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昨天的更新看了之后,有很多小伙伴都指出了我的一个毛病。哈哈哈,舅舅还是叔叔什么的,其实之前也有出过这样的问题,就像一开始,熠熠对易知叫表姐……相信大家可以看的出来我对这样的称谓真的是很不在行,完全头晕。。。因为修改文章还要来回审核,我就放在那儿不管了哈,反正不是硬伤,大家也都懂得。
之前看评分有一个筒子说想看怀孕的过程,其实我本来也就打算写的,大概明天吧。
好了,下面进入正文吧~
佩舒这个名字,起的时候倒是翻了不少字典。一个初为人父,一个第一次当人外公,一个第一次当个软软和和的小闺女的爷爷,穷尽脑中所想字典里所翻阅的,总是想着要和所有美好的词汇都沾个边。
可原本文文静静秀秀气气的名字佩舒,第一次让易知觉得囧的时候还要追溯回她的身子完全恢复好,恢复好这个概念当然又是在长辈们的定义里的。
于是那个时候,佩舒都已经三个月,眉眼舒展开来已经很好看了,想起她刚出生时候红红皱皱的模样,易知只能感叹一句,还好当初没把她给扔了。
,囧是在于,每当熠熠喊佩舒的名字的时候,无论怎么叫都不太对头。比如小舒,比如舒舒。
她就嫁了个叔叔辈的,女儿还阴差阳错到了shu字辈,到底什么缘分……
最后在反复讨论和折中下,熠熠终于妥协,喊他的小侄女叫佩佩。
“佩佩,来,来舅舅这里,”
佩舒走路两步一晃,看上去让人担心极了,可实际上又稳当的很,还有点一步三摇的样子。她还没走到呢,熠熠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去,左右脸颊啵啵各两下,然后心满意足的笑了。
佩舒有些懵懂,伸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软软的两块肉,有这么好亲吗?大家都喜欢亲?一点都不好,像自己,都只喜欢亲妈妈的,唔……有些时候也会亲一下爸爸。
她脑子里想着事情,目光就开始发愣,傻傻的盯着熠熠衣服上的图案。小嘴红艳艳的微微翘着,熠熠看的心痒,脸颊往上一贴,吧唧,就是结实的一口。
这力道没控制好,佩舒差点被撞倒,然而更多的是吓一跳,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舅舅,坏!”她抽抽噎噎的控诉,转身跑过去抱住易知的大腿。
易知与一一正坐在餐桌边喝粥呢,一一刚才排着胸脯说,“一一没吃早餐,特意过来等姐姐的。”
哎呦她的小祖宗,这都十点了竟然还没吃早饭,佩舒这妞一定是和她爸吃完了的,不用担心。而一一,几乎从来没个吃饱过来的时候的。
她原本和一一在说话,也没多看佩舒那边,直到自己的腿被抱住,低头看见佩舒脸上两行眼泪。
“怎么了?”易知伸手抹去佩舒的眼泪,没有去抱她。
“姐姐,是我不好……刚才吓到佩佩了。”熠熠有些紧张的盯着佩舒的眼睛,走近她。
“佩舒自己说,上次妈妈怎么说的,随便掉眼泪的小孩儿不乖,”
佩舒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回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果然不哭了。
易知摸摸她的脑袋,“去和叔叔玩,我和堂叔吃完早饭再陪你玩。”
“可是,”佩舒扭捏了一会儿,“佩舒刚才亲叔叔了……”
“亲一下怎么了?”易知不解。
“可是,可是爸爸说,亲爸爸可以,不亲其他,”她努力搜索自己少有的词汇来形容何蕴修的话,“不亲其他男,男的!”
易知黑线,敢情什么时候他还给做过加强教育啊!
她想起佩舒比这更小一些的时候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被几个相熟的人轮流亲亲抱抱的时候,何蕴修的反应就很不对头。
“得想个办法。”
听他默念过这样的话,当时想来还不觉得如何,现在看起来,他这教育不是一般成功啊。
“不认识的才不让亲,叔叔不是其他人,”易知蹲下,在佩舒脸上亲了一下,她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认真的听易知说话,“走,去亲叔叔一下。”
她又懵懵懂懂的转过头,有些犹豫,半晌终于下了决心,在易知鼓励的目光下,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踮起脚尖在熠熠的脸上亲了一口。
“叔叔,亲亲不和爸爸说啊,拉勾。”
佩舒郑重其事的伸出手,脸色凝重在脑中回荡那天何蕴修对她说的话。
“要是随便亲了外面的人,会被别人抓走做老婆哦,做了别人老婆就不能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了。”
佩舒心里悲戚戚的,不知道这个秘密守不守得住啊,她不想嫁给别人做老婆,她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呜哇…
眼泪又喷了。
易知怀孕的初期因为天气还很凉,所以衣服穿的多并不显肚子。直到初夏来临,孕期进入四个月的时候,她的肚子才开始不断的隆起,倒是没有很夸张的每天一变,可是隔个把星期来看,还是很有差别的。
他们这边是顺其自然的怀孕过程,虽然早的不在预料中,可是易知也没有抗拒的心情。反倒是结婚前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孩子的方九盈,因为何允不喜欢这么早有孩子一直也没动静。
不过说动静不动静的,的确还早,毕竟在旁人眼里,他们也不过是刚临近大学毕业的小丫头而已。
怀孕一开始的有那么两个月,易知是轮流在易家和何家住着的。两家一直不太对头的大家长在这个时候都来了默契,口径一致的说要带易知在家里补补,更是口径一致的把何蕴修拦在了门外。
起码是晚上必须不能独处一室了。
从前两个人单独在外面住的时候,虽然不是花样百出,可是易知起码是百依百顺的。何蕴修一向大鱼大肉吃惯了的人,想一棒子把他打回解放前,他心里一定是不痛快的。
可是何老爷子一瞪眼,“你接你媳妇儿回去?你能保证关了灯不往你媳妇儿床上爬?拉倒吧你,这还孩子对女人来说可是头等大事儿,可不许你捣乱,想不想小易好了?”
何蕴修头一回面对他家老头子的时候说不出话来了。
他不能抱着媳妇儿睡觉,苦。可是易知也苦啊……那奇怪的十全大补汤不算,这两个月里,她只有早晚餐的时候见何蕴修最多,有时候她上楼早,他临走前过来道个别超过五分钟马上都有人来敲门啊。晚上两个人睡一张床习惯了,这突然一个人,她也难受啊。
这事儿弄得呢,搞得两人像是牛郎织女小怨侣似的,有机会就抱住不撒手。
“老公,我想你,想咱俩的软和大床了!”此处想念纯睡觉。
“老婆,我也想你,也想有你的床了”此处想念纯歪歪。
好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在易知孕期进入三个月半的时候终于结束。
何蕴修去接她回家那天,正好是轮上在易家修养。易知也知道这是终于要接她回家了,按捺不住心里的小激动,从何蕴修来就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瞅着没人的地方就拉着抱一抱,如今也只能抱抱亲亲解馋了。
“陈嫂也跟你们回去,”饭桌上易远山发话。
“不用了,”易知连忙摆手,“家里有保姆阿姨的,不用麻烦陈嫂。”
“麻烦什么,陈嫂有经验,跟着去住到你生产,”
易知的母亲,简璇,再加上陈嫂自己的儿媳妇们,经验丰富倒是没得说的。
“小易,宝宝哭了,”何蕴修双手架着佩舒,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扬声喊道。
一岁多的小人儿冒着鼻涕泡泡茫然的蹬着腿,面对着眼前的皱着眉头的怪大个,一哆嗦,哇哇的哭的更凶了。
“你看看是不是改换纸尿裤了,还是宝宝想睡觉了,你哄哄,”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一下子抬高,“我马上出来了。”
何蕴修和佩舒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他无奈的学着平日里几个女人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怀里,强忍着那鼻涕眼泪胡他一身的异样感觉,轻轻的将她放在了小茶几上。
“别哭了,爸爸看看。”
佩舒像小乌龟一样趴着,小脚小手乱动,咿咿呀呀的要爬走。
何蕴修在她的屁屁上轻轻一拍,“别闹。”
佩舒小屁股上的肉一抖,可怜兮兮的回头忘了他一眼,眼睛里的泪水随着她这个动作又甩了两颗出来,“巴巴,坏!”
何蕴修的动作一僵,更加手足无措起来。他一手圈着佩舒的胳肢窝,保护她不让她从茶几上滑下去,一手解开她的纸尿裤。
可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需要解决的啊。
与此同时,佩舒的哭声也越来越响亮。
“妈,妈妈……要妈妈。”
易知裹着浴巾手忙脚乱的从卫生间里出来,心疼不已,披着湿答答的头发跑过去将佩舒接过手来。
“佩佩,怎么啦,来,妈妈抱。”
何蕴修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易知接过去的佩舒,打了个嗝,抽了两下,就不哭了。敢情,还真的只是要妈妈了?这简直比遥控器开关还灵啊。
“可能是想睡觉了吧,”易知轻轻的晃着怀里的小娃娃,擦掉她脸上的鼻涕眼泪,“佩舒,是不是啊,是不是想睡觉了?”
佩舒被她逗得咯咯的笑,小手伸过去摸易知的脸,“妈妈,”
两人的模样亲密无间,何蕴修看的心里直泛酸,伸手戳戳佩舒的小脸蛋,酸溜溜道,“心里只有妈妈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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