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已撇撇嘴：“我还有点儿事儿，先回去啦。”

　　“爷爷，我也要赶剧本。”凌铛拎起椅子上的包，跟着凌越已，小跑着离开酒店。

　　凌大龙瞪着凌父：“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

　　凌父低声地说：“可我觉得他们做的没毛病啊。”

　　“连自己的亲生奶奶都不尊敬，问题已经很大了！”凌大龙怒目而视。

　　凌父低头不说话。

　　“你一直在强调着亲生是什么意思呀？”凌母知道凌父在凌大龙面前拉不下脸，所以这有些话，就该是她来说的：“是不是觉得妈没替你生孩子，就对不起你了？”

　　这个妈指的是容素。

　　凌母只认容素，也算是圈内公开的秘密了。

　　“不是说对不起我。”凌大龙觉得凌母纯粹是无理取闹：“只是她替我生过孩子，总归是跟别人不一样。”

　　“行。”凌母想骂人。

　　“既然这样的话，麻烦你跟我们出来一趟。”凌止暮绷着脸，刚才跟容素谈完话，他的心情本来就很糟糕，再加上过来又听到也也谈论这些，瞬间变得更加烦闷。

　　“出去干嘛呀？”凌大龙说：“她还没出来呢。”

　　“我刚才跟医生打听了，说她这情况，至少要等到晚上八点才能出来。”凌止暮冷若冰霜地开口：“这段时间，你跟我们去谈个事儿，应该不影响。”

　　“好。”凌大龙跟着他们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他停住脚步，戒备地看着凌止暮问：“你不会打算把我带走，不让我回来了吧？”

　　“不会。”凌止暮沉声回答道。

　　凌大龙松了一口气，跟着凌止暮下楼，到医院门口，却看到容素，他想都不想地转身：“搞半天，你们居然是为了让我跟她和好？”

　　“不是。”容素温柔地说着。

　　凌大龙问：“那是什么？”

　　“上车在说。”苏小唯拉开后车门，等容素上去了，自己跟着坐进去。

　　凌大龙拉着另一侧的门，却发现打不开。

　　以前他跟容素都是一块儿坐在后座的，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容素摇下车窗，平和地开口：“你坐在前面吧？”

　　“好。”还闹脾气，不愿意跟他坐一块儿？

　　那他就不坐呗。

　　看看后悔的是谁。

　　凌大龙坐在副驾驶上，凌止暮把车开出医院。

　　苏小唯递给凌大龙一份文件：“把这个签了吧。”

　　凌大龙接过来，认真地看着：“离婚协议书？”

　　“嗯。”苏小唯没好气地回答着。

　　“拿离婚协议书给我干嘛？我又不离婚。”凌大龙把离婚协议还给苏小唯。

　　他跟容素结婚那么多年，两个人的性格也一直都很互补，从来没有矛盾，他想不通，在这种情况下，离婚有什么意义。

　　“签吧。”容素温和地说：“签完，咱们领离婚证。”

　　“我不过是去看他们的奶奶，你就要跟我离婚？”这女人也太莫名其妙了！

　　凌大龙心里更觉得这个女人不懂事儿：“别闹了。”

　　“我没闹。”容素扭头望向窗外：“是很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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