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浊气让自己平稳下来:“先生,那您那就当成一个屁,不过我是诚心道歉,我只希望您不要迁怒我的孩子。”
“孩子!孩子!”古沉对着我大喝,猛地把我推开。
我心底叫糟,我想起最初那两三次我没有收住脾气,古沉便把孩子隔离开,惩罚我三日。
“古先生,是我用词粗糙,我道歉。但是今天,我想和宝宝多呆一会儿!今天是我...”
我闭上嘴,不再多说。
“把厨房收拾好!”古沉转过身,几乎是扯着陆思其离开了餐厅,等我收拾妥当已经上午十点。
我慌慌忙忙的奔向三楼,正巧看到保姆抱着宝宝走出房间。
“书书,古先生带着陆小姐出去了,我听司机说很晚回来的。我给你商量个事儿,我老公带着婆婆来B市看病,说好下个月的,这不是病一发,现在就来了,你能不能帮我看会儿孩子?我把他们安顿好就回来。”
宝宝的保姆是个三十多岁的农村女人,生了二胎做了月嫂,也是宝宝的奶妈,从我回到别墅我争取到孩子的喂养权。但平常保姆带孩子在三楼,且不容许走出婴儿房。
我慌忙的擦了手,难掩欣喜的接过宝宝,激动的对保姆说放心。
我怀里的宝贝在医疗团队的照顾下黄疸已经褪去,皱巴巴的小脸长开后那大大的眼像极了我,挺挺的鼻梁像极了他父亲...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合影,里面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撅着嘴被他们抱在中间的我。
“妈,今年生日...很特殊。先前我一次次扔了我爸送我的生日礼物,缠着古沉去吃长寿面...今年...我爸不会送我礼物了。对了,这小毛头是我儿子,也是您孙子,今天是我二十七岁的生日。我很想你...可我出不去,没法去看您了......”
泪水打在陈旧的照片上,我一惊,把水痕抹去,把照片抱在怀里。
今天是我二十七岁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忌日。
我妈总对我说:【书书,来人世走一遭,但凡什么都不要看得太重。所谓的死心眼,看不开都是自寻烦恼,没用的。】
儿时,我家很热闹,我坐在父亲的腿上,父亲搂着我妈,一张方桌对面坐着父亲几个最好的兄弟,他们喝酒吹牛,我妈笑面如花。后来方桌变成圆桌,围着我父亲的人越来越多,不仅男人还有漂亮的女人,父亲也时常带着伤回家,我妈的笑容也越来越少,直到父亲很久才回一次大房子,我再也没有坐在他的腿上说过学校发生的事,他也没有再搂着我妈柔声细语。
在我妈请来观音拜祭前,她一天到晚的盯着报纸看着新闻就怕听到曾峰地产不好的消息。我父亲把生意越做越大,从B市南城到北城,从三环到五环,最后跑到全国各地做项目,报纸新闻里逐渐有我父亲和十八线女星的绯闻,我妈的悲伤,源于父亲的膨胀。
我怕回到空荡荡的曾家别墅,看着母亲的泪水听着幽幽的无奈,她说:书书啊,怎么房子大了,我们边有钱了,你爸却丢了。人都丢了,这哪儿是个家呢?
我怨恨不着家的父亲,怨恨他有钱却不彻底离开我妈,好像给她钱给她曾太太的名头,就是对那个可怜女人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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