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盛的脚步一顿,“怎么,你还有什么好点子不成?”
周全汕汕的说道:“那,那倒没有。”
“那你跟我说容越和宁想想在医院做什么?我还得时时刻刻注意他们的行踪了?”说罢,拂袖而去。
周全在嘴里嘀咕:这不是刚好,就告诉你一声么。
“月墨呢?”
“小姐和姑爷去试婚纱了。”
“哦?她不闹了?”
“许是知道自己闹也改变不了什么吧……何况您把她关在家里这么多天,想来也闷了。”
……
姚月墨正和容乔安在陵京最奢华的婚纱店里,漫不经心的挑着婚纱。
容乔安来找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关了好几天,烦闷和狂躁折磨着她,于是二话不说她就答应容乔安来试婚纱。
然而,也许容乔安的目的并不在此。在来婚纱店之前,容乔安带着她去兜了一圈,话里话外都在试探着问她,想不想再去一趟上次的那家店。
她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表现的兴致缺缺,他才作罢,绕了一圈带她来了婚纱店。
“月墨,你觉得这件怎么样?高贵优雅,很适合你!月墨?”
“啊?你喜欢就好了……乔安,我,我有事想先走,你能不能别和我爸说?”
容乔安轻轻笑了,“月墨,原来你是利用我出来……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么……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姚月墨对容乔安是真恨,可是他现在和她爸在同一条阵线上,她不能得罪他,于是她努力扬起笑脸,“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可以。婚纱……你看着办就好。”
容乔安看着姚月墨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阴测测的勾起,“就这一件,送去姚小姐府上。”
容乔安看着姚月墨坐上了一辆的士车,于是他便远远的开着车跟在后边,半小时后,他终于知道姚月墨要去找谁了。
“喂,爸爸。”
姚长盛听见这一声爸爸,有些怔愣,不过他立马反应过来,“哦,是乔安啊?月墨婚纱试的如何了?”
“月墨她……”
“嗯?怎么了?”
“月墨说有事就先走了,我不放心就开车跟着她,她好像,好像是要去容越的别墅。”
“什么?你马上给我拦着她!”
“爸,月墨的脾气,我怎么拦得住?你快过来吧,马上就要到容越的别墅了。”
挂了电话,容乔安狠狠的想,姚月墨,早就听说你和容越有一腿,都快结婚了还不收敛收敛,想给我容乔安戴绿帽,门儿都没有!
到了地方,付了钱,姚月墨下了车,而容乔安则在不远处的大树荫下停了下来。
姚月墨疯狂的按着门铃,“越!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家里!”
“你开门好不好,我,我就要结婚了,我只想再跟你说一句话!”
“越——”
容越在二楼的落地窗上冷冷地扫视一眼,无动于衷。宁想想看着电视,耳边却一直充斥着姚月墨刺耳的声音,越越越,跟你那么熟么?叫的这么亲昵!
她狠狠的将遥控器摔在一旁,容越见了,顿觉新奇,“怎么了?”
“哼,情敌闹上门了,我还不能生气啊?”
闻言,他好笑的看着她,“情敌?你这么看不起自己,随便谁都可以当你的情敌了?”
唔,不可否认,这人哄人还是有一套的。
她故作不开心,拿出手机,拿到他面前,“喏,你自己看。”
容越一看,脸顿时黑了一度,他冷冷的说,“这是我去江城的时候,被姚长盛和姚月墨设计的,他们给我下了药。当晚,幸亏言君昕和庄蝶救了我,否则......”
她讶异,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眉心染上一抹心疼,“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照片是姚月墨发给你的?”
“嗯。在海边的时候。”
“那你......
“我不问你?不怀疑你?”她笑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亲爱的老公,除了我,你不是......不行么?”
看着她坏笑的表情,他恶狠狠的朝着她白皙的脖子咬了下去,“小妖精,敢笑我!”
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求饶,“不敢不敢了,老公原谅我。”
无辜的大眼,裸露的香肩,诱人的表情。
这女人,绝对故意的!
正想把她狠狠扔到床上,外面好像又传来另一个声音。
宁想想嚯的从他身上跃起,跑到窗边一看,“咦,姚长盛也来了。”
“爸,我不回去,我只要跟越讲一句话就好!”
“讲什么讲,你还嫌不够丢人么?要不是乔安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要是被记者拍到,我姚家的千金婚前跑到一个有妇之夫的门前大喊大叫,我这老脸还往哪里搁?”
姚月墨这才看到她爸身边的容乔安,“容乔安!又是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月墨,你这话也说的太难听了,我还能怎么样?我把爸叫来,也是为了咱们家好。”
“放你的狗屁!”
“混账!”姚长盛一个巴掌甩过去,“这是你该说的话么?”
“爸,你打我?”姚月墨捂着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姚长盛。
姚长盛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打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他避开了姚月墨质问的眼神,率先转身离开,“乔安,把她带上车!”
“是,爸爸。”容乔安带着得意的笑容,走到姚月墨身边,轻轻的说:“亲爱的老婆,以后要安分一点知道么?容越啊,注定不是你的。”
说罢,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揽上姚月墨肩膀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姚月墨如同没了生气的娃娃一样,察觉不到痛,机械的被容乔安揽着上了车。
看完这荒诞的一幕,宁想想轻轻地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姚月墨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同情心泛滥了?”
她摇摇头,“只是觉得她有点可怜......唔,你换衣服,要出去啊?”不是刚从医院回来么?
“嗯,我买了两张电影票,现在出去吃个饭,刚好。别傻愣着,快换衣服。”
她的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不过嘴里却依旧嘟嘟囔囔:“那刚才就不用回来了啊,也不用看见这么糟心的事情。”
他可没错过她的念叨,淡淡一笑,“我把电影票落在家里了。”
她一愣,“电影票?”
“是啊,简深买的。”
她哭笑不得,“电影票手机就可以买啊,为什么要让简秘书去买?”
“……咳,是这样么?”他别开眼,看了下手表,催促道:“快点,我们该走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真可爱。
车子刚开出大门,却在门口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她摇下车窗,看到章海以及李玉露手上提着什么,正往他们这里走来,她皱了眉,“你怎么来了?”
章海面露尴尬之色,他瞟了一眼在驾驶室的容越,又看向宁想想,“我,我,过新年了,也没什么好带给你们的,这是一点心意,希望你们能收下。”
“不需要,你拿回去吧。”
李玉露连忙上前一步,“想,想想啊,上次,多亏你帮忙,你爸爸才逃过一劫,虽然手指没了半截,好歹命是保住了……”
她蹙眉,看向章海的手指,果然,依旧厚厚的包扎着。但她可没有帮过他……
“这一点心意,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我亲手做的一些土特产,希望,希望你们能收下。”
李玉露说着,可这期间,宁想想压根没看她一眼,她有些汕汕的后退了一步。
“看在我们走了这么久到这里的份上,想想,你就收下吧?”说着,章海鼓起勇气看向容越:“容,容少,请,请你收下吧。”
“想想,要来不及了,你就收下吧。”
他这样说,她也无法再拒绝。
伸手接过章海手里的东西之后,她立马便把车窗关上,“我们走吧。”
他亦没有迟疑,油门一踩,车便冲了出去。
后视镜里,章海和李玉露的身影越来越小。
“是你帮的吧?”她问。
他没有惊讶,回道:“那晚救了他之后,我便让简深盯着他......他始终是你父亲,我怕你日后后悔。“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帮他还了债务。嘘,别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也知道赌徒是填不满的,但,我总不能看着自己老婆的父亲被活活打死吧?”
“越,从我出生到现在,我太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了。”无可救药,是的,无可救药。
他伸手握住她的,“以后,咱们就不管了。”
她几不可闻的叹气,扬起笑脸,“我们去哪里吃饭?”
“就在影院旁边,我预定了一个西餐厅。”
他定的西餐厅很高档,一走进去便有侍者在前引路。
“诶,那不是......行文大哥么?”她说。
容越看过去,果然,段行文正在和一个女人约会,只是那女人背对着他们,看不到正脸。
“行文。”
“越,想想,好巧,你们也来这里吃饭?”
段行文站了起来,宁想想笑着,余光扫向那依旧坐着的女人。
背对着他们的女人,僵直着背脊,站了起来,尴尬的笑了笑,挥了挥手,打招呼道:“嗨,想想......
“童......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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