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我心中一直惶惶不安。
我盼了整整五年的儿子啊,这才刚刚见到,他就又要永永远远的离开我了么?
我必须要去解释清楚,我还要把抚养权争取过来。
“怀洛,你怎么了?”
我吃饭时依旧心不在焉,这引起了顾南风的注意。
“啊…没什么。”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他说这件事。
对啊,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我真的争取到了乾乾的抚养权,那么这对于顾南风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要他替另外一个男人养孩子?即使他因为爱我而什么都不说,可心里绝对会有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
可我心里好难受啊。这样一道难题摆在我面前,我到底要如何做出正确的抉择?
就这样忧虑了一整天。
翌日一大早,顾南风拉着我的手说要去试婚纱。
即使我看不见,可从他的语气以及兴奋程度来判定,他对于我即将成为他新娘这件事,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五年,哦不,这十几年,他由一个少年熬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而他的心却从未离开我。
“好,我换衣服。”
我正想把他推搡着出去,没想到他却突然搂住我的腰身,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怀洛,我给你换好不好?”
我心头一颤,怎么回事?他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的啊。
窘迫得厉害,我挣扎着想要离开他,却发现他的身体不断靠近
那一刻我害怕极了,也抗拒极了。
五年了,我还是没能从那些阴影里走出来。这些年,我一直清心寡欲,从未有过那方面的欲念。
可顾南风他是个男人啊,正值壮年的男人,那方面的需求有多强烈可想而知。
但为了我,如果不出所料,他应该还是个处……吧。
我亏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所以,我应该用我的身体作为赔偿么?
挣扎一时间变得无力,我索性不再反抗。
他见我安分下来,下一秒随即吻上我的锁骨,胃里一阵反感,一个激灵我便奋力逃脱他的束缚。
“对不起,南风,我还是做不到,我恶心……”
我趴在床沿,好想吐啊,可我不能这样,我得憋着,我不能伤他的心。
奈何我的身体依旧如此敏感,我做不到再与男人有任何肌肤之亲,更别说水乳交融。
他应该是难受了,可却一个劲的安慰我,“对不起怀洛,我不应该着急的,我们慢慢来,我不急…对不起……”
他有些哽咽,出于心疼我,同时也是对这份柏拉图式相守的可悲吧!
我心里愈发愧疚,我甚至觉得自己抬不起头。
只好强撑着难受尴尬的笑笑,“南风,好啦,我们去试婚纱。”
我勉勉强强站起来,可却突然发现头好晕啊。
这种状况大概有一个月了吧,老是头晕耳鸣,可我也一直没怎么在意。
“怀洛你的嘴唇好苍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算了,我们改天再去试婚纱,不急的。”
他扶我再次坐下,可我那倔脾气却上来了,“我说了去就是去,别磨叽。家里我主事还是你主事?”
他听到我这态度突然强硬起来,瞬间怂了,“好,都听老婆大人的。小的这就去备车。”
也算是苦中作乐吧,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如此,他对我百依百顺,我对他吆五喝六。
可不就是厮守到老的夫妻象征?
也好,嫁给他,我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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