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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是糖衣炮弹

总裁夫人虚情假意 我叫有饭 7744 2021-04-02 13:30

  陈西的信息刘露盯着看了半天,她在猜测,陈西这话到底是事实求是的炫耀还是在夸大事实的炫耀。

  大概还是后者居多的,刘露撇着嘴回了陈西一条,“这是病,得治!”决定不再理她。

  陈西看着刘露回的信息,心想,可不是吗?傅大爷明显病的不轻。

  陈西现在觉得自己现在在傅沉的这件事上有点剑走偏锋了,傅言的这剂药也不知道是不是良药,反正是挺偏言方的。

  弄不好,只会往更糟的方向发展治不好还给治残了,但傅沉这个人吧。

  刘露说的很对,得治,傅言也是这个意思。

  所以她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方台,痛痛快快地到了省城,临走前还趾高气扬地在傅沉面前威风了一把,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怂。

  她现在就担心药下的太猛,把傅沉吓跳了得不偿失了。

  陈西本来还打了条“帮我看着点傅沉。”不过这条信息没有发送出去就被她删了。

  她来省城也就两天的时间,周末就回去了。两天时间配上这条信息,陈西自己都觉得有点倒牙。

  陈西还想问问刘露,她这次来省城录节目,台里的人都什么反应。

  这事之前一直是保密着的,但她人都要来省城了,这事也保密不下去了,与其等节目开始大家从电视里得知,还不如先告诉大家。

  所以昨天下班的时候方台就当着大家的面说了这件事,陈西在方台说完之后就溜了,都不敢看大家的反应。

  这会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她主要还是想知道秦婉的反应,其他人的反应都还在其次。

  但发过去给刘露的信息如石沉大海,那边一直都没有回复。

  陈西也累了一天,等了几分钟后一直都没等到回复,干脆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睡觉去了,睡前还想着,到底该怎么具体治治傅大爷的骚气。

  第二天天才刚亮,外面的鸡就已经开始叫唤了,而且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急像被谁掐住了脖子般的叫唤。

  陈西实在受不了,赶紧起来刷牙洗脸出去看了眼,走到院子里这才发现是这院里的狗在满院子的撵着鸡跑,昨天晚上居然忘记把它关起来了,眼下众鸡吓得不停叫唤四下逃窜。

  但陈西起来也没用,这种看家的土狗看上去憨憨的,却有点凶,她也不敢上前。

  陈西挠着脑袋想上前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鸡被狗撵的扑腾着翅膀恨不得起飞的样子。

  陈西这边正为自己的见死不救着着,已经有人从她身边窜了出去。

  然后狗被关了起来,鸡被解救了。

  陈西看着救世主,傻笑了一下。

  邹行伸手,在陈西脑袋上揉了揉,“傻样。”

  陈西眯着眼睛身子往后仰了仰,躲开继续揉着她脑袋的大掌,“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她伸手顺了顺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就刷了牙洗了个脸,妆都没化,陈西一把盖住自己的脸,长发散在两边,露出双眼睛瓮声瓮气说了声,“你先忙。”

  说完陈西就赶紧好像自己也被狗撵了般跑回了房间,把邹行镇在原地。

  乡下天亮的早,其实这会也才五点多钟,昨天晚上大概是累了,在陌生的地方,陈西睡的出乎意料的好,梦里她拿着小皮鞭把傅沉抽得服服贴贴的。

  要不是那闲得无聊的狗,陈西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再睡会,但既然都已经起来了,再睡回去也不像话。

  其他人都还没起,陈西轻手轻脚地化了个妆,再出来时邹行已经在院子里扫地了。

  她观望了片刻,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邹行看也没看她说了句不用。

  过了片刻,陈西状似无意地说,“我昨天晚上梦到我们去海边玩水了,你说梦是真是假?”

  邹行奇怪地看了眼陈西,又看了天边将要但还未开始升起的太阳。

  他道:“梦都是相反的,只能说明你昨天晒着了,比较渴望水。”

  陈西的脸瞬间垮了,如果梦是相反的话,那她镇压傅大爷岂不是无望?

  邹行大概也感受到了点陈西的情绪,虽然不知道为何,但他还是说,“不过也不一定,没准哪天节目组就给我们安排个海边两日游什么的,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我们玩水还是水玩我们了。”

  邹行难得说这么长的句子,陈西领了心意哦了一声继续看他扫院子。

  陈西站了会,觉得无事可做,去厨房看了眼剩下的能吃的菜,又开冰箱看了眼。他们五个人也还是蛮能消耗的,一天的时间,地上堆着的那些蔬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陈西从厨房转出来,邹行已经扫完院子。

  陈西说,“好像菜不够我们今天吃的了。”

  邹行想了想说,“这主人家里有菜地,我们去菜地看看有什么菜可以摘吧。”

  陈西点头,这个季节能吃的东西学是比较多的,无论是菜还是水果之类。

  陈西问了导演组菜地的位置,跟邹行提着篮子准备出门。

  不过临走前陈西却被Vicky叫住了,而且Vicky叫她的时候,她与邹行都感觉到了摄影机这个时候已经从她身上移开了。

  陈西有点莫名,邹行也站在原地盯着Vicky。

  Vicky有点不好意思地冲邹行笑了笑,“有点私事。”说完她把陈西拉到了旁边。

  “怎么了?”

  Vicky从包里掏出支防晒霜,“乡下太阳大,你看你手臂上的皮肤都晒红了,回去肯定要出问题的,你们今天估计还得晒,这个你拿去抹上,效果很好。”

  陈西拿着防晒霜看了眼,又看了眼Vicky,“你……”

  不是她想去揣测别人,只是一个素不相识地执行编导那么关心她做什么?而且这防晒霜上的Logo分明是她在傅沉家里见过的那种,这么巧?

  陈西也不跟Vicky兜圈子,她直接问Vicky,“傅沉让你给我的?”

  Vicky想了想说,“傅先生还让我不要告诉你,不过,我想你应该能猜得到的。”

  是啊,这种骚气的操作也就傅沉他能想得到。

  Vicky说,“你快去吧,耽误拍摄进程一会该被导演骂了。”

  陈西也没多纠结,要是傅沉在这,她估计还能说点什么出来,但Vicky只是帮忙把东西给她的人,所以陈西只道了声谢拿着防晒霜就走了。

  她跟上邹行,邹行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挑挑眉,脸上神情看不出什么,反正……至少没有很高兴。

  陈西怕他觉得自己娇气,笑了笑说,“Vicky真贴心,知道我们昨天晒的够呛,今天就拿了防晒的给我们用,据说效果很好,等会吃过早饭大家都抹上。”

  邹行又不傻,导演怎么可能有会帮他们备这些东西,而且还是这么高级的东西。

  不过陈西既然说是给大家用的,大概是不想让他猜测送东西的人是谁。

  所以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菜地就在院子的后面,导演组对于他们在吃的这方面倒是没有什么限制,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能浪费。

  到了菜地,邹行跟陈西站在菜地边上傻眼了会。

  两人同时开口,“我们……”

  两人互看了一眼,又同时噗嗤一声笑出声。

  邹行做了个请的动作,陈西说,“我们挑认识的菜摘吧。”

  邹行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

  两人在菜地里摘了一些青菜,还有黄瓜、豆角、茄子,又摘了几颗红了的西红柿。

  两人摘了菜,在菜地那边转了转,乡下的早上还是比较凉爽的,自然风一吹,夹杂着不知名的花鲜跟泥土的气息。

  等他们回来院子,闻科已经在院子里晨练了,三人互道了早安。

  闻科看了眼他们手中提着的篮子,目光又移到两人脸上,不动声色地说,“你们好早。”

  陈西轻笑,“我能说我们两个都是被狗撵起来的吗?”

  早上狗撵鸡的事闻科并不知道,陈西绘声绘色地跟他描述了一番,闻科觉得挺逗,末了说。

  “这就是生活的乐趣。”

  正好闻科起来,陈西征求他的意见,“闻科老师,我们早上吃稀饭吧,我昨天看到坛子里好像还有腌的咸菜,再炒个咸菜。”

  闻科点头,“那就吃稀饭吧,我来煮稀饭。”

  邹行帮着陈西把装咸菜的坛子搬到了水池边,陈西拿筷子从里面掏了一些出来。

  邹行大概是受不了这味,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陈西问,“这个要怎么做?”

  陈西把掏出来的咸菜用水泡上,让他把坛子放回原来的地方,“炒肉吃吧,冰箱里还有瘦肉。”

  这种菜单别说邹行了,连陈西自己脑子里的菜单上都没有。

  邹行不知道她怎么想出来的,把坛子放回去转回来又说,“早上只有咸菜吗?会不会太腻?”

  陈西面上一乐,猜出他大概是对咸菜有敬畏之心。

  “现炒个青菜吧,我们刚刚摘的。”

  邹行明显地松了口气,“那我帮你洗菜。”

  两人跟昨天晚上似的,并排地站在水池边,陈西笑笑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成立个洗涮二人组了。”

  邹行也笑,扬扬眉,“那你得跟我的队友们商量商量。”

  两人正说着,那边闻科忽然喊了一声,“陈西,你过来帮忙看一下。”

  陈西喊了句来了,甩甩手上的水走进了厨房,刚成立的洗涮二人组原地解散。

  陈西走进厨房,问了句,“怎么了?”

  闻科笑着问,“这水放多少合适?”

  ?开玩笑?闻科老师不是会做饭吗?

  陈西狐疑地看了闻科一眼,后者脸上一脸认真,似乎不像是开玩笑。

  陈西又看了眼锅里的水,“还可以再放点。”

  “还是第一次煮稀饭,希望不要太失败。”

  陈西帮忙又添了些水,盖上锅盖,拍拍手说,“好了,现在只用添上柴火煮就可以了。”

  闻科点点头,又说,“你去喊Alert跟芬芬起床吧,一会该吃饭了。”

  陈西应了声好便喊人起床了,等她再出来,邹行已经把菜都洗好了,他把菜递给陈西,“还要我帮什么忙吗?”

  陈西还未回答,闻科忽然说,“邹行,你跟Alert一起去借下拖拉机,吃完饭就要用,也不一定非要借昨天的那个,现在是农忙的时候,谁家的方便你们就借谁家的吧。”

  邹行意味不明地看了闻科一眼,但后者一直盯着灶内的火,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瞿向阳倒是有点意见,“为什么要我去啊。”找陌生人借东西他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陈西看着他笑笑说,“因为你帅。”

  瞿向阳立即像被打了鸡血般,“好!”

  二十分钟后,两人空手而归,李芬芬问,“你们借的拖拉机呢?”

  瞿向阳耸耸肩,“我们刚刚在路上遇到收购粮食的了,他们说晚点会过来,不用我们送过去。”

  “这么好?”李芬芬有点不信,“你们不会是没借到随便找的借口吧?”说着便去看邹行,毕竟就他们两个本身的个性来说,邹行还是属于比较靠谱的那一个。

  邹行平静地说了声不是,声音没有什么起伏,脸色也淡淡的。

  陈西觉得有些奇怪,感觉邹行忽然一下子又变回昨天刚来时的那样,冷冷的,有点酷。

  邹行这个人一开始给陈西的感觉有点像傅沉,也是属冷冷的酷酷的,所以尽管这样,她也没有觉得被冷着。但接触了一天后,陈西又觉得他们不像。毕竟傅沉不光冷冷的酷酷的,还特别冷酷。

  但邹行似乎只是不太爱讲话,特别是跟不熟的人,从昨天一直到今天早上,他跟陈西配合得最多,他跟陈西也逐渐熟稔起来。陈西觉得他性格比傅沉要随和多了,顶多能算个有个性的年轻人。而傅沉,则完全是个脾气不好的大爷。

  但这会不知怎么的,陈西觉得邹行的气场又变了回去,不会是在路上跟瞿向阳炒架了吧?

  吃过了早饭,大家一边在家里等着收购粮食的人过来,一边闲聊。

  邹行一直沉默,问到他了,他才答上一句,用词也基本都是言简意赅,不多说一个字的废话。

  陈西的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她有些担心和莫名其妙的尴尬。

  毕竟是要在一个节目组呆着的,等到收购粮食的人一来,邹行跟瞿向阳都去帮忙,李芬芬在一边跟人讨价还价,陈西见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跟闻科,于是小声地跟闻科说。

  “闻科老师,Alert跟邹行是不是吵架了?”

  陈西忧心忡忡,闻科却觉得陈西的担心有点多余,Alert虽然看上去蠢蠢的,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但实则其实是人精一个,不然也不会这么红。

  他不动声色地说,“不会,Alert藏不住事,要是吵架了,他会跟我们说的。”

  “但我觉得邹行好像不太高兴。”

  陈西把闻科当成知心大哥,闻科反倒愁了起来,陈西的这话要是落到有心人耳里就是挑事了,虽然看似没有摄影机在特拍他们,但这种节目,只要导演组想,你在心里说的他都能给你呈现出来。

  他道:“他是个性如此,你想太多了。”

  陈西还欲再说什么,一抬眼却看到闻科不赞同的眼争,她心神一凛,立刻心虚起来。

  闻科心想,大概只能他出面让导演剪了。

  “我们这个是全程跟拍的节目,你还是得注意些。”

  陈西不敢再说话,闻科说的也不算隐晦了,她立即回味过来意思。

  卖完粮食,时间还有早,导演安排了一下小游戏,说是为了快速让大家相互了解起来。

  游戏的名字是“我有你没有”,两个人一组,分别轮流说一些我有你没有的事情,如果说了对方也有的,就扣一分,或者在规定时间内没有说出来也要扣一分,最谁看谁扣的分最多,到最后那个没有说上来的,一次性扣五分,最后再看谁扣的分多谁就输了。

  最开始的是闻科跟瞿向阳,因为瞿向阳是偶像演员,跟闻科这种正儿八经的主播无论是生活阅历还是工作经历,那都是有天壤之别,所以都挺容易说的。

  比如瞿向阳一直臭屁地说,自己演了多少电视剧,又参演了多少电视,还少过多少娱乐节目诸如此类。

  闻科也不甘示弱,他主持过多少节目,播过多少新闻,见过ZF领导,采访过人民群众,最后甚至说,“我结了婚。”

  一句话就把瞿向阳秒杀了,毕竟谁都年轻过,但他还得过几年才会有闻科的那些人生经历。

  第二组是李芬芬眼陈西,李芬芬是资深演员,电视剧、电影自是不必说,国内外各种奖项都不知道拿这了多少,相比李芬芬精彩的人生答卷,陈西的人生简直就泛善可诚了。

  陈西最后实在是找不到可以说的了,一着急,捂着脸说,“我上过社会新闻,两次!”

  李芬芬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那边导演已经开始在倒数了。

  李芬芬在陈西的这个社会新闻里,一下子丢了五分。

  陈西一下子反败为胜,李芬芬咬着牙不甘心,非要陈西说出来为什么上了两次社会新闻。李芬芬上过不少娱乐新闻,有段时间甚至天天在热门上,但社会新闻却是一次都没有上过。

  陈西一脸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的表情,瞿向阳也在那起哄,“快说快说,不说你就是编的。”

  陈西不知道该不该说求救地看向闻科,闻科笑笑说,“都已经上了社会新闻了,大家都知道了,你在这里说也没关系。”

  陈西心想也是,整个H市的人都已经知道的事,瞒也瞒不住。

  陈西上社会新闻的事,一是因为她跟高原那场无疾而终的婚礼,二是因为她砸的傅沉的那一酒瓶子。

  陈西把这件两件尽量简洁地说完,其实她心里也没底,这种事情在节目里说出来不知是福还是祸,况且,在市电台她还有两个节目要主持。

  她心里其实后悔得要命,好端端地提这茬干嘛。

  李芬芬捂着嘴巴看着她,不太敢相信的样子。

  “想不到你还是个性情中人。”

  陈西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那个时候可能是中邪了。”

  闻科说,“你已经算理智了,毕竟出了那样的事,一般的人怕是早要闹上了。”

  瞿向阳也点头说,“是啊,要换做了是我,我一定揍得他妈都不认识得他是谁了。”

  陈西的事简单地揭过,只剩邹行没说了,因为只有五个人,所以瞿向阳又陪着他说了一轮,他们两个都是年轻人,一个是演员,一个是歌手,两个人又都年轻,说来说去也没什么太大的暴点。

  陈西自暴自弃地想,这段最大的暴点应该在她身上了。

  因为是第一期节目,导演组也没有给他们安排太多的任务,中午吃过饭之后就打板结束了。

  结束拍摄之后几个相互留了联系方式,李芬芬跟瞿向阳还要赶到另外的剧组拍摄,闻科是有妻子跟孩子的人,也要赶回去陪家人。

  相对来说,邹行跟陈西时间上比较轻松一点,邹行是歌手,最近没有新歌要发,不需要练歌,也没有什么签售会。

  至于陈西,她是正式编制,这边结束也不需要赶回台里报道。

  不过,在省城她不认识什么人,也没有可以共进晚餐或者喝杯咖啡的朋友,所以提着行李准备回H市。

  Vicky已经在帮她叫车,陈西不知道Vicky跟傅沉到底什么关系,几次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陈西跟最后走的邹行道了别,上了Vicky叫了车,她拍摄的时候是不看手机的,趁着在车上的这会功夫,陈西回了些信息。

  昨天晚上问刘露的那条信息刘露早上才回复的,内容简短却含金量足,“秦婉已经炸了,你自求多福。”

  陈西几乎是可预见性地觉得未来在电视台的工作没那么好做了,她现在只是希望这边的节目能好好做下去,不然这人也得罪了,节目名额再弄丢的话,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傅沉早上也给她发了条信息,问她什么时候回H市,到时他过来接。

  Vicky把她送到高铁站就回去了,陈西戴着墨镜提着行李在车站候车室坐着,之前不知道拍摄会进行到几点,所以票也是临时买的,又碰到周五,距离开车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陈西坐在候车室里把发车时间跟到站时间都发给了傅沉,末了客气地说了句,“麻烦你了。”

  想了想,又给傅言发了条信息,把那支防晒霜跟傅沉的信息都跟傅言报告了一番。

  傅言那边回信息也很快,“糖衣炮弹的开始。”

  “那我该怎么应对?”

  傅言直接给陈西从网上截了一段话过来:

  慢慢的渗透

  一点一点的征服

  一步一步的策反

  我要你一天一天的记取我的名字

  我是糖衣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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