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仁再看到伊晓米的时候,神色慌张,目光躲闪,绕道而行。
伊晓米当时上了出租车以后,齐鲁浣并没有善罢甘休,他没有回到自己的顶楼房间,而是来到孙立仁所在的三楼房间。
他带着十二分的火气来到了孙立仁的房间。
“咣咣”两声响亮干脆的砸门。
里边传出来一个声音问,“谁?”
齐鲁浣没有言语,继续简单干脆的“咣咣”两声。
“妈的,门都要让你砸烂了!”房间内传来一个非常不耐烦的声音,切越来越近。
门是带着风声开的,开门的是六福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谁他妈这么晚还砸门……”
门一开迎面站着的是目光凛冽的齐鲁浣,六福立马闭嘴,几乎伴随着的是吸了一口凉气,他马上弓起身子,脸上挂上无赖一般的讨好笑容,眼睛挤成了一条缝,整张脸也因为用力过猛皱巴到一起。
“鲁浣啊——我不知道是你,我要是知道——”
齐鲁浣并不理会他,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进门,厉声问,“孙立仁呢?”
“他在洗澡——找他有、有事?”
六福一张溜添的嘴脸,点头哈腰问着。
“叫他现在出来。”齐鲁浣声音不大,声音带着一种威却让听着的人无法拒绝。
“孙子——鲁浣来了!”六福对着洗手间大喊,“别墨迹了,赶紧出来吧!”
孙立仁刚刚进洗手间,衣服还没脱光,听六福这样一喊,赶紧提裤子从洗手间里出来。
齐鲁浣面色冰冷,神态凛冽,光是眼神就能杀死人的感觉。
孙立仁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鲁浣……”
齐鲁浣二话没说一拳头就下来了。
刚刚被齐鲁浣打的左边脸还在肿胀着,这会又在正中脸上来一拳头,鼻子顿时就喷出了血。
孙立仁吓的立马就瘫到了地上。
“我以后不敢了,以后不敢了……我就是多喝了两口,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我不敢了……鲁浣你别生气……”
一大摊缩在地上,连反抗都不敢,哭爹喊妈一般的求饶。
六福在一旁耸着肩膀缩成一团,也不敢说话。
“撒泡尿去照照长成什么狗德行,还敢去招惹伊晓米,以后你要是再敢碰伊晓米一根汗毛,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你信不信?”
齐鲁浣声音格外冷静,声音也很低沉,但是每一个字都具备十足的威慑力,让孙立仁每个汗毛孔都张开,每根汗毛都树立起来。
六福小眼睛滴溜转着观察着现场发展境况,趁机上前站在齐鲁浣和孙立仁中间数落孙立仁,“你就改不了这一口,谁你都敢招惹,伊晓米是你招惹的人?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要我说你就是活该挨揍,鲁浣打的还是轻——这是没成,要是真成事实,你还有好日子过吗……有没有命都说不好,让你嘴馋……让你嘴馋……”
六福一边说着还一边大阵势打着孙立仁,其实只是声音大雨点小,跟齐鲁浣的两拳头比就是绣花拳。他是怕齐鲁浣再一拳头下去,孙立仁真得去医院了。
“鲁浣你也消消气,咱们不是少不了他吗?这次他肯定就记住了,以后肯定收敛了,再不收敛小命都没了。记住了没?”说着又转向孙立仁使着眼色。
孙立仁是真害怕了,他还没见过齐鲁浣这么生气过。于是不停地认错。
孙立仁认错态度良好,齐鲁浣气消了一半,语气相对比柔和了一些。
“以后离伊晓米远点,你这个毛病迟早要出事,我是为你好,你也别怪我下手狠,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去找那些自愿的人,不要做违法的事。否则哪一天真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
孙立仁连连点头。
齐鲁浣脸色稍微好转。
“邵玫玫的事怎么样了?”
孙立仁呜呜囔囔地说,“一切都很顺利,今天是最后一单生意。”
齐鲁浣沉静地说,“很好。这几单生意的中间费用都归你了。”
孙立仁立马感恩戴德起来,如此一来之前的两拳头都值了。
齐鲁浣这才离开孙立仁和六福的房间。
齐鲁浣离开,孙立仁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六福赶紧递过来纸巾。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想干姑娘要看人,鲁浣明显就看上那伊晓米了,你看不出来吗?你还敢动她的女人,你这不是找挨揍嘛,哎呦,看这脸——明天去剧组还怎么见人。”
孙立仁本来挨了打心里也怨恨齐鲁浣下手太狠,刚刚回来跟六福一通抱怨,现在拿到了二十万的中间利益,他现在感激还来不及,根本顾不上那点疼痛。
“你早不提醒我,我哪知道他对这婊子有意思——想当年老子就想上她,那会她刚刚二十岁,就把老子驳了,今天喝了酒不是没管住自己吗!”
六福一脸坏笑地问,“不过那丫头看着是水灵,你到哪个地步了?摸到**了吗,是不是特别嫩?”
孙立仁啐了一口唾沫,都夹杂着血液,“这婊子太狠了,我这一道子一道子都给她抓的。”
“真可惜了!以后你可没机会了。”六福摇着头。
“你丫什么意思,我要是得逞了,我现在还有命吗!”孙立仁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你丫老是这幅嘴脸,自己上几个,别在这天天意淫。”
六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有老婆,不干那事。”
“不干那事,天天在这想什么——你老婆还叫女人!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女人。”
“妈的,疼死老子了。”孙立仁一边说一边重新脱了裤子。
“我可以跟我老婆干的时候想别人,想干谁干谁,爽的很!”
“废物,没出息!”
“你小子拿了这么多钱,得分我点啊,要没有我从中周旋,你指定还得挨上几拳头,鲁浣那是练家子,我保证再挨上一拳头,你就得去医院。”六福还没有忘记最关键的事儿。
孙立仁不耐烦地说,“知道,知道,不就是十个点吗?给你!”
“还是好哥们!”六福拍着孙立仁的肩膀说,“哥这么多年没白疼你。”
“要说鲁浣对待咱哥们那真是没话说。”六福赞叹着。
孙立仁倒是显得没有那么崇拜,冷笑了一声,“谁不知道大生意在后头,这点小钱他哪看得上?”
六福警惕地睁大了小眼睛,低声说,“你这话要是让鲁浣听到,你知道什么结果吗?别有这种想法,他已经对得起咱了。”
孙立仁锐利的目光暗淡了下去,他也得承认六福的话。
“你好多证据都掌握在他手上,你要是敢做了什么事,他立马让你光明正大的死,你难道不知道吗?”
孙立仁丧气着脸说,“行,我知道了。”
六福放开了声音说,“得嘞,给了哥们钱,哥们就打给你嫂子,孩子上学花钱多呦!”
孙立仁鄙视地说,“你这成天不在家,挣了钱就打给她,谁知道她在家干嘛呢?”
六福笑着踢了他一脚,“滚犊子,我跟你嫂子那是糟糠之妻!你以为我跟你似的?”
孙立仁更变本加厉地嘲笑着,“精神上出轨比肉体出轨更危险,早就成了绿毛乌龟了,还在这乐呵着呢!”
孙立仁骂着进了洗手间继续洗澡。
洗手间里不断传出他“嗷”的叫唤声,水冲到伤口上生疼。
尽管生疼,他还是不停地哼着小曲,中间夹杂了“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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