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照射进纱窗,当他从梦境中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何家文发现他简直快疯了。
自从有了女朋友,多少年来他再也没有做过春梦,而这一夜他竟然又发春了,而那梦境中与他合欢的对象竟然是天天叫他家文哥哥的安然,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被褥上还有他喷射出的欲望。
他的大脑是不是坏掉了,不然荷尔蒙怎么会如此的旺盛,竟然旺盛到了他的梦里。
昨晚的梦让何家文觉得很可耻,但梦境中的一切又让他觉得很受用。如梦似幻,他有些期盼那是真的。
一大清早的何家文就为他的春梦毁尸灭迹,被别人看到了他的清誉就全没了。
昨晚答应了何家辉今天带他去游乐场玩,一早上小家伙便吵着要去。果然,傻子较真起来无人能承受得了。
经过了昨晚,何家文再见安然的时候,总有种罪恶感,看到她便会想到他的春梦,便会想到安然穿着性感内衣的样子。
安然虽然二十多岁了,其实她的内心里也还是个孩子,因此对于游乐场一行,她也是期盼的。
看着安然向他投来的渴求目光,何家文满脑子都是跟她跟他承欢时的媚态,他咽了咽口水,道:“走吧,去哪里你决定吧。”
安然错愕的看着他,眼睛里忽闪着谢意与窃喜。
何家文发动了保时捷,载着安然与何家辉一同前往游乐场。
看着他们三人一同兴高采烈的玩去,何明达倍感欣慰,马伊莲也高兴至极,如果何家文能够承认他的这个傻弟弟,那小家辉这块心病她这个做母亲的便是落下了。
何家辉很少接触外人,更很少到外面去。
此刻,因为有安然陪同,马伊莲倒是放心了不少,她能看的出来,安然是个好姑娘,将来更是个好母亲。
一到了游乐场,何家辉便开始撒起欢来,如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活泼好动,只是平时马伊莲怕他受歧视,对他的看护过严谨了些,将孩子的天真全部都遏制住了。
安然跟着他追逐嬉戏,何家文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只得像个领导一样的跟着他们,一路跟着谁见过像领导的跟班。
因此,三个人的关系是这个样子被人定论的。
一对男女系夫妻关系,孩子为男人的孩子,女人为孩子的继母,也就是说女人为男人的现任妻子。
“一定是那男的太花心,不然怎么会生个傻儿子,看他老婆这样的年轻漂亮,肯定是个小三。”
这是安然、何家文与何家辉玩的累了,坐在凉亭时听到的闲言碎语。
那时,何家文正在喝矿泉水,一口水没咽下,差点呛死他。
那时,安然正在吃着香肠,粗大的香肠她正吃着意犹未尽。
那时,何家辉正在傻笑,憨憨的口水滴在了座位上。
果然,证实了群众的眼光是独到的,一语道破天经。
只是,孩子的父亲花心不假,孩子的母亲是小三不假,只是这孩子真的不是他们俩的。
结果,何家文忙夺过安然口中的香肠,拉着正在流口水的何家辉,远离这是非之地。
“我还饿着呢?”看着何家文将她的半根粗大的香肠丢进了垃圾箱,安然悲切的抗议道。
“不许吃这个!”
“吃这个怎么了?不还是你给我买得了吗?你神经病啊?”
“……”
粗大的香肠的确的何家文给安然买的,但买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安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吃这个东西有多么的不妥。
“回家再吃!”
“我现在就要吃!”
“回家再吃!”
“我饿?”安然可怜吧唧的望着他。
“前面有餐厅,那里点菜去。”
言罢,何家文便一手拉着安然,一手拽着傻弟弟,冲进了餐厅。
“想吃什么自己点?”何家文将菜单推给了安然。
“小呆呆想吃什么?”安然又将菜单推给了何家辉。
“肉!”何家辉想也不想说。
“你要肉,我也不想吃素,你哥哥也是食肉动物,”安然又将菜单推了回去,接着说:“还是你点吧,你点什么,我们吃什么。”
何家文连看也不看菜单一眼便报上了几个菜名,不多时服务员便都端了伤了,“先生,菜都齐了,请慢用。”
“吃吧,你不是饿了吗?”说着何家文便夹了块红烧肉放在了安然的碗里。
安然也不跟他客气,她是真的饿了,早上吃的很匆忙,也不知道何家文是怎么了,急匆匆的往外跑,她哪里知道,他是怕被安然知道了他的糗事,若是被父亲家的小阿姨说走了嘴,他的清誉就全没了。
虽然梦境这种隐私,他自己不说绝无第二个人知道,但他就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昨晚必定他把她给睡了,虽然是在梦里。
安然感觉今天的何家文很奇怪,对她出奇的好不说,万事还尽量的依着她的性子行事。
何家文如此的转变,让安然只觉得头顶乌云密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任可盈等不及了,还是何家文不想等了,她终是要被扫地出门了?
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死前玩个痛快。
想通了这一点,安然便毫无顾忌的疯玩了起来。
何家文穿着西装很是不便,只能看着安然带着小家辉疯玩,反正买了通票,她就拉着小家辉,什么丛林鼠、海盗船、小火车,丛林幻境……玩了个遍,最后只剩下了过山车,小家辉拉着安然陪他去玩,安然也很想玩,但没人陪着她真的不敢。
以前她总是求安庆陪她来玩,但安庆的脑子里除了书本根本就没时间带她玩,答应了她几次,便爽约了几次,最后在答应与爽约当中他们各自成立了家庭。
安然带着小家辉,她就更加的不敢了,因此她只能求助于何家文,让他带着小家辉去玩,她只能远远的看着望梅止渴了。
多想跟她的家文哥哥一起去坐过山车,但无奈今天有个小家辉在。若是没有何家辉恐怕她连跟他一起到游乐场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她应该高兴才对。
安然不断的安慰自己。
何家文带着傻弟弟何家辉去坐过山车也是一心的不悦,若不是承着安然的面子,他才不会疯到要带着他来玩。
何家文想若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人是安然该有多好。
那一日,他们玩的很痛快,完了何家文要送傻弟弟何家辉回家,不料何家辉哭着喊着就是不肯回家,偏要跟着安然走,何家文头痛,安然也头痛,她都不知道该怎样是好了。
她的家文哥哥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还能忍得了几时?
安然同何家文抛去了怜悯的眼神,她很可怜何家辉,真的很想把他带回家去。
预料中的拒绝声没有听见,却传来何家文打手机的声音。
何家文说:“今天小东西不回去,他要跟安然回家,明天早上我给他送过去。”
安然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这怎么可能,难不成她的耳朵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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