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意刷卡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买了几身衣服后,我一咬牙把何安染那头暗黄无光的直发给弄了个时髦的烟灰白禁欲系短发。
我敢保证何安染这辈子也不敢弄这样的发型,但改变就是要让人眼前一亮,否则怎么能起到让人不得不注意的效果。
往镜子前一站,精神,冷艳,肤白貌美,岂止是眼前一亮,定力不好的人估计得晃瞎眼吧。
我得意地一笑,属于我舒琝与身俱来的自信又全部充满了电,这种感觉太奇妙。
我不由地对着手链低声笑问:“何安染,喜欢这个变身吗?”
手链静冷如初,真是无趣,一般电视里演的阴差不是时不时也会冒出来闲聊几句的吗?为什么无数天过去,我连他们的鬼影子都见不着一个,搞得有时候我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随后,我去了医院,几天过去,手链一丝变化也没有。我不由的有些心灰意冷,之前主动出击的计划也暂时搁浅,我得为自己争回一席地位再说。
“我”的身体指标稳定,已经被移到特殊病房,老妈守在床边,还有余露陪同。
见到余露,我多少有些心虚,那天晚上虽然许多事我想不起来,但模糊间我知道余露也在,不知道今天又要听她说多少难听的话了。
做好心理准备,我推门进去,甜甜地喊:“阿姨。”
我妈看了我一眼,问余露:“这谁呀?”
余露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眼带讥讽地回:“阿姨,没认出来吧,这不就是舒琝的小助理吗?一晚上不见而已,判若两人呀。”
“哦,原来是小染呀,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唉哟,我硬是没把你给认出来。快过来,你今天不上班吗?怎么这个时候来?”
我妈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不敢看余露,有些忐忑地缓缓过去,看了眼睡在床上面容安祥的自己,鼻子一酸带着哽咽轻声问:“舒……舒总怎么样了?”
“还那样,医生说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你们工作忙,不用经常过来的。”
强忍眼泪,我将准备好的东西往我妈手里一塞:“阿姨,我是来看您的。这是些安神补脑的东西,你和叔叔一定要吃。”
我妈迟疑了一下,接过东西,一手抚上我的手背,语气酸涩,“谢谢小染,你有心了。”
“何安染,你给我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余露忍无可忍地瞪眼看我。
“阿姨,那我走了,你和叔叔一定要保重身体,舒总她会醒过来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也不愿意余露在我妈面前说不该说的话,只得无奈地告别。
我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余露,欲言又止地说:“人家孩子还小,你别太凶了。”
难道余露已经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诉我妈了?那这下我真的就没脸见人了……所以说酒绝对是这世上最不应该的存在,迷人心智呀。
余露换上懂事的笑,温柔地说:“我知道了,你也别一直守在这里,早点回去休息。”
出了病房,她趾气昂扬地走在前面,我像个罪人似的跟在后面。
进了电梯,她直接按了顶楼,我有些小小的惊讶,她这是要干嘛,不会就因为我纠缠文灏,要把我从楼顶扔下去吧?
惊吓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丝窃喜,酒醒以后,一想到她那么晚在我家,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疑虑,如果连余露也背叛了我,那我真的就生不如死了。
如今她这样的憎恨何安染,恰恰说明她在乎我,有友如此,三生有幸。
我乖乖地低头,一言不发,心里打定主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能把我与她之间的误会消除那就太好了。
上了天台,余露突然转身,用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盯住我看,冷漠的像杀人无数的冷血杀手。
后背有一丝凉意,我弱弱地解释:“余露,你别这样,我们之间有误会……”
“哦,那你说说,是什么样的误会?”她双手抱在胸前,挑眼蹙眉,冷清地问。
我怔住,咬紧嘴唇,不知从何说起。
“何安染,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地反问。
她火气更浓,猛地甩了下头发,那头玫色的大卷发在风中跳跃了一下,像纵情的舞者。
“你在这种时候,站出来说你是舒琝,一会儿认她爸妈,一会儿纠缠她男朋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脑子一抽,较真地说:“不是男朋友,是老公……”
“你神经病呀!没结婚就是男朋友……我现在是在和你讨论这个吗?我问你这么做有什么企图?”
“他们结婚了……扯证了……”不知为何,在男朋友还是老公这个称呼上,我突然想和余露计较一下。
她愕然地看我,“他们扯证了?你怎么知道?”
“舒总告诉我的。”我淡淡回答。
余露骤然转身,大口大口地吐气,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每次遇到愤怒到不能自己的时候,她就会这样让自己冷静9秒。
我默默数着,果然数到9的时候,她转过身来,眼底寒光一现,冷冽地说:“我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文灏和舒琝的家人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真是误会……其实是舒琝叫我去了……然后我喝醉了……”
“够了!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你这套骗骗男人可以,骗我门都没有!”
我试图用托梦那套说服余露,可她现在怒火中烧,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
看着余露眼里露出薄烟似的微痛,心里一个可怕的念头炸开,我直直地看着她,平静地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文灏?”
“滚!”余露眼圈血红,像只被激怒的母狮子,她手指向天台楼梯的门,怒不可遏地吼道。
我缓缓转身,心底渐渐冷却,女人的直觉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只是我固执地不愿意相信。
看了看时间,离席炎承下班还有两个小时,足够我准备晚餐了。眼前形势所逼,我不得不连同保姆的工作也要尽心尽力。
更何况,今天总共刷了他多少钱,我心里没底,但绝对足够他暴跳如雷。
所以我得表现得好一点,争取不被他赶出家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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