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苏君睿的床上功夫俨然是宗师级了,想到这儿,她的俏脸不由得一红,伸出另一只空手使命的搓了搓自己的小脸,她丢不起这个脸啊,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项搏击运动了。
木小桑歪着脑袋想了又想,努力地回想着蔡义霖的那优雅的样子,挣扎着想摆脱苏君睿这样子的勾搭。
苏君睿眼角挂起笑意,伸手随意地解开了里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木小桑咽了咽口水,真骚包,挠墙啊,可不可以拒绝勾搭,突然,被她按在被子上的小花一个翻身,拿小猪头朝向她这边,怒目相视。
没出息的主人,自己明明已经播下种了,还想继续交配!
“等一下!”木小桑在小花的怒目下,终于想起来,自己或许,可能......
“你不想?”苏君睿弯下腰,将嘴里的一口烟喷到她的脸上。
木小桑好想流鼻血,她这是被调戏了!
“不,苏君睿!”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说:“我,我,你先离我远点。”
她的声音听起来绵软、娇嗔。
听得她自己都想捂脸借尿遁去。
“怎么,你还真瞧上了那家伙?”苏君睿猛地翻脸,阴沉沉着脸。
一双犀利的目光在木小桑的身上来回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好想要把她身上的秘密却都给挖出来,看看眼前这婆娘的心是什么做的。
木小桑继续咽口水,哦,男神刚才这一瞥,差点把她的魂都勾走了。
苏君睿等不到她的回答,低头一看,微微皱眉,又魂游天外了,难道自己最近魅力大减,未老先衰?
他要不要弄点啥鞭酒之类的滋补一下。
木小桑不想自己出丑,心里想着蔡义霖,但是,到最后,又扭曲成了苏君睿,她的额际飘过一排黑线。
“呃,你天天就想着这事?”
她很无辜地瞪大眼看向他。
苏君睿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再一次认识到了木小桑开的脑洞不是一般的大。
“你说的是这事吗?”苏君睿从裤兜里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点在了木小桑的脑门子上,手指头顺着脑门子往下滑,一直停在了她白皙、精致的锁骨处。
他想起网络上什么爱情三十六计上说的,山不转来,人转去。
所以,为了把木小桑脑海中某些“不健康”的想法在萌芽中掐断,他不惜出卖自己的颜值。
“苏君睿,说正经事!”木小桑被他撩得心里痒痒的,心里就像是住了个魔鬼,不断地催促她快点把眼前的男子推倒,然后,啃个一干二净。
苏君睿看她脸上飞起一片桃红,眼含春水,娇媚撩人的样子,突然心情很好,一早上因为碰到不想见的人,及处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因而郁闷的心情不异而飞。
他取下嘴里的烟头,把它放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按灭。
然后半蹲下身子,伸手握住木小桑的双手,把它们搁在她的膝盖上,然后把自己的头埋进去,闻着她手心传来的淡淡花香,还有丝丝的暖意。
三年前,纵然她强推了他,可那时的他已经很贪心她身上的那一丝温暖,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突然照进来的一米阳光,让他觉得心里很温暖。
“三年前,其实,我是想去英国找你,早知道你是我的小青梅,我就不该把你赶得远远的。”
他认真的看着她,黑眸里倒映出木小桑惊讶的神情。
“我觉得你的身上有种很舒适,很温心的感觉。”这是苏君睿很眷恋的地方。
所以,三年前,也只是让张医生给她吃了药,事后,并没有难为她,而是放任她远离国土,去了英国。
他以为,离得远了,他就不会想恋了,事实上,他经常会梦到她。
于是,他开始了疯狂的工作,所以,外人都叫他拼命三郎,是因为对他的敬业的尊敬。
苏君睿的脸在她的小手里蹭来蹭去,他记起来了,小时候,每次打架受伤了,总是这双小手拿着小帕子给他擦干净。
“小时候,你的书包里总是放了很多创口贴,对不对?”
“你想起来了?”木小桑满脸惊喜,私心里来说,木要小桑希望他能想起大院里所有的一切,那是她与他共同的回忆,她觉得是童年里最美好的记忆。
“昨天晚上,听着你们的呼吸,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然后苏君睿就做了一个很甜的梦,在那个梦里,有人趁他不在,居然要求念小学二年级的木小桑当女朋友。
说到了将来做他家的小媳妇,怎么可以让人给撬走?
这简直就是不给他这个小霸王面子。
于是,放学后,他叫了一帮兄弟把那几个人堵在了校园外的林荫道上,并且要与那人单挑,谁知,对方也是个有钱的主,立马掏出钱让一小弟去打了电话,然后叽里呱啦地跟苏君睿吵一通,最后,就动起手了。
那人的一个小弟叫来了一帮同学,而苏君睿也是个人精,早就有防备了。
这场架打到后面,人越来越多,大家只知道自己的好友或是家人挨了欺负,所以,要找回场子。
演变到最后,就是惊动了老师们,最终洒下大网,一兜一个准,把这些闯祸的男孩子们全都拎回了教室罚打扫全校卫生一学期。
没办法,谁叫这一次打架的人多了点呢。
当时,苏君睿与那小子打得最凶,两人拳打脚踢都不算,哦,连堂客们撒泼的招数都用上了。
“君子哥,疼吗?”
木小桑还是拖着她的小板凳上学,现在下学了,听到苏君睿又闯祸了,然后拖着她的小板凳踢踏踢踏地小跑过来。
来的路上,头上的羊角辫散了,扎在头上的可爱粉小花不见了。
书包带子也松了,把她的衣领压到了脖子后面。
苏君睿放下手中的扫把,从木小桑的手上接过小板凳放在地上:“坐下,哥给你扎辫子。”
“我不,君子哥可是答应了我不再打架的。”木小桑气鼓鼓地瞪圆了眼睛。
苏君睿气得直跺脚,说:“豆豆,你说,将来给谁家做小媳妇。”他问这话时,很是理直气壮。
就像木小桑打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他的小媳妇。
“当然是做君子哥的小媳妇。”木小桑现在的年纪大约有点懂了,做人家的小媳妇,就是以后长大了两人还是很好,一个被窝睡觉,一个碗里吃饭,一块儿看动画片。
所以,她还是有点小害羞了。
本来想低下头的她,发现苏君睿手背关节出血了,吓得一张小脸毫无血色:“君,君,君子哥,你的手受伤了。”
苏君睿把自己受伤的这只手藏到背后,骗她说:“没事,是别人的。”
但是木小桑已经很有经验了,取下自己背得书包,拉开画有白雪公主卡通画的那边,从里掏啊掏,掏出一大把创口贴。
那时的创口贴就只是浅棕色的,没有很可爱的卡通图,贴在身上也并不好看。
当苏君睿看到那一大把创口贴时,嘴角抽了抽,问:“豆豆妹妹,你该不会是把零花钱都买创口贴了吧?”
木小桑笑得眉眼弯弯,说:“君子哥好聪明,这可是我攒了好久呢。”
当了要攒好久了,木小桑不识软妹子币,唯一认得的就是那红红的一块钱,所以,木妈妈乐得嘴都合不拢,一天只给她一块钱零花钱,而那时的创口贴老贵了,要五毛钱一个。
苏君睿微微一笑,就知道他家小媳妇不会乱花钱,准确的说,不懂这钱怎么花。
买零食吧根不不需要,有他提供就成。
苏君睿念书不咋地,却很会做倒爷,后来,他学精了,知道坐车去很远的批发市场批些各式各样的小吃食,然后,他也不叫卖,反正大家都知道苏君睿这里有东西买,有买橡皮擦的,也有买铅笔,削笔刀的。
零食更是不少,苏君睿真是有做生意的天份,这批来的东西多了,他也不能每天背一大篓要的不要的去上学。
于是,就拉了他们班上的两调皮蛋一起,让他们去每个班上问,哪个同学要什么东西,先用个小本本记着,把钱收上来,然后,第二天他就与木小桑抬个小竹篓,里面有吃的,玩的,学习的,还有木小桑时刻不能离的小板凳。
一高一矮青梅竹马两只,晃晃悠悠地去上学了。
当然,帮他的那两同学每天都有报酬,不是方便面,就是泡泡糖,或者把自己的游戏机借他们玩一天。
游戏机是苏君睿的爸爸搞来的,上面是全英文,他摸索了好久才弄明白。
后来,木妈妈开玩笑地问他,干嘛要这么勤快地赚钱,他现在要以学业为主。
谁知苏君睿咧开嘴笑得合不拢,告诉木妈妈,他还要养小媳妇,所以,得努力。
自从苏君睿当了倒爷后,木小桑的书包里从来没缺个零食。
有这么一个宠自己女儿的小女婿,木妈妈自然是乐得嘴都合不拢。
当然,苏君睿也是自豪的,每回在学校里别人问起,他总是干脆地回答:“挣了留着娶小媳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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