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英名的沈南旬被她搞残了,第二天各大媒体争相报道,都知道沈南旬残了,肖安在脑子里YY,实际完全是她想的太多了,沈南旬这么爱面子的人,怎么会对外传呢。
肖安站在一边上看着沈南旬上药,他不给自己机会,肖安觉得可难受了,自己犯的错,连个补救的机会也没有。
“沈先生,你要是疼的话就喊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沈南旬疼的面色发白,一听见她这话,心里又气的不行,沾着血的棉签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扔:“肖安,你存心想看我笑话是不是啊?”
肖安可真不是,忙摇摇头:“沈先生,我就是关心你,你一男人手重,不如我来帮你吧。”
沈南旬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晓得下一秒会不会哭出来,他这个病患都没哭,她哭什么?内疚吗?
“给你,给我好好上药。”
肖安忙接过棉签,沾了点药轻轻地涂在伤口上,不可否认,她确实下手要比自己轻,却依旧是有疼感。
“沈先生,你要不明天去医院看看吧,我怕伤口会发炎,现在天气热了,也容易感染了。”
“没事。”
“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就算是年轻也不行。”
她侧着头,脸上小心翼翼的面部表情从他位置看过去一览无余,不晓得是紧张还是其他原因,鼻尖上微微的冒出汗珠,秀气的眉头也是轻轻地蹙着。
沈南旬喜欢她这幅唇红齿白的模样,不施粉黛,看上去清清爽爽,比起那些大浓妆的女人好很多,至少不会一嘴下去都是化学物品。
“疼吗,沈先生?”
“还好,你继续。”
肖安一点点轻轻地涂抹,不敢用力,就怕是弄疼他了,而且这人也是怪人,分明是受伤了,之前为何不说,一直硬撑到现在,要是之前回来就知道他受伤了,怎么也要拖到医院去。
“马上就好了。”
“嗯,没想到你上药还有点经验,经常给其他男人上药?”
沈南旬不紧不慢的问,肖安摇摇头:“是给自己上药,还有给弟弟,母亲去世的早,我是老大,长姐如母。”
她说的轻巧,沈南旬是调查过她的家庭情况,更加知道她为何会和自己在一起。
“辛苦吧。”
“还好,父亲没出事之前,我过得很好,精神和物质都不缺。”
比起顾川,她拥有的太多了,一点也不觉得少了什么,唯独是母亲去世,缺少母爱,没有人会把她抱在怀里,任由她撒娇。
“恨过吗?”
“没什么好恨的,比我不幸的人很多。”
上完药,肖安把茶几收拾收拾,棉签扔进垃圾桶里,急救箱放回原来的位置,回来沈南旬还穿着个裤衩坐在沙发上,没有要上去的意思。
“沈先生,今晚看样子还是别洗澡了,伤口容易感染。”
“你给我擦擦。”
“……”
虽然在心里诽谤又不是断了手,肖安还是答应他,服个软吧,毕竟是因为自己把他搞成这副模样,差点腿都要断了。
“沈先生,我扶你上去吧。”
“来。”
沈南旬晚上没洗澡,肖安给他擦了擦,之后他就靠在床上打游戏,笔记本放在膝盖上,谁能想到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沈南旬也会喜欢打游戏,打输了也会爆粗口,跟其他男人没啥区别。
肖安坐在椅子上吹头发,一回头就看见他不断在键盘上翻飞的手指,这人打游戏的速度也是快。
“沈先生,你不早点休息吗?”
“等我打完这一局。”
肖安见他如此的全神贯注,真想去现在把网给断了,不晓得会不会暴跳如雷哦。
“那我先睡了,沈先生。”
她掀开被子在旁边躺下,沈南旬的腿受伤了,她也不敢碰到他,乖乖的往床边上睡了点,不忘记交代:“沈先生,你晚上睡觉时小心点,别自己碰到伤口。”
沈南旬在打游戏,闻言“嗯”了声,肖安也不再管他,兀自睡觉了。
早上起来沈南旬就发现发烧了,不晓得是昨晚几点起的烧,这人也是能扛,一句话不说,跟没事人样的继续躺在被窝里,就是没有起床的意思。
肖安操心操肺的,趴在床边上好言好语:“沈先生,我去给你叫医生来看看吧。”
沈南旬揉揉眼睛:“不用。”
“你要是死了怎么办?”
“……”
沈南旬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听听,这说的什么话呀,巴不得他死了算了。
“肖安,你给我出去,看见你我就全身都不舒服。”
沈南旬气的翻个身,很想继续睡,奈何身上温度确实是高了那么点,口干舌燥,很是难受,怎么也睡不着。
肖安站在门外,往里面伸了个脑袋,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跟李铭说下,他肯定是知道怎么处理好。
给李铭打完电话之后,很快家庭医生就来了,肖安想医生来了,就想着要不去工厂吧。
但沈南旬一会喊她滚,一会又让她去床边上伺候,阴晴不定的,完全没个定数,肖安被折腾来折腾去,恨不得把水杯扔他脸上。
“沈先生,您要的水。”
家庭医生也在,肖安捧着水站在床边上,再一次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菲律宾女佣。
沈南旬手上挂着消炎水,脸有些苍白,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的撇过来:“放下吧。”
“好的。”
他不放人,肖安又不好走,想到昨天顾川腿也受伤了,不晓得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到现在他也没联系自己,肖安有点泄气,恹恹的站在一边。
外面阳光灿烂,沈南旬指着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去给花花草草浇水。”
肖安提着水壶去了,家庭医生见他们奇怪的相处模式,朝她笑了笑。
反正她也是破罐子破摔,沈南旬就是大爷,他说干嘛就干嘛,给钱的是他。
肖安浇完水进来,沈南旬一瓶水还没挂完,还有一小半,家庭医生在外面的偏厅里休息,他一只手在打游戏,肖安砸吧几下嘴,真是不消停,都这样了还在坚持打游戏,不容易呀,多敬业呀,顺便祝福他打游戏多遇到几个小学生。
第二瓶水开始时,李铭来了,和李铭一起来的还有秦莫,进门看到她微笑的点点头。
“沈先生在上面。”
肖安带着他们往上面走,秦莫走在她旁边,笑嘻嘻的问:“南旬怎么病了,他那样的,身强体壮的。”
肖安不好意思说是被她搞残了,对沈南旬而言也不是什么好看的事情,捏捏爪子:“是人总会生病,有时候一不小心就病了。”
她算是说的圆滑,啥也没透露,秦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肖安推开门,把他们迎了进去。
沈南旬已经停止游戏,靠在床上,手里拿着本杂志,还是她买的女性杂志。
秦莫眼尖的看见,上前一步抽了过来:“南旬,什么时候爱看女人看的玩意?”
沈南旬被涮了也不恼,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肖安过去。
“女人看的东西有时候还挺有趣的。”
秦莫故意跟进:“比如呢?”
“第32页。”
沈南旬报了页码,秦莫特意翻了过去,“让男人又爱又恨的十种女人,你是哪一种?”
肖安先是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也就往秦莫那边看了过去,一看见文章名字就在心里暗自卧槽,其实这书她也只是随便翻翻,都没在意过还有这种文章,但眼下沈南旬明显是误会了什么,以为自己是打算好好迎合他?
这个时候,肖安才不会傻到狡辩呢,于是什么话也不说,秦莫细心的看了看,末了还跟沈南旬讨论,喜欢哪种女人。
沈南旬看了眼肖安:“肯定不是她那样的,笨得要死。”
被点名的肖安在心里冷笑,不喜欢还让在身边,就跟是不喜欢吃屎还去吃屎是一个道理。
秦莫合上书:“肖安肯定是有其他方面让你喜欢,南旬,你可别不承认。”
他们都是成年人,每次开的玩笑也是大尺度,肖安就当做是没听见。
沈南旬呵呵两声,算是结束这个话题,挑了挑眉头问秦莫:“你怎么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不是来看你,听说你病了,咋啦,跟个娘们似得,说病就病。”
沈南旬手上还挂着水,腿在被子里,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肖安也不解释,就等着沈南旬自己说。
“伤口感染。”
“哪的伤口啊,看样子还伤的不轻。”
秦莫也在床边坐下:“你和邵峰去爬山,不会你是受伤了,这才回来?”
“当然不是,某个女人嚷嚷着要死了。”
沈南旬的意思在明显不过,秦莫看看肖安,肖安抿着嘴笑:“是我没用,不然沈先生肯定能登上山峰。”
“邵峰现在还在山上?”
“应该要登顶了。”
“那你这是怎么了,在哪伤的?”
沈南旬把被子掀开,给秦莫看了伤口:“没多大事,撞车了。”
“你开的车?”
秦莫表示很吃惊,肖安在旁边咳咳插了句:“秦先生,是我开的车,沈先生陪我练车,然后我撞车了。”
肖安刚说完,秦莫就不厚道的笑了,两个人一起出撞车,肖安什么事情没有,沈南旬却撞残了腿,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劲。
“南旬,身体好好养着,我的事情就先不说,等你去上班再说。”
“成。”
李铭是过来送东西的,一会就走了,家庭医生在量完体温之后也走了,只有秦莫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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