办法缓解,反而呼吸得像是在不断喘息。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药瓶落地的声音。
同时身上突然一凉,来不及惊呼,她身上抹胸的礼服已经被扯到了腰部以下,被紧抱着,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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