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故意误导她?
“替身!你只是个替身!替身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蓝桉从噩梦中猛然惊醒,手扶着脖子,刚刚被人掐着脖子的窒息感还存在,她有些呼吸不顺畅。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此时是凌晨四点。
凌晨一点,她从医院返回出租屋,倒头就睡了,睡着后就开始做噩梦,梦里全都是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一幕幕。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画面里的女人从宁兰变成了自己,后来简木洲认出了她。
他掐着她的脖子,双眼赤红得仿佛下一秒都能从里面滴出血来。
他咬牙切齿地告诉她,她是替身,他初恋宁兰的替身!
深呼吸了几下,蓝桉掀开身上的被褥下到地上。
这个季节,还很凉。
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冷意从脚掌一直蔓延至头皮,让人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结冰。
蓝桉来到厨房给自己接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喝下去,这才清醒了许多,知道刚才的窒息和难受,都只是在梦里。
天亮,蓝桉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上班,白莹淡淡地从金丝边框的眼镜上方扫了她一眼。
“昨晚上没休息好?”
“嗯,可能是喝了些酒的缘故,特别的兴奋,睡不着。”
蓝桉如此说,是因为昨晚上陪着白莹去应酬,被逼着喝了半杯白酒,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但是那半杯白酒下肚,她是半点不适都没有。
可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要委婉地告诉白莹,以后的应酬就不要叫上她去了。
她是学徒,但不是陪酒的。
虽然陪酒说起来很难听,可她昨晚上就是那样的待遇。
白莹说那些人是她的朋友,可是一个劲儿地给朋友的小徒弟灌酒,这是几个意思?
她是失忆,又不是白痴。
白莹没说话,垂眸继续忙碌,仿佛刚刚蓝桉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蓝桉也不多说,反正依照白莹的聪明劲儿,不可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这一天,相安无事。
下午四点五十,临近下班,白莹却提前离开。
走的时候看着蓝桉,欲言又止。
“师父有什么吩咐吗?”
这句话,让蓝桉后悔懊恼了许久。
她觉得自己当时绝对是脑子被驴踢了,不然怎么会问出这句话!
白莹看着她,似是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说道:“今晚我参加一个饭局,晚上九点半结束,你能开车送我回去吗?”
一向严厉的师父突然用一种为难又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恐怕,是个人都抵抗不住吧?
蓝桉如此安慰自己,最后点头,就答应了!
不过,她却十分明确地说了自己不参加,只是在车里等她。
晚上九点,蓝桉坐在白莹的车里,无聊地刷着手机打发时间。
简木洲这时候给她打过来电话,她本不想接,可也想听听他虚伪无耻的可恶嘴脸一会儿会说些什么,所以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桉桉,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看我啊?我快饿死了!”
蓝桉勾唇冷笑,有初恋在,会把你饿死?
还有,桉桉,桉桉的叫着如此顺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关系多亲密呢!
可事实呢?
蓝桉毫不犹豫地就挂断了电话,一秒钟都不想再听他的声音。
可不到一分钟,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她挂断,那边继续打。
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
如果不是害怕一会儿白莹打电话,蓝桉真想将手机给关机了。
又是将近零点,蓝桉才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刚把门打开,她就发现黑暗中有个人。
“谁?”
伸手要去按电灯的开关,那人却抢先一步,将她摁在了门口的墙壁上。
借着走廊里微弱的灯光,蓝桉看到是简木洲,他的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
该死的男人!
蓝桉卯足劲,将简木洲从屋里推出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房门关上,反锁!
一身的香水味,怕是刚跟宁兰亲热过吧?
混蛋!
别以为她失忆了,就可以任他欺负!
这一夜,蓝桉翻来覆去没睡着,第二天,顶着一双更大的熊猫眼拉开屋门。
简木洲在门外站着,一双眼腥红,攥着拳头,盯着她,那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能够将她吞入腹中。
“让开!”
蓝桉毫不犹豫将他推开,锁上门,扬长而去。
今天再换一把锁,并且她要警告换锁匠,如果再私自将她的钥匙配给别人,她一定会报警!
这几日思来想去,她觉得简木洲手里有钥匙,绝对是从换锁匠那里得到的!
这年头,做生意的连点诚信都没有!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是不是想要分手?”
身后传来简木洲低落的声音,给人一种被人抛弃了的感觉。
蓝桉冷笑,没有回头,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从来都没有牵过手,何来分手这一说?
她是个替身,她很清楚!
所以不用时时刻刻的来提醒她,她应该如何做。
“如果你今天走了,那以后,你我之间,再无任何的关系。”
蓝桉终于停下来,转过身,皱着眉头看着他,只觉得心口翻滚着,很恶心。
“简木洲,你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
“是啊,很恶心。”
一边跟他上着床,一边却跟别的男人纠缠不休。
到底他要怎样做,才能够挽回她的心?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可是自从失忆后,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有时候他觉得,他还是以前的那个桉桉。
可有时候,却觉得,她无比的陌生,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觉得她变得像蓝柠了。
他跟蓝柠也算是交往过一段时间,对蓝柠称不上了解,可蓝柠的一两个小习惯,他还是知道的。
比如说话的时候喜欢皱眉,比如喜欢穿高跟鞋。
“既然我们都觉得恶心,那就眼不见心静,不好吗?”
“你的意思,还是要分手?”
“都没牵过手,何来分这一说?”
“你不爱我了,是吗?”
简木洲蓦地捂住胸口,那里很痛很痛,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啃食。
“我什么时候说爱过你?”
蓝桉笑了,笑容里充满了讽刺和自嘲。
差点都被他给骗了,爱,从来都不适合在他们之间说,不是吗?
之前她以为他屋里照片上的人是自己,后来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跟照片上的人长得像而已。
既然彼此心中都很清楚,那又何必继续纠缠,自寻欺辱呢?
就这样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简木洲点头,没有爱过就没有爱过吧,之前想着她失忆了,自己也能够让她喜欢上自己,可现在看来,一切不过都是异想天开。
只要她开心,怎么样都行。
简木洲离开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蓝桉没有再见过他。
三月中旬,蓝桉陪白莹出差回到B城,下飞机后,白莹就有人接走了,蓝桉自己打车回市区。
路上,出租车司机在听娱乐新闻,新闻上又提起那个大明星宁兰。
她才忽然想起,有一阵子没有关注宁兰了。
掏出手机打开围脖,看到宁兰几乎每天都在更新消息,今天零点,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只戴着钻戒的手,配文字:谢谢亲爱的,我很喜欢!
他们是在一起了吗?
真好,初恋,只是想想,都觉得无比的美好。
“蓝桉,你儿子你到底还要不要了?”
正在看宁兰这条围脖下面的评论,罗宁的电话打了过来。
虽然跟简木洲不再联系,但是跟罗宁,他们还是联系着的。
罗宁大概也知道了什么,所以从来不在她面前提简木洲,以及和简木洲有关的任何人和事。
哥哥最近一直在出差,所以一直她在带着子涵,前阵子她出差,就把子涵托付给了罗宁。
“我一会儿就去接他,刚下飞机。”
一个半小时后,蓝桉来到罗宁的住处,子涵见到她特别的兴奋。
“妈妈,我好想你哦!”
“妈妈也想你。”
蓝桉抱着儿子亲了亲,刚要跟罗宁说再见,一抬头却看到屋里的人,他竟然也在!
“子涵,跟罗叔叔再见,我们回家。”
她收回视线,假装没有看到他,淡定地对子涵说道。
“罗叔叔再见,简叔叔再见。”
子涵乖巧地摆了摆手,蓝桉牵着他转身离开。
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罗宁动了动想要说话的嘴唇,但选择了无视。
“妈妈,你跟简叔叔是不是分手了?”
下楼梯的时候,子涵轻声询问。
分手?
一个几岁的孩子都懂得大人之间的分手是什么意思吗?
她笑笑没说话。
回到家里给子涵洗完澡,让他睡觉,她却在客厅的茶几上趴着乱画。
跟着白莹的这段时间,她也一直在自己学着画,但毕竟没有基础,而且白莹每天让她做的只是一些谁都会做的琐碎工作,所以她只能自己学,依葫芦画瓢,然后慢慢的琢磨。
放在旁边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一眼,手机上没有存名字,但她却知道这人是谁。
她抿唇抬头看着门口,想了一会儿,没有接听,但却起身开了门。
他就在门外,模样有些颓废。
一开门便问她:“耍我很好玩是吗?”
蓝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就皱了皱眉,还没开口,却被他猛然按在了墙壁上。
“唔——”
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蓝桉大力地挣扎,可是今晚的男人,却像是吃了十斤牛肉似的,十分有力气,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顽强抵抗的结果就是,很快浑身就没了力气。
“别——”
“别怎样?嗯?别怎样?”
简木洲舒服地长吐了一口气,在蓝桉的耳边厮磨。
蓝桉要哭了,可却趴在墙上根本就动不了。
“简木洲,我要告你**!”
蓝桉咬着牙,愤怒地控诉,可是那些声音却在她的颤抖中,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体验。
简木洲低低的笑了起来,“还要跟之前那样吗?让我坐几年牢?”
蓝桉顿时就停止了挣扎,因为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之前带着子涵在商场被一个叫陈小熏的女人指着鼻子骂是第三者,那个女人说几年前她跟简木洲在一起,后来劈腿怀孕,害怕东窗事发,就告他**,将他投入监狱,而且还说冯优优跟他一直相爱。
如果那个女人说的没有错,那么宁兰这个初恋又是怎么回事?
是她脑子出现了混乱?还是有人给了她错误的信息,故意误导她?
“简木洲——”
“这个时候你居然不专心,看来是我表现的不够好。”
说出的话被简木洲打断,他的动作越发的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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