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别动情啊,帅哥!
在众人惊叫声中,陈小熏被简木洲扯着头发摔飞了出去。
“嗵!”
“咔嚓——”
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整个别墅里回荡。
陈小熏重重地摔在了客厅的古董花瓶上,那个大花瓶顷刻碎掉,一地的陶瓷碎片。
“小薰!”
陈母尖叫着朝女儿扑过去,紧接着是陈父。
“我的宝贝!”
这一声,是简鹏叫的。
他也扑过去,但是扑的却不是陈小熏,而是自己那花了五百多万买来的古董花瓶,先前已经被简木洲这个小混球给打碎了一个,现在好了,一对儿都没了!
当时买下来花了五百八十万,那可是十多年前,现在价值千万,就这么没了!
气得他跪在地上捧着那些陶瓷碎片,差点气绝身亡。
顾品婷知道他喜欢这个花瓶,所以就忙上前去安慰他,说破财消灾,已经这样了,要节哀顺变什么的。
这人如果不会说话了真的是硬伤。
简鹏本来就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忽然听到“节哀顺变”这几个字,怒火“蹭蹭蹭”地就直冲脑门,甩手给了顾品婷一个大耳刮子。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贱人!”
顾品婷何时被简鹏这么打过,就是吼,他们认识这么久,他也从来没有过。
所以,一时之间彻底的懵了。
反应过来,捂着脸转身就跑了。
冯优优和冯父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有默契地都勾起嘴唇,狗咬狗才有意思才精彩呢!
“小薰?小薰你怎么样了?”
陈母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意了,轻轻地摇晃着怀里的陈小熏。
“妈妈……”
陈小熏极其虚弱地叫了一声,浑身剧痛无比,她觉得自己绝对死定了!
眼泪掉落的更加的厉害,一股一股地顺着眼角向外流出来。
简木洲见她还有一口气,他还以为刚才用力过猛把人给弄死了呢,这会儿暗暗地松了口气。
厉声警告道:“陈小熏,今天只是给你点颜色瞧瞧,再敢用你那张破嘴胡说八道,说一些不该说的,下一次,我会让你永远闭上嘴巴!”
说完后看向简鹏,“一千万而已,明天赔给你。”
“你这个畜生!你看我不打死你!败家的玩意儿!为了一个贱人,你居然把老子的两个花瓶都打碎了!”
简鹏跳起来,抄起墙角的棒球棍,朝简木洲挥了过来。
冯优优见状忙叫道:“爸爸,你做什么?”
但嘴里虽然叫着,人却非但没有上前,还拉着自己的爸爸朝一旁躲开,远离简木洲。
可冯优优这句话显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简鹏的棒子已经朝着简木洲的脊背挥了过来。
“咔嚓——”
一声巨响,客厅的玻璃茶几,在棒球棍的重击下,瞬间碎裂。
而简木洲,此时已经闪身到了安全的位置。
他冷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声音里如同淬了冰,寒冷彻骨。
“真当我还是十六岁任你抽打的年纪吗?”
“畜生!”
简鹏并没有罢休,紧接着第二棒又挥了过来。
简木洲身轻如燕,灵活地又跳开了这一袭击,可简鹏却用力过猛,摔趴在地上,哼哼哧哧地半天没有爬起来。
这时候,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顾品婷提着行李箱哭哭啼啼地从楼上下来。
简木洲讽刺地看着地上的人,“你女人要离家出走了,你确定你还跟地板继续缠绵?”
可能是这一摔,把简鹏给摔清醒了,闻声,抬头朝楼梯上看去。
下一秒,吭哧吭哧地爬起来,上来拉住顾品婷。
瞪着眼睛呵斥:“你干什么去?”
顾品婷哭得更凶了,甩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简鹏这才看到她红肿还在流血的嘴角,眼神闪了闪,想要道歉却想到家里还有很多人,于是就冷着脸重新抓住顾品婷的胳膊。
“闹什么闹?打你一巴掌怎么了?”
说着,就扯着胳膊将顾品婷朝楼上卧房里扯。
顾品婷半推半就,两人就回了房间。
到了房间里,顾品婷又是摔东西又是叫喊,简鹏只是站在一旁抓脑袋。
刚才他也是急昏了头,所以才给了她一巴掌,虽然有时候她把他气得手痒痒,但他一直也没舍得对她怎么样。
今天也是气急败坏了。
“婷婷,你别生气,要不你也打我一巴掌,刚才是我混蛋,我该死,你打我吧,别离开我好不好?”
顾品婷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停下来,相反却更加的嚣张跋扈。
不一会儿,就把卧室里摔得一团糟。
简鹏也不说别的,就一个劲儿地道歉。
道到最后,两人就亲上了,然后就亲到了床上。
楼下这会儿就算是杀了人,简鹏也没心思管了,哄好自己的老婆,给自己再生个儿子,这才是正经事。
陈父报了警也叫了救护车。
没多大一会儿,警车和救护车都到了。
连同冯优优和冯父在内的几个人都被带去了警局,陈小熏被送往了医院。
简木洲面无表情地坐在审讯室内,不一会儿,门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人。
“哥,你怎么回事?陈秋阳说你要杀了他女儿陈小熏,到底出什么事了?”
此人是简木洲舅舅家的表弟,叫于翔,今年二十六岁,高高瘦瘦的,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穿着,像是一根骨架上套了件衣服似的。
这个表弟,简木洲打小就不喜欢,话太多了,跟个女人似的,你若跟他说话,他能滔滔不绝地说上一天都停不下来。
“杀了她?我怕脏了我的手!”
简木洲冷哼一声,然后就不再言语。
于翔想了想,凑近他,“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说吗?好歹你也要让我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然我怎么帮你?”
顿了顿,又说:“这个陈秋阳可是有点本事的,他大舅子你应该知道,就是B城第一律师司徒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谨慎一些,免得吃亏。”
简木洲阖着眼皮没说话,B城第一律师?那又怎样,他简木洲这辈子除了蓝桉,还怕过谁?
一想起蓝桉,他的心又沉了下来,也不知道她现在消气了没有,她还带着那个小东西呢,会不会跑去霍霆炀家了?
霍霆炀那个衣冠禽兽,万一要是对她做什么事,或者在背后埋汰他,他可就真的很难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他不敢继续再在这里耽搁,他必须要离开这里。
于翔见他睁开了眼睛,心里想,也许自己说的话他听清楚了。
很得意,于是又说:“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要跟我说一说。”
简木洲就随便说了几句,于翔听后觉得就这事啊,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呢,好让他在家族的群里八卦一下,原来就这点事,真没意思。
“那这好办,哥你等着。”
没多久,有人来给简木洲交了保释金,将他从局里面带出来。
在警局门口,遇到陈父,他瞪着简木洲,目露凶光,恨不得将他给吞吃了。
“简木洲你给我等着,我们走着瞧!”
留下一句恶狠狠的话,陈父率先离开。
简木洲不以为然地勾了下嘴唇,等着就等着,就怕孙子不敢过来。
他连忙掏出手机给蓝桉打电话,连打了三遍,第三遍那边终于接了起来。
“桉桉!桉桉!桉桉你在哪儿?”
一连叫了三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激动。
那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给挂了,他再打过去,就变成关机了。
可他不甘心,发了疯一般继续拨打蓝桉的号码,可始终都是关机。
“少爷,蓝小姐怎么了?”
直到旁边的人出声问道,简木洲这才清醒过来,“快点!回家!”
一路的疾驰,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抵达公寓。
钥匙就在口袋里装着,可简木洲却连掏出来都顾不上,使劲地按着门铃。
中午,在胳膊都按得酸疼的时候,房门从里面缓缓打开。
蓝桉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出现在门口。
“桉桉!”
简木洲张开胳膊就扑上去,蓝桉躲开,他扑了个空,差点来个狗啃地。
“桉桉,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简木洲扶着玄关的鞋柜,一脸委屈地看着蓝桉。
蓝桉没理他,擦着头发转过身。
在他再次扑上来之前,出声警告:“离我远点!”
简木洲陡然僵住了身子,眼睁睁地看着她背对着他,走进厨房,不一会儿接了一杯水出来,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肩膀上,喝着水,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上了楼。
关了门,简木洲在门口组织了一会儿言语,也匆匆上楼,在隔壁这段时间自己的房间里冲了个澡,然后来到主卧。
蓝桉正在拿着吹风机吹头发,他进来也没搭理他。
“桉桉,我来给你吹头发吧。”
简木洲殷勤地接过吹风机,蓝桉也没有反对,安静地坐在那儿享受着。
“桉桉,你晚上去哪儿了?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怎么都没有接?”
“桉桉,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我知道下午没陪你出去是我不对,可是我那会儿真的有事。”
“桉桉,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头发吹完后,简木洲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蓝桉没说话,只是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着他,见他不说了这才站起身。
转过身,面对着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但这笑却未达眼底。
“你觉得我是因为这生气的?”
“那,那还是因为什么?”
简木洲冷汗涔涔,心跳得飞快。
蓝桉淡淡地扫他一眼,去了床上。
“我累了要休息,你出去吧。”
“桉桉……”
简木洲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点头,收了吹风机,磨磨蹭蹭地离开。
一连三天,蓝桉没搭理简木洲。
第四天一早,她起床收拾好就出了门。
简木洲悄悄跟着她,见她来到小区外面的地铁口,办了一张地铁卡,充了钱,进了站。
他有地铁卡,但是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
今天也没带,所以只能重新又办了一张。
可等他进站后,却再也没找到蓝桉。
问了等在站台的人,得知在两分钟前,两个方向,各走了一班车,她上了哪一班,不知道。
第一天跟踪以失败告终。
在家里等了一整天,蓝桉一直到晚上八点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还一身的酒气。
“桉桉,你喝酒了?”
“咦,你是谁啊?你是……”
蓝桉朝后退了一步,又朝前凑了凑,忽然就笑了,纤细的胳膊一伸,搂住简木洲的脖子。
“你是刚才那个帅哥!我不是已经给过你钱了嘛?我们银货两讫,你怎么又跑我家里来了?还是说你喜欢上我了?上了个床而已,别动情啊,帅哥!”
拍了拍简木洲的肩膀,蓝桉洒脱地离开,摇摇晃晃上了楼。
身后,留下一脸惊愕的简木洲。
上了个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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