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家这千年以来,一直在历史的长河里挣扎而不曾被淘汰。
“我呸,我看就是你家那木姓女子心眼贼多,说起这事,你们木家的女子哪个不是贼精?我苏氏祖宗们,但凡取过木家女子,哪个不是怕老婆的。”
苏秉年显然也有点喝高了。
木爸爸一听,不得了了,把手往桌子上一拍:“呸什么呸,你还有脸呸,你算个什么葱,天天只知道在外面搞女人,好好的一个贤良老婆都被你给气死了。”
苏秉年的心里一直有个不能说的秘密,而曹淑华的死更是一根刺,这些年来,他都是选择性的忘记,只是在木家人的刺激下,他不断的想起曹淑华的好来。
但他对于这种记忆是害怕的,对于木爸爸的行为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你,你,你,你算个什么教授,我看就是一图有虚名的砖家,专门拍死人的那种板砖,你木家女子就是太聪明过头了。”
木爸爸气得伸手指向他,追问:“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女儿怎么啦?长得好看又多金,还博学,别人跪着求都求不到呢!我这么宝贝的女儿怎么可能让她嫁到你家去,这不是白糟蹋了她吗?”
木妈妈一瞧急得不行,这一两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呢?
“唉,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嘛。”
木爸爸甩甩昏沉沉的脑袋,指着苏秉年说:“道歉!我木家的女儿才不稀罕嫁到你家呢?”
苏秉年今天的心情本来是好好的,谁知道木家是他的老熟人,这还不打紧,苏家男人有娶木家女子的传统,哪里知道,他才开了个头,就被眼前的夫妻俩老是提起曹淑华来。
这一下午,他满脑子的曹淑华三个字在嗡嗡作响,更让他心惊、害怕的是,他似乎忘记了许多关于曹淑华的事。
心情由晴转雷阵雨的苏秉年,在陪木爸爸喝酒时,借酒浇愁了,本来郁闷的心情更郁闷得不要不要的。
木妈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好想用力把桌子一掀。
木爸爸与苏秉年各执一词,谁也不服谁。
苏秉年觉得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不全是他的错,木爸爸觉得苏家的人能靠得住,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眼看着两人都要掐出真火来了,木妈妈有心想劝可是两大男人大手一挥:“你个娘们一边去。”
“苏秉年,她是我老婆。”木爸爸气得吹胡子瞪眼。
“哎哟,弟妹啊,一时嘴快了,对不住啊,但是你个死木头,怎么从小到大你的脑子都不拐弯。”苏秉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顽固的对手。
他是威逼利诱什么都干了,就是没撬开木爸爸的这张嘴,死活不同意把自己的女儿嫁去他苏家。
苏秉年心想,这孙子都有了,咋这闺女还拖拖拉拉着不想进自家的门?
非得要这死顽固点头才行。
但人家是木爸爸的女儿,苏秉年纵然是心中吼出火来了,那他也拿木小桑没辙。
终于,一旁的秘书长看不下去了:“木教授,咱老爷子有高血压,冠心病,胃下坠......”
“行了,你就直接说他是病堆出来的。”木爸爸很是气不过。
“不是,我是想说,请木教授不要太生气,咱家老爷子来这里,本着两家能和睦相处,把总裁和木小姐的事好好商量一下。”
木爸爸很不高兴,对苏家人的看法已经早已主观上认定他家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屁,就他家,哼,我家不稀罕,我情愿让我家孩子吃清粥小菜,也不让她嫁去那种人家。”
苏秉年一听,很不高兴了,阴阳怪气地问:“哟,我家怎么了?我家可好了,住的是皇宫,吃的是山珍海味,你觉得你是疼你家闺女了,我呸,要我看,你是成心在害她。”
木爸爸顿时怒火冲天,把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摔,怒吼:“苏秉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别以为你生了个儿子就能怎么样,我家闺女好着呢,我怎么就害她了?谁不知道女孩子在感情上最容易吃亏。”
“哟,你就是个老顽固,现在是什么社会了?古话说得好,贫贱夫妻百事哀,别以为老祖宗说这话是忽悠人,日子过得紧巴巴,哪里还有时间搞什么花前月下,这年头的小年轻嘿嘿,可是比我们那个时代的会享受多了,你口口松松说为了你女儿着想,我看你才是害她,还说什么情愿她吃清粥小菜,我呸,你压根儿就不为你的女儿着想。”
苏秉年一口气把话说完,顿时觉得自己的王八之气再次提升到了个新的高度。
木爸爸气得全身直发抖,木妈妈急得赶紧给他顺气:“好了,你不要气坏自己了。”
“我能不气吗?你看看他说的什么歪理?咱小桑个性单纯,一出社会就宅在家里写小说,没有怎么接触过外面,不知道这社会上的人越来越唯利是图了,就算君睿那孩子是个好的,但能挡得住别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吗?”
木妈妈一想,木爸爸说得是很有理,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为一面竖在家里的红旗,而她的丈夫在外头还彩旗飘飘。
苏君睿本身的硬件各方面都不错,长得好,多金,脾气虽有点,但对她女儿还不错。
“嘿,男人要成大事,哪里不会随波逐流,不随流就无法入流,无法入流,他又怎么能进入那个生意圈里呢?”
木爸爸是个很有学识的人,但并不代表他就懂生意场上的潜规则。
“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即然湿了鞋不如洗个脚,即然洗了脚不如洗个澡,苏秉年,你不就是这一套么?到最后,连老婆都换人了,我家小桑才不稀罕你家。”
也就木家本来就是传承千年的书香门第,木爸爸家的投资更多是在古董字画方面,用苏秉年的话来说,他就是讨厌站在木爸爸的身边。
木爸爸总个一书生气衬得他很庸俗,让他感到自己精神上的贫瘠。
“我换老婆,那是......”苏秉年突然发现自己无词以对,木爸爸所说的这事,本来就是如此。
他觉得自己很犯贼,明明自己最爱的是已去世的妻子,可是,到老了才发现自己的真心,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最后,这架是没打起来,因为,苏秉年的沉默,让木爸爸让为自己终于在精神上重挫苏秉年了。
事后,苏秉年歪在木家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木爸爸更是一头栽在了自己家的床上,还好对自家熟,闭着眼睛也能找到自己睡觉的地方。
木妈妈站在餐厅里摇了摇头,泡了一杯茶送去客厅给苏秉年,又告诉他秘书长,等茶凉了要记得喂给苏秉年这个醉鬼喝。
随后又站起来把暖空调给调到最高度,这才去推开阳台的推拉门,大约弄了十来厘米的粗缝,好让屋里的酒气慢慢散去。
这才拿了手机去另外的房里给木小桑打电话去了。
木小桑今天一天都觉得不安,老担心苏秉年会被自己爸爸拿扫帚给扑出来。
因为心里有事,她索性懒得码字,先是去网站看看,回复了几个读者,然后又去网上海淘去了。
“小花,你最近没有买面膜?”木小桑对此很惊讶,要知道小花可是一直顶着“败家娘们”这个称号。
而它过年前从韩国买回来的各种面膜,在木小桑挑选过后,把大多数都送去了苏君睿那里,让他当成一种公司女性福利给发下去了。
当然,苏君睿可是补了钱给她的,这一点是必须的。
“吭哧,吭哧。”小花光着猪身走了过来,它才在浴室里洗过泡泡浴。
猪身上搭着一条干毛巾,不用想,一定是小包子帮它弄的。
“主人,人家才知道,都说那些面膜含铅重,人家现在决定改学用淘米水洗脸了。”
说到这儿,它还很无耻的卖萌了。
“快看看,人家的皮肤是不是更白点了。”
木小桑想了半天,最后低下头来说:“我们今天中午是在别墅里吃的饭。”
要不是苏君睿说那是小包子和她的家,让她带着小包子多多回别墅,免得某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把那里据为已有,她才懒得面对孙雅安。
正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木小桑把手指竖起放在嘴上轻轻嘘了一下,然后朝小花挥挥手:“快带小包子一边去玩。”
小花瞪大了猪眼,问了一句:“是妈妈?”
它瞟了一眼手机上的显示。
木小桑点点头,小花忙去一边哄小包子,而她一边喝水润嗓子,一边接了电话。
“喂,妈!”
她迫切希望木妈妈能带给她好消息。
“小桑啊,你在家?”
“嗯,正在码字。”
木小桑一听,立即把耳朵支起来。
“哦,小桑,跟你说一件事,君睿他爸过来了。”
木妈妈在电话的那一头神神秘秘的把这事告诉她。
事实上,木小桑从孙雅安那里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木小桑的语气听起来很担忧:“妈,咱爸呢?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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