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霆的眸子里的光闪了一下，低了低头，才重新抬目看向女孩，“你认为是我？”

　　“当年出现在现场的除了你，还有一个叫做许瑾的疯女人，在她疯了的这段时间里，她每一天都在重复着一句话：不是她做的，是姓陆的做的。

　　而当年，你刚好出现在现场……你不准备为此解释什么……或者这件事确实是你做的。”

　　“你当年为什么现场……说啊……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叶小小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陆毅霆的身上。

　　陆毅霆目光闪了闪，低沉的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响起，“当年，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然后呢？你就去杀了我母亲？……”

　　陆毅霆看着叶小小，舔了舔薄唇，没再接话，目光隐晦不明。

　　叶小小看他沉默的样子，催促道，“说啊，为什么不说了，你不是接到一通电话了吗？，然后呢？去杀了我母亲？”

　　“我没有。”

　　“那你去干什么了？”

　　陆毅霆又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看着女孩的眸子仿佛陷入了一阵自己的回忆。

　　最后……叶小小眸子渐渐的淡了下去，哦了一声。

　　她冷冷一笑，将烟头狠狠踩灭，离开……

　　“陆毅霆，你别让我找到杀你的机会，不然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

　　“老爷……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陆少爷那似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杀了那个丫头……”

　　老管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之前不是说先等等再杀吗？

　　“去安排人去杀了那个丫头……只要她死了，陆毅霆才是最完美的陆毅霆……他才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老爷，要不要等等，这件事情的危险性太大了。如果陆少爷知道我们杀了她，也不会让我们活下去。”

　　老人来脸上无半分恐惧，“你怕了？我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外孙女，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去吧，下手狠一点，对了……死之前把她带来见我一面，这孩子，父母死得早。在她走之前……让她知道她这世间还是有一个爷爷，让她死得也安心一些。”

　　老管家怔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叶小姐……知道了自己的亲人想杀死自己……

　　这未免有些残忍。

　　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可到底是陪在老人身边多年的人了，早已经见惯不惯了，直接就下去安排了。

　　……

　　夜间降临。

　　叶小小盘腿坐在这阳台外，看着这城市里的五彩缤纷的夜景，眸子里是一片寂寥。

　　她细长秀美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而她身边的烟灰缸已经满是烟头了。

　　还有酒瓶……

　　她心情很难过，很压抑，抑制得快要满出来。

　　但她不知道她在难过什么……

　　她妈妈的死？

　　还是陆毅霆……？

　　还是自己……？

　　明明在酒吧门口她可以当场杀了陆毅霆。

　　她不知道她怎么了。

　　心竟然狠不下去。

　　不……不可能，下一次她绝对会亲手杀了他的。

　　没错！

　　而且现在……没人管得着她……她想抽烟，她就抽烟……对……没人能管得着她……

　　一根接着一根……一瓶接着一瓶。

　　酒味和烟味很浓烈的充斥着自己的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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