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易远山拉过易知的手,压下暴怒的心情,耐着性子问她。
易知倒也没想隐瞒,她又不傻,没必要为两个小流氓对把自己放在心上疼的爸爸撒谎。
易知将大概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易远山的眉头越皱越深,“李家?”
“我听小九说是……”易知心里有些犹豫,“爸爸,何叔叔已经教训过他们了,而且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是易知的皮肤实在是嫩的和水豆腐一样,稍微用力一碰就是一道红痕,半天消不下去。
易远山强行压下心里蹭蹭冒上来的火气,将声音放的柔和,哄着她去休息,“宝贝儿乖,你先回房休息,这事情爸爸心里有数。”
李家那两个小子,在圈里混吃等死是出了名气的,平时就爱做这些胡来的事情,下药以后怎么淫.乱怎么来,也就是以前搞过的都是些小门小户,给点钱再用权势压一压,没有不服软息事宁人的。这些事情放在以前自然是事不关己,当成个笑话来看,可是如今竟然差点和他家小易宝贝扯上关系,不伤筋动骨给人留下点教训他这口气就下不去。想来是姓李的这段时间顺风顺水的惯了,舒服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李明兴正趴在这两天别人刚送来的年轻小姑娘身上,一旁的手机一连响了三四次才被他不耐烦的接起来,“有事快说!”
电话那头的喘气声重的盖不去,段林把手机挪离了耳边,皱着眉头飞快道,“他们两个动了易家的女儿,当时和易家的女儿在一起的,有何家,方家的女儿。”
李明兴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从手上滑落,只希望自己是听错了,“易家的女儿?”
谁都知道,易远山平时彬彬有礼看着是个脾气极好的,可是一旦扯上他家里那个宝贝女儿,他是丝毫不会留情面的,这么些年,大多只知道他有个女儿,可保护的严严实实,一般人根本见不着。
撇去易家,他咽了咽口水,追问道,“何家……是谁?”
“何泽,何允,”段林顿了顿,“二少也在。”
一听见何蕴修的名号,李明兴的心就又凉了半截,他拖着肥胖的身体从女人的身上爬起来,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问道,“现在……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若是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有点挽回的余地。
“一个昏迷,一个断手,二少亲自动的手。”段林偏头看了一眼病房里正哇哇大叫的李青梵,声音平淡,“我把电话给少爷。”
李青梵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拿过电话,立刻装起了可怜,“爸,今天的事情,真是个大误会,我们压根就不知道那丫头是易家的……。”
段林也不在意,走到门边点了一支烟,缓缓的吐了一个烟圈。
纨绔子弟,仗着家里的一点权势胡作非为,最怂包的也就是他们,今年过去,他就把这成天这狗屁工作辞了,也省的成天受这些个草包的窝囊气。
李明兴赶到医院,劈头盖脸的对着李青梵就是两个巴掌,“你倒是有一点出息!成天就知道惹事,我告诉你这回我可保不住你!不仅保不住你,你可把老子坑惨了!”
这话才说完,门外就匆匆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马上又戛然而止停在原地。
“李老?”说什么来什么,易远山站在病房门口,脸上一片深寒,“今晚上的事情是不是该了一了?”
论身份,李明兴是远比不上易远山的,更担不上这样的称呼,他这一声李老让他背后冷汗都落下来,硬着头皮假笑着迎上去,“易先生,今天的事情,千错万错都在我们这儿,您看看……”
易远山亲自来了,这事情就小不了。
“没什么弯弯绕绕的,”他的视线扫过李青梵,“这点小伤算不得教训,庙小不供大佛,这事也犯谁身上,李家,”易远山眼里毫不掩饰轻蔑之意,“还担不下,这两个人往部队扔两年,别在这京里呆着了,省的看着碍眼。”
李明兴心里但是松了松,这要求并不算过分,那两个没出息的东西的确是该管教管教,便连忙应承下来。
易远山又道,“部队里操练难免,李公子要吃的起苦才是。”
李青梵吓得一哆嗦,易远山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自己被扔进部队里两年,那就是收拾他去的啊。
何蕴修只裹了一块浴巾,身上还挂着些许未擦干的水珠,一边擦头一边从浴室走出来。
电话叮铃铃的响起来。
“喂。”
“喂,二少,今天在钱柜下面的停车场,有杂志拍了照片,目前已经拦下来了,你看……”
何蕴修将手上的毛巾扔到一边,坐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手脚,“不用,让他发。”
电话那头的人惊讶于他明显的好心情,不敢多问,应承着挂了电话。
何蕴修翻来通讯录,指尖划过第一个号码,手指微动,发了一条短信。
“晚安,小易。”
喜欢重生之徐徐图之请大家收藏:(321553.xyz)重生之徐徐图之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