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薇早已经等在了公寓的楼下,他停稳了车,看着雨幕中纤细玲珑的她,眉头一蹙,那个臭女人就不会这么对他殷勤。
她忙上前为他打伞,他难得答应她的要求,她今天的打扮很特别,白色的泡泡袖娃娃连衣裙,裁剪精细,凸显线条,但看上去很清纯。
他与她共撑一把伞,她是换了种香水吗?暗香涌动,他挑挑俊眉,美人当前,该消受还是得消受。
她微微一笑,为他开门,蓝色的灯光照得装修精致的屋子暗淡但不失情调。
他看了看餐台上的牛扒,还有红酒,“阿远,你衣服怎么湿了这么一大片,都怪我没有给你撑好伞。”
她美目微微一弯,愧疚就写在了眼上,他只是淡淡一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他没兴趣和她说那么多,他只是需要发泄而已。
“试试我的手艺。”她甜甜一笑,他没有反对,坐在了餐台的高脚椅上。
他本来就不饿,切了一小块放在了嘴里,浓重的胡椒味道,他随即放下了刀叉,端起了水晶杯,晃了晃,酒红色的液体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她主动坐在了他身侧,给他续了些酒,用纤手顺着他的腿部线条轻滑。
他只管坐着享受,这些女人都会主动让他快乐满意的,他抿了一口酒。
她坐在了餐台上,与他面对面,眼睛里带着几分蛊惑和迷离,脚趾头沟逗着他的敏感地带。
他只是淡淡一笑,等等,不对,那个臭女人那里还有很多的饭菜,还有那些个医学杂志。
这个臭女人,会邀请陈越吃饭吗?他们也这样吃饭吗?他们会不会那个。
他无来由地心烦意乱,遂放下酒杯,看也不看李薇薇,“有事先走了。”
拿起了西服外套还有车钥匙,转身,不带一点犹豫,掩门,扬长而去。
李薇薇美目一眯,冷哼一声,伸手,餐台上的东西呼啦啦全部都落在了地上。
酒杯应声落地,四分五裂,从来没有男人能抵得了的她的诱惑,阴狠在她的脸上越加的浓重,她想得到的必须要得到。
顾远的悍马车太大,开不到她的楼下,他随意将车停在了路边,拔了车钥匙。
这个臭女人,她胆敢找陈越回来,他绝不会饶了她的。
他几步就跑上了三楼,笃笃笃敲门,丝毫不顾及邻居家的大妈,开门探头出来,他接着走廊的声控灯,瞪了她一眼,她忙缩回了头,砰的一声关上门。
连邻居都能听到打开门,这个臭女人竟然不开门,陈越真的在她家吗?
他正准备抬手再次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于暖睡眼惺忪,揉揉眼睛看着两眼发火的顾远。
“你干什么?”于暖再次等不及反应,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顾远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于暖顾及腹中的胎儿,不敢乱动,她的双腕被他箍住放在头顶。
他单手撑着床,唯恐压到孩子,低头,漆黑的瞳仁盯着她清澈的眼睛,四目相对。
她波澜不惊的眼睛,让他怒火冲头,凭什么,让他日思夜想,她还能如此的淡定无辜。
“你胆敢和陈越上床,我非宰了他不可。”
他想起来更不爽,剩那么多饭菜,还有那几本可疑的医学杂志。
他还真可笑,莫名其妙,没头没脑,她不想伤到孩子,只能尝试安抚他。
“陈越就是因为那个不行才自杀的,怎么可能?”她尽量不发怒,温言软语。
他停下了动作,真的是被嫉妒冲昏了头,他在嫉妒,对,该死的嫉妒,从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嫉妒过,
顾远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从她身上下来,倚坐在床头,于暖已经下床,立在床边,大眼里余怒未完全消散。
他的衬衣敞开着,台灯温和的暖黄色灯光罩在他的脸上,打出一层柔软的光晕。
他的眉眼少了些平日里的硬朗,多了几丝温柔,于暖瞥了一眼他的前胸,深吸一口气,为了孩子,刚才的轻薄,不和他计较了。
他打了个呵欠,“好了,睡吧,我困了。”索性躺在床上,拉过带着她清新体香的薄被子,盖好。
“滚起来,我明天还要上班,不接待你了。”于暖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一本杂货扔在了他的腿上,见他一动不动,闭眼装睡。
“你无赖。”于暖倾身,想要拽起他,但又怕他再次把她拉进怀里,刻意保持了自认为的安全距离,只伸出了胳臂,身子却往后退了。
但顾远还是长臂一伸,将她娇小的身子带回了柔软的床上,他双臂将她圈在了怀里,任凭她推拒,只是紧闭双眼,装睡,于暖反复多次伸手推他,顾远都是纹丝不动的,他渗血的伤口,他没有发觉吗?
她本想为他清理的,但见他这么赖在她的床上,不想管他了。
她上了班,忙了一天,孕期也容易困乏,挣扎了好一会,她才在他的鼻息下睡着。
闹钟的铃音急促地催促着她起床,她伸手按停了床头柜边的闹铃,睡意浑沌中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看向顾远那一侧,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床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啊。”
她低呼一声,糊味,好大的糊味,他该不会把房子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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