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把她给办了!
蓝桉正在洗漱,隐约听到简木洲的声音,她黛眉蹙了一下,快速地漱了漱口,来到窗边朝院子里看去。
只见简木洲被挡在了大门外,这会儿气急败坏,开着车愣是往铁门上撞。
这人不要命了!
蓝桉来不及多想,连忙跑出卧室。
“小桉桉,早啊!”
刚走到楼梯上,就听到楼下客厅里响起霍霆炀的声音。
蓝桉脚步一顿,“雷霆哥哥早,子涵呢?”
说话间,她放慢了速度,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下楼梯。
“应该还没醒,你去叫他起床,我去厨房看看早饭好了没有。”
霍霆炀放下手里的报纸,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大门口那么大的动静,他仿佛压根就没有听到。
蓝桉抿了下嘴唇,转身又上楼,将手机里简木洲和罗宁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然后给简木洲打过去电话。
“桉桉……桉桉……”
电话刚一接通,简木洲撒娇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听得人浑身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不听她说话,他的声音更加的肉麻,令人作呕。
“桉桉……桉桉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心好痛,被桉桉抛弃了。”
蓝桉抬头看天花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后牙槽,一字一句地开口,说话的时候,电话那边都能清晰地听到她的磨牙声。
“简木洲,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不能!你都不要我了!你都住在野男人的家里了!你抛弃我了!”
简木洲像个撒泼耍赖的孩子,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对于他这般的不要脸,蓝桉早已经领教。
可偏偏每次她明知道这是他的手段,她却依然被他给吃得死死的。
人有时候犯贱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
“你如果听话不闹,我中午就给你做粉蒸排骨。”
蓝桉的声音软了下来,像是在哄孩子。
“不要!”简木洲的态度十分坚决,软的不吃,“现在就要给我做!我现在就要见到你!我要搂搂抱抱亲亲!”
“简、木、洲!”
蓝桉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他明知道她现在不可能离开,霍霆炀也肯定不会同意她离开,他却偏要这么胡闹。
他已经二十七岁了,不是十七岁,怎么就不能稳重一点,像个成熟男人的样子?
“你不出来跟我回家,我就继续撞门!最好是把我自己给撞死,这样也不用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了!”
简木洲继续叫嚣着,嘴里说着,就已经将手机放在了前面的仪表盘上,重新发动车子。
“嗵!”
蓝桉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吼道:“简木洲我没有!”
“你就有!你跟他还睡在一张床上了!”
简木洲的声音比她的更大,倒车,前进,加速!
“嗵——”
就算是霍霆炀家的铁大门比较结实,也扛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更何况,这是两败俱伤。
铁大门变了形,而他的那辆几百万的豪车车头也已经完全凹陷。
蓝桉挂了电话,她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没错,她的确跟霍霆炀睡在了一张床上。
大门口的声音还在响着,可她却不想再管了。
她去子涵的房间,将他叫起来,给他穿好衣服,然后问了他一个问题。
“子涵,妈妈和霍叔叔,让你选一个,你选谁?”
子涵还没睡醒被强行叫起来,有些床气,嘟着嘴一脸不乐意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蓝桉抿了下唇,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妈妈还是霍叔叔,子涵选一个。”
“爸爸。”
子涵没有任何的犹豫,脱口而出。
像是一块巨石砸在了蓝桉的心脏上,很疼。
但她却笑了笑,揉了揉孩子的小脑袋,“其实跟着霍叔叔挺好的,比跟着妈妈颠沛流离要强很多,你跟着他,妈妈也放心。”
说完,亲了亲孩子的额头,“去洗脸刷牙,一会儿下楼吃饭。”
子涵晕晕乎乎的也没多想,毕竟也只是个孩子。
他去卫生间后,蓝桉转过身抹去眼底的泪,离开了房间。
“爸爸,妈妈呢?”
餐厅里,子涵没有见到蓝桉,扭头看了看周围,问道。
此时他已经在洗过脸刷过牙齿后,完全清醒了,当然对于自己之前所做的决定,也已经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霍霆炀其实还想问他蓝桉呢?
“妈妈没有叫你吗?”
“叫了呀!还是妈妈给我穿的衣服!爸爸,妈妈呢?”
“估计在房间,你先吃饭,爸爸去叫她下楼。”
霍霆炀上楼来到蓝桉的房间,房门虚掩着,他敲了两下,里面没应声,他推门进去。
蓝桉在阳台的沙发上坐着,就在等他。
“雷霆哥哥把房门关一下。”
霍霆炀微愣片刻,眼底一抹流光闪过。
他关了门,大步来到阳台,将窗户关上,冷飕飕的室内,这才稍微暖和那么一点。
“开着窗户也不说加件衣服,不怕吹感冒?”
嘴里说着,男人就已经拿起一件衣服,递了过去。
“我不冷。”
蓝桉连伸手接过来都懒得去应付,眼皮抬起看着他,“我们聊聊吧。”
霍霆炀挑眉,“当然可以!但是在聊之前,我希望你能把衣服穿上,或者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给你穿。”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前面,本来就比她高了一大截,现在她又坐着,所以两人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这种对峙,强与弱,一眼便能分辨出来。
蓝桉伸手将衣服接过来,披在肩膀上,生硬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谢谢!”
霍霆炀笑了,找来一个小圆凳,在她对面坐下来。
“小桉桉,一大清早你就对我发脾气,这一点都不好。”
他正襟危坐,收了笑,很严肃认真地看着她。
“好了,聊吧。”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像你这样出色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吗?为什么非得是我?”
“三个问题,我先回答第二个,你说的很对,的确是一句话的事,可是这话放在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行,唯独你这里不可以。知道男人都喜欢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霍霆炀含笑着,从薄唇中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征服。”
蓝桉轻笑出声,“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我应该像别的女人那样,主动倒贴?”
霍霆炀眉梢一挑,唇角微微上翘,“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他略微顿了顿,收起那还未散开的笑,正色道:“小桉桉,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过你,因为非你不可。”
“雷霆——”
“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听到后面两个字,要么雷霆,要么霍霆炀,或者霆炀都行,但是那两个字,不要再让我听到,我会很不高兴。”
霍霆炀站起身,“今天的谈话到这里,下楼吃饭。”
蓝桉坐着没动,看着他的背影说:“我跟简木洲曾有过一个孩子,你不介意吗?”
“我介意,但我也有过女人。”
言外之意很明显,我们都是有过去的人,但过去的只是过去。
“那个孩子七个多月大的时候被强行取出。”
蓝桉自顾自说着,她必须要想点办法让他打消对她的念头。
男人找女人,生理需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无非是传宗接代。
生理需求他完全可以找别的女人解决。
“这件事我知道。”
“在孩子被取出后,我被摘掉子宫,可以说,已经不是一个女人,你确定你想要的是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人?”
霍霆炀闻言黑眸微微滞了一下,但随即转过身,重新回到阳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蓝桉,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不大,但是因为角度的问题,蓝桉觉得下巴和脖子被扯得生疼。
他盯着她,眸子森寒锋利,如刀子,仿佛能够刺入人心底。
“没关系,我不在乎,何况我有子涵一个儿子就足够了。”
男人手上的力气在一点点地加大,蓝桉疼得不行,只能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
身体还没站稳,下一秒,就被他堵住了嘴。
“霍霆炀——”
蓝桉极力挣扎起来,可恨的是她一身的功夫,在这个男人面前,就仿佛是铁遇到了吸铁石,浑身被禁锢住,根本就施展不开。
她又急又羞,眼睛都红了。
可是霍霆炀却不为所动,他此时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把她给办了!
之前一直考虑她的感受,想着给她时间,不逼她。
可结果呢?他的纵容只是让她越来越想要跟他划清界限。
居然还可笑地编出自己没有子宫这样荒唐的理由,以为这样能够让他知难而退?想得美!
就算她说的是真的,那也无所谓,他也没想着必须跟她要个孩子。
更何况,他已经有了子涵。
蓝桉兜里的手机毫无预警地响了起来,这让她越发的羞愤,她奋力抵抗,可整个人被他牢牢地禁锢着,挣脱不了。
突然,他一把将她托起来,大步朝卧室中央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走去。
“嗵!”
蓝桉被他摔在床上,摔得两眼直冒金星。
她一骨碌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离开床,便被抓住了脚腕。
“雷霆哥哥,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蓝桉摇着头,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我再说一遍,不要叫‘哥哥’!”
“哥哥”这两个字从霍霆炀的齿缝中迸出来,此时的他,面色阴沉,狰狞可怕,就像是一只处在暴怒中的狮子,无比的骇人。
蓝桉被他吼得浑身一哆嗦,下一秒,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霍霆炀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开始去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刺啦——”
蓝桉吓得连哭都顾不上了,拼尽全力去抵抗,可是不管她怎么的努力,就是无法从他的身下挣脱。
衣服已经无法遮挡身体,这令她恐惧又难堪。
尤其是,她此时已经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她死的心都有了。
不管怎样,她今天都不可以被他侵犯,死都不可以!
兜里的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地响着,令室内紧张的气氛更加的浓烈。
她不记得究竟是因为什么事,他们在分开十七年后突然又相遇了,只知道,那时候她正在简木洲的牢笼中垂死挣扎,想着如果有天使来拯救她,那该多好,她一定会感恩戴德的。
他的出现,让她看到了希望,甚至觉得他就是那天使。
小时候的依赖,在时隔十七年后,依然让她觉得他就是她的依靠。
她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投入了他的怀抱,想着就算是全世界都抛弃了她,那至少还有一个哥哥。
甚至,她还不止一次地在心中感谢命运,让她在有生之年跟他再有重逢的机会,而且还是在这样的状况下。
她欣喜若狂,甚至想着,只要能够摆脱简木洲,哪怕一辈子给他当保姆洗衣服做饭她都愿意,尽管他并不缺少保姆。
可那时候她是真的开心,甚至幸福。
然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感觉到身上就剩下一件遮羞的内裤还是完整的,蓝桉突然就放弃了挣扎。
如果这就是她的命,她认了。
不就是上个床而已,有什么呢?
她一直觉得,性这东西,应该是因为有爱才会发生的,肉体和灵魂只有在有爱的基础上,才能迸射出美妙的火花。
就比如她跟简木洲之间。
哪怕是现在简木洲已经不爱她,可她爱他,所以她甘心情愿跟他做那种事情,并且在做的时候也会去享受快乐,给他快乐。
除此之外,仅能称为是上个床。
她闭了眼睛,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妈妈!”
卧室的门突然从外面推开,子涵毫无预警地跑了进来!
蓝桉蓦地睁开眼睛,仿佛即将要溺亡的人,突然抓到了一块浮木,她猛然用力将身上的人推开,翻身从床上下去。
霍霆炀也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闯进来,而且还是子涵!
他刚才关门,竟然没想到将房门反锁!
突如其来的意外,将这一切彻底的搅乱!
蓝桉爬起来,胡乱拉起一件衣服捂在胸前,转身就朝门口跑去。
经过子涵的时候她的眼神闪了一下,却还是狠心地没有跟他说话,越过他下了楼。
在楼梯上,她将手里的衣服匆匆忙忙穿在身上,跑出屋子。
身后,子涵惊慌的叫声响起。
“妈妈!妈妈你去哪里?”
蓝桉什么也顾不上了,此时她只想离开这里,这辈子都不要再踏入这里半步。
大门口,简木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程东正在指挥人将变形的门恢复原状,见到蓝桉穿着睡袍头发凌乱光着脚跑出来,微微一惊。
旋即,示意人将刚才打开的大门关上。
蓝桉被拦在了大门口。
“开门!”
她赤红着双眼,表情冷骇吓人。
“妈妈!妈妈!”
身后,子涵的声音越来越近。
蓝桉没有转身,不予理会,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睡袍,眼神冷得仿佛锋利的刀子。
“我再说一遍,开门!”
她咬着牙齿,一字一句地说道。
程东转身去看自家先生,他在二楼蓝桉的卧房窗口站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大门口。
没有得到指示,他不能开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蓝小姐——”
“开门!”
蓝桉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同时冲上前对着程东就是拳打脚踢。
程东不敢还手,只能护着自己的头和脸。
可毕竟,蓝桉是练过的,即便此时她只是毫无章法的胡乱拍打,却也是很疼的。
程东咬牙忍着,周围的保镖更是不敢上前帮忙,甚至还纷纷低下了头。
蓝桉穿着睡袍,打斗的时候半个肩膀露了出来。
二楼卧室里,霍霆炀的脸色此时阴森可怕。
下一秒,他转身大步下楼,来到大门口。
“都退下!”
一声怒喝,所有的保镖纷纷自动隐身,一会儿便一个人影都找不到了。
程东也已经离开,可蓝桉却依然对着空气在挥手踢腿,嘴里念叨着“开门!”“开门!”
霍霆炀冷着脸一把抓住了她正在挥舞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抱在怀里。
“闹够了没有!”
“开门!给我开门!”
蓝桉在他怀里死命地挣扎,挣不开,突然趴在他的胳膊上就咬了起来。
很快,霍霆炀的胳膊就被咬破,血腥味连他自己都闻到了。
可他却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任由她咬,直到她自己停下来。
他勾了下嘴唇,还以为她有多大的能耐,不过也就这点本事!
他垂眸看已经不咬却趴在他胳膊上没有起来的女人,声音冷淡道:“还不舍得松开?怎么?打算把我的血给喝光?”
女人没动。
过了两秒钟,霍霆炀才察觉不对劲,因为她不但不咬了,而且也没了挣扎。
他连忙将她扶起来,却发现不知何时她居然已经昏了过去。
“程东!”
“到!”
程东从远处跑过来,脸上挂了彩,看着有些滑稽。
“先生。”
“去医院!”
“哦!”
程东悄悄看了蓝桉一眼,转身去开车。
同时,其他的保镖将撞变形的大门打开。
子涵站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霍霆炀和蓝桉,直到两人上了车,他才突然说道:“妈妈是不是死了?”
霍霆炀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小东西在旁边,今天他的失控估计让他在这孩子心中的好印象大打折扣,所以他要挽回。
他一手抱着蓝桉,一手朝子涵摆了摆,温柔道:“子涵来,上车。”
子涵站着没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蓝桉。
再一次问道:“妈妈死了吗?”
“妈妈没事,只是昏睡过去了,现在我们要带妈妈去医院,你上车来,听话。”
“妈妈为什么会昏睡?”子涵又问。
霍霆炀动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而子涵仿佛压根就没有想着等他的答案,自己又说了起来,“你欺负妈妈,你是坏人,你跟坏叔叔一样,你们都欺负妈妈。”
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紧接着,转身跑开。
“子涵!”
霍霆炀叫道,可怀里还有个人,他只能让程东去追子涵,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子涵跑回卧室,将房门反锁,用卧室里的电话给李洁打电话。
李洁刚一把电话接起来,准备问是谁,就听到子涵撕心裂肺的声音。
“李叔叔你来救妈妈!坏人欺负妈妈,妈妈要死了!”
……
蓝桉醒来是在第二天的早上。
睁开眼睛后,她转动眼珠看了看周围,腾地坐起身。
霍霆炀见她醒过来,立马放下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大步走过来。
“小桉桉,你醒了?”
蓝桉先是迷茫地看着他,随即扯着嗓子尖叫起来。
“啊——”
“小桉桉?小桉桉你怎么了?”
“不要杀我的宝宝!不要杀我的宝宝!”
蓝桉一把将他推开,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肚子。
“魔鬼!你是魔鬼!”
“你走开!我不许你杀我的宝宝!谁都不许碰我的宝宝!”
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不再是圆圆的,她尖叫着从床上跳起来!
“我的宝宝呢?我的宝宝呢?谁把我的宝宝偷走了?”
“是你!”
她瞪着霍霆炀,手指指着他。
“是你偷走了我的宝宝对不对?你还我的宝宝!”
“你把宝宝还给我!你这个恶魔!杀人犯!你把宝宝还给我!”
她冲上前,双手用力地掐住霍霆炀的脖子,眼睛直直地瞪着,咬着牙,仿佛要把他掐死。
嘴里仍旧在不停地叫嚷着,整个人极不正常。
霍霆炀半坐在床边没有动,只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先生!”
程东从外面进来,连忙将蓝桉拉开,可她却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踢腾着叫嚷着。
最后医生过来给她打了一针安定剂,她睡着了,这才安静下来。
“她为什么会这样?”霍霆炀问。
医生想了想,不敢胡说,十分慎重地斟酌了一下用词,问:“这位小姐之前是不是怀孕失去过孩子?”
“五年前怀孕七个多月流产。”
“那今天之前应该不是刚刚这样的状态吧?”
霍霆炀点头。
“可能是受了某种刺激,让这位小姐的记忆这会儿回到五年前,你别担心,也许睡一觉就没事了。”
“你确定?”
医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吞咽了一下口水又说:“这个不能确定,但是知道病因,针对治疗,病人也会很快康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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